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九只_装乖被大佬识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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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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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一出,一对毛绒绒耳朵闻言瞬间竖了起来,泛红飞云飞上了脸颊,彼此对视一眼,内心狂发弹幕:

  “抱!!!!!”

  “快!你们给我抱!”

  “终于好了啊啊啊啊啊啊我耳朵没了!”

  “天哪天哪历经十三天,十三天!”

  “呜呜呜我哭了啊。”

  秦郁之微愣。

  手腕还被阙安拽着,头顺势靠在少年微微凸起锁骨上,刚跌下来时候,为了防止他滑倒,阙安特地伸出手放在他腰间。

  两人姿势,现在彻彻底底变成了拥抱。

  温热气息环绕在秦郁之耳垂,他隐隐有些痒意,想侧个身子换个姿势,手腕却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阙安缓缓低头,声音里带着些许懊悔:

  “我以为你喜欢木风铃。”

  电光火石之间,秦郁之一瞬就明白过来了。

  他喜欢木风铃,所以阙安特地跑出门去给他买了木风铃。

  他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像是温热中又带了点酸涩。

  这份心意带了点小心翼翼谨慎和细致,很不像平日阙安风格。

  但正是因此,它才显得如此可贵。

  秦郁之一时连耳边酥痒感都忘却了,指尖微微蜷缩,语气抱歉:

  “对不起。”

  半晌后,阙安才懒懒叹了口气,揉了把秦郁之头。

  明明平时都是被秦郁之揉头,但此刻少年做起这个动作来,却显得无比自然。

  “说什么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后悔。”

  阙安高挺优越鼻梁微微投下落寞阴影,像是沉浸在低落情绪中一般。

  秦郁之侧过脸:

  “后悔什么?”

  “后悔没早点和你和解,闹这么久。”

  秦郁之转头看向阙安,用疑问目光看向他。

  阙安叹了口气:

  “要是要早和你和解,我就能多和你说上十三天话。”

  从那天到现在,两人足足闹了十三天。

  到现在,两人才开口说第一句话。

  秦郁之顿时愣住。

  一对耳朵也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情话一般,弯着耳朵忍住不发出叽叽叽声音,互相对视一眼,在心中吼出彼此心声:

  “这是什么绝美爱情!”

  “呜呜呜我cp是真!”

  “我哭了!!!”

  “不晚,不晚!现在快点把之前话都补上,还来得及!”

  秦郁之耳朵尖红了些许,掩饰般直起身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阙安说话是他内心真实想法,没有任何其他含义,却没意识到这句无意识表露有多让人心思不安。

  刘管家端着药碗走进来,迟钝没意识到流动空气似乎发生了什么微妙变化。

  这些日子没了阙安,送药重任就落到了他身上,每日定时催着秦郁之吃药,回归了阙安没来之前日子,偏偏秦郁之还不像听阙安话一样听他话,常常是一碗药得催个三四遍,实在是让他苦不堪言。

  刘管家放下托盘,刚准备端起药时,突然伸过来一只细长有力手,快他一步,慢慢悠悠拿起了药碗。

  药刚熬好,还有些烫手,但阙安浑然味觉般,单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慢慢搅拌。

  他舀起一小勺黑棕棕药,吹了吹送到秦郁之面前:

  “张嘴。”

  刘管家大跌眼镜。

  就短短一顿饭后休息功夫而已,他错过了什么,剧情跟过山车一样,连个缓冲和过渡都没有,刷一下就从冷战到了亲手喂药?

  这也太快了。

  不过幸好原来日子回来了,他终于不用两边倒腾了。

  刘管家满心感慨。

  阙安把勺子递到秦郁之嘴边一瞬间,毛茸茸耳朵精神竖了起来:

  “!!!”

  “喂药了喂药了,四舍五入结婚了!”

  “呜呜呜直球就是最diao!”

  “等等等等,进展有些快哦。”

  秦郁之脸似是也适应不了这样突如其来诡异氛围以及旁边更诡异管家目光,而且尽管是和好后,也总觉得这个距离有些太近了,伸出手想接过勺子:

  “我自己来。”

  阙安眼尾微微一挑,凌厉看向秦郁之,嘴里不拒绝,手上也不松手。

  管家实在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他原本以为两人冷战时自己就已经很难做了,没想到和好后更难。

  他索性降低自己存在感,端起托盘默默退了出去。

  管家走后气氛明显轻松不少,秦郁之松了口气,无奈道:

  “给我,我自己喝。”

  阙安固执拿着勺子不放手:“不张嘴,等会凉了。”

  无奈之下,秦郁之微微张嘴,喝尽了勺子中药,看着阙安紧接着递过来勺子,他打断道:

  “等会,阙安。”

  阙安换换抬头,疑惑嗯了声:“什么?”

