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坚守底线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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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坚守底线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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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肠荡气的萨克斯的曲子《爱的私语》的背景下,杨盛跟梅泓影探讨起舞剧艺术来,那是不久前市歌舞剧院排的舞剧《大辽皇后》。

  《大辽皇后的》第一幕“西京托孤”到尾声“大辽中兴”,舞蹈的编排与表演都很到位,杨盛说。

  做为一出舞剧,它的情节演绎,依靠的主要是舞蹈演员具有表现力的动作,本剧的主要演员,梅泓影说。

  你在其中饰演那个角色呢?杨盛问。

  我是一号人物大辽女皇萧绰的B角,华娟是A角,我排了好多天,到演出时,却没有让我上台展示一下。梅泓影遗憾地说。

  没事的,你的修养和技艺已达到女一号的水平了,之所以没有上台演,那不是你的问题。杨盛安慰她说。

  萧绰的故事,是我国历史上流传久远的一段佳话,也是艺术家经常表现的主题,但是用舞剧形式来呈现‘大辽皇后’的传奇,这还是首次。梅泓影说。

  是呀,舞剧《大辽皇后》中主人公以社稷为重,讲团结的大义,契合当下社会遵循的和谐共融的发展目标,杨盛望着女孩那小巧的脚说。

  契墟文化历史厚重,丰富奇特的自然景观和多元化的文化形态,构成了这片神奇土地独有的特点。历史上,关于大辽太后,在家喻户晓的《杨家将演义》中,辽太后的形象是负面的,近年来,史学界把这个案翻过来,肯定了辽太后萧绰的历史作用,梅泓影说。

  你对这出舞剧主要精神主旨的理解还是很深入的。这出舞剧中的‘辽宫宴舞’、‘骑猎舞’、‘契丹女子舞’,很有特点。让人过目不忘。从舞蹈语汇、人物造型、灯光道具的色彩,运用各种艺术手段,来表现主题。杨盛说。

  由于这个舞剧题材内容有着大幅的时空跨度,场景从汉地到辽西京,上京皇宫,再移到燕赵澶渊战场,舞蹈的表现形式极其丰富,绚丽多姿,这也是我们剧团创作这部舞剧的源泉。梅泓影说。

  几个重要场面。萧绰与韩德让,在辽国西京,景宗行宫,一段双人舞,舞美设计的很有意思,垂帘听政和秋猎,这两场戏浓墨重彩,尤其是‘澶渊之盟’一场,表现了萧绰的政治军事雄才大略,表现了韩德让的勇武和忠诚。杨盛说。

  你在《大辽皇后》上次公演时,还真看得仔细呀。梅泓影叹息着说。

  可惜没有看到你的表演,你有艺术修养,气质优雅,是那种能引发男人无限想往的漂亮女人,杨盛发自内心地说。

  我真有那么好?梅泓影有些羞赧,说话带有撒娇的意味,说话时拖长语调,发出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声音。

  那当然。你当年学舞时,也吃了不少苦吧?杨盛问,

  我上舞校时,才七岁,每天至少要练六个小时,梅泓影仿佛回忆起当年的时光。

  杨盛望着女演员蓓蕾般的杏色肌肤。

  我七岁开始跳舞,十二岁考进中舞,至今已有近二十年了。哎,搞舞蹈的,是吃青春饭的行当呀。梅泓影说。

  你的舞蹈是有深厚功底的。杨盛说。

  你知道第一个动作是练什么:老师让我两腿分开,尽最大的可能坐地板上,然后往前趴,我像只趴着的林蛙,她使劲地压我的双胯,我从来没有那么疼过。但是我知道必须挺住,一定要练出腿部的柔韧度,老师使劲按我的胯部,让我那个地方贴着地板。疼得我牙根直颤抖的。梅泓影说。

