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霸王硬上弓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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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霸王硬上弓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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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子墨果真侧着头,伸手把那卫生纸递给华娟,然后转身出去了。

  华娟自己一手扶着床的栏杆,认真地清洁了一下。

  折腾了半天,终于完事了,华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自己这两天身上不利索,尿盆里面带着明显的粉红色,当她把尿盂递给赫子墨的时候,脸上红如朝霞一般。

  赫子墨用盖子把那个尿盂盖上。

  华娟看他这个模样,就想讽刺他两句。可是一想到他对自己的好,就有些说不出口来。

  华娟羞得无地自容。

  更要命的是,赫子墨接过来居然惊讶得说了一句: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你没事吧?华娟直接就用被子蒙住了头。

  看着这东西确实挺让人尴尬无比的,赫子墨赶紧端出尿盂给倒掉。

  赫子墨手里的毛巾擦拭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心在剧烈在跳,快要山崩地裂,没有地方躲藏,他的手太柔情,弄得她心痒,太舒服了……

  华娟心里叫苦,那该死的生理反映又在无情的搔扰着她,反映越来越明显……惊讶这坏家伙干活太细心,害得她耳热心跳,她对赫子墨饱含柔弱的目光。

  夜已深,华娟却睡不着,她心里有阴影,她很不安,他被一股男人的气息困拢。

  华娟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拿着自己的手,放在了什么地方,好温热的感觉。

  华娟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赫子墨,他把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他没看到华娟的眼睛轻微睁开了一下,华娟赶紧把眼睛闭上,假装睡着了。

  漫漫长夜终于过去,终于迎来了又一个朝霞满天的景色。

  晨色中,华娟睁开眼,看到病房里摆了很多鲜花和一大堆各种彩色包装的营养品,都是赫子墨的朋友送来的。

  赫子墨刚刚吩咐辽海宾馆的厨师,帮忙烧一锅鸡汤,炒两个清淡的小菜,晚上务必要送到第一人民医院,

  可是鸡汤和小菜是专门烧给患病中的华娟。

  赫子墨非常细心地交代厨师,一定要南郊松沟农户养的矮脚草鸡,不怕价格贵,就是要保真,那种鸡烧出的汤汁浓、味香、各种营养都很全;小菜是那种西兰花炒毛豆、素炒小白菜两样,但咸菜必须是港城酱菜店专卖的那种,青菜也要家尔福包装的净菜。

  在交代这些的时候,赫子墨耐心地向厨师解释说:我妹妹生病住院,口味要求与常人不同,给你们添麻烦了。

  厨师则啧啧称赞道:不麻烦不麻烦,像赫先生这样对妹妹细心温柔的哥哥,我很感动啦,一定照办的。

  赫先生拿起汤匙,舀起鸡汤,小心地凑到华娟的嘴边。华娟喝了一小口,鸡汤还是温热的,有浓浓的香味。

  赫子墨一直都没合过眼,肯定是刚刚才睡着了。

  这家伙,说悄悄话也不至于凑这么近吧?说话的气息吹得自己耳朵痒酥得很。华娟在想。

  吃完早餐,与赫子墨私交很好的朱院长来看望华娟。

  朱院长说:这种脚踝扭伤,通常情况下五、六天就可出院回家静养休息。

  华娟说:自己还有个痛经的毛病,能不能就此一并给看一下。

  痛经?那你不妨趁这个机会在医院多住些时候,我给你找个大夫,好好查一查,必要的话,再吃点中药调理调理。朱院长建议,

  看痛经的毛病,咱们医院有好的专家么?赫子墨问。

  我们院有精通妇科的老中医,中医科景主任。朱院长说。

  那好,麻烦您给请一下吧。赫子墨顺杆就上地说。

  我现在就去给你找景主任去。说着,朱院长就转身出去了。

  护士对华娟小声地说,你这个毛病,专家检查时,得脱裤子,看奶房还有下身等**部位的。

  那多不好意思呀。华娟红着脸说。

  没事的,查病么,医院是不分男女的。赫子墨解释说。

  可是病人也有**权,特别是女性的**,更应该得到尊重。华娟红着脸说。

  自古以来,女人的身体是在家不避父母,在外不避大夫的。赫子墨解释说。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能不能请女医生对我进行私密体检,以减少不必要的尴尬呢?华娟犹豫地说。

  可是,朱院长说景主任是查妇科最权威的专家呀。赫子墨解释说。

  华娟无奈地对赫子墨说,虽然他是个医生,但毕竟是异性。我有些不好意思呀。

  没事的,景主任是专家,再说他都50多岁了,赫子墨安慰她说,

  可他毕竟是男人呀。华娟红着脸说。

  几个人正议论着,这时朱院长陪着景主任进到病室来了。

  景主任果然已经五十几岁的年纪,两鬓染雪,慈眉善目的样子,令人有种信任感。

  景主任听完她的病情自述后,便马上要求她躺在床上给她进行按压检查。

  朱院长拉着赫子墨说:景主任要做检查,我们回避一下吧。

  于是,赫子墨随着朱院长来到了套间的外间。

  华娟你把裤子脱了吧。景主任说,

  华娟乖乖在躬着身子,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因为右脚踝还打着一段石膏,所以,裤子的右腿没有脱下来,就堆在右腿的小腿处。

  景主任让她平躺着,先是用手在她的小腹部一带轻轻按压,按了一会儿说:你的输卵管可能有问题。

  随着一声声指令,华娟像一个木偶般地做着动作,身上感到一阵阵灼热。

  让一个陌生男人看自己的隐私部位,太难为情了。华娟红着脸,心里在想着。

  她掀起了上衣,上身只穿着内衣,景主任摸了她的奶房。

  接着景主任说:还需要直接观察一下你的宫颈。

  华娟心里不禁更加紧张,女护士拿来托盘,上面放着夹子和酒精等器具,

  护士拿着夹子,夹起了酒精棉球给华娟的下面消了毒,华娟直觉得凉飕飕的,

  女护士又在她的裸体上盖了一快中间有洞的白布,接着把来一只扩阴器,来撑着她的下面。

  华娟的手紧抓着床沿,她有些绷紧的身体估计在外人看来会很僵硬。

  景主任弯下腰,戴着镜片,又外加放大镜,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然后直起腰来说:没事。

  接着就听到几声敲打声,然后女护士就把扩阴器拿了下来,

  华娟心顿时浑身轻松得如释重负一般。

  华娟从床上坐起来,护士帮着她穿好了衣服,直到这个时候,她的脸庞还有些红红的

  赫子墨随着朱院长又进了里间,朱院长说:没什么大问题,这就好。也去了心理负担。

  赫子墨还给辽海酒店打了电话,让他们给她每天送一碗鱼翅过来,她吃了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白天医院上自朱院长、下至病房的骨科主任和主治医生及护士,走马灯似的来来往往不停歇。

