第二十二章 回马枪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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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回马枪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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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杨盛正躺在陈冰荷家中,卧室那张舒服的欧式大床上,

  冰荷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的光洁,腰部的曲线很圆润,因为过去学过武功,所以颇有一些侠女的风采。

  冰荷用自己的胳臂揽着他的脖颈,搂得好紧。杨盛嗅着她清香的体味,心里感到很受用。

  窗台上,有几盆红杜鹃正含苞待放。墙上,挂着一幅梵高的《星夜》,夜空中那些星星,笔触奔放,

  杨盛正要有所动作,可是忽然手机响了,他躺着伸手慢腾腾地拿过手机,一手握着冰荷的小手,一边对着电话说道:韩波呀,有什么事呢,我正在看材料呢。

  韩波在电话中请示说:盛哥,景区现在旅游客流增加很多,为了扩大接待能力,准备扩建宾馆的接待能力。

  涉及到景区的事,杨盛还是挺关注的,于是他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扩建呢?杨盛问道。

  关于景区住宿的接待能力,现有宾馆旅店总计有1200张床位,想把闲置的库房倒出来,再增设一些床位,吸引暑期来旅游的大中学生,韩波在电话中说。

  行,你就惦量着做吧,只要是对景区发展有利的事,杨盛说。

  那好,盛哥你忙吧。韩波在电话中说。

  旁边的冰荷爬起来,不情愿地坐在杨盛的腿上,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发嗲似的声音说话:谁的电话啊,打扰我们的事情。

  是我们潢水湖景区来的电话。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的。杨盛说。

  你的头发如果盘上去,会更好看的。杨盛手抚着她脑后的马尾发束说。

  是么,那你给我把头发盘上去,试一试?冰荷有些发嗲地说。

  杨盛让她坐在床上,把冰荷垂到后面的马尾发丝扭了几圈,然后盘上去,又从茶几上拿起那个桃木的蝴蝶型夹子夹住,

  这样,女孩高高的发髻和光洁的脸,在造型上形成了黄金分割,于是圆脸变成了椭圆型的脸。

  你真的很会打扮女孩子呀,冰荷轻声撒娇着说。

  女人的身体其他的所有部位都不会如头发这样,因文化差异的存在而闪现出千姿百态的风貌。杨盛颇有经验地总结着说。

  盘上了头发,杨盛又对冰荷说:你这锁骨更加的明显了,这是美人骨。

  是么,你还知道得不少呢。

  你的鼻子很小巧,显得很可爱。杨盛说。

  我的嘴巴呢?冰荷娇柔地问。

  朱唇皓齿,颇具侠女的妖娆风姿,让人无法抗拒。杨盛说。

  哟,尽甩一些文辞呀。冰荷撇了一下嘴说。

  你的牙齿整齐洁白,要是做针线活的话,用牙咬丝线是很方便的。杨盛说。

  我还真从来没做的女红,从小穿衣服都是买现成的。冰荷说。

  另外,你身上散发奇异的香味,会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的。杨盛说。

  是么?你有些受不了……冰荷喃喃地问。

  你说呢?杨盛问。

  杨盛的手沿她身体的曲线游移着,冰荷穿着的丝绸睡衣像一团雪,捏在手中是那种爽滑的质感。

  杨盛是个经验丰富的男孩,他掌握的节奏疾缓有序,令冰荷很享受地适应着。

  很快,女孩呼吸急促起来。

  杨盛把冰荷拉起来,低下头嗅到女孩特有的香气,女孩的身体香气沁人心脾。

  他就势温柔地把冰荷抱在怀里,冰荷等待着这一刻似乎已经太久,她的身体像发烧一般,接吻时,她心中往昔好多与杨盛在一起的浪漫情景再现了,

  女孩被他激情的吻所融化,她的身体颤抖着,发出惬意的叹息。

  卧室窗台上的几盆红杜鹃在一瞬间全部开放了,衬托着一种浓郁的氛围,

  过后,两人躺在床上休息,一边唠着嗑。

  我爸,每到过年,就拎着皮包,去宾馆包个房间,与契墟几个大款赌博耍钱,一次输上百万,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冰荷说。

