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高危险战栗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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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高危险战栗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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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枭搂着杨盛,把他挤在桌边,杨盛手掐着他的脖颈,可是因为动作别扭,就是用不上力。

  这时秦枭腾出一只手,从腿上抽出利刃正欲刺向杨盛的胸膛。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急速冲上来的米兰一下扑过来,握住秦枭手持利刃的腕部,

  喀嚓!那双青筋暴突而冰冷的手被米兰用手铐子扣上了。

  米兰伸手把倒在地上的杨盛拉了起来,替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哈哈,怎么样,多年坐机关当领导,功夫有些荒废了吧?米兰笑道。

  是呀,有时间还得把这身武艺拣起来。杨盛红着脸说。

  米兰带着几个干警押着秦枭走下木制楼梯,走出饭店。……

  二天后,在契墟市公安局礼堂。

  公安局召开侦破华刚绑架与凶杀案奖励大会。政法委郑凤桐和乔峰局长依次为米兰大队长和杨盛、瑶琴等破案有功人员授奖牌,戴大红花。

  众干警热烈地鼓掌,对几位有功人员表示祝贺。

  警方从犯罪嫌人秦枭住处共收缴到赃款235万元。

  秦枭交代说,这235万赃款中,其中包括从华刚手中绑架获取的150万,

  警方235万赃款中拿出150万返还给华刚,华娟把这笔钱还给杨盛。……

  杨盛打电话给赫子墨。

  赫子墨此时正坐在三楼的书房里。

  他身边的台湾竹和一人高的榆树盆景青翠欲滴。左边墙上挂着古雅的《韩熙载夜宴图》。对面墙上还有一条幅。那条幅上面是主人用恭谨的楷书写的——

  世界上只有两件东西最能震撼我的心灵,一件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则,一件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落款是德国哲学家——康德。

  赫子墨伸出手臂,用尖尖的狼毫毛笔从名贵的慈溪端砚饱沾了墨汁,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一行草体字:宁静致远,

  四个草体大字龙飞凤舞,特别洒脱而自由。

  然后他把笔放在山峦型笔架上,细细地欣赏着自己的墨迹。

  他的耳朵正回荡着徐小凤的歌儿——《忘不了》。徐小凤那种男人般的声音磁性和醇厚,令赫子墨很迷恋不已。

  在电话中,杨盛说自己已经做通了华娟的工作,她同意来辽海陪赫先生一起生活。

  真的么。这可是太让人高兴了呀。赫子墨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兴奋地说。

  听说华娟同意与自己结好,赫子墨兴奋之余,又在记忆深处,涌起那一张姣好美丽的女孩的脸,那是自己二十多年前,曾经热恋的寒烟姑娘。

  平静的生活是智者的特征之一,要使生活变得幸福,享受寂寞是必要的。可是,他也常常想起二十几年前与女友寒烟,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爱,

  最近他又常常想起华娟来。

  50多岁的男主人赫子墨,拄着手杖,走起路来身子一斜一斜的。从上边书房下来,穿过宽敞舒适的过厅来到面南的会客室,

  今天下午还去俱乐部打桥牌,或是去郊区的银沙俱乐部打高尔夫?女佣人问。

  我得去契墟一趟。赫子墨说。

  吃过午饭,赫子墨开着丰田越野v8,出了辽海市区,经收费口上了辽海至契墟的高速公路,经过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他的车驶进契墟市区。