  学艺术也不容易。杨盛说。

  借用一句时髦的话说:疼并快乐着。女演员感叹地说。

  她说话和表情很善于演绎出女性的柔美。头发发型如瀑布般长发,自然又飘逸,披肩长发卷曲如波浪型,搭配一件淡紫色,带很多皱褶的丝纱质地的飘逸衬衣。

  杨盛知道,像这种女人,在光鲜衣服的外表下,都包藏着一颗不安份的心。

  望着梅泓影的身材,杨盛忽然想到,一方水土想一方人,大多北方人的骨骼发育好,下肢长,腰节也长,东北的美女尤其高挑,这使得她们的身体很优雅。

  杨盛想起那次与任月去她父母家所在的哈尔滨,在公汽上见到一个二毛子,一米七的个头,穿着红连衣裙,双腿修长,高腰牛皮黑靴,清澈碧蓝眼,看得杨盛当时浑身的血一个劲地上涌。他鬼使神差地跟着那个女的,多坐了好几站地的公汽,才恋恋不舍地下了车。

  梅泓影的眼睛里有秋波、有内容、有诱惑,甚至唇际的一抹浅笑,都带着妩媚……

  她那脖颈的皮肤对温柔的触摸非常敏感,杨盛由此想到:日本男人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艺伎袒露出来的脖颈,优雅得如同‘天鹅的颈项’一般。

  你先坐着,我去一趟卫生间。她站起身来,走起路来,那胸部有着丰满的曲线,颈部显得细长而妩媚。

  过了一会儿,她从卫生间回来,

  ]杨盛站起身来说:我也得去一下卫生间。

  杨盛推门进去,嗅到一种芳香的味儿,

  他一边放水一边想,她会不会自杀呢?不会的,她特爱惜自己的生命,特会享受的。她不会自杀的。

  发嗲是女人表现很小女人的惯用伎俩,也是很可爱的一面。

  杨盛回到客厅,他顿时震惊地发现,她上身脱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柔和的粉色灯光下,梅泓影睡衣的双襟打开着,里面景色令他看呆了——

  女孩的身体显得饱满,无可比拟的光滑,身体曲线落差很大,圆润的脸庞,精致的嘴唇,脚秀气玲珑,身体在逆光中转动着,显示着优美的曲线,

  他无法挪开视线,情不自禁俯下头去——

  在嘴唇将要触到女演员的嘴唇的一瞬间,他停住了。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能用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方法去得到。

  就算他们之间真有故事发生,也应该在林占山案件结束之后,她自己又愿意的情况下。

  杨盛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心中的阵阵**,伸出手帮她扣好了睡衣,

  走出门口时,他发现自己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杨盛强忍着,不为所动。终于坚守住了。

  临出门时,杨盛又回头,对送自己出来的女孩又交代一遍:电话线已经切断,手机已经没收,不要想办法与外面联系,不许出门去,在家好好想问题,写好交代材料。

  梅泓影还在对刚才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涩,她的头垂下恭敬顺从地点点头。……

  杨盛正带着专案组的小李,在找市政府的人员谈话,了解林占山在滨河大路项目招标中的问题,忽然接到闻静的电话,

  你在做什么呢?闻静在电话中问。

  我在政府呢,跟项目办的同志谈话呢,杨盛说。

  什么时候能谈完呢?闻静问。

  再有一会儿就完事了,杨盛说。

  那你一会儿谈完了,到我家来一趟吧,我有些事想跟你唠一唠呢,闻静柔情地说。

  好的,杨盛答应说。

  谈话结束时,杨盛做好笔录,又让对方签字画押,

  杨盛跟专案组的小李说:你先回宾馆驻地吧,我出去一趟办点事。

  小李说:好的。

  杨盛开着自己的桑塔那2000,一路疾驰,只用了不到20分钟,就来到阮书记家的四层青灰小楼下,

  阮夫人的本田雅阁停放在院中。小花园,假山鱼池,池中一群金鱼在游动。进了门,过道上,几盆米兰,百合,栀子正在飘散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阮书记去省城开会去了。闻静从内室里出来,手里端着刚沏好的龙井茶说。

  开会,开什么会?杨盛问。

  省经贸促进会召开的一个经济研讨会。闻姐说。

  杨盛从客厅出来,又探身到厨房看了看。

  别担心,小保姆春花回乡下看她娘去了。闻静说。

  杨盛这才放了心,这才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梁祝》的小提琴曲悠然的回响着。茶几上放着那本《第二性》。《明宫秘史》是阮书记喜欢看的书。