  你爸他赌博是输的多,还是赢的多?杨盛说

  多年来平均下来,还是略有赢余,不过,他主要的不是要赢那点钱,主要是寻求那种刺激,再好的高手,也有打错牌的时候,冰荷说。

  你爸玩麻将,偷不偷牌?杨盛说。

  十年前他很喜欢偷牌,后来,对手防范我爸打麻将时偷牌,就在麻将桌的上方挂一竹篮,每个人打出的牌,比如说二万,三条……放到那篮里,大家好多眼睛都是监视着,所以就难以偷牌了,可是我爸能够与时俱进,又从南方买回来一种特殊的电子麻将,戴那种能透视的高科技眼镜来做弊……,

  你爸是赌坛高手呀。杨盛说。

  我爸常说:麻将麻将,你不能跟他犟,要顺势而为,讲究技巧和方法。冰荷说。

  总是来看,你爸是个高智商的人。杨盛说。

  可是我爸再鬼,现在不是也进局子了么?现在就得你来帮忙了。冰荷说。

  看形势吧,伺机而动。杨盛说。

  做为一个民营企业家,如果能经常做一些慈善事业,那么他的社会形象会好一些,万一在法律上犯了什么事,政府也好为他开脱的。杨盛说。

  我爸这个人,在契墟的私营企业家群体中,他是个有名的小气鬼,很抠的。那次四川汶川大地震,他竟只捐了1000元,每次市慈善总会举办救助特困生和贫困户捐款大会,都见不到他的身影,冰荷说。

  他对情人和二奶怎么样呢?杨盛问。

  我爸有时很冷血,有一次,我爸的一个‘二奶’雪妮,喜欢一只小宠物狗‘罗密欧’,那段时间,我爸为躲债,要去山里呆十几天,为这只小狗‘罗密欧’如何安置而争执,雪妮不愿把‘罗密欧’送人,要带上,可是我爸却认为误事,碍手碍脚,第二天早上吃饭,雪妮和我爸吃着早餐,吃了一半,雪妮忽然发现不对:我的‘罗密欧’呢?我爸指指桌上的一小堆骨头说:真的很香呀,雪妮忽然明白了,她顿时大哭起来,跑到卫生间俯身在马桶上,把她吃的东西都呕吐出来,而我爸却抚着圆圆的肚子,舒适惬意地说:从来没有吃到这么香的狗肉呀。冰荷说。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杨盛说

  是我爸那个二奶雪妮给我说的。雪妮在我爸五个‘二奶’中,排行老四,她为我爸生了一个男孩,那个男孩现在七岁了,念小学一年级,现在我爸每个月给她二万元生活费。冰荷说。

  哈哈,那你爸每个月养这五个‘二奶’,也得二、三十万的吧,杨盛说。

  可不是,这几个二奶之间还经常争锋吃醋,为我爸去她那里多了少了而争吵。冰荷说。

  你管这几个‘二奶’叫什么呢?杨盛说

  当年我的亲妈,得癌症逝世的,大夫说,我妈得的这种奶房器官的恶性肿瘤,跟我爸的风流放纵有关,因为我爸在外面包‘二奶’,我妈知道,可是又不愿与我爸离婚,于是心情经常陷入一种抑郁寡欢状态。所以我讨厌我爸包养的几个‘二奶’,很少见她们,就是见到了,也是什么也不叫,顶多直呼其名,冰荷说。

  也是,你的内心还是怀念着自己的亲娘。杨盛说。

  有一次,大奶秋菊和三奶书杰暗地里联手,一起跑到四奶雪妮家里,把四奶家的家具和花瓶穿衣镜砸了稀烂,秋菊和书杰她俩嫉妒我爸那些天老是呆在四奶家中。四奶跑到我爸的公司去哭诉,我爸立即安排人到四奶家收拾,又花了二十多万,重新为四奶换了全新的家具和装饰……

  哈哈,妻妾成群也有妻妾成群的烦恼呀。杨盛说。

  可不是,我爸为了平衡她们之间的关系,还特意学了门MBA管理课程,把世界先进的管理知识用到管理自己的情妇团队上,堪称开创了大款风流史上的新纪元。冰荷带着讥讽的语气说。