  秦郁之又提起两人间老生常谈,但阙安从来没听进去过问题:

  “阙安,你不觉得我们之间距离有些问题?”

  太近了。

  阙安垂下眸子,抬起眼似是明白秦郁之所指,又似是还是有些疑惑,带着点懵懂点了点头:

  “好像是有一点。”

  “所以——”

  阙安语气淡淡,打断他话:

  “但是没关系。”

  秦郁之话说到一半被迫停下,他顿了顿:

  “……什么?”

  阙安思衬片刻,用勺子搅拌着中药,若有所思道:

  “我说,距离远近没关系。”

  他看着秦郁之,若有所思,半晌确定道:

  “如果是让我舒服距离,再近一点,也没关系。”

  毛绒绒耳朵听闻这句话激动揪成了两个球球,飞出几根绒毛都成了粉红色波浪号形状:

  “啊啊啊啊啊他说再近一点也没关系右耳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我没了太狗了呜呜呜!”

  秦郁之愣住。

  这是阙安头一次在秦郁之提起这话题时,没有辩驳说出“我是狗时候,你不也经常抱我吗!”“为什么你之前给我顺毛,现在就不行了?你这是物种歧视”这类让秦郁之觉得是在鸡同鸭讲话。

  阙安这副罕见认真姿态让秦郁之感觉到一丝不妙,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可能在悄然发生变化,他得适时阻止它,于是他直接了当,索性放下杯子,认真道:

  “但这不是让我舒服距离。”

  刚才还飘扬在空中绒毛啪嗒一声,蔫吧了,毛绒绒左耳和毛绒绒右耳对视。

  刚长出粉红色小苗cp之花,马上就要夭折了吗?!

  果然,阙安搅拌药液动作停顿了一下。

  秦郁之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睫毛微颤,嘴唇抿成一条线,垂着眼没有看阙安。

  双耳竖起来,连绒毛都在空中停顿忘记了下落。

  阙安放下药碗,灰雾色眸子里是前所未有澄清,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笑意:

  “你会舒服。”

  时间问题罢了。

  秦郁之微愣。

  粉红色小苗cp之花抬起了夭折头,又生机勃勃了起来。

  左耳拼命用毛绒绒耳骨碰着右耳:

  “啊啊啊啊啊太撩了怎么办。”

  “我人,不对,我耳反反复复去世又活过来。”

  右耳脸上飞过一霞不易察觉粉红色云朵:

  “舒服……哪个舒服啊?我还是白色吗?”

  左耳拼命摇晃着右耳:

  “醒醒你是黑色!”

  秦郁之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先站起身来,往后退时还撞落了沙发上几个枕头,顺带着不小心差点撞掉了茶桌上杯子。

  左耳偷偷给右耳嘀咕:

  “唧唧唧,秦总是不是害羞了啊……”

  右耳轻咳:

  “叽叽叽,嘘——”

  或许是杯子碰撞声音让秦总镇定了些许,找回了些作为霸总气场,他沉声道:

  “阙安,别闹了。”

  出乎意料,阙安居然没像以前一般斑驳,而是从善如流般点点头,勾起嘴角道:

  “听你。”

  秦郁之被这句进可攻退可守话噎得不知说什么,无奈摇了摇头,决定还是让阙安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转身上了楼。

  阙安当狗当久了,突然变人说话方式还是跟以前一样无遮无拦,让他有些难以应付。

  可能是今天没有休息好缘故,听完阙安话感觉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阙安是头一个,让他觉得有些无措人。

  过于强势坚持,或者叫固执,都和他以往生活习惯不符。

  但又偏偏遇上了。

  难搞。

  秦郁之揉了揉眉心,决定翻身上床先睡一觉,刚躺下没到两分钟,手机传出震动,发出一声“叮咚”微信消息提示音。

  赵安一般有事会给他打电话,许朝和陆资也习惯直接一个电话敲过来,他微信仿佛久而久之也落了灰,成了个摆设。

  这会儿有谁会给他发消息?

  秦郁之带着不解划开微信,上面显示一条未读消息。

  wxid_6cy3h2rn86gj23通过通讯录申请加你为好友。

  这个乱码默认ID一看就是刚申请不久,头像是纯黑色,看得出来相当随意。

  像是阙安风格。

  因为天天见面原因,他和阙安在同一屋檐下好几个月,也没彼此加个微信。

  怎么现在突然想起来加他了?