  闻姐把茶水放到他的面前,弯下腰亲吻了杨盛,两人抱在一起,长久地吻着。

  过了好一会儿,夫人才松开男孩说:有十多天没见着你了,真的很想你,

  杨盛说:我也想姐姐。

  林占山专案组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闻静问。

  林占山交代了一些问题,杨盛说。

  哦,都是些什么问题呢?闻静问。

  林占山与大款陈风一起赌博,一晚上就能赢二三十万,陈风是麻坛高手。为什么每个晚上都是林占山赢?因为林占山为陈风拉关系,弄到了3000万低息农业贷款,陈风却把这笔贷款用做了郊区的大王庄花园小区项目的启动资金。陈大款要报答林占山,所以借打麻将故意将钱输给他,这是变相的送礼。杨盛说。

  我以前就听说市教委的人说过,林占山的妻妹在三个中学校内开着小卖店,一年净赢利60万,卖的小食品文具价比市场高30,几个学校用的教辅材料,都是林占山给几个学校的校长打电话,硬性摊派的。闻静说。

  林占山的儿子林小山,在市地税局当副局长,。林小山通过父亲的权势,从交警支队‘借’了一台丰田沙漠风暴,去年夏季的一天,在晚上下班后在潢水大街上飙车,撞死了下岗工范小毛,通过林占山从中做工作,地税局以公务时间发生车祸,公家出钱50万,与受害人范小毛的家属私了,杨盛说。

  林占山太不像话了,闻静气愤地说。

  林占山跟受害人范小毛的家属联系,如果对方是自愿的,也就不追究林小山交通肇事的法律责任了,但是,因为是下班后发生交通事故,故应由林小山个人赔偿50万元,所以,应由林家拿出50万元,交给地税局。杨盛说。

  林小山开的从交警支队‘借’的丰田沙漠风暴,应该立即归还交警支队。闻静说。

  是呀,孙富那年在私下里,对阮大诚说,这滨河大道的招标有猫溺,当时,大诚书记说,时机还不成熟,不要打草惊蛇。闻姐说。

  现在时机成熟了,根据我们的调查,林占山暗中参股的百花园歌厅,他占百分之六十股份,牛副局长有百分之十的股,百花园歌厅是市区四大歌厅之一,营业面积上千平方米,光是国内最先进的音响设备就投资五、六百万,年纯利润在七、八百万上下。杨盛说。

  这事我知道,本来,公安部规定,歌厅和茶楼,夜总会等娱乐场所,不允许搞全封闭的包间,不允许使包厢的门在里边反闩上,可是,林占山的百花园歌厅却违反这些规定,市公安局有关部门,每次检查都不查百花园歌厅,就是查也是走过场,而省厅每次下来人查色情陪侍,牛副局都提前二、三天给歌厅打电话,让歌厅提前把门卸下来,挂上个门帘,等到省里下来的人检查过后,再把门安上,继续营业。闻静说。

  所以说,黄赌毒的事情,很难彻底根治的。杨盛说。

  应该责令牛副局立即从百花园歌厅的内部股权结构中退股,写出检查。否则这种干部应该撤他的职的。闻静说。

  林占山在主管城建期间,他主管滨河路项目,这个项目总投资十几亿,杨盛说。

  林占山的情人,就是那个叫梅泓影的女演员,没交代林占山的什么问题?闻姐问。

  我去她家找她谈话,她说林占山为她买了两处房产,至于在项目方面的事情,她基本上不怎么参与,所以也难以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杨盛说。