  你爸为了从谭平山那儿得到‘村村通’工程项目,也没少送礼吧?杨盛问。

  谭平山与我爸关系好,不光是我爸求着他,而是双方互相用得着,都离不开对方。冰荷说。

  哦,这倒是个新观点。杨盛说。

  因为谭平山在省里打了保票,要在二年内完成契墟的‘村村通’工程,可是财政拿不出钱来呀,于是他要我爸为他的‘村村通’项目先行垫付三千万工程款,以保证工程如期开工。做为回报,他把大王庄那片地给了我爸搞房地产开发,冰荷说。

  就是那‘皇家园林’小区?杨盛问。

  是呀。冰荷说。

  我说呢,去年搞动迁,高莺的猪场就在那片地里,为什么谭平山急着命令综合执法大队进行野蛮强拆,原来这后面有利益交换的。杨盛说。

  本来那大王庄的村民被迫签了补偿协议了,按着那个协议,整个地块只需花费不到1000万,后来因为你请来了那个林记者,把调查报告发到网上了,谭市长一怒,派检察院的人进京拘捕女记者,我爸又进京联系苍龙网络公司想办法删帖。一打听,苍龙公司帮删帖要20万。我爸花了20万,对方给删掉了,没想到花20万删了后,那个调查报告又相继在其它一些网站出现了,就象割韭菜一样无法删净……冰荷说。

  就是说,谭平山要上项目显政绩,你爸也需要谭平山给地皮,大款和官员是互相需要,互相利用。杨盛说。

  对于大款来说,最怕的是,主要官员在权力的剧烈角逐中,而自己花了很大血本喂饱了的官员出事了,冰荷说。

  那就是说,又新上来的官员,还得重新花本钱投入,再喂一段才能收获果实?杨盛问。

  不光是如此,更要命地的,有些出事的官员进了小号后,会把大款行贿的事交代出去,要知道,行贿也是犯罪的。你没听说南方有些企业家因为官场黑幕而被捉进监狱?冰荷说。

  是呀。不过你放心吧,我在专案组里,如果得知林占山把你爸行贿的事供出来,我会及时通知你的。杨盛说。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幅梵高的《星夜》么?冰荷指着墙上梵高的画儿问。

  因为你喜欢自由,喜欢不受束缚,重视精神的快乐。杨盛说。

  基本是是这样,这幅画给了我一种幻象,梵高画那些爆发的星星,奔放的火焰般的笔触,表明画家不受理性思想或严谨技法约束,才画出了这种绝世的极品。

  男性和女性之间的关系是很微妙的,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传达着丰富的内容。

  杨盛搂着冰荷,觉得有些重要信息,就是冒着犯错误撤职和蹲小号的风险,也要告诉这个女孩,这才不枉了这个女孩对自己的一片痴情,

  于是,杨盛趴在女孩的耳边,把专案组的重要信息透露给了枕边的情人。

  你爸陈风在里面,嘴巴很严,一审他,他就天南地北地胡扯,关键的东西一点也不透,真是个狡猾的男人,可是林占山却是个孬种,他已经把你爸出卖了,杨盛说。

  林占山说什么呢?冰荷急切地问。

  林占山耐不住调查组的人,日夜审问,在灯泡下烤着,不让睡觉,他说:你爸为了得到省高速公路契潢段的工程,一次就向段永昌送了100万的人民币,然后才在契潢段的高速公路工程招标中胜出的。杨盛说。

  啊,我知道了,冰荷闻听此言,心想:我得马上把这个消息,跟省城的叔叔陈金山通报过去。……

  杨盛回到家,俞梅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杨盛进了屋子,把夹着的皮包放到沙发上,

  俞梅马上吩咐说:郝阿姨,给我侄子杨盛沏杯龙井茶吧,

  好的,郝阿姨在厨房答应道。

  很快,郝阿姨就把茶沏好了。

  俞梅亲自过去端了过来,同时关切地打听:林占山的案子办得怎么样了?