  看来这位赫子墨先生在社会上的地位真是不同凡响呀。华娟心里想。

  赫子墨又找来个勤杂工,专门为华娟服务,日夜听候华娟的调遣。

  可俗话说得好:病人气多,穷人礼多。生病的人就是与正常人不同,住在医院里最需要在身边的却不是这些客气、拘谨的外人,而是贴心连肺的亲人。

  这段时间以来,她和赫子墨亦师亦友,慢慢建立了感情,她有时觉得,这位年长于自己二十岁的赫兄就跟自己的亲兄长一样,值得尊重和信任。

  经过五、六多天的休养,华娟的脚伤已快痊愈了。

  赫子墨瞧华娟的眼神有点怪,她感觉到了。这眼神太奇怪,有点说不出来的暧昧,

  医院里的日子很是享受,水果有人削,薄粥有人喂。

  迎来的却是晶莹的泪珠,两只美眸里瞬间含满泪水,正顺着眼角滑下秀丽的面庞。

  深夜,赫子墨在医院坐在皮椅上,照看养脚踝扭伤的华娟。

  华娟才发现自己对赫子墨的依赖竟开始依赖起来。

  华娟往沙发上一仰,笑着用手把额头的乱发往后撩了撩,嘴里微微喘着气,面颊潮红。赫子墨不由得看呆了,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盯着华娟。

  华娟也感受到了他眼睛里的异样,不由得一阵慌张,更带着期盼,心里怦怦跳。

  赫子墨看着华娟有点躲闪的往后仰,眼睛也不敢看他,这更刺激了这位50岁的中年单身男人。

  他终于忍不住俯下身朝华娟的颤抖的樱唇吻了下去。华娟呻吟了一声,双手环绕住了赫子墨的脖子。

  华娟期待的那一刻终于来临了。

  华娟的小嘴涌起一股凉意,舌尖有股薄荷的味道,有些甜蜜的十分受用。

  赫子墨不知疲倦的吮吸纠缠着,身体也逐渐的完全压在了华娟的身上,费尽口舌得到的苹果这时又滚落到了地上。

  赫子墨为她讲自己的过去,他心灵受过伤,他在上大学时,那个全身心相恋的女孩,竟车祸而亡。

  我的准岳父是司机,开着轿车去大学,那个暑假,我们一起到海滨游玩,汽车在经过一处悬崖时,因为与对面来的一辆卡车相撞,发生车祸,我的准岳父和我同车的女友当场身亡。我的腿断,腮上留下一条深疤,赫子墨眯着眼,象在叙说着一件上世纪的沧桑往事。赫子墨眯着眼睛说。

  从那以后,你就发誓不再找女朋友?华娟问。

  是的,我的伤痛太深了,赫子墨说。

  你辍学回家养伤,养好伤后,因为弟弟也要考大学,家里经济紧张,于是我决心供弟弟上大学深造,于是我一家家俱厂找了木工活,开始承担家庭的生活担子?华娟问。

  是的,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杨正午考上了大学,我全力供弟弟念书。赫子墨说。

  你跟省委杨书记怎么是同父异母呢?华娟问。

  我爸在我妈病逝后,又娶了一房妻子,生了正午弟,正午弟比我小三岁,赫子墨说。

  我听说你在父母去世后,对弟弟担起了父兄的责任,全力供杨书记上大学?华娟问。

  那是我应该做的,也正因为如此,我跟弟弟的感情很深。赫子墨说。

  既然杨书记现在位置很高,成为一方诸侯,封疆大吏,那你为什么不利用这种绝好的政治资源,进入官场,谋求发展呢?华娟问。

  我平生喜欢读书,研究学问。对仕途不感兴趣。而且我也不愿给身在仕途的弟弟添麻烦,我极少去求他办什么事情。每每都是他亲自来看我,主动问我有什么困难。赫子墨说。

  华娟听了他的故事很感动。

  看来,你弟弟杨正午书记,对你这个兄长,还是很尊重的。华娟问。

  那是。赫子墨说。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么?赫子墨问。

  华娟摇摇头。

  我昨晚梦到有一条粗黑的大蛇游进温泉池中了,后来我惊醒了,回味梦境,怎么也睡不着,似乎显示着我的生物钟呈紊乱的状态。华娟说。

  那暗示着有一个异性,将要对你的隐秘空间进行侵犯,赫子墨暗含暧昧地说。

  是么?华娟说。

  因为你的身材和面容酷似我曾经的那个恋人寒烟呀。赫子墨深情地说。……

  华娟在病愈后的那天晚上,她来到赫家的别墅。

  两人坐在书房,说着话儿,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钟。

  你饿了吧,女家政已经走了,我去为你做点吃的。华娟对赫子墨说。

  也好。赫子墨笑着说。

  她亲自下厨为他做了顿便餐。

  过了一会,两只荷包蛋、一杯牛奶、两块面包和一小碟子肉松和榨菜就端了上来。

  我刚才吃过了。她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仍然低着头,她觉得自己很快就要与赫兄之间发生点什么,于是内心有些紧张。

  昨晚睡得好吗?赫子墨问。

  还好。华娟说。

  赫子墨喝着那牛奶,用筷子夹起荷包蛋来,先让华娟吃了一口,自己才接着吃。

  他从后面看到她那如流线般的性感翘臀弧线,不禁心中一荡。

  和一个女孩子在这样的夜晚聊天,聊点浪漫的事情才符合特定情境呀。赫子墨想。

  吃完了便餐,赫子墨呈大字在床上斜躺着,这个姿势,让有点隆起的某处显得格外凸出显眼。

  华娟虽然只是瞥了一眼就转开了目光,

  华娟感觉脑中一片纷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华娟的脸上微微发烫,其实此刻他心里也有点兴奋和激动,她轻扬玉手,在赫子墨的大腿上面用力抚了一下。

  华娟如天鹅般的长颈地伸着,丰满的胸脯在那宽大的睡衣下起伏着,面有赧色、欲倾未倾…

  赫子墨在想:她为什么还穿著睡衣?她的睡衣里面穿的什么?是胸罩?三角内裤?或者其它的什么?

  他们竟然这么自然地坐在一起,如果仅仅相隔一层极薄的睡衣,那……

  赫子墨身体立刻产生了冲动,他大胆地走了过去。双手拉着华娟的手,一下子把她拉着站了起来。

  华娟只觉得自己的全身一阵颤栗,

  她突然像做健美操那样来了一个120度转体,一下抱住了他的腰。那动作利索地让他毫无准备,

  两人侧倒在床上,让两人的嘴唇稍微分开了一下,两人也趁机大口大口的喘气。

  **之火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把两人点燃了。

  看到面前几寸处,绝色的华娟脸泛桃红,娇喘连连,胸脯也因为大口喘气的关系起伏不定,赫子墨忍不住轻轻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道:华娟,我们继续……

  华娟的嘴唇马上又凑了过去。

  等一下……赫兄手搂着女孩的肩,两个相偎相拥着,一步一步就进了卧室,他手忙脚乱地解开她睡衣的纽扣,

  华娟的气味在黑暗中像花香的玫瑰,引诱得赫兄不能自持。

  华娟的轻盈苗条,体态万方,更增添了女人的温柔美丽。

  赫子墨把大红的水鸟被展开铺好,

  然后把华娟拉过来,华娟这才羞涩地钻进被窝,可是她身体呈自卫姿态,双腿夹得紧紧的,像一个躺在文具盒里的圆规。

  华娟知道,经过这种事,她人生最宝贵的东西就交给了这个中年男人了,虽然这男人学识渊博,修养极好,而且极重感情,可是他毕竟是中年了,年已50岁了,虽然他的政治背景是北方省是首屈一指的。可是这毕竟令女孩有些惶惑不安,

