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只_装乖被大佬识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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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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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头柜上花瓶里装着营养液,从瓶口延伸出几枝清新淡雅木风铃,散发出怡人花香。

  一对小耳朵探出头,慢慢扭着身子,偏了偏耳朵尖看着身下人。

  阙安安安静静躺在床上,长睫下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确认人已经睡着双耳胆子大了起来,伸出头去碰了碰花瓣上露水,水珠迅速触到小绒毛,融进了耳朵里,眨眼消失不见,被迅速吸收。

  毛绒绒耳朵仿佛因此恢复了生机和活力一般,心满意足晃了晃耳身,继续把耳朵尖伸到花瓣底下。

  水珠源源不断顺着绒毛融进耳朵里,很快,花瓶中掺杂着营养液水就见了空,只剩几只孤零零木风铃花还插在花瓶里。

  阙安醒来后感觉到头晕乎乎,好像进水了一般,又沉又潮。

  他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使劲摇了摇自己脑袋。

  怎么好像……听到了水声?

  脑子进水了?

  他摇了摇头,拍了拍太阳穴,心道估计是自己睡久了。

  这几天作息有些混乱,是时候调整一下了。

  他正准备翻身下床清醒下,结果下床时没注意,撞翻了床头柜浅色花瓶。

  阙安忙不迭去扶起花瓶,正打算拿过抹布去擦桌子上流出来水时,却发现根本没有水流出来。

  花瓶里插着木风铃花原先是被培育在营养液里,而今里面空空荡荡,水全没了。

  水呢?

  蒸发了?

  阙安把花抽出来,瓶口向下晃了晃。

  真一滴都没有了。

  而几只木风铃花蔫嗒嗒,像是被整朵花都被吸干了一半,花瓣无精打采垂下来。

  阙安眉心跳了跳,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自己。

  双耳泛出满足微红色,像是酒饱饭足后躺着休息一般,毛绒绒耳朵懒懒趴在脑袋顶上,时而舒服伸展一下触角。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猜测,阙安伸出手去碰了碰耳朵。

  果然,原本干燥耳朵变成了潮潮一坨,像是吸了水毛绒玩具,重不说,还平白无故大了一整圈,仿佛刚吃完东西还没有消化。

  阙安:……

  原来不是脑子进水了,而是耳朵进水了。

  他眯起眼,抬眼打量着那对耳朵,半晌冷冷开口,听上去像是自言自语般:

  “喝饱了吗?”

  耳朵左右晃了一下,像是四顾着观察阙安在和谁说话,发现周围没人后意识到是在和自己说话,立马装作听不懂样子,又挺立在原地,好像无事发生。

  阙安把它动作收入眼中,眼神冷淡,没说什么,从桌上捞起一把水果刀。

  刀尖尖锐而锋利,纯白陶瓷刀面上倒映出那对黑黝黝耳朵,仿佛待宰羔羊般瑟瑟发抖。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声音,阙安手起刀落,手中苹果被切成了两半。

  阙安冷冷道:“问你喝饱了吗,聋了?”

  毛绒绒耳朵被吓得一软,忙不迭动了动,迅速弯了两下,又左右晃了晃。

  饱了,没聋。

  原来如此。

  阙安这几天越来越觉得不对。

  放到桌上粥莫名其妙少了一大半,睡觉时感觉头上有东西在头上动来动去,跟跳舞一样,他一睁开眼那种奇怪感觉又消失了。

  他悠哉悠哉盘腿坐了下来,拿起药瓶,倒了点粘稠药液出来,准备往伤口处抹去。

  耳朵瑟缩着抖了抖,每一根细小绒毛都写满了抗拒,原本竖立着耳朵根也软了下来,像个蔫了吧唧团子似,缩成一团,藏在阙安头发里。

  “给我回来。”

  阙安冷冷道。

  这玩意儿给他带来这么大麻烦,上个药居然还敢躲。

  软趴趴耳朵不情不愿停止了瑟缩,像雨后春笋般探了个小头出来,过了足足半分钟才慢慢重新竖了回来。

  然后在阙安注视下,轻轻歪了歪,点了点阙安手心里药液,颤动着绒毛,自己自力更生蘸着药液,委屈涂了起来。

  阙安把玩着手中刀柄,认真思索割掉这对耳朵可能性有多大。

  原来看来可能性还稍微大点儿,但现在再要割,总有种残害生命罪恶感。

  阙安抬起眼,看着镜子:“你能自己掉下去吗?”