  又有新的进展,契墟知名的民营企业家陈风被拘留了。杨盛说。

  好,我就知道,他跟谭平山和林占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林占山进去了,他也跑不了。俞梅解恨地说。

  是呀,有些老百姓听说陈风被拘留了,也都觉得高兴。有人还要买鞭炮放呢。杨盛说。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这个黑大款也有今天。俞梅高兴地说。

  多行不义必自毙。杨盛说。

  中午时,冰荷来电话找你,可能是关于她爸的事情吧?俞梅问。

  冰荷打电话约我,打听林占山在里面,交代她爸陈风的什么问题,杨盛说:

  我跟她说,林占山快要顶不住了,要交代了她爸陈风为了得到省高速公路,契潢段的工程,向省高速局的副局长段永昌行贿100万的事。

  你不应该违反纪律的。这种事非同小可,让上边知道了,你也要吃官司的。俞梅提醒侄子说。

  可是,冰荷跟他爸不一样,这女孩讲义气,有些脱俗的气质的。跟我的关系也一向不错的。杨盛说。

  俞梅用手按着自己的腰部说:我的腰又有些难受了,你再给我按一按吧,

  好的,那咱们上楼吧。杨盛说。

  杨盛来到四楼,见俞梅已经换上了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床上铺了一条白床单,她自己趴在床上,

  杨盛先以食指贴着俞姨的耳廓内层,拇指贴着耳廓外层,不分凹凸,开始轻轻地捏揉。

  陈风这家伙,拘起来,也算给我出了一口气。俞梅趴在床上说。

  我爸那年出意外,他趁机上门索要已经赠予我们的文物,是有这回事吧?杨盛问。

  可不是,那次你生父尸骨未寒,他就逼上门来,吵闹着讨要什么辽代文物,说我家欠他一个辽代玉枕,咱家是有一个辽代萧观音用过的玉枕,玉枕四面有八幅春宫秘戏的浅浮雕,可唐有德从来没跟我说过,那个辽代玉枕是他陈风给的,俞梅生气地说。

  我见过那个玉枕,不是咱们俩把它藏到一楼地下的秘洞中的么?杨盛又用手按摩耳垂说。

  是呀。当时我对陈风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家老唐收了你的两件文物?他还真拿不出证据。再说,我家唐有德在副市长位置上这么多年,先是分管文化教育,后来分管城建,为他办过多少事情?包括办矿山许可证,他开的天堂煤矿因为井下透水,那次一下子死了五个人,老唐当时分管工程安全,帮他把那么大的事压下了,承担了多大的风险?陈风竟趁这种时候来趁火打劫,欺我唐家无人在朝做官,真是一条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俞梅气哼哼地说

  杨盛又让俞梅翻过身来,呈仰面躺着,他的手又开始按摩俞梅的脚底。

  我听说,经常按摩脚底,对调理肾气也有很好的效果。俞梅说。

  杨盛把食指使劲按在俞梅的脚心问:这儿有感到麻的感觉么?杨盛问。

  对,就是这种感觉,多在这儿按一按。俞梅说。

  那么我就多在这儿揉揉,杨盛说。

  后来那个流氓陈风,用饮料迷醉了我,在车后座把我凌辱了,后来又把我弄到他家,把我赤条条地扔在水泥地上,我倦缩在墙角,打着哆嗦。旁边就是他的那条京叭,吃着鸡肝,仆人为它梳理的雪白的毛皮,那狗真是享福呀,我连他家的那条京叭都不如……俞梅哀伤地叙说着。

  事情既然已过去好长时间了,就不要老是在心中核计了,老回忆对自己的情绪不好的。杨盛安慰她说。

  后来,他又来到咱家逼我,要我还他那辽代玉枕,他说那玉枕值100万,俞梅说。

  那个玉枕没有那么值钱的,顶多值个七八十万吧。杨盛说。

  我对陈风说,你那时在车上,后来又在你家里,已经强迫我做两次了,我们银货两讫了,你猜那个流氓出身的大款怎么说的,他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转述给你的……

  什么话呢?杨盛对陈风说的令继母很难堪的话,发生了兴趣,于是又问了一句,

  俞梅趴在床上,红着脸说,那个黑大款对我说:你那个地方是金子做的?镶了一圈钻石不成?做一次值50万?我那次去京都,经炎黄文化经纪公司的中介,找那个国家一级影视歌三栖女明星陪一宿,也才20万,还是税前的。