  于是华娟的眼泪‘扑簌扑簌’地掉落下来,她一直默默无语,只是把手放在赫子墨的手心里,

  赫子墨握住她的手,华娟的手光滑冰凉。

  华娟美眸之中迅速浮起一层气雾,瞬间凝结成晶莹的泪花,

  赫子墨的热量传导过去,当她的手开始变热的时候,赫子墨同时感觉到她的身体也开始变软,像正在消融的冰雪。

  这床上有什么味道吗?赫子墨问。

  嗯,有的只是你的体味呀。华娟害羞地说。

  她穿着的大红睡衣,显露着美丽的**,浑身如通电般的战栗。

  一种电流般的热出现在赫子墨的身体中,并迅速地作用到他的小腹下,那个软趴趴的东西突然变的雄壮无比,

  一边把手伸到衣服里面揉搓华娟饱满的奶房,直到她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吟,她紧紧搂着赫子墨的胳膊,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她偎在他的怀里,她的小手绕着赫兄的颈,一手抚在他的胸肌上。那胸肌因为经常在健身房拉杠铃,所以显得很发达。

  赫兄一手搂着华娟的纤腰,一只手则在她的玉腿上摩挲着。

  见她偎在自己怀里,还在流泪,赫子墨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又赶紧低声强调:娟儿,你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华娟点点头,静静的任由他拂去自己脸上的泪痕,默默感受着这一份温柔。

  赫子墨的舌深入了女孩的嘴里,与她的舌缠绕在一起,

  华娟感觉其味儿有些甜丝丝的,还有一些烟草的味儿。

  当赫子墨准备解开她的睡衣时,华娟轻轻推开了赫子墨,自己慢慢地开始脱睡衣。

  她从床上坐起,先把那丝绸的大红睡衣脱下来,然后把那粉红色有绣花的三角裤,从那个美丽的**褪了下来,袒露出雪白耀眼的裸体,华娟又把盘起的长发放下,将乌黑的长长的卷发散落开来,看起来是那么的高雅、尊贵。

  赫子墨也坐起来,他沿华娟的额头,眼睛,鼻,嘴和脖颈,一直吻到她丰满高耸的胸,接着又吻她平坦柔软的肚腹,然后将她的双腿打开,那里是一片神秘温热的柔软,

  赫子墨跪在床上,像一个男人对世上最贵重的宝贝进行占有前的顶礼摩拜。

  原始社会就有着女体崇拜,半坡村的彩陶上绘着女人那个地方的形状,老子曾讲过: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赫子墨一边行跪拜之礼一边说。

  而后,赫子墨就开始劳作了,他象个辛勤的农夫,在用力躬身耕作着,将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快乐高峰。

  我原意跟你有那种缠绵热烈的爱,华娟喃喃地说。

  我原意做一条小鱼攀上你的圣洁的雪峰,啜吸你那那甜红的草莓,我愿意做一下贪玩的孩子,来到你百花盛开的峡谷……

  华娟觉得好象有一种最烈的毒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全身一阵阵如通电般战栗。

  我爱你。华娟搂着他的脖颈,身体随着他的节律一起一伏地说。

  可是我大你二十岁呀,赫子墨一边狠狠撞击着,一边说。

  爱情跟年龄没有关系的。华娟亲吻着他说。

  华娟的眼前出现了满地的玫瑰,纯净的百合,她的浑身因为剧烈的起伏,如一条鱼般地呈着水滑的流畅曲线。

  赫子墨则像纵身跳进一个黑洞,他的浑身失重地向下沉沦着,忽然又有一团巨大的红色朝自己压了过来。

  华娟闭着眼,她想象着自己与赫兄牵着手,来到春天的白桦林,她与赫兄在开满鲜花的草地上翩翩起舞,他们在流动音乐里欣赏着鸟语花香,大提琴手的G弦上流动着沉醉的音符……

  她达到一**的**,激起神经质颤栗,似乎是那种月圆之夜的潮汐声,又好像满天飞舞着彩色的气球。

  喧嚣的局面终于沉寂下来。

  华娟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又回到床边,像个勤快的小妻子那样收拾着战场。

  收拾完了之后,两个人在床上,搂着睡去了。

  第二天,当灿烂的阳光从窗帘缝射进来时,华娟起床了,

  这时,女家政在楼下厨房已经忙了一个小时多了,早餐也快好了。

  华娟叫醒了赫子墨,两人去洗漱。

  你今天怎么安排?赫子墨一边刷牙一边问。

  我想留在家里,陪着你呀。华娟娇声地说。

  我看你还是去辽海歌舞团上班吧,你要尽快地熟悉工作,你的业务不能荒疏,我们的事以后再说。赫子墨说。

  你说得也是,可是我有些离不开你了呢。华娟柔声地说。

  咱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赫子墨把嘴擦干,搂着她亲了一下说。

  那好吧,我今天就去上班。华娟说。

  吃完饭我开车送你。赫子墨说。

  好呀。华娟伸手,为他从睡衣上摘下一个线头说。

  华刚也要尽快地调到辽海来。赫子墨说。

  你说他做什么工作合适呢?华娟说。

  我看还是到银行吧。因为他已经熟悉了金融业务了。赫子墨想了一下说。

  可是,银行不一定好进呐。华娟说。

  没关系的,我给他联系,中行或工商行我都有朋友的。赫子墨说。

  那就拜托赫兄你啦,华娟说。

  我们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

  是么,华娟娇声地说着,搂着赫兄,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杨盛从省城学习归来。陈丕当了旅游文化局长。