  那么漂亮的女戏子,就没有对你用什么美人计什么的?闻姐的语调有些酸溜溜地味道。

  我在她家跟她谈艺术,谈舞蹈,她给我跳了一段印度舞,跳得真是美极了,后来,她忽然说自己太热了,三把两下就内衣都脱了……杨盛说。

  你是不是被她拉下水了?闻姐问。

  没有。我用自己强大的理性控制住了,硬是迈着坚强的步子,出了那座豪宅。杨盛颇为自豪地说。

  真的,行呀,我的弟弟。闻静夸奖地说。

  两人又拉着手,一同来到四楼的卧室。

  一张铺着绿绒布的欧式大方床,有四根柱子,席梦思的垫子很厚,床的四个角上,有四只橡木雕制的小天使,上蜡后闪闪发亮,它们围抱着床。四根带有哥林多式的柱头、细刻精镂的凹纹床柱,托着护板,上面刻着蔷薇花的图案。

  室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气,杨盛此时便觉心荡神迷。

  墙上新挂了一幅唐伯虎的《贵妃醉酒》。

  窗台上有几支黄菊和百合插在瓷瓶,那花开得正艳。

  两人穿着睡衣,躺着床上说着话。

  浴室里传来闻姐洗澡的水声。

  后为,闻姐穿着内衣上了床,杨盛的胳膊当成她的枕头,这代表保护的手臂,

  我乐意让自己的胳膊给你当枕头,这使小弟有一种强烈的拥有感。杨盛说。

  拥有了姐这个市委书记的夫人?闻姐问。

  是呀,杨盛说。

  我看一个材料说,黑龙江有个女贪官,叫韩桂雪,她在六十年代,家里很贫困,她操持家务时,将全家每天的生活费控制在一元内,超支第二天生活费扣掉,可是后来……闻姐摆弄着男孩的手指说。

  后来她当了省委管干部的副书记,一年受贿数达千万,可她还是嫌少,继续大肆勒索收受贿赂,人啊,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人的本质是贪鄙的。这是人性的弱点。杨盛接着说。

  闻姐望着墙上唐伯虎的《贵妃醉酒》问:你说唐代人怎么那么喜欢胖女人呢?

  可能是肥胖和饱满,代表着富贵荣华吧?杨盛信口胡说道。

  姐是正经问你,可你却很随意地说着。闻姐娇嗔地说。

  在这种时候,你要求一个男人很理性,这

  是为难了他。杨盛说。

  也是,姐这时也心里乱七八糟的。闻姐像喝醉了似的说。

  是么,那小弟可就不客气了,说罢,杨盛开始了动作。

  接下来,两人又是一番激情演绎。……

  下午,阮大诚从省里开会回来,他得到专案组的报告,专案组汇报说:民营企业家陈风在高速路项目招标中,有向省高速公路局的官员行贿的嫌疑,阮书记说:不管是谁,林占山的案子涉及到谁,都要接受调查,于是他下令拘陈风。……

  朱义是谭平山的专职秘书。

  朱秘书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他一探头,就能看到对面谭市长办公室,市长有事招呼秘书,只要轻呼一声或一点头就行。

  谭市长那边门虽然紧闭,却依稀听得见里面叽叽叽喳喳的讲话声。

  对于谭市长这个电话的重要性,朱义当然心里明白。凭借多年秘书生涯,历练出的特殊敏感,刚才朱义为谭市长沏茶,在两米开外,灵敏的听觉令他马上分辨出:电话里是省委组织部陈金山打来的,

  但既然市长没让他留下,他就绝不会主动留下,在一边听市长的私秘电话。

  而像陈金山这样的特殊身份者,在这样一个敏感时刻,打来这样一个语气神秘的电话,要谈的肯定不是打麻将和健身的事情。

  陈金山原是谭平山的同事,后来调到省委后,两人又在省委党校的同班学过半年。

  朱义猜测:陈金山的电话,多半与林占山的案子有关,

  林占山一‘双规’,给谭市长来的电话有很多与这事有关,这期间,所有打给谭市长的电话,朱义都做了筛选,一些不重要的电话约访,都过滤掉,交给办公室处理了。

  朱义在外面侧耳听着,这边谭市长与省里陈金山的电话交谈进行得热火朝天。

  杨正午书记的意见是是原则性的,有几点已定下了。陈金山那边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谭平山知道他在查自己的记录。

