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究竟谁调戏谁_天下第一勾栏
笔趣阁 > 天下第一勾栏 > 第二十八章 究竟谁调戏谁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二十八章 究竟谁调戏谁

  对于如何巴结人这件事,我委实没什么经验。正当我无计可施之际,见他眉目轻拧,手触在膝头****,微微收拢。

  似乎有些熬不住坐了,疲乏之色渐显。

  “我扶你上榻。”

  他在轮椅上撑了几下,见我来搀扶,也没推拒,“有劳了。”

  相较男人却过于瘦弱的****倚了过来,脑袋靠着我的肩头,右手悄然地环上了我的腰。我一愣,他咬牙,羞赧笑了。

  我也没太在意,揽着他,身形晃了晃,踉跄地朝榻边摸去。他头一歪,细细地看着我,眼角弯弯。

  墨色的长发倾泻了我一肩膀。

  令人恍惚的香味混杂着别的气息拂在鼻尖,让我心里漏跳一拍。

  “来,慢慢地……坐。”

  他依言,低眉照做,手也顺势从我腰间撤离,若有似无地蹭上了某处,我像是被人挠了什么穴道一般,滂湃汹涌的战栗袭来,身子一软,便往榻上栽去,还未来得及反应,我头低着,已吻上他的唇。

  我睁大眼,满是惊愕之情。

  只觉被压着的地方实在是柔软,沁香。

  接触之地仿若是电击袭来,酥麻感顿时爬上了背脊。

  身下这个男人沉稳的脸面上闪过一丝妖娆之色,青丝铺开在蜿散在榻上,被我抓了一手。

  他的眼清澈,明亮,泛起了雾气。

  我有些禁受不住了,舔了下他的唇,手仿若不受控制般,就往他系着的带子上摸去。岂料他秀美的眉一拧,脸色惨白,柔软的唇边荡起了压抑的细碎****,如破玉碎璃。

  我心紧住,眯眼望着他,甚至一度以为他方才挠我腰的那一下,是故意的,可现今看来,他这副快要疼哭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忙翻身撤离。

  石榻上,他蜷缩着,手扶着腿,额上涔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眉头轻蹙,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

  像是很难受……

  “是不是方才压着你的腿了?”

  “不碍事。”他吸了口凉气,胸脯起伏得很剧烈,“忍一片刻……就会好。”

  他咬唇,就这么隐忍着,佝偻着身子,卧在散乱着枯草的石榻上,手颤抖地虚握着腿部,朝我挤出了抹笑,笑得很勉强。

  我却更觉自己罪孽深重。

  那枯草想必是拿来御寒的,别说现在夜里有些寒意,倘若是到了冬天岂不是更难熬。

  “我去给你找些药来。你别乱动。”

  他眼神里有很温暖的东西。

  后来我才醒悟过来,他脚踝上绑着锁链,这会儿就算想动,能动到哪儿去。

  机关拨弄了几次,倒也熟能生巧,待我从床下爬上来后,吐了口憋在胸处的闷气,才觉得清醒了不少。

  这番光景已不敢在屋里多停留,当下便搜出了藏药的地方。

  红瓶、白瓶、黑瓶,玉瓶好些都贴上了奇奇怪怪的名字……那些瞧着像是解毒、提升内力或是补气养神的丹丸,我统统都不敢拿。寻思再三,只捡了些寻常的金疮粉和简单的治外伤药。

  这年头需谨慎行事,目前尚不知此人有没有内力,倘若有也只怕丢入这地牢前就被旁人把功卸去了大半,倘若我误打误撞拿药解了他的毒,恢复了内力。

  便宜了他,吃亏的便是我。

  把瓶瓶罐罐兜好。

  想着那硬巴巴的石榻硌得背发疼,又冷得人牙齿打颤,心陡然又软了些。

  床上的被褥我自是不拿,怕让人生疑。

  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床龙凤合鸾的,想了想又添了个枕头,皱眉记忆了一下,他的脚还赤着,脚踝处似乎也链锁被磨坏了皮,不过我没这么大的鞋子。

  把一切打包,收拾妥当了,便一点一点地往地底下搬。

  他已撑起大半个身子,半躺在石榻上,迎着烛火,巴巴地瞅着我。

  眸子明亮如点漆般,衣袍散乱,襟口处显露出大半夹杂着红印鞭痕的胸膛,袍子下是那修长的腿,青丝散了一身,说不出的……诱人……

  “你竟拿了被褥?”他的眼盯着龙凤合鸾。

  “夜里寒,你身上本就有伤,莫再冻出病来了。”

  他浅浅一笑,手摸着松软的被褥,很低地说了声谢,自言自语近似呢喃,“真暖和,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莫名的,有些心酸。

  他许是有很久没出去了,这张脸在烛火下明暗,细细看来,他的眉宇间隐有股傲气,想必在身子没被废之前,定傲立于众人之上,夺目得令人不敢直视。

  可现今呢?

  落魄得让人心生不忍。

  我压住了心里涌来的异样情愫,俯身,从他手里将被褥展开,掖了掖铺好。

  “你身子不方便,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我说。”

  “平常我偶尔也能起身的,虽说不上来去自如,但脚还是略微能感到些知觉,只不过今年……”他不再吭声了,手撑在腿上,握紧,“连你也把我当废人了吗。”

  不知为何,我尤为听不得他说这种博人怜悯的话。

  只恨不能堵住他,让他再不能说这些。

  光这么想着,视线下移,停到了他的唇边,顿觉眸光柔软,靡靡起来。

  手收紧撑在他身旁,不知不觉便凑了过去。

  他眼弯弯。

  烛芯结了一个花儿,扑的爆了开。

  凉意习习透重衣。

  我一下子回了魂,哐当一声只觉大感不妙,今儿是第几回了,竟次次想亲近他。

  吸口气,别开脸,咳嗽声,强作镇定,“我这有些药。你看哪些对你有用处。”

  他望着我笑,态度稳和,仍是一副谦逊的模样,也不挑明我方才无礼之举。

  我脸烧得慌,垂头做鹌鹑状,忙就着掏药的动作,掩饰方才的冲动与尴尬。岂不料一掏,哗啦啦,三四个瓶子滚了一床。

  他诧异地望着我。

  “快些挑啊。”我脸皮厚到极致后,便不觉发烧了,把那些白瓷瓶全数一推,堆在他面前,笑眯眯道,“你若不选,那我就自己动手了。”

  他忙捞起一个,握在手里。

  我看了下,是里头最朴素,最不起眼的一个瓶子。

  他的身材算是高大欣长。

  就算躺在轮椅上,那****也是欣美修长的,只是太瘦了。

  如今被他搬挪到榻上,微屈着膝。

  单薄的袍子下,那轮廓愈发的纤细削瘦。

  仿若是长年累月的坐轮椅,导致这两腿完全不能用了。

  他当下缓缓背着我。

  埋头,将指沾了一丁点,小心翼翼地抹在了脚踝的伤处。

  淡淡的香味传开了。

  他动作很快。像是小孩好不容易在大人处才讨要了糖。那一小瓶子药捧在他手里很是金贵,一点儿也不舍得浪费。

  “你别光弄这没用的地方,”我若有似无往他膝下处一瞄,“腿伤得这么重怎么也不一道涂涂?”

  ※

  ※※

  捶胸吐血,要票票。

  天下第一勾栏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gai.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gai.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