  市委让杨盛先在家待命。杨盛因为与赫子墨建立了强有力的私密关系,所以心里并不着急。

  正好赫子墨约杨盛去辽海游玩,

  杨盛也就开车来到辽海,

  在赫子墨家三楼的书房,墙上挂的塞尚油画《故居》。

  赫子墨对杨盛说:我带你去看一下我收藏的东西。

  杨盛曾听诗军说过,诗军在赫家打工时,曾听女家政小声跟他透露过,赫家有个隐秘的地下室收藏有很多古代文物,其中主要是辽代的。可是他没有机会看到。

  现在,自己终于可以一饱眼福了。杨盛兴奋地想。

  赫兄带着杨盛来到一楼的一间储藏室,在黑乎乎的地板下,赫兄不知启动了什么地方的一个电子开关,地板上忽然缓缓地滑开——

  下面出现一个黑乎乎的暗道口,

  赫兄带着杨盛沿地下室的水泥台阶下去,陡峭的楼梯很黯淡的光线,暗道很狭窄。

  到了地下暗室,发现这室内非常宽敞,有十六平方米大小,

  墙角的薰香燃着了,流散着一缕幽香。

  赫兄按了一下音箱的键子,很快从音箱中流出一段‘埙’的音乐,那埙如泣如诉,好象有个女人在哭着似的。

  静谧的室中,灰暗的光线中,令人感觉到自己像是远古的幽灵无形之中,有无数的幽灵随着那点燃的薰香之烟在飘移着。

  地下暗室的装修很讲究。上面是平顶,靠墙有一些扶壁拱架,靠北边墙边,是辽景宗帝王的神龛,用楠木制成的,香炉里燃着一炷香,悬一块五龙金匾,写道;‘星辉辅佑’。

  那几个字是辽景宗御笔。赫兄说。

  就是说,那金匾也是个出土文物?杨盛问。

  在内蒙巴林右旗韩知古墓出土。赫兄说。

  杨盛注意到,在地面的黑色大理石上,有一只指甲大小的黑蜘蛛在黑暗里爬来爬去。

  墙角木架上挂有一只辽墓出土的弯刀,借着日光灯的光线,闪着一缕寒光,发散着一种幽深的历史韵味。

  赫兄手持抚着木架上那尊鎏金菩萨说:这是辽庆州出土的鎏金观世音菩萨,

  太精妙了。杨盛赞叹地说。

  那佛像高约42厘米,赤铜鎏金,身修长,双足赤裸。双手捧莲蕾于胸前,额中镶嵌一颗珍珠,工艺极其精湛。

  什么价格?杨盛小声地问。

  前年的京都保利秋拍会,曾有辽专家估价630万。赫兄说。

  值,太值了。杨盛赞叹地说。

  赫兄又指着木架上那座半米高的鎏金舍利塔

  这塔是赤铜质鎏金的,出土于辽庆州,在今契墟潢水县八家子乡北辽墓都王墓出土,

  杨盛细看那塔,是一座为八角七级,通高60多厘米,造型极为精致。

  这个舍利塔是根据辽圣宗耶律隆绪死后所建的陵塔,所制做的。赫兄解释说。

  杨盛按照赫子墨所指点的顺序,一一欣赏过去,赫兄的收藏真是太丰富了,所藏珍口无数,贵重的还有燕太子丹佩剑。

  赫兄手抚着那青铜佩剑说:北方省的溪水市有太子河,太子河在春秋时,是燕国之地,秦灭六国后,燕太子丹逃到溪水市一带,发誓要报仇雪恨,恢复父辈的国家王位。当时他花重金请刺客,就是史书上所记的荆轲,还有秦舞阳,两人过易水去秦都,要谋刺秦始皇……

  这把剑就是燕太子丹所佩?杨盛问。

  根据我个人的研究,我觉得很可能是,这是我从溪水市一个盗墓的农民家收到的。还没有经过专家鉴定呢。赫兄解释说。

  唉呀,如果真的是燕太子丹的佩剑,那真是太贵重了,价值连城呀。杨盛叫着。

  这有这辽圣宗的帝印。辽圣宗皇后的金冠。都是举世瞩目的宝物。赫兄说。

  你是不是没事就到处走,看那儿有古墓被盗,就去民间淘宝?杨盛问。

  除了民间搜寻,我还经常开车去京都,长春,太原等地文物市场淘宝。赫兄说。

  杨盛又看到辽代飞天的玉雕像。

  那塑像高约厘米,是内蒙翁牛特旗八营镇的辽墓葬出土。赫兄说。

  赫兄说那塑像用的是青白玉质料,

  杨盛细看那塑像,与唐宋的飞天相比,在造型上有不同的处理。辽代玉飞天轻巧飘逸,上身裸袒,脸型丰满,衣裙贴于女性的大腿处,随风飘扬着,给人以薄纱的悬垂之感。

  你看这飞天身上的纹饰,均以细密的阴线表现,琢刻精细无比,一丝不苟。刀法的艺术效果,也很强烈。赫兄不无自豪地说。

  嗯,确实美呀。杨盛赞叹着。

  上次你送给我的那尊粉彩瓷质无量寿佛,我放在这儿收藏了,赫兄手一指木架最上面一层说。

  杨盛仰头一看,果然,那尊高约50厘米的粉彩瓷质无量寿佛,端坐在木架的最上边。

  哪里是送的,你非要给我30万元呀。杨盛责怪地说。

  我就当是你送我的,领情了。赫兄笑着说。

  紫檀柜中,还有努尔哈赤用的佩剑,

  赫兄说:这佩剑,按几年前的京都保利秋拍价,有专家估价达到530万元呢,

  地下室里珍藏的还有辽代金面具,据赫子墨介绍说:辽代的金银器多为皇家、贵族、达官贵人所尊崇、喜用之器。

  还有辽代的金虎符。做为契丹诸王之间发生外部战事,用来调兵之信物,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辽代金银器也达到唐以后高峰。金鸳鸯金鸡首壶,金制摇钱树等。

  赫子墨又小心翼翼地从木架后面,捧出一只瓷枕来,

  这是一只辽代的‘三彩瓷枕’,赫子墨手抚着那宝物,充满爱意地说。

  杨盛见那只彩枕前低后高,呈斜坡状。文物整体呈“凸”字形,上枕面有外凸的边沿,并以黄、白、绿三色釉交替搭配,构成绚丽的图案。瓷枕四周饰以浮雕,以人物、松树和鹿搭配,寓长寿之意。

  你看,这枕身中空,右侧开一小孔,此孔为烧制时散发内部热气之用,赫子墨的食指伸进那孔中说。

  杨盛在赫子墨的引领下,沿着地下室的台阶一级级地走上来,

  外面一片阳光灿烂。

  赫子墨按着电动开关,关上了那钢板特制的封盖。然后把地毯拉来来,把出口掩藏在地毯下面。

  杨盛暗自惊叹,这些宝贝,价值无法准确估量。到底是封疆大吏之兄。

  来到客厅。又坐着闲聊了一会儿。

  这时赫兄接了个电话,然后转头对杨盛说:我侄女从省城开车来了。

  赫兄的侄女?就是省委书记杨正午的女儿?杨盛问。

  就是,她叫杨冠兰,时常来辽海我这儿玩的。赫兄说。

  赫子墨对杨盛说:冠兰结婚了,但没有小孩。29岁,丈夫是省教育厅中教处处长。很帅。但是家中所有事都是冠兰说了算。

  说话间,门铃响了,女家政下楼去开门,

  几分钟后,女家政引领着一绝美女孩上得二楼来。

  杨盛转头望去,只那女孩个子高挑,披肩长发卷曲,清雅的五官,精致的眉眼,气质甚是优雅,。

  盛弟,我来介绍一下,就是我弟弟的女儿,小名小兰,大名杨冠兰。赫兄对杨盛说。

  冠兰大方地走过来,伸出手来与杨盛相握。

  杨盛连忙伸出手去,立马嗅到迎面吹来一种幽幽的香气,令自己心跳加速。

  杨盛握着她的小手,感觉其质感温润无比,肤如凝脂。

  再细看那杨冠兰,只见她穿着蓝色牛仔裤,睫毛像小扇子似地黑密又长又,清纯的唇,浅浅的酒窝,衣饰素净米白色,齐膝呢裙,大V领宽松红色羊绒衫,长发自然又飘逸,高挑的腰节很优雅,既凹凸有致,又娇曼玲珑,还有那天使般地浑圆臀部向上翘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

  杨盛嗅到她身上飘过来的幽幽的体香。

  跟这位省委书记的公主聊了起来。

  我爱打网球。没事打网球,做有氧运动,有时也去歌厅唱歌跳舞呀。冠兰说。

  你爸业余时间都做什么呢?杨盛问。

  我爸就是时间少,有时间他爱下棋,写毛笔字,精于棋理书法流派的沿革、风格、代表人物以及掌故轶闻。我爸喜欢行书。冠兰说。

  你爸喜行书?你大伯子墨先生喜欢写端重沉稳的魏碑。杨盛说。

  ‘盛京宾馆’四个行书大金字是我爸的手书,找我爸题字的人挺多,我爸下到各地市视察,每到一个地方,地方官总是在宾馆预备好文房四宝,要求他留下墨迹才行。冠兰说。

  对于其它艺术门类,喜不喜欢呢?杨盛问。

  他还喜欢罗丹雕塑,《情人的手》,还有罗丹的《吻》。我爸还打听呢,你们契墟,那座出土过上百个兵马俑的五龙山,可能埋有的辽皇陵的吧。冠兰说。

  五龙山可能埋有辽皇陵,这个是猜测,大家一直在找,杨盛说。

  我爷妈去世得早,我叔子墨兄放弃上大学,在工厂挣钱,供我爸上大学

  ,在恩于我,冠兰说。……

  赫子墨开着车,带着冠兰和杨盛,一起去龙山景区游玩。

  丰田V8行驶在两边是山峦的高等级公路上。

  路两边,已经有轻雪覆盖在农家房屋和田地上。

  赫子墨一边驾车,一边与杨盛和冠兰说着话。

  龙山景区最有名气的,是龙眼寺旁边的大佛。近年来,随着宗教文化的迅速发展,全国各地修了很多佛寺和佛象,

  他们把车停好,来到龙山大佛前瞻仰。

  大佛是个卧佛,高六米,长十八米,

  大佛的身体里面空间很大,有经商头脑的景区主任,在这上面动了脑筋,市场经济时代,一切都是机会,一切都可换算成利润,于是这些闲置的空间成了出租的场所,大佛的佛头是流通处,大佛胸部是正殿,收香火钱。