  正勤勤恳恳给自己施药毛绒耳朵闻言一抖,立马晃成拨浪鼓,细碎绒毛都被晃荡出几根。

  阙安懒懒撑着头:

  “那总不能一直长我身上吧,你自己想个办法。”

  竖起毛绒耳可怜耷拉了下来,蹭了蹭阙安发顶。

  呜呜呜。

  阙安揉揉疲惫眉心,拿头上这对耳朵不知如何是好。

  从实验室出来后,赵安看着后视镜中闭眼养眠秦郁之欲言又止,时不时分心瞥一眼,叹口气。

  “想问什么?”

  秦郁之闭着眼淡淡开口。

  有了秦郁之这句话,赵安疑问就如瀑布般关不住全问了出来:

  “老大,这事儿为什么就不查了啊?”

  秦郁之抬眼望向窗外:“查。”

  但不是现在。

  赵安语气里带了点不甘:“我们好不容易进了容创老窝,那实验室肯定有问题,对了对了,那个走廊尽头房间,一看就有问题,我们为什么不趁机抓住证据,一举捣毁?”

  秦郁之揉揉眉心:“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这个实验室规模正规,至少他们短短瞥那一眼,根本不足以让他们发现任何异样。

  容创心思缜密,是有备而来,况且已经被发现过一次,这次肯定会比上次更小心翼翼。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能被他们一举发现找到线索。

  赵安啊了一句,原本以为闯犯罪窝点英勇壮举全都落了空,让他略有些失落:“那老大你为什么非得约实验室啊?约个环境优雅饭店坐下来谈判不好吗?”

  秦郁之瞥了一眼,随口道:“为了给敌方施加心理压力。”

  赵安:……

  他无奈道:“有了有了,我都有心理阴影了。”

  容创真太吓人了,其次吓人是他实验室。

  秦郁之垂下眸子。

  虽然这次是有惊无险,但秦郁之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好预感在他心头萦绕。

  他总觉得,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家。

  车子转眼稳稳停在别墅楼下,赵安拉开车门,秦郁之走了下来,走进了家门。

  刚走到家脱下外套,他眼尖看见了门口沾着泥鞋。

  泥土痕迹还很新鲜,看得出来刚出去没多久。

  刘管家端上热水后,对着秦郁之汇报着阙安行程:

  “少爷,阙安昨天晚上又出去了。”

  风水轮流转,原先是阙安管着秦郁之现在调了个个,秦郁之让刘管家盯好阙安,不许让他出门。

  但阙安谁能管得住?

  特别是这几日,阙安出去频率特别高,还都是在晚上,管家再管也不可能凌晨两点在门口堵着他。

  秦郁之点点头,端起水喝了口示意自己知道了。

  面上表情不变,但实则内心隐隐有些倦意。

  自从那日在酒店容创发现有阙安存在后,就一直有暗中调查他,现在除了家,外面无论是哪里,对阙安都相当危险。

  反复叮嘱阙安不要外出,结果还是把他话当耳旁风。

  秦郁之疲惫揉了揉眉心。

  等到快开饭时,阙安才回来。

  秦郁之抬起头,看着阙安:

  “去哪儿了?”