  秦郁之眉心一跳,怀着一丝好奇,点下通过。

  但出乎秦郁之意料事,一句“好友申请已经通过啦,你们可以开始聊天了!”之后,阙安就没发过任何消息过来。

  等了两分钟后见对面没有任何动静,秦郁之倒也落得清静,锁上手机闭眼睡觉。

  而此刻楼下。

  阙安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手机单手高举过头顶,眼睛懒懒向上瞥,打了个哈欠看着屏幕自己切换。

  双耳叽叽喳喳吵吵嚷嚷。

  左耳“唧唧”了两声,点了点屏幕,伸出耳尖点了点屏幕,旋即界面上出现了秦郁之朋友圈。

  他朋友圈秉持着霸总简洁风格,通篇下来只有几条朋友圈,最近一条还是两个月前,看起来颇有种不食人间烟火寂寥感。

  右耳歪了歪耳朵脑袋,和左眼对视一眼,仿佛彼此明白了想法一般,坚定点了点头,然后探出头去,奈何手机屏幕隔得太远,点不到屏幕。

  阙安翻了个身,换成了趴在沙发上姿势,手机放在沙发上正对着自己脸,撑着头懒懒看着手机。

  这样一来距离近了不少,右耳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伸出耳朵尖,用温热绒毛碰了碰屏幕上三个点,然后再轻轻戳了戳屏幕。

  阙安若有所思,问道:“这样就行了?”

  双耳使劲同步点了点,晃悠了几下。

  追人不二法则,点赞他所有朋友圈!

  阙安点点头,啪嗒一下熄掉屏幕,接着无情扣上一顶鸭舌帽,按了按:

  “行了,歇着吧。”

  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双耳:……??

  从容创实验室回来后,秦郁之提起心总算放下了些许。

  稍微可以松口气。

  容创那边根基太稳固了,暂时查不出个什么。

  而阙安终于不用被束缚后,彻底肆无忌惮了,一天内有25个小时都在外面,有时候甚至直接三天两头不回家,也不知到底在忙个什么。

  索性喂药事也给秦郁之留下了不小心理阴影,除了每天叮嘱阙安不要随意在外面摘帽子露面之外,两个人之间除了日常,倒也没有过多交流。

  没了只狗子在耳边叨叨叨,秦郁之倒也落得清净。

  他那日醒来,点开微信发现阙安给自己所有朋友圈都点了赞。

  莫名其妙。

  秦郁之简单在心里评价了一番他行为后,随手取消了阙安查看自己朋友圈权限。

  他今日回了趟秦家,看望了奶奶。

  奶奶精神一如既往好,笑容满面,特别是一看见秦郁之,精神就更好了,整个人看起来红光满面,高兴拍着秦郁之手,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

  只可惜终究是人老了,有些老糊涂,记忆偶尔会有些错乱,看着秦郁之跟看着个小孩儿似。

  秦奶奶拍了拍秦郁之手,笑道:

  “郁之,你又长高了。”

  秦母哭笑不得,给秦奶端来一碗养生粥,边搅拌边小声开口:

  “妈,郁之现在不长个了。”

  秦奶奶噢了一声,上下打量了秦郁之一眼,半晌才点点头,反应过来面前站着这人,不是十几年前小孩子了:

  “对,看我这,给记茬了。”

  她现在看秦郁之,还以为是小时候,围在她膝边缠着她要糖吃五岁小孩儿。

  秦奶膝下四个孩子,唯独小儿子秦业最得她心,而秦郁之作为秦业独子,又最被她偏爱。

  秦郁之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颗糖放到秦母手里。

  这是小时候秦奶奶最爱偷偷塞给秦郁之糖,孙儿孙女们唯独只有秦郁之一个人才有,现在这种糖早已停产了,也不知秦郁之从哪里搞到。

  秦奶奶拿起糖,目光透过糖,仿佛回到了很悠远以前,眯起眼看了片刻,点了点头,笑眯眯道:

  “这糖可好吃了,郁之小时候最爱吃。”

  秦母笑了笑。

  这糖包装都有年代感了,从生产地到供应商,处处透漏出陈旧气息,也难为秦郁之有心,还能找到。

  现在很多市面上糖果,包装比这精致百倍,口感也比这个多样,相比起来,这种糖果糖精味更重,质感也过于粘牙。

  所谓好吃,也是在加了年代限定词才有,不能和现在做对比。

  不过,自从小时候看了心理医生后,倒是很少见秦郁之身边会出现糖这种东西了。

  秦奶奶叹了口气,把糖塞回秦郁之手里:

  “乖,你留着吃,你不是每次喝完药,都吃这糖吗。”

  秦母坐在一旁,欲言又止看着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那还是在秦郁之两岁时,每次被迫灌完一碗中药后,都会吃一颗糖,然后心满意足吵着还要吃。