  赫子墨入住在潢水大酒店。……

  下午三点,华娟给杨盛打了电话。

  盛哥,忙什么呢?华娟用慵懒娇柔的声音说。

  我刚从外面回来,在家里呢。杨盛说。

  那我去你那里,方便不方便呀。

  当然方便,你来吧。杨盛心里高兴地说。

  华娟钻出温暖的被窝,拉开窗帘,外面朦朦胧胧的雾气,一辆穿过市区的火车在鸣叫着,划过热闹的街市上空。

  打开衣柜,迎接她的是自己各种衣物,从地板到天花板的衣服,真是铺天盖地。

  有些很少穿的衣服她又无论如何舍不得丢掉。脱了外衣,她一个人站在镜子前,想看看自己性感与否。每次她去见杨盛兄,她都要用心挑选性感的衣饰。

  细细看这一面墙大小的衣柜,却没一件是肯扔的。也许自己的占有欲太强了。

  正面看,没有新意。除了比往日多了些喜兴,多了点活泼外。奶沟但凡戴上胸罩自然就有,单层的更真实,手感也好。

  内裤正面看中规中矩,黑豹花纹掩盖了那丛**的象征。不过,扭转身子,才发现,亮点在背后。红的一层薄纱,让臀部曲线毕露,肉感朦胧。两瓣的圆,饱满地似要涨裂。她用自己的手指用力一捏,感觉弹性甚好。

  她想,自己在要去见赫子墨之前,再与杨盛在一起做一次。

  打扮好了之后,就下楼,开着车去了杨盛家。

  她开着红色马6到了杨盛所住的那栋楼,上了五楼,刚要敲门,忽然试着一拉门,门竟开了,

  原来没有闩。杨盛早就为自己拉开了门闩。

  进得房内,见茶桌上,一杯热的咖啡已经沏好了。男主人公杨盛正端坐在桌的一边等着自己。

  女人的心也在加速,如果说世界上有最敏感的机器,那它绝对比不上女人的感觉,两人还没有身体接触,只通过眼风,女人便能觉察出男人心中膨胀的**。

  看到华娟身着一套色彩清雅、合身得体的职业裙装。那种漂亮,令杨盛透着那种高贵优雅气质,雄性荷尔蒙的分泌就直线上升。

  在与她目光交会的那一刻,杨盛的心里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这是个既美貌又有内涵,气质优雅的女孩,现在要把她献给赫子墨,他心里还真是有些不舍。

  这女孩真好,明知道自己如果跟了赫子墨,杨哥就再也不好染指于她,她竟考虑的很细,主动送上门来。

  杨盛起身接过她脱下的外衣,转过身替她挂在衣帽架上。

  坐吧,喝杯热咖啡暧暧身子。杨盛说。

  华娟来到桌边坐下,眉眼间漾起柔情和暧昧之色。

  杨盛坐到她的身边,华娟很自然地把自己的头埋在杨盛的胸前,

  杨盛用手轻捏她的鼻子,又轻抚她的卷曲如浪的头发;继而用手又一路向下,抚摸着女孩的后背,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唉,可怜的宝贝,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但是没办法。

  我知道的,杨哥,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华娟幽幽地说。

  我感觉这是我俩最后的一次晚餐,杨盛说。

  华娟倒在杨盛的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后悔,只要你以后不会因此责怪我,说我对乐意去陪一个我不爱的老丑男人,不因此嫌弃我,那我就知足了……

  我不会的。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为我所做的。杨盛说。

  杨盛说着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急切地把浑身发热的华娟抱到了床上,轻车熟路地脱光了女孩身上的衣服。

  华娟那胸部的两座雪峰在剧烈起舞着,还有平坦的小腹和紧紧收拢在一起的浑圆笔直的双腿,

  杨盛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天呀,她的奶房,她的尖叫。两人共同达到的高度。还有温度,她的体温似乎比平常人高一度,一贴近就酥麻,还有一种说不清的物质似热流,从脑上方的天门穴像喷泉一样冲了出去。

  在整个过程中,华娟嘴里都在说着世界上最脏乱的话。杨盛被她勾得心乱,也把心底最隐秘最脏乱的话都喊了出来。

  从四点多到晚六点,两人一直没有静止。身体没静止,嘴也没静止。身体的狂野还不算,肠胃也好像被脏乱的话涮了一遍。彻底玷污了后,反倒像猪在污泥中打滚了一番,有一种彻底放纵的快感。尤其是华娟那朱唇欲启半开时,腮底那一对浅而小的酒窝,更是飘荡着一汪令人沉醉的清波。