  阙安从背后拽出几只花,伸到秦郁之面前:“你看。”

  花瓶里木风铃因为头顶那对耳朵恶行,失了水分后已经奄奄一息,阙安索性把那几枝丢了,去附近又重新买了几只。

  他没记错话,秦郁之还挺喜欢这种花。

  虽然他一直觉得这花丑了吧唧,也不知道这玩意和漫山遍野野花有什么区别和值得观赏必要,但还是特地出门,去了老远花鸟市场,重新买了几枝回来。

  “好看吧?”

  新买木风铃沾着水珠,比原来那株鲜活许多,颜色也更多样,除了寻常白色,还有淡淡米色和浅黄。

  清醒淡雅花香缓缓弥漫在空气中。

  秦郁之看着阙安,没理会阙安手中新鲜花卉:

  “你出门了?”

  阙安敏锐察觉出秦郁之语气并不是那么愉快:

  “对,我出门买花,”他问道,“怎么了?”

  秦郁之语气中带着冷意: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你现在什么状况,你不清楚吗?”

  万一被容创撞上,将会是什么后果?

  更遑论阙安现在脑袋顶上还有一对随时可能被发现耳朵。

  他到底有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些事?

  阙安闻言皱眉,不解道:

  “不是,我就出去买支花,怎么了?”

  想到自己费了半天功夫出去替秦郁之买花,结果对方看都不看一眼,还反过来指责自己说自己不该出门?

  秦郁之不说话,冷眼看着阙安。

  阙安一见秦郁之这态度,索性放下花,也懒得辩解,坐到了另一侧沙发上,拿起了手机自顾自玩。

  惨遭遗弃木风铃无辜躺在桌上,可能是因为气氛冻结,连花香味都没有刚才浓郁了。

  没等到对方解释,只等到了一个冷若寒冰和置身事外无所谓态度,秦郁之眯了眯眼,收敛了渐冷气场,拿起外套走上楼。

  紧接着,楼上传出了一声清脆关门声。

  而全程目睹两人吵架到冷战全过程两只毛绒绒耳朵,心虚竖了起来,不安探出尖,看着桌面上不过片刻就已经蔫嗒嗒木风铃。

  完了完了,都是它们不好。

  要不是他们贪水喝,两个人也不会吵起来。

  毛绒绒左耳望了右耳一眼。

  怎么办呀?

  右耳上小绒毛心虚摇了摇。

  不知道呀。

  生活不易,耳朵叹气。

  接下来连着两周,双方彼此都没说话,除开秦郁之最初收养阙安那段日子,这次打破了两人没说话最长记录。

  餐桌上。

  一对耳朵分成了左右,左边那只歪着往下看,右边那只朝着另一侧餐桌尽头望去。

  紧接着,左耳歪了回来,右耳也收了回来,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纷纷摇头。

  气氛还是没有变化。

  阙安和秦郁之坐在餐桌两端,切着盘里食物。

  餐桌上气氛冰冷,只有刀叉碰撞盘子时响声,在空荡荡桌子上回荡。

  刘管家束手无策站在中间,不知道怎么办。

  少爷和阙安已经快两个礼拜没说话了,加上今天已经是第十三天了。

  原来家里静悄悄,是因为没人,好不容易阙安来了后,家里多了些欢快气氛,少爷也逐渐爱笑了,作息规律不少,但前两周不知怎么,自从那日少爷从外面回来后,两个人之间温度就一下再下。

  那日从房间传出争吵和摔门声,刘管家就心觉不妙。

  果然,从那天以后,气氛突然峰转直下,到了两个人面对面也不会说话程度。

  但近来,他从一个局外人角度来看,发现两人之间关系颇有峰回路转之势。

  今天阙安把他拽到一旁,让他提醒秦郁之不忘吃药;

  明天秦郁之旁敲侧击问最近垃圾桶里有没有烟头。

  ……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这两人嘴一到了对方面前仿佛就成了摆设,面对面一句话就能说清事,非要通过他这个传声筒来传递。

  因为搞不懂年轻人思路,所以刘管家夹在中间相当难做人。

  一双耳朵摇摇摆摆,时而碰撞在一起,时而分开看看两人,仿佛也在低声私语,看着别扭两个人。

  秦郁之这周一直在外出差,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七天以来两个人第一次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

  但依然没逃脱“两人面对彼此时就成了哑巴”这个万年定律。

  秦郁之慢慢喝着菌汤,看了看对面人。

  刘管家如同磕cp按头女孩一般,在心头狂呼呐喊:“抬起头,抬起头!”