  陈风本质就是个流氓,他狗嘴里吐不象牙来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杨盛也咬着牙说。

  当时这个地赖破口大骂,解下他的领带使劲地抽我……俞梅哭诉着说。

  陈风头上顶着民营企业家的招牌,其实就是沐猴而冠的禽兽而已,人说在如今社会急剧转型的年代,有人能在三年之内成为一个百万富翁,可是,要成为一个有知识有修养,文明儒雅的贵族,得三代才成。杨盛深有感触地说。

  后来,他在瓢泼大雨中,用车把我拉出去,像扔死尸一样,把我扔在市郊的一个垃圾场的土堆边,我醒来时,有只野狗正在嗅着我的身体,幸亏雨停了,一个农妇来把我救了……俞梅说。

  杨盛想到继母被陈风所凌辱的那一幕幕,也很气愤,他安慰继母:我不会去救陈风的,让他在里面呆着,判他无期徒刑才好呢。

  对,让他死在监狱中才解我的心头之恨呢。俞梅说着,又让杨盛的那一双手向上,给她揉腰部。

  按摩腰部,先要矫正骨盆的倾斜度,通过正骨手法把腰椎关节侧弯或者紊乱排列的矫正,这样解除了椎间隙的神经压迫,气血得以通畅运行。杨盛一边按摩,一边对俞姨讲解着。

  没想到,我侄子的按摩手法还这么老到,看来你几年前在南方吃了不少苦,倒也没有白吃,起码学了些真本事,俞梅说。

  事情都是这样,有失有得,相反相成,辨证法是贯穿一切事理的精髓。杨盛说。

  行,我侄子这么有水平,咱唐家在政界算是有了接班人啦。我以后也就有了靠山了,俞梅说。

  俞姨,你放心吧,不论我以后升上什么职务,就是不当什么官,也会对你和唐虹、唐霓二个妹妹好的,杨盛说。

  行,有侄子你这句话,我就感激不尽了。不过我还在问一句,你和唐虹什么时候结婚呢?俞梅从床上坐起来,认真地问。

  唐虹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呢?杨盛反问道。

  她说好听你的。俞梅说。

  我想,还是我当上旅游文化局长再说,杨盛说。

  也好,反正你们俩虽是兄妹,但是并没有血缘关系,可以结婚的。俞梅细心地从侄子的衣襟上摘下一个线头说。

  我知道的。虽然我身边有好多女孩,有的女孩也曾对我表白过心意,可是,我觉得还是唐虹最适合做我的妻子,

  你最看重唐虹的什么呢?俞梅问。

  唐虹为人善良,贤惠,知情达理,长得也漂亮呀。杨盛说。

  我真心支持你与唐虹结成连理,因为更重要的,我是想,如果唐虹跟别的男孩结合了,咱家这五、六千万的家产,是不是要分出去三分之一呢?如果不分吧,亏了唐虹,她是我亲女儿,如果分吧,姑爷毕竟是外姓人,所以很为难的。俞梅很实在地说。

  那我不也是外姓人么,杨盛说。

  你就不同了,你是我已故丈夫唐有德的亲儿子,我跟唐有德感情很好的,虽然他在外面有女人,那个潢水医院的女医师,甚至我都去偷着私下去看过,可是我依然爱我丈夫老唐的,因为他无论从渊博的学识,从他在官场的机智权谋,还有很帅的外表,我都是引为自豪的,他长得有些像演《红日》的杨义宝,那两道剑眉很有些阳刚之气。我觉得他在这个世界算是个成功的男人,所以,至今我依然很怀恋他的,俞梅动情地说。

  由于你对我亲爸的感情,所以你就对我好?杨盛问。

  是呀,爱屋及乌么。我现在一看见你,就想起你生父对我的好来了,俞梅说着,动情地把杨盛的大手拿过来,放到自己高耸的胸上,

  杨盛吓了一跳,他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又觉这样会伤害自己的姨,再说,俞姨对生父的怀念的情感,也着实让他感动。于是他的手就这样抚在俞梅的胸部,隔着很薄的丝质布料,感觉那儿很有弹性。