  大佛的上腹部开饭店,生意兴隆,等着吃饭的人排着上百米的长队,络绎不绝。

  人们倒不是图佛身中的饭食多么美味,而是图佛祖保佑,吉祥如意。这一餐吃的是神仙饭,花个三头五百不在乎。

  大佛的小腹处是茶馆,因为有数位美艳小姐陪着吃茶,有时也免不了男女风情,行一些苛且之事。

  有人说:在佛身的某处做那种事情,别有一番风趣。

  所以,那个茶馆生意极好,想来饮佛身茶馆品茶的人也是得提前一周预约才行,节假日更是排着长队等候。

  大佛的身体成了经营谋利的场所,所以各方批评不断。当地政府开了几次会,都定了扒或挪,到落实时,那个部门也不干,后来做罢,继续开着吧。

  做为一个经营场所,大佛身体内的空间出租收益颇丰,年入200多万。

  我带你们去看一个更加神秘的去处吧。

  他们三人沿着曲折的石板路,转过几个山头。

  佛教圣地龙山中,还有一处特殊的景点。去那里旅游,乘船顺流而下时,导游便以神秘的口气提到它,那是一个藏在山凹处的男人看了笑嘻嘻,女人看了非常羞怯的所在。赫子墨说。

  杨盛在心里暗自猜测,那地方必是和性有关的内容。

  那个景点的名称是天地之母。它酷似一个巨大的、女性的那个部位模样。赫子墨说。

  哈哈,我说么,果然是与性有关的内容。杨盛笑道。

  来到那儿,虽然在想像中已经猜到了,可是杨盛还是感到很震撼。

  女人那部位的巨大岩石造型,长约七、八米,宽也有一点多米多,它天然地形成于岩石之中,赫然赤裸地躺在那儿——那种连细节都不漏过的绝妙酷似,它坦然的望着每一个来客,无法不令人惊异。

  一个香炉被供奉在它的面前,有几个男女燃着了一束百年薰香,虔诚地五体投地,大行跪拜之礼。

  杨盛呆呆地看着它。观察四周游客们的反应,还是第一次那样仔细地观看一个女性隐秘的部位。它真实得令人感到震撼,使人无法否认,原来它实实在在地生长于每一个女人的身体中。

  为什么男人在看着你们女人那儿的零件时,一个女人会有如此羞涩的感觉?杨盛问身边的冠兰说。

  冠兰脸红地说:谁知道呢,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心里老想着做那事贝。

  你没有在闲暇时,自己独自在密室里,坦然地面对镜子观看、甚至是欣赏那个部位?

  那……那当然有了。冠兰脸红地地说。

  原本洁净、神圣的部位?在性的构成中,女人究竟将自己置于什么地位呢?杨盛望着那岩石在沉思。

  我活到三十五岁,已经记不清有过多少次与异性的交合,那个本是洁净神圣的部位无数次看过,可是,到现在,每次遇到漂亮的女人还是忍不住,极力想揣摩她的那个地方,在想像的画纸上勾勒着她那个地方的模样。杨盛问身边的冠兰说。

  这是不是你们男人到死都不会消失的死结呢?冠兰也眨着眼说。

  我在大学时,有一次晚上见到我的女友,有一天我们两人去校园本北角的小树林,我忽然想看她那个地方,于是要求她躺下,掀起裙子,褪下内裤,张开腿来——杨盛对冠兰说。

  她让你看了?冠兰问。

  女友虽然羞涩,但却坦然地躺在松软的草地上,自己掀起裙子,褪下内裤,张开腿来,将自己那个部位珍重地展示出来。杨盛说。

  于是你就细细观察了一番?冠兰问。

  我跪在草地上,俯下身来细细观察着重……

  这也许就是你女友对你真正的、毫无保留的爱吧。冠兰沉思着说。

  杨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身边冠兰细腻的手背,她看着他的眼睛。眼里含着柔情。杨盛又伸出手去摸她的屁股,觉得她的臀部很圆润,很有弹性的样子。

  冠兰的眼神里,满是一种期待的意味。

  杨盛心想,如果这时拉她到茂密的树林中,把她按倒在草地上,掀起她的裙幅,拉下内裤大干一通。她肯定求之不得,

  可是,自己初次与她相识,这么做太唐突了吧?‘

  再说她是省一号首长的公主,有丈夫的少妇,就这么占有他,还是过于冒险了,他犹豫不决地想着。

  我去树林中方便一下,冠兰说着,转身走向了树林。

  杨盛望着冠兰扭动屁股走路的样子。想着她洗完澡后的出浴模样。女人洗完澡后一头湿湿的头发,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慵懒的神态,再加上松散仿佛随时都会脱落的浴衣和裸露的身体部位,绝对会让男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杨盛真想跟她去那边树林,从树丛中看她蹲在地上,看她的隐秘部位……可是又一想,那样也太猥琐了。不是自己这种身份的人所为。

  及至回到宾馆,赫子墨说:咱们去舞厅玩玩吧,

  舞厅不很大,紫红的帷幕把窗子遮得很严实。

  乐队奏出华尔兹。曲子很优美,好像是溜冰园舞曲。

  第二支曲子,是慢四步,

  杨盛请冠兰跳舞,冠兰欣然站了起来,

  舞步轻移之中,杨盛觉得冠兰的舞姿轻盈,气质出众,尤其是一头如瀑布似的长长的卷发,给人印象,是那种青春、浪漫的感觉。

  冠兰的奶房不很大,不过很有弹性,一点也不下垂,手感很好,尤其是她的腿,特别修长。

  她离得自己很近,以至于长发丝伸到他的脖领里,弄得他很痒痒,他不知是该继续挽着她的腰,还是该停下把她的发丝摘出来。

  接着,杨盛感觉她在向自己靠拢,乘着旋转的时机,她滑向了杨盛的怀抱。

  他们有了身体上的接触,她的左手向杨盛的肩膀上方挪动了几下,在跳舞时,杨盛有意无意的用胸膛碰冠兰的奶房,手也时不时移到她的屁股上摸两下。

  冠兰虽然不好意思,但对杨盛并不反感,

  他另一只手搂着冠兰的肩,就顺势往下移动着,去摸冠兰的奶房侧面。冠兰被抚摸得有些受不了,她的面色泛红,呼吸急促,整个人瘫软地倚在了杨盛的怀中。

  杨盛也觉得有点刺激、期待的感觉,所以也乐得搂着她,享受着这种暧昧的温馨。

  杨盛知道,冠兰这种公主小姐大多是主张开放的,因为她们的社会地位高,很多公子帅哥乐于迎逢她们,所以主张不开放,搞封闭是很吃亏的。

  冠兰在闲谈中提到了中国古代的武则天,那是中国的唯一女皇,冠兰说:人家都讲,男人风流为何女人就不能,而今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嘛,床下平等,床上更要平等。