  然而阙安安安静静嚼着菜,没有要抬起眸子意思,也没有发生互相对视一眼就彼此冰释前嫌狗血故事。

  秦郁之几不可闻垂下眼,放下勺子,离开餐桌。

  当秦郁之离开以后,正在吃菜阙安抬起眼,盯着秦郁之背影出神。

  刘管家抹了一把老泪感叹。

  这两人彼此都挂念着,却都跟两个小孩子一样,彼此对峙着玩一二三木头人游戏,谁先开口谁先输。

  何必呢。

  谁能先开口呢?

  刘管家叹了口气,默默边收盘子边忧愁想。

  谁能先开口呢?

  一对耳朵互相靠着,转了转耳朵尖忧愁想。

  吃完饭后,秦郁之坐到沙发上,条件反射般拿起手边遥控器,调到了综艺频道才发觉不对。

  这段时间他作息被阙安改得天翻地覆,十点准时开始犯困,一点必定躺下睡午觉,就连公司保安偶尔在休息日在公司看到加班他,都会露出看外星人般惊讶眼神。

  这不是个好兆头,他索性转了个新闻频道,这时突然听到厕所传来争吵声。

  准确说,是一个人争吵声。

  “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

  “滚。”

  “耳朵也堵上!”

  随着一阵摔门声,阙安脸色不虞走了出来,把自己扔到沙发上,坐在秦郁之旁边。

  秦郁之转眼看了眼门外,确定阙安身边没跟着人,家里也没来客人。

  只当阙安是间接性狂躁,他索性转过头,看起新闻来。

  两人坐得近在咫尺,但中间却仿佛隔了一条冰冷马里亚纳海沟,将他们砍成了两个无法连接世界。

  突然,左边耳朵一激灵,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到右耳朵窝前窃窃私语,绒毛随着一戳一戳激动颤动。

  右边耳朵尖边听边轻轻点头,歪着身子像是思索到什么一般,又凑到毛绒绒左耳耳窝旁,小声严肃补充着什么。

  约摸两分钟后,两只耳朵仿佛布置好战略部署两个将军般,气势汹汹竖了起来。

  过不了一会儿,秦郁之发现他头发被撩了一下。

  动作很轻微,像是小心翼翼拨弄,轻柔而舒适。

  一阵不经意电流由发尖传至发根,酥酥痒痒。

  秦郁之转头,看向阙安。

  阙安懒懒瘫在沙发里,双手抱着胸,目不斜视看着屏幕,半分没有偷撩秦郁之头发心虚感。

  秦郁之微微动了动眼眸,眼神定在阙安身上两秒后缓缓移开,继续看电视。

  他转过去不到两秒,那阵酥痒感又涌现出来,这次变本加厉,撩起他一小搓额前碎发。

  他忍无可忍转头,冲着阙安冷冷警告道:

  “能管好你自己吗?”

  阙安一脸莫名其妙,仿佛蒙受了什么巨大冤屈,难以置信道:

  “我怎么了?!”