  他的心情很矛盾,既觉得这样有些不大合纲常论理,可是又想,自己亲父亡故几年了,俞姨至今未再嫁,虽说在外面有交通局长周建生,还有那个骨科医生荀铁文,阿姨经常分别约他们幽会,可是,情人代替不了丈夫,因为有时候约他们时,他们或者出差,或开会,或有手术,并不是随时来与她相会的。自己平时在单位也很忙,不能经常陪在俞姨的身边,所以,她有时也很孤寂的。

  姨没考虑,找一个心仪的男人,再结连理之情?杨盛轻轻地问。

  我有时也想过,可是一想到你和两个女儿的终身大事还没有办,再说,你姨我这个女人,你还不知道,心性也挺高的,一般平庸的男人我是连正眼瞧一眼都不愿意的,可是我所认识的优秀男人,都已经有家室了,所以,也很难找到合适的。俞姨有些伤感地说。

  俞梅的手依然紧紧按在侄子的手上,不让他把抚着自己胸部的手抽回去。

  等以后我碰到合适的,就给姨牵个红线。杨盛说。

  那好呀。我可等着啦。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俞梅才松开自己的手,让侄子把手抽了回去。

  其实呢,我就是喜欢像侄子这样的男孩,长得帅,人又机敏,又有学识,还挺仗义的,真是人才难得呀。可惜姨老喽,要是退回十年,你跑不出我的手心的。俞梅坏笑着说。

  哈,俞姨可真有意思。杨盛心里一惊,心想,俞梅这女人可真是个心野的女人,竟有这种想法。后来一想,当年,不是高中时就恋上班主任,就是后来生下唐虹唐霓姐妹的亲爸高文了么,再后来,这个文工团话剧队的女主角,在丈夫高文得了绝症时,她又暗中与自己的上司文化局长,自己的生父唐有德暗渡陈仓了么?所以她有如此大胆开放的想法,也不奇怪的。

  姨才四十一岁,正是好时候呢。杨盛安慰着姨说。

  真的不老?俞姨反问了一句。

  真的精力很充沛的。杨盛真心地说。

  不过,虽然年已不惑,可是,姨的身材还算苗条吧?

  那是,姨每天注意节食,散步,还天天晚上在床上做仰卧起坐,

  是呀,仰卧起坐对腰部肌肉的紧凑很有效果的,不信你看看。说罢,俞梅解开自己的睡衣襟让侄子看。

  杨盛看姨的腰部和臀部之间,赘肉几乎没有。

  呀,四十岁的女人,还像二十多岁女孩的细腰一般呀,杨盛夸张在赞美着说。

  俞梅见侄子夸赞自己的身形,喜笑颜开地站起来,

  伸出胳膊搂过侄子的肩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杨盛觉得,姨的这个吻并没有多少暧昧的意味,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亲情流露。……

  在市区北郊,几栋别墅掩映在树林中。

  杨盛走后,陈冰荷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走到浴室,简单地洗浴一番后,回到卧室,立即与省城里的叔叔陈金山通电话。

  陈金山正在自家的健身房举着哑铃,听到手机响,他马上放下哑铃,接了电话。

  陈冰荷在电话中对叔叔说,根据可靠的消息,被双规的林占山,关押在郊区的一处秘密住处,由专案组日夜询问,林占山受不了心理上的压力,他已经初步交代了陈风去年为得到省高速公路(契潢段)的工程,向段永昌行贿100万的事,

  陈金山得到这个消息后,马上与省高速公路局的副局长段永昌通电话,

  段永昌得到消息后,立即放下手中的其它事情,下楼开着车,去银行从自己的账户中提出100万现金,当天晚上,他找到自己的一个铁哥们,说明了此事干系重大,一定要帮兄弟一把,那位铁哥们因为过去多次与段永昌有过私下交易,所以对段的要求一口答应,第二天一上班,那位铁哥们就把段永昌的100万交到高速局纪委,并让高速公路局的纪委副书记给段永昌打了一个收条,放在保险柜里,那收条的收款日期,提前了一年,就是说,早在一年前,段永昌就把陈风给他的100万元,上交了。