  杨盛心里在想,象冠兰这种省委一号首长的女儿,是真正的放得开的女人,只要是她愿意,她的裤带就不会很紧。她们本身活在快乐之中。

  吃饭时,杨盛与冠兰对面坐着,那个餐桌不是很大,在桌子下面,借着桌布的遮掩,冠兰把自己的玉足从黑高跟皮鞋中抽出来,向前面伸过去,一直伸向杨盛的裆间,她的小脚在那高山峡谷之间到处寻找着,终于碰到他的那东西,她用自己的小脚尖轻轻抚着,

  杨盛立刻感觉一种热流从小腹向上直冲脑门。

  杨盛与省一号首长的公主在桌子下进行着暗中的暧昧,而桌子上面,赫子墨与华娟也是眉来眼去,赫兄给华娟夹了一只红红的小龙虾,柔情地说:来,华小姐,吃个这个,这东西对女人的肾是大补的。

  好,谢谢赫兄,华娟娇羞地说。……

  这天上午,杨盛开着车,载着省委书记的公主杨冠兰,一路来到辽海市郊的龙眼寺游玩。

  龙眼寺是辽海市现存最古老的佛教寺院,距今已有1200多年的建寺历史。

  殿宇依圆通山势修建,

  龙泉宝殿有一楹联上书:花即是禅,鸟即是禅,山耶云耶亦即是禅,钟磬声中,随你自寻禅意去;男可成佛,女可成佛,老者少者都可成佛,松杉影里,何人不抱佛心来。

  他们信步来到寺庙大雄宝殿,杨盛和冠兰走过墙角,传来一只猫的叫声。

  猫儿叫春了吧。冠兰嘻笑着说。

  城中家养猫生殖力低,**机会少,叫春凄惨,主人更残酷,给他做绝育手术,杨盛说。

  乡下猫自由活泼,野性足,其实文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阉割,冠兰说。

  道德和宗教有着对人的本性压抑,这在宋明理学尤其沉重。古时某些朝代的人喜欢瘦弱的女人,如林黛玉,杨盛说。

  其实,我觉得唐代人的审美情趣比较健康,唐人喜欢丰胸肥臀的性感女人。冠兰说。

  我就喜欢你,丰胸,屁股也不小的样子。杨盛坏笑着说。

  去,别胡说。冠兰伸手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说。

  我听说,这个寺院曾人看到,有个漂亮的尼姑,平时穿着尼衣布鞋,剃着光头,可是走路也扭着性感屁股,晚间在昏暗的大殿上诵经文,她一边敲木鱼诵经礼佛,一手伸入情人怀中……杨盛说。

  尘缘未了,其实还不如还俗算了。冠兰笑着说。

  漫游寺中,杨盛他们看到,有一对对的男女在游览佛殿,有的在古柏下拍照留念。

  你婚姻幸福不?杨盛问。

  怎么说呢,两个人都各忙各的,很少说话,冷漠,妻报怨夫太冷,夫说我工作太忙,压力大,冠兰说。

  刚结婚不久就厌倦了?杨盛问。

  那倒不是,刚开始一二年还是挺新鲜的,可后来越来越差,我和洪伟每月都不到一次,没有性前爱抚,

  下班回家,谈工作,洪伟暗示要我跟爸说,他要升官,我说你跟你老丈人说情升官,交他交公粮,应付差事,早泄,我不满意。冠兰说。

  象流水线一样重复,按部就班地进行?杨盛问。

  差不多吧,我是结婚后才对婚姻这东西有认识的。我觉得这种东西负面效应占百分之七十吧。冠兰说。

  夫妻彼此空间越大,越自如。其实你无权占有另一个生命,你也无法被占有,要把拉着对方的手放开,丈夫和妻不是互相占有的。杨盛说。

  所以你让你的娇妻去了美国?冠兰歪着头问他说。

  我媳妇唐虹是自己要求去美国的。杨盛说。

  冯小刚说的一句话:婚姻怎么选都是错,幸福的婚姻就是将错就错。冠兰说。

  很多女人生理需求很大,有时候就为一个生理满足出墙,有时候心理亏空需要填补,有时候就是不明不白习惯性的出墙。冠兰说。

  出轨有好多种类,有的是婚内不幸福,不快乐,在婚外找到了所爱的人,但囿于子女、经济、舆论压力等因素,不愿离婚,杨盛说。

  有的是感情之外有利益纠葛,有的纯是出于一种占有欲等,不一而足。冠兰说。

  一夜情怎么看?杨盛说。

  女人性幻想复杂,与某个伴侣有关,强调浓情蜜意,求质量,男求数量沉醉于角色扮演。冠兰说。

  ‘一夜情’有助缓解性压抑,但是,无论对男还是对女性,都要注意选择有正常职业的,不要找烂人,那样易得病的。或被缠上,其风险成本高,收益低。冠兰说。

  对女人来说,她的死穴是爱,自古有痴情女,张爱玲对胡兰成的关系,就是那种不管不顾的爱,张爱玲千里去浙江寻夫,品尽被丢弃的苦楚,她就是《诗经》中那个‘在水一方’的女子。杨盛说。

  河豚有毒,处理得当是美味,偷人美妻有风险,如尝河豚。杨盛说。

  李金河赞同**,赞同‘一夜情’,一朋友说,我步入婚姻底限是,丈夫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冠兰说。

  哦,这么说你是个**自主的女人?杨盛说。

  我对洪伟说,你可以暗中有一个情人,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造出影响来,否则我会淘汰你的。冠兰说。