  杨正午书记说:一是对林占山不要姑息,二是要查清事实,

  杨书记的意见冠冕堂皇,我更关心的是卢省长的意见——谭平山说。

  卢凤安省长的意见是,这是一场政治地震。不要掉以轻心,有些事情,能推就推,能赖就赖。一定要平稳过关。

  谭平山一边听,一边把要点迅速地写下来。他在极力领会卢凤安省长只言片语中的精髓。并且希望陈金山能够说得再明白一些。

  陈金山鼓励说:之所以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些绝密信息,是希望你精明和智慧,重新制定自己的斗争策略,要知道,只要渡过这一段,形势会迎来转机的。

  谢谢你!有你的提示我会努力的。谭平山真诚地说。

  整个通话过程足足有20多分钟,也算是一次马拉松式的电话。

  陈金山分析起包括谭平山在内的契墟市一拨拨的领导干部来,如数家珍,入木三分。如此深谈官场中事还不多见,也使谭平山对陈金山更生出一些敬佩之情。

  像陈金山这样能力强的干部,当个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实在是太屈才了,按照陈金山的分析,契墟的市委班子现在大多数都成了阮大诚的人了,在这种时候,谭平山的正确选择,是不能与阮硬碰,而是采取一种韬晦策略,

  为了避免被垂死的同伙在将亡时拉下水,以至于翻船,关键时要采取果断措施?陈金山指点着说。

  果断措施?果断措施指是的什么?谭平山绞心脑汁地想着。

  说到陈金山与谭市长的特殊关系,初见陈金山其人,瘦弱得象个文弱书生。他开口说起话来,理论上很过硬,谈到复杂的局面时,他又总是欲言又止,感觉城府极深,批文件时,他的批语常有几种解释,这种人特适宜在机关摸爬滚打,他简直就是为本土的官场生活而诞生的精灵。

  谭平山神情严肃。沉默间,他右腮上那块咬肌又在一动一动的,好似咬着一块难嚼的牛肉,咽不下,咬不烂,真是令自己为难。他眉间的皮肉皱着褶,令人感觉心中好象要下一个重大决断似的。

  形势严峻。要时刻关注形势发展,必要时采取措施……

  谭平山又给苏民打了电话,询问他近一二天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时间将近深夜十一点。……

  晚上八点多钟,杨盛正在自己住处的书房,翻看着关于林占山的材料。

  忽然手机响了。

  他一按接听键,看号码原来是冰荷打来的。

  你在家吗?做什么呢?冰荷在电话中问。

  我正在家看一个材料,杨盛说:

  我有重要事情跟你商量。冰荷说。

  杨盛心想:可能是陈风的事情,少不了又是一阵折腾。已经有两三个月没与陈冰荷在一起了,

  想到冰荷那姣好的面容,窈窕的腰身,他舔了舔干渴的嘴唇说:好的,我在家等着你。

  杨盛想:陈冰荷跟她爸陈风和陈金山、陈丕是不一样的人,

  冰荷在楼下,站在她那辆红色保时杰驶的旁边,向上望着。

  杨盛在阳台上招手让她上来。

  冰荷上了楼,进了门,杨盛引导她来到客厅坐下,为她沏了一杯茶水,

  两人坐下说着话,这时,陆续来了两个电话,是专案组的人询问一些事情,还有人说要来家里找杨盛说事。

  陈冰荷说:你还是跟我走吧,我家那儿很清静,省得有人打扰。

  杨盛心想:也好,事情总是忙不完的,还不如忙里偷闲。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与冰荷一起下了楼。

  陈冰荷开着车,驶出了小区,

  名车就是好呀,动力强劲,操控自如呀。杨盛望着方向盘上,姑娘的玉手感叹道。

  哎,开惯了,什么车都一样的。女孩说。

  保时杰象一阵轻风,无声地驰骋在潢水大街上。

  你看,那个红叶服装商场就是我开的,陈冰荷用下巴一努,示意着说。

  杨盛从车窗望出去,只见‘红叶服装’的招牌下,门面足有十多米长,上面彩喷的女模特很性感洋气,吸引人的眼球。

  你的服装商场经营得怎么样?杨盛问。

  因为这儿是黄金地段,客流和营业额还不错。我主要经营中高档女性服饰,有各种羊绒大衣,各类套装,裙衫,或娴雅飘逸,或妩媚婉约。那些爱漂亮的女孩,来我的商场,即便不买衣服,仅仅观赏,也是一种享受。陈冰荷说。