  但后来,约摸是十几岁时候,秦郁之看到糖就反射性想吐和干呕,更严重,偶尔还伴随轻微战栗。

  全家人不得已,把家中能藏糖果、白砂糖、冰糖、红糖以及蜂蜜,能藏都藏了起来。

  再后来,秦郁之去看了心理医生,但说来好笑,他看心理医生原因,竟然是对糖产生了ptsd,现在虽然已经完全治好了,但这件事还是给全家人留下了不小阴影。

  秦郁之神色自若握住手里糖,没看出任何异样。

  人老了爱回忆从前可能是所有老人共性,秦奶也不例外:

  “郁之小时候就爱乱跑,长大倒是沉稳不少。”

  她目光悠远仿佛回忆起了那个哇哇乱叫围着自己撒娇少年。

  “小时候那次去庙里,结果被摔下悬崖,过了好几天才找回来,可真是把全家人急坏了。”

  秦母伸出手抚摸着秦奶奶手背:“妈,这事儿你刚才说过啦。”

  不知是不是老人爱信神佛原因,秦奶奶一早上说了三次秦郁之小时候被摔下悬崖事,加上现在已经是第四次了。

  秦郁之抬起眼,倒是耐心十足,让她继续说下去:“然后呢奶奶?”

  秦奶奶眯起眼:

  “然后那个高人把你送回来后就离开了,连个面都没见着,真是个好人呐。”

  在一旁秦母也微微点头。

  他们秦家向来没欠过谁东西,但却欠了这人一条人命。

  后来他们又回去找过老僧,想得知一些秦郁之救命恩人消息,却得知老僧大多时间都在修关,不爱接待外人。

  然后又去山里和附近打听,却得知这山里尽是野兽,环境邪恶,根本不可能有人能长期居住在山里。

  如此一来,这位高人就更为扑朔迷离。

  秦郁之微微垂眸。

  秦奶奶摸着秦郁之手,还在絮絮叨叨:

  “做人不能忘本,得记住人家救过你命。”

  秦郁之目光落到远处。

  记了二十多年了。

  “得一直找,找到人家,听到了吗?”

  秦奶奶声音有些微弱,但还能听出一贯强势威风语气,让人不容置喙。

  秦母微微叹了口气,上前给秦奶奶掖了掖毯子一角。

  茫茫人海,又不是没找过,人家不想现身,再一直找人家有什么用。

  从秦家出来后,秦郁之坐在车上,车缓缓行驶回家。

  司机正准备打个转向灯右转时,秦郁之突然开口:

  “先不回家。”

  司机看向后视镜:“好,那去哪里?”

  秦郁之看向窗外:

  “看望个故人。”

  拐山还是一如既往凄凉景色,枯枝败叶,凋零飞鸟,甚至称不上是景色。

  刚下过雨地面还有些许潮湿,泥土凝结成块,一踩一个泥印子。

  秦郁之走到墓前,也不顾地下满是泥痕,就地坐下。

  这是片山,不是专门墓地,周围一整片荒凉大山里只有这一座墓碑,突兀伫立在山头,比起寻常墓碑,这座碑上一个字都没有。

  他不知道那头狼名字,写毛绒绒又觉得不够正式,最终还是不知道写什么,落了个空白上去。

  也挺好。

  他把碑前已经微微有些发软苹果和梨移开,换上了新蔬果。

  小王司机在旁边肃穆站着,看着空白墓碑感到了苍凉。

  秦总几乎节假日都会来墓碑前扫墓。

  这里面一定是某个对他重要人。

  想到此,司机背脊更加挺直了一些。

  收拾完墓地后,秦郁之又坐了良久,等到天色差不多黑了才起身。

  这时,突然传出一声窸窣声。

  司机吓得一激灵,额间出了冷汗。

  他听说拐山这截玄乎很,山里一个生灵都不见,全是鬼魂在游荡,而且传说千万别回头,一旦在山里回头、用手指指着树林就会被抓去当冤死鬼。

  他原先都是当玩笑话听,还是最低级玩笑话,结果现在身临其境,真正置身于期间,吓得双腿乱颤,颤悠悠声线飘出来:

  “秦~总~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秦郁之撩起眼皮,看向出声方向。

  窸窸窣窣声音似有似无,听起来像是从很悠远地方传出来,而且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声音击打在司机心上,心差点被击穿了,声音颤抖道:“秦总~他们说这里有鬼……是不是真啊……”

  秦郁之平静开口:

  “不可能。”

  因为秦郁之平静语气司机稍许松了口气。

  “有狼。”

  司机松了那口气又吸了回去,这下连双腿都开始都抖:“有有有有狼狼狼……?”

  秦郁之看了眼司机。

  你脚下土里就埋着一只。

  秦郁之站起身,往声音来源处走去:

  “我去看看。”

  带刺藤叶被扒开,透过枝枝蔓蔓,远处景象一览无遗落入秦郁之眼中。

  秦郁之视线里倒映出某种动物,正朝着他方向走来。

  再然后,秦郁之眉头紧蹙,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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