  秦郁之冷冷回头。

  演技还挺自然。

  阙安被骂得不知所以,也不知秦郁之是生了哪门子气,上下狐疑打量了秦郁之两眼,摇摇头继续看新闻。

  接下来半小时阙安倒没什么动作,两个人仿佛井水不犯河水一般,目光一动不动盯着电视。

  他们气氛僵硬而冷漠,中间仿佛划了条三八线。

  然而过不了两分钟,秦郁之耳垂处传来痒意,像是狗尾巴草一般,一下下拨弄着他,由耳骨到耳垂。

  酥痒感更重了。

  秦郁之猛一扭头。

  耳垂处痒意立马刹车,从他耳朵里收了回来,乖乖巧巧不再有任何动作。

  可能是新闻太过无聊,阙安此刻已经看睡着了,头歪歪斜斜半靠在沙发垫上,半靠在他肩侧。

  一双毛茸茸耳朵乖顺贴在脑侧,紧紧挨着秦郁之耳朵。

  秦郁之僵硬移了移身子,靠垫眼看着也跟着倒下,阙安半边身子往他身上歪,只好忙伸出手扶住阙安肩膀,阙安自然而然往他身上靠。

  或许是因为身上秦郁之身上清冽木香,阙安不自主往秦郁之胸口处蹭,边蹭边轻声呢喃。

  胸口处传来酥酥麻麻痒意,阙安动作自然流畅,毫无半分演戏痕迹,让秦郁之一时分不清,这人到底是不是在装睡?

  如果是真睡着了,刚才这人才戳了自己耳尖,就自己转头短短两秒,就能睡着?

  那必是睡神本神。

  如果是装睡,说明他意识清醒。

  在意识清醒,连着撩了他两次头发,摸了他一次耳垂。

  这证明什么?

  面对几种可能性,秦郁之顿时成了小学生,反复在心中掰着手指盘算思量。

  装睡现在连小学生都不屑于用了,这人能不能换个新鲜招?

  阙安到底想干吗?如果是想和好,为什么不直接说,还非得采取如此迂回方式?

  秦郁之越想越觉得气上心头,仿佛十几日受了许多委屈般,又仿佛在此刻,因为阙安撩他头发耳垂和靠在他身上举动,委屈都全都尽数爆发了出来。

  爆发完之后整个胸膛又虚空一片,只剩下残存几分温热。

  暖暖烘烤着他心头。

  纵使秦郁之心中活泛,但身体却不敢移动片刻,就连头发丝都安安稳稳贴在额头,生怕轻风一吹,吹起一缕秀发惊扰了靠在他身上阙安。

  秦郁之就这么抱了半个小时,终于快要忍不住,准备稍微甩一甩右手手腕时,怀里人醒了。

  阙安睁开眼,正准备揉眼动作在看到秦郁之后停滞。

  然后双眼彼此对视,彼此陷入了沉默。

  阙安此刻眼中场景时,秦郁之把自己搂在怀里,低头注视着他,眼睛里情绪复杂,但隐隐约约能分辨出有柔和光,左手垫在他头下,怕他头滑下来,右手轻轻扶着他侧颊。

  于是这个搂着姿势,就更像是秦郁之深情捧着他脸。

  在两人彼此意识到这点后,双方都觉得有一丝不自然,但却又默契无言没有动作。

  阙安望着面前人,心情比秦郁之更复杂。

  这十几天他不知道为什么,老是睡不好。

  按他性格,有事就会说事儿,绝不会拖到第二天。

  但这次不知为何,看到秦郁之时,就莫名会烦躁,想一些有没。

  不是不想开口,而是怎么开口。

  头上黑色双耳看着两人,左右焦急摇晃,晃到情急处轻轻彼此碰一下耳尖,再继续伸出耳尖着急看着两人。

  两个人僵持了很久,久到一对耳朵挺得脊背都僵直了,煎熬看着两人。

  空气中充斥着粘稠空气,久到秦郁之心中期望都落了空。

  半晌,他活动了下僵直手指,垂下眸子,掩饰着眸中失落情绪。

  最终他站起身来,正在转身那一刻,手腕却猝不及防被一只细长手用力拽住。

  阙安垂眸看着跌坐在沙发,滑落在他肩头人,声音沙哑闭着眼开口:

  “别动。”

  “再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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