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窥春惊现密室_天下第一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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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窥春惊现密室

  我这人一向很低调。偷窥也甚为低调。

  二楼走廊南北贯穿,南边人来人往,几位公子执酒立于扶栏处戏陪着恩客打趣,正团在一起郎情妾意如胶似漆恨不能不分你我。相比之下楼内北边儿的一侧却安静了许多,就算有客人偶尔路经此地,也匆匆离去不敢逗留。

  为何有此番离奇景象?

  只因有个被旁人唤作三儿的小厮此刻正提着气儿,摆足了架势立在风筝公子门前的过道上,虎视眈眈,两眼有神,看这情形似在为主子守门。

  我心下明了,就算不查黄道吉日也知此刻偷窥之行必被他人视为大凶。

  “你跑上楼来是为作甚?公子现在有事,不方便出来。”门神小厮眉头一皱,警惕地望向我。

  “今晚老屠的手艺不错。”我不经意间,往筝公子的房门前瞄上一瞄。

  “我不饿。”三儿小厮立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也不饿。”我一怔,想来是他误解我了,眼神柔软了些,“我只是想说老屠他手艺不错,我不留神夜里多吃了些,所以此刻有些气胀,随便遛一遛,并没有想请你吃的意思。”

  小厮恼怒,脸红了。

  我便好言劝之,“你若饿了,也可以吃上一吃。我让厨房的还留了些,本备着准备当宵夜。”

  小厮一副嫌我麻烦的样子,“你啰啰嗦嗦的,还有完没完。”

  ……没完,其实我是想把他支走。

  但他明显已经看破了我的伎俩。

  如此看来,我这个老板当得也委实窝囊了点。只怕仅是让我趴在窗外,小抠一会儿纸,歪着脑袋瞅筝公子一眼的愿望也不能实现了。

  “老板还有何吩咐?没事就赶紧走。”三儿再次下了逐客令。

  此时的我哪怕有一颗比天还要宽广的雄心壮志也在三儿极为不善的眼神下,尽数瓦解,思量再三后,不得以将敢于拼搏的冲劲儿扼杀在了襁褓之中,于是我止住步子,硬生生地退了三步,改为进了账房的门。

  一进门,我就悲愤着一张老脸,气馁地击掌抱拳,发了会儿呆。

  看来风筝无疑是在会客人了,不然排场不会这么的大。

  ……我原地转着圈儿,凝思一想。

  莫不是我惯于偷窥的无良嗜好,被旁人发现了不成。

  不然筝公子接个客也不至于警惕到让人候在房外守门望风啊。

  难得我对勾栏事业生出了一腔热爱之感,培养出了这么一个喜好,却被人防贼一般,委实没天理了些。

  隔壁就是风筝的房,说不定他此刻正和客人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我趴着使出了浑身解数,朝旮旯弯墙角处挤了去,眯起了眼,想着仅隔着一层厚实的墙,呃……兴许还要隔个书架,我掀着眼皮,抽空扒开了一本不慎掉落到我身上的书,竖起耳朵继续听。

  ……却什么也听不到。

  哎呀呀,我这火急火燎的,心里挠得很。

  许是这书架子太厚了,遮住了原本就微薄的声音也说不定,我观摩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发觉书架围着墙摆了个遍,立了厚厚的书不说,墙对角处的书架两两之间契合得天衣无缝,只有左侧靠隔壁墙上,留了些余地中间立了个烛台。

  瞅一眼这险些将墙围了个遍的书架,我计上心头,呸了唾沫,搓了手搓手,便去推它,却推不动……

  于是退一步,屈尊去搬那烛台。

  烛台是个铜柱台,上头儿装饰有精细的雕花。柱上延伸着枝蔓般的铜花。灯芯微炸,淡淡的香味便一涌而出,我吸了吸鼻子,憋出了吃奶的劲儿,抱着铜柱往左一移,发觉挪不动分毫,于是从小的倔脾气便犯了,横竖着左右乱扭一通,于是诡异的事情竟然发生了……只听咔嚓一声响,书架竟悄无声息自动移开了一寸。

  我眼前一亮,抱着朝右使劲儿一拧。

  书架反旋,便消失了,赫然出现了一个小隔间。

  我呆若木鸡。

  脑子里片刻嗡嗡作响,想来是触碰了极为了不得的机关连带着****了这个秘密,我惧了。

  ……可临到退缩时,却又冒出了些些好奇。

  这间密室的出现得委实有些古怪,如今想来账房也古怪,设在极为偏远的地方,离老板的房间甚远,反倒距风筝很近。

  倘若身在富贵人家,这间密室应该是藏珍宝的暗室;放在江湖人身上,那这间暗阁无非是关乎着武林秘籍或藏有令世人称奇的兵器。但,倘若此类机关安置在某个勾栏账房内,那么它应该是作何用处?

  “莫不是用来逼良为娼的?”我立马眼前一亮,内心激动了起来。

  于是少不经事的我便怀揣着这么一个不明了却有万分想一探究竟的心,挠挠头,踱步进去了。

  隔间内光线有些暗。

  透着账房*来的光,隐约可以看到这密室干净简洁,东西大多是不知名的木头做的,木桌木椅子木榻一应俱全,木质略黑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像敛财聚宝的地方,放眼望去除了角落里的一个瓷花瓶,挂于墙上的一幅画,便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榻上也落了灰尘,没有被褥,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我脑海中曾浮现的那些该有的逼良为娼的刑具也一个也没有,我不免有些失落。(>_<……你到底有多黑的心啊。)

  遂,百无聊赖之下,我一门心思放在了那幅画上。

  画是好画,朦朦胧胧之际看得不是太真切,好一派云在青山月在天的景致。那月尤其惟妙惟肖,仿若还泛着淡淡的光晕。

  我眯起眼睛,还来不及细细研究。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我让你办的事儿,做得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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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宝她病了,这三日像只冬眠的蛇整天闷在被褥里睡觉不吃不喝的。我实在看不下去,抱她上车去了医院,高烧三十八度六,心疼死我了。这些日子得留院观察,我想让她多休息,给你们带来的不便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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