  那你呢,你可以有二、三个以上?杨盛说。

  哈哈,我就宽松一些啦。冠兰说。

  你这也不公平呀。你丈夫只能有一个,而且不能被人知道,你可以有三个以上?杨盛说。

  你不知道,我丈夫洪伟的处长是我爸给弄上的,要是光他自己,猴年马月他还在那个中教科当科员吧,挺多熬个副科长的。冠兰说。

  噢,原来他并不亏的。杨盛说。

  性遵循快乐,爱情遵循理想,婚姻遵循现实,三者常冲突,婚姻的困难在于如何统一三者。冠兰说。

  叔本华说人生是一团**,满足不了痛苦,满足了就厌倦,人生是在痛苦和厌倦之间摇摆过程。杨盛说。

  既使是当了高官的人,那些省市的大领导,每次到名山大川旅游,上庙进香是必修课,而且舍得大把花钱,比普通老百姓还虔诚,冠兰说。

  你爸也喜欢到寺庙烧香?杨盛问。

  我爸和我妈每次到寺庙,都是我妈烧香磕头,我爸则喜欢跟高僧谈佛论道。冠兰说。

  既然来到了寺庙,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命运这东西呢?杨盛问。

  我先给你看看手相。冠兰对他说。

  好的,杨盛顺从地把手伸过来让他握着。

  冠兰拿着杨盛的指头,认真地审看着,还不停地用手摸摸,

  末了,冠兰说:你的手掌很特别,长着一条与众不同的前程线,手上突然出现一条金线,这条金线确实给你带来了好运,

  是么,那年我被提为处级,在提职之前,我回了一趟老家,在潢水老家,我在田野溜达时,抓到一条蛇,你说这里面冥冥之中,是神在暗示我么?杨盛问她。

  你潢水的老屋,风水怎么样?冠兰问。

  我家在潢水的老屋,是东高西低,背山而建,前面一公里之地开阔平坦,阳光充盈,杨盛回忆着说。

  你有潢水镇的老屋,那是龙脉系之,可谓阴阳相益,所滋养的气场生生不息,当时你在野外抓到一条蛇,这蛇是神物,不能乱捉的。冠兰认真地说。

  杨盛回忆着说:当时那蛇一动也不动,稍顷,它昂起蛇头,一声霹雳大响,一道炫目的闪电在众人面前划过。再看那条蛇时,突然之间失去了踪影……

  这种白蛇很灵异的。冠兰象个预测大师般地说。

  当时,那条白蛇蠕动到我的面前,那昂起的蛇头吐出长长的蛇信。杨盛讲述着当时的情景。

  现在稀奇古怪的事情啥没有?你可不能不信。冠兰认真地说。

  那以后我遇到一些奇异古怪的事,都来问问你吧。杨盛说。

  不管怎么样,人都是在追求幸福和快乐,你说是吧?冠兰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觉得男人在权、钱、色这几种主要快乐中,其实情爱和**是最重要的。杨盛说。

  是么,你倒是挺坦率的。冠兰似是而非地说。

  我有时,与女人在床上打滚,就像抱着一团炙手可热的权力,抱着一团无法比拟的尊贵。

  你都跟那些女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滚了?冠兰感兴趣地问。

  等以后我会详细讲给你听。杨盛说。

  能感到怀中的女人是权力,是尊贵,你这是一种尊重女性的表现。冠兰说。

  是么,你老是在肯定我。哈哈。杨盛说。

  他俩就这样信步在寺院边走边聊着,

  忽然间,杨盛看到几个学生,坐在凳上,手执速写本子,看一眼大殿,低头在纸上飞速画着。

  杨盛想起一个段子,他给冠兰讲道:我上大学时,常去附近的美院看那些大学生画人体素描,

  是么,你是去想看人家女生光着身子的情景吧?

  那天学校正在上人体写生课,女模特摆好姿势坐在那里。一男生举手说:报告老师,昨天不是这个姿势,应该调整一下!老师说:怎么调整?男生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大声说:左腿应该再往左一点,右腿应该再往右一点!杨盛认真地讲着。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个坏家伙。冠兰笑着拍了他的后背一下。

  你既已结婚,也算是过来人,我发现女人在做那种事时,那些**强,技巧高的女人,特别善于控制节奏,每过几分钟暂停一下,缓慢耐久,浅入深出,耐心最重要。杨盛说。

  都怎么个耐心法呢?冠兰似乎被他所说的吸引了。

  注意力集中小腹,收缩会阴,吸气热气游到阴部,再吸气聚气于丹田,热气源源不绝运转。杨盛说。

  盛哥,你肯定是那方面的大师,冠兰坏笑着说。

  何以见得?杨盛说。

  你说起这方面的知识,头头是道呀。冠兰说。

  这你可是猜测,有些人就是言语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怎么样,晚上找个地方试试?杨盛说。

  那可不行,初次见面就上床,太快了吧。以后的吧。冠兰说。

  我已经性起了,你就不怕我把你拉到那边闲置的念经室,按在地上,给你用蛮劲,来个霸王硬上弓?杨盛坏笑着问。

  闲置的念经室?做那种事也不能在佛家之地呀。冠兰笑着说。

  那咱们去辽海宾馆开个房吧?杨盛紧接着提议道。

  你不是那种野蛮人,你是一个快要进入副厅的领导了,怎么能用那种野蛮人的行为方式?冠兰笑着说。

  说的也是。不过我可是期待着啦。杨盛说。

  哈哈,冠兰笑着,未置可否。……

  冠兰和杨盛到了三楼的书房,

  咱们到网上浏览一下吧,说着她打开了电脑。

  趁着她弯腰的机会,他装作无意地把手抚在她的丰满屁股上,

  别这样……冠兰低声娇笑,轻扭腰肢:对了,我给你看点我的照片吧。

  杨盛心里一阵窃喜,难道是她在闺房之中的自拍写真?

  冠兰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巧U盘,弯腰插到伯父所用电脑的插孔中,然后点开了其中的目录,马上出来一堆照片。

  果然,第一张是冠兰裹着浴巾的照片,上面浑圆雄伟的双峰似火般地撑起了浴巾。下面诱人的成熟美腿几乎完全的展露。高分辨率的数码相机拍摄的,出现在大大地显示屏上,格外的清晰逼真。

  哇噻……太漂亮啦。杨盛叫着。

  嘻嘻。还可以吧?看到他口水欲滴的表情,冠兰满意地笑道,

  突然看到那个女同事的裙底照,微距,清晰无比。杨盛顿时目瞪口呆。

  你玩相机,玩得火辣狂野呀,杨盛好半天才叫出声来。

  又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冠兰穿着睡袍,不系扣带、里面真空,若隐若现,穿着薄薄的丝绸睡裙,显示着玉峰的顶端激凸。

  除了你,别的男人我不给看的。冠兰娇羞地说。

  好,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我得说明,我是纯粹艺术性的欣赏啊!杨盛说。

  谁知道你心里有哪些猥亵的想法呢?我又钻不到你的小肚子下面去。冠兰笑着说。

  你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如此惊艳的瞬间,却没有人欣赏,实在是暴殄天物啊。杨盛说。

  我给你写个字,你给我解一下,好不好?冠兰笑着说。

  你写吧,我试着解一下。杨盛说。

  冠兰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个歪斜的‘淫’字。

  ‘淫’字的右边旁在金文是‘抓’之意,表示将对方压在地上行那种事,左边从‘水’,指的是性流多而达到泛滥的地步。杨盛说。

  哈哈。冠兰笑着说。

  杨盛笑着在冠兰的胸前捏了一把,

  我那次去查胸部,那次坐诊的是个年轻男医生,我的胸部被他摸了,一开始很尴尬,后面又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乐于享受了。冠兰说。

  这么说,你也是个听从自己身体召唤的女人啦。杨盛笑着。

  后来我又忍不住去让他查了两次,医生把糊糊的东西涂抹到我的胸部,然后拿个仪器在我的胸部滑过来滑过去的……冠兰说。

  有意思,很有意思。杨盛暧昧地笑着。

  那年做高考体检的时候,有个男医生在我的胸部抚摸了好半天,一边摸一边还说:我看看你的这里面有没有包块,如果有的话,及早处理,就可以避免出大事的。冠兰说。

  你当时真的信了?杨盛问。

  可不是,小女孩,很容易被蒙哄的。冠兰说。

  哈哈。杨盛笑着。

  高考体检那个大夫围着我的胸部,左右转着圈起码有10个来回,搞得我浑身不自在,冠兰说。

  那也不是检查,那是在按摩呀。杨盛说。

  做心电图是一定被要求裸露胸部的,有的医生会叫把胸罩拉上去有的直接叫你解开,要是这样自己稍微注意点还是能做到不露点的。冠兰说。

  大夫看多了女人的那个地方,老早麻木了,如果是长相一般的女孩,根本不存在吃不吃豆腐,不过你是绝色美女,所以我觉得兰妹你可能真被吃豆腐了,杨盛说。

  怎么生活中,吃豆腐的现象这么多呢?冠兰说。

  中国是个豆腐大国呀。杨盛说。

  妇科检查是很尴尬很囧,西医是舶来品,和中国文化水土不服是正常现象。那次在B超室,我发现涂液体的部位也是很靠上的,完全不用扯下那么多裤子,那个年轻的男医生一下子把我内裤拉得快到膝盖了,下面全被他看了个正着,冠兰说。

  这可有些过分。杨盛说。

  那个帅哥很专注的埋头看我的那个地方,足足有五钟吧,看过来看过去的,冠兰说。

  你当时什么感觉,杨盛说。

  不好意思贝,又有些异样的感觉,想看自己的身体诱不诱人的,诱人也不想诱到陌生的男医生,冠兰说。

  那就是一种刺激呀,你是绝色美女,也都是身材成熟惹火的尤物,就像个熟透了等待采摘的水蜜桃一样诱人。换了谁都禁不住诱惑的。杨盛说。

  两人正说着话,赫兄过来说:你们说什么呢?唠得这么热乎?