  你怎么就经营起了服装商场了呢?杨盛问。

  我平时就好逛服装商场,出门到各大城市,也是到卖各种女人服饰的店铺溜达,我连续多年订阅《瑞丽》和《时装》杂志,我自认为对这个领域还是有一定研究的。陈冰荷说。

  那是,漂亮女孩天生下来就是服饰专家嘛。杨盛恭维地说。

  蜜冰儿的服装品牌,很薄,很瘦,适合瘦削高个女孩,广州的红叶服饰,全国知名,面料厚一点,造型不很瘦,适合中年女性的身材,红叶服饰注重市场开发,出巨资请法国的著名时装模特儿拍的电视广告,那种高雅飘逸的风采,加上迷人的配乐,给人一种大气的感受,陈冰荷滔滔不绝地介绍说。

  哎,我在电视上看到了红叶服装的广告,原来是你的服装商场打的广告呀,杨盛问。

  是呀,陈冰荷说。

  对不起,我对心爱的女孩太不关心了,杨盛问。

  你也是事情太多了,陈冰荷说。

  你平时都去那儿进货呢?杨盛问。

  我经常去上海武汉广州开订货会,一年有三个月在外面跑呢。陈冰荷说。

  你的服装商场主要顾客是那方面的消费群体呢?杨盛问。

  我瞄准的是素质好,有审美情趣,在家掌控经济大权的中青年女性群体,今年的销售额很看好,现在每月的销售毛利,去掉工资和水电,税收各种费用,纯利在七、八万左右。陈冰荷说。

  哈哈,真的不错,做为一个营业面积只有200多平的商场,。纯利能创这么多,不容易。杨盛赞叹地说。

  杨盛坐在副驾上想:冰荷从小失去母亲,他爸把她寄到铁路二小的孔老师带着,她每晚都给小女孩讲一个成语故事,讲牛郎织女,讲羊羔跪着吸奶,幼小的冰荷是在女教师那些优美的故事滋养下成长的。

  她爸因为做生意忙,加之在五六个‘二奶’之间忙碌,平衡她们之间的争风吃醋,无暇顾及女儿的教育。

  所幸的是,孔老师很有良知,教小冰荷做一个正直而有良知的人。孔老师是这个女孩的精神母亲。

  那次,她堂兄陈风因酒后强迫了高莺,高家要到法院起诉陈丕,陈风的妈许芝求杨盛替儿子背黑锅,杨盛没答应。那天晚上,冰荷夜里悄悄地进入杨盛的居室,爬到杨盛的床上来,她要用自己的献身,来换取杨盛去救堂兄陈丕,当时杨盛并没有趁机占有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而是被她舍已救堂兄的情义所感动,于是挺身而出,顶替她堂兄,使陈丕免除了一场牢狱之灾,后来陈家花大钱把这桩强暴案件私下了结了。

  陈风控股的宏大地产公司投大王庄花园小区,搞商品房开发,他们对高莺的猪场搞野蛮强拆,女儿陈冰荷当时帮助动迁户说话,与父亲吵起来,陈风把她骂了,说自己女儿是叛徒,吃里扒外……

  就是从那几件事情上,杨盛看到冰荷是个视情义重于金钱,敢作敢为的女孩,冰荷也敬佩杨盛的义气和能力,后来,等到事情过后,生活又重新趋于平静,她把杨盛约到自己的别墅,在那个春光明媚的午后,她很从容地把自己圣洁的身体给了他。

  现在,她的亲生父亲又被拘进去了。虽然自己小时,父亲在外面陆续包养了五个‘二奶’,他把好多时间用到协调几个‘二奶’,之间的争锋吃醋上,又把大量精力倾注到商战和政界拉关系上去,对女儿的生活并不怎么关心,可是,毕竟陈风是自己的生身之父,而且为自己积累上上亿的资产,如今他遇到危难,自己这个女儿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的吧。