  华娟的性致已经燃烧起来,她一边将杨盛的手往她下身移,一边将脸习惯性地贴到杨盛的后背上,说了一句脏话,照杨盛的肩膀上啃了一口。

  杨盛疼得‘哎哟’一声,忙将她的头往后掰:

  宝贝,别咬。杨盛叫着。

  华娟身体已经很急切,喘着气:不咬你,我要你。

  杨盛知道,如果华娟与赫子墨好上,就成了赫子墨的人了,自己再就不好与她保持那种暧昧关系了。他觉得这很可能是最后一次与华娟在床上做了。于是杨盛格外疯狂,激情澎湃。

  我真恨不得马上抓起你,把你撕了吃掉。让你永远都在我的身体里。华娟情意绵绵地说。

  我每一次跟你做,我都是竭尽全力,唯恐达不到你的满意。杨盛说。

  这一次,你为什么这么凶猛?华娟问。

  这也许是咱俩最后一次在床上做吧。杨盛说。

  我跟你的每一次性爱,由内到外,从灵魂开始愉悦,然后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对我而言,你给我的性爱美妙,在于回味,犹如嚼青橄榄,舒服是后来的‘倒嚼’,华娟说。

  也许赫子墨这方面,要比我强得多呢?杨盛表情复杂地说。

  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我就不去赫子墨那儿了,我从心里愿意你跟在一起的。华娟说。

  别,还是按原来咱们说定的办吧,杨盛说。

  我真是不愿意离开你。华娟委屈地说。

  凡事还是要从大局着眼,要有些政治眼光才行呀。杨盛说。

  我知道这一点,可是我以后即使是与赫子墨好上,也会时常回来跟你亲密的。华娟说。

  那怎么行?赫子墨是我的亲密朋友,你既跟了他,我再从中插一腿,那不是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了么?我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呢?杨盛说。

  那韩蕙在与阮大诚书记好时,阮大诚还是你的恩人,提拔你当局长呢。你不是还与韩蕙保持那种关系,给阮戴了一顶绿帽么?华娟说。

  那不一样,我与韩蕙在先呀,韩蕙是我初恋女友,我们在高中和大学时就好的。杨盛说。

  哎,不管怎么说,反正我是舍不得与你彻底分开的。华娟说。

  你还是先把赫子墨先生侍候好,让他满意吧。至于咱俩以后怎么办,以后再说吧。杨盛说。

  那好吧。华娟情意绵绵地说。

  杨盛把她抱在怀中亲着,他吻着华娟那柔嫩的嘴唇心想:女人的**是表征,是物质实全,而女人的爱才是灵魂,是最深远的所在。虽然华娟即将去陪侍赫子墨,可是她的灵魂没有飞走,实质上她依然在爱着自己,所以无须悲哀。

  杨盛这样安慰着自己。……

  从杨盛家里回到自己家,华娟稍事休整,就接到杨盛的电话:华娟呀,我已跟赫先生通了电话,他现在在契墟大酒店等着你呢,你马上去吧。

  嗯,好的,我马上就去。华娟答应着。

  她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打扮和修饰,然后拿着包,看了一下包中准备的法国‘爱极尔’牌带凸点的套子。然后一咬牙下了楼,开着车,沿着潢水大街驶向契墟大酒店。