  我们闲扯男女情事,哎呀,我得走了。晚上我爸妈要我一定回去吃饭呢。冠兰说。

  那你吃了饭走吧?伯父赫子墨说。

  不用,我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省城家里了,到家里吃饭。冠兰说。

  也好,路下开车一定慢一些。安全第一。赫子墨说。

  好的,冠兰说着,就与伯父道了别,杨盛下楼送她上了车。

  杨盛眼看着她的车出了院子,上路后一路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回到屋里。

  吃过晚饭后,杨盛一边喝着茶,一边与赫子墨唠起了家事。

  杨盛对杨正午的从政经历很感兴趣,于是讲起了弟弟的从政生涯。

  我弟弟的官路仕途一路很顺,我家原是河南黄阳市人,我弟杨正午大学毕业,回到黄阳,他是清华大学学电子的,好运时我在幸福家俱厂当工人,挣钱供我弟弟上大学。正午回黄阳后,也来到幸福家俱厂,

  他是搞技术?杨盛问。

  不是,他是中组部的选调生,放到基层重点培养的,我弟杨正午一到黄阳幸福家俱厂,就担任了厂的团委书记,一年后升到团市委当副书记,赫子墨说。

  起点迅速呀。杨盛说。

  三年后,他又升为河南的团省委副书记,副厅级别。三年半之后,他到了团中央,担任第一副书记,又过了三年多,中组部把他派回河南,担任省长助理,只过了一半年,副省长,省长,又过四年,调到北方省当省委书记。赫子墨说。

  好家伙,仅仅十五年,就从基层成长为一个封疆大吏,官运享通呀。杨盛惊叹地说。

  总的看,我弟弟在仕途是一路顺风。赫子墨说。……

  赫子墨要带着杨盛去省城。

  听到这个消息,杨盛几乎一夜未眠,他很久就盼着这一天,可以说,与杨正午联上,自己的官运就没问题了。

  昨晚躺在床上,杨盛很兴奋,晚上十点多了,他披着衣去赫兄的卧室。

  赫兄正在灯下看书。

  他小心地问赫兄:我得给你弟弟,就是杨书记带件什么礼物呢。

  什么也不用带的。赫兄头也没抬地说。

  那怎么行,人家那么大的领导,我去见人家,怎么好两手空空?杨盛说。

  我说不用带,就不用带。赫兄转过头来,强调地说。

  为什么呢?杨盛说。

  就因为你是我的好友,亲如兄弟,他呢,虽说是省一号,可是他是我的弟弟,所以大家不是外人,赫兄站起来对他说。

  就是亲人见了,有个礼物,肯定不是坏事。杨盛说。

  你如果带了,礼轻了没用的,礼重了,他还没为你办什么事,你送重礼,他不会收的。赫兄详细地说道。

  你说得也是,杨盛说。

  我说不用带,你就听你哥我的。行不,赫兄有些不耐烦地说。

  行。那我就听哥的,空着手去,杨盛说。

  这就对了。赫兄终于笑了。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吃了早餐,收拾一下,就上车了。

  杨盛开着丰田V8,从辽海市区的街道出来,过了收费口,沿着弯道驶上去省城的高速公路,

  赫子墨和华娟坐在后排。

  两边绿化带的松树上,压着晶莹的雪花。

  杨盛手握着方向盘,一边驾着车在疾驶,一边跟后面的赫兄说着话。

  我们今天都能见到谁呢?杨盛一边说着话,一边与前车保持着安全距离。

  咱今天能见到我弟弟,也就是你常说的省委一号首长杨正午。还有我弟媳纪雪,冠兰不在家,她去京都办事去了。冠兰的丈夫洪伟,也不常来丈人家。赫子墨在后排说。

  纪夫人多大年龄呀?华娟把自己的头靠在赫兄的肩上问。

  我弟媳四十五岁,在省文博馆工作。

  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华娟对这个首长夫人的情况很感兴趣。

  我这个弟妹在省文物局博物院当副主任。她是学历史的。对文物也有些研究,赫子墨说。

  哈,那以后我多跟夫人交流历史和文物知识啦。杨盛抬眼望一下后视镜说。

  那是自然的。我保证你每次见面都不会空手而归的。赫子墨说。

  一个小时之后,丰田V8下了环城高速,进了省城市区。

  省府大道的车流密集,杨盛驾着车,按着赫先生的指点,一路在密集的车流中穿行着。汽车经省府大道拐弯转向黄河大街,再一路向北,驶向昭陵路。

  昭陵路因靠近清帝陵,所以路边排列着苍松翠柏。显示一种肃杀之气。

  丰田V8驶过一大片树林中,

  迎面是一座大门,车前有电动档杆挡住去路,

  值班房前有个军人持枪威武地站着。

  赫兄按动电动窗,面对近前的一个战士说:我是辽海来的,去杨书记家。

  哦,知道了。那个战士‘叭’地一个立正,敬了个礼,继而电动档杆缓缓扬起来。

  丰田车驶在林荫路上。

  只见这小区有十多座**院落的花园别墅。别墅屋顶上已经出现了薄薄的积雪。

  这都是副省级以上的官员所居。赫子墨指着那些别墅说。

  按着赫兄的指引,丰田车驶进了一个灰色三层别墅的院落。

  杨正午和夫人下楼来迎接赫子墨和杨盛华娟等人,

  杨盛看到正午书记的仪表,果然仪表堂堂。

  正午书记的个子比赫子墨高半个头,眉毛很浓。白净的手,浓密的头发梳着整齐光亮的背头,方脸高鼻浓眉,仪表堂堂。真的很有高官之相。

  杨盛心想:现在上边考察干部,要说完全不看长相,就不客观,他在心中历数了一些知名的国家和省级一把手,大都仪表堂堂,看来内里素质肯定是重要的,但是,你要说党和国家主要领导务色各地封疆大吏,一点不看相貌,这也不客观。

  主客人陆续进门,大家上了二楼,这是一间宽敞的客厅,米色大理石地面静静地泛着柔和的光,客厅中央环绕着一组黑色的真皮沙发,

  客厅是一个长方形的大房间,长近十米、宽五、六米的样子,客厅的正中,有一只小方桌,蒙着白的桌布。两个咖啡色玻璃茶几。

  墙角摆着两个一人高的淡蓝色的瓷瓶。

  壁炉上面,横挂一幅《江山如此多娇》的中国画。与关山月傅抱石在人民大会堂的那幅《江山如此多娇》构图不同,但也很有质感和气势,画框是纯木纹镶的宽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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