  就这样,段永昌为自己受贿100万的事情,预先埋下了解套的办法。

  谭平山也接到了陈金山的电话,陈金山没有说他是从那个渠道得到如此绝秘的信息,但是,谭平山对此消息的可靠性深信不疑,

  谭平山听到此消息,咬牙切齿,感到危险正在逼近自己,下一步,林占山很可能把自己受贿的事交代出去,于是他下决心,采取果断措施…………

  谭平山妻祝玉凤去省里回娘家探亲。

  祝玉凤对诗韵说,我要去省城娘家呆几天,你帮我收拾一下所带的东西,

  诗韵把夫人所穿的几件衣服,洗漱用品都放到包里,祝夫人双手捧着一尊小佛象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的皮包里,

  我无论去哪儿,每天晚上都要念佛的。祝夫人对诗韵说。

  阿姨对佛祖这么虔诚,佛祖一定会保佑您的。诗韵笑着对她说。

  祝玉凤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对诗韵说:这几天你也回家去看看自己父母吧,

  谭市长不也得做饭和照顾么?还有谭小鹏呢?诗韵问。

  这三四天谭市长的公事很多,他就在宾馆吃了,小鹏的妻子也从省城回来了,他在就他家吃了,你也好久没回家了,回帮着父母干点活,祝玉凤说。

  好吧。诗韵答应说。

  顺便把我给你娘的两件褂子带回去,让你娘穿上。祝玉凤说。

  好的,谢谢祝阿姨。诗韵答应着,

  你回家这几天,再邦你父母做些农活,比如菜地打药浇水什么的,帮一把是一把呀。祝玉凤说。

  那我就谢谢阿姨的关心啦,诗韵答应着,于是简单地收拾了一番,走时因为匆忙,忘了带那瓶灭害灵杀虫剂,就乘公汽回了潢水镇的娘家。

  谭平山在宾馆吃完午饭,坐车回到家,对着空空如野的客厅在发楞。

  他的心里被林占山的事情闹得很烦的,睡不着午觉,

  忽然在这个时候特想情人。于是打电话给电视台的女主持人蓝莹。……

  诗韵回到潢水家,一进自己家的院子,就看到父亲正在菜地忙碌着的身影,

  父亲看到女儿回来了,就笑着说:你娘早上就念叨着,说你快回来了呢。

  我娘的身体好吧?诗韵问。

  还行吧,你快进屋去看看她吧。父亲说。

  诗韵弯下腰,看到绿油油的白菜叶子上,胖乎乎的青虫在蠕动着,一个叶子上有十多条青虫呢,

  她忽然想到因为自己从谭家走时匆忙,忘了带那瓶从农资商店买的灭害灵杀虫剂,

  那你吃了午饭,就回去取回来吧,这菜地如果不打农药,白菜就被青虫吃光啦。父亲说。

  于是午饭过后,诗韵坐车又进城,回谭家去取那瓶农药。

  她坐着公汽进城,到了长途汽车站,又换坐出租车到了谭家门外。

  在那座绿树掩映中的小四楼别墅门前,她伸手一拉,门锁着。

  诗韵想:可能是家里没人。

  于是她掏出钥匙开了门,上到二楼,

  之后,诗韵将自己的衣服放在柜子里之后,还没来得及换便衣,就去阳台把那瓶农药拿到手中。

  正要往袋里放,忽然三楼有声音传下来,诗韵想:难道是有小偷光顾?或者是谭平山趁祝夫人不在家,把情妇约到家中幽会?如果是后者,那自己无意间的这个‘回马枪’,可是让市长暴露了与电视台女主持的私密关系

  她紧张得心‘扑嗵,扑嗵’地跳着,

  诗韵踌躇着犹豫不决地,后来她想了一想,如果楼上是小偷,那自己身为女家政,遇到这种领导家被盗的事情,有责任保护东家财产安全的,如果是谭平山在偷情,那自己正好掌握他的一件**,下次见到杨盛又有了汇报材料,于是她下了决心,来到厨房找到一根竹扫帚把拎在手中,踩着地毯,提着那竹杆沿着楼梯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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