  冰荷开着车一路急驶,来到了郊区。

  车子沿着一条弯曲的柏油路,穿过一片槐树林,就到了自家的别墅门前。

  弯腰驼背的老男仆为她打开欧式的铁艺大门,保时杰直接驶进院落,冰荷用钥匙打开门,

  两人沿着铺了地毯的楼梯上了二楼,在过道,看到那幅巨幅照片上的岩画,其图形是两个舞蹈的女人,女人戴着耳饰,她们在舞动中敲着铜鼓,胸部和臀部是那种很夸张的粗线条,岩画的背景是一条条圆圆的并排的涡.纹,还有凹.坑和蛇纹,另一幅是羿射九日的内容。

  他站到古董架前,伸手摸了摸那个铜.鸡.顶壶。

  冰荷说:这是我爸陈风在内蒙红山弄到的,很漂亮的雄鸡身影,

  壶嘴是一只雄鸡的尖嘴状,

  这雄鸡的造型很神似的。杨盛说。

  每次来人,不论男女,常常对这个鸡.顶壶赞不绝口。冰荷说。

  女孩脱了外衣,过来搂着杨盛,要求道:我去浴室一下,

  好的。杨盛说。

  好好亲我一下,冰荷撒娇地要求着。

  杨盛抱着她,把自己的嘴唇吻在女孩柔嫩的唇上。

  她松开杨盛说:你随便休息一下,然后转身走向角柜,按了音响的放音键。

  音箱中,张信哲开始吟唱:爱就一个字,为你翻山越岭,永远保护你,两人相互辉映,胜过繁星……。

  冰荷又到酒柜前,为他倒了一杯红酒,过来放在杨盛的面前茶几上,

  杨盛一边品着上好的红酒,一边欣赏着他家藏的辽代文物,他想:陈风家也有夹壁墙机关,里面藏的宝贝不能少了呀。

  木架上那一对辽代青花耳瓶,瓶肚上绘有春宫秘戏图。十足的辽代文物珍品。价格值90万以上。还有一只辽代漏斗形陶制鬲足,古董架上的石.佛头像:这尊辽代释.迦牟.尼佛头。

  杨盛记起,陈家的内室还有一尊粉彩瓷质无量寿佛,高约50厘米,属国宝级文物。

  陈风这个大款,这些年在黑道白道游刃有余,家里真是积累了无数的宝贝呀。到现在,他终于有了翻船的危险了。杨盛心想。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杨盛想起,那次在她家,与她一起洗浴时,感觉那个浴缸特豪华,居然还带冲浪按摩的。

  冰荷去浴室洗过了后,只穿着内衣来到卧室,换了一套粉红的睡衣,她赤着脚走过来,情意绵绵地拉起杨盛的手。

  女孩披着质地轻软的睡袍,头上一络染得金黄的卷发还在滴着水珠。

  杨盛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他却严肃地说——

  我很喜欢你,乐意与你做,可是,如果女孩要是出于某种利益,来与我做个交换,那么做这种事就没意思了,

  我已经好久没跟你在一起的,很想你的,一是我经营服装商场很忙,二是你的事也非常多,你身边有好多漂亮女孩围绕着的,所以没给你打电话相约,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想着你的。今天我去找你,想说一下我爸的事,这只是一方面,其实就是没有我爸的事,我也会去找你,也乐于与你在一起的,我与你在一起欢爱,不带有任何功利成份的。冰荷郑重地说。

  杨盛想到她以前的所作所为,相信她是一个很脱俗很重情义的女孩,再说自己过去跟她有过很多次肌肤之亲,如今就是她因为爸被拘留,来求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想到这儿,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他想起去年杜局在契丹海鲜楼设宴祝贺自己和陈丕升职。自己在桌下自己脚的动作,那种感觉至今难忘。

  水族馆缸底又喷射一股白色的烟流,金龙鱼的尾巴一摇,游到乱石丛中不见了。

  他想起,那次来陈家,看到陈风用一只小网罩,从鱼饵瓶中捞出一条小鲑鱼,喂那条凶猛的虎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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