  她一边转着方向盘,从风挡中望出去,路边那边站着两个穿着暴露的小姐样的女孩,正对着行人搔手弄姿。

  那个女孩一个染着红头发,眼皮涂着蓝莹光粉,很妖艳的风格。

  天有些冷,可是那两个女孩竟然穿着短皮裙,把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

  她想:赫子墨这个老丑男,因为长年没有妻子,他会不会经常光顾歌厅酒吧等**场所,跟一些很肮脏的女孩乱来呢,如果是那样,他很可能会有那种性病的。

  自己要是与他做那件事,首先就是要求他戴上‘爱极尔’带凸点的套子,虽然有些男人对为了快感,拒绝戴这种塑胶玩意儿。可是为了健康大计,这是必须的。

  华娟迈着沉重地步履进了酒店的自动转门,大堂小姐迎上来问,您是华小姐吧,

  华娟点点头。

  赫先生住在五楼808房,那漂亮姣好的迎宾小姐引导她进了电梯,

  电梯在迅速上升。那种失重感觉令她的心吊了起来。

  华娟想,赫先生这种老丑男,对美丽的女孩,肯定很饥渴,甚至会有变异要求,

  自己曾对杨盛说过这种担心,可是杨盛要求华娟对赫子墨的要求一定要百依百顺,既使是有些变异的要求,比如吹笛子,舔脚丫,走后门等,都不要拒绝,

  杨盛有些哀求似地对华娟说:你就委屈一些,就算为了你哥我做的吧。

  那好吧,华娟答应着杨盛。华娟决心按照杨盛所要求的,一切顺从赫子墨,这就算是还自己欠杨盛的账吧。

  电梯在瞬间就上升到了八楼。她出了电梯。

  来到楼层服务台,华娟说自己要找赫先生,

  娇美的服务员把华娟领到酒店五楼808房,打开门对她说:您进屋休息吧,赫先生出宾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他要我转告您,稍等一下。

  服务员进到客房,为她沏了一杯茶水,又为她打开了电视机,然后转身离去。

  华娟脱下紧腰黑皮小夹克上衣,挂在衣架上,

  她脱下镶着水钻的白高跟皮鞋,那高跟鞋浑身散发无与伦比的美丽性感,换上一双拖鞋。坐到沙发上开始品着龙井茶,听着电视里人物的表情和动作,极力让自己乱跳的心静下来。

  电视里正演着一出《红罂粟》电视剧,正演到一位女演员因为吸毒上瘾,而沦落风尘的情景。

  这个电视剧的插曲有一种反叛神圣的酷声,海妖的歌声,类似旧上海香艳情歌,颤抖的泛音,有意扭曲的假声,精致的颓废虚无感。

  她扭过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两本书,

  过去拿过来,一本是《弃都》,原来赫子墨先生正在看这种书。

  华娟在十多年前看过这本书,其中有些情节早就忘了,可是,对于作家贾凸娃那种有些变异的情趣,比如对于古玩、女人丰臀、旧时女人的小脚之类的迷恋,却印象很深,当时只觉得这位中年作家是被中国的传统文化浸透了骨髓,无法摆脱因袭的重担。

  还有一本是小说《红高梁》,华娟看过这个电影,当时只觉得主要情节是一个流氓轿夫在高粱地诱奸了地主的新媳妇,乘其丈夫地主被杀而登上了主人位置,那红红的高梁酒掺入了轿夫撒的尿,因而味道特别的醇香,这其实在暗中在反讽人类的价值体系,作家的一种流氓叙事的夸张变形,有某种颂扬肮脏事物之嫌。

  这时,外面门一响,赫子墨提着手杖从外面进来了,他把提着的皮包放下,

  看到华娟已经来到,坐在沙发上,一副职业装包裹着的娇曼玲珑的天使样。

  赫子墨又回身把‘请匆打扰‘的牌子挂到房门的外面把手上,然后从里边把门闩好。

  然后走过来对华娟说:我到里面换一下衣服。请稍候一下。然后就推开门,进到里间去了。

  华娟想。男人这种时候都会非常饥渴的,尤其是这种没有固定配偶的老男人,他让自己去稍候,就是让自己准备一下,然后与他上床做那件事吧?

  这样想着,她就把自己置身于一种紧张压力下,平时,她特别愿意体会一种安宁,那种专心在体操房中练业务,钻研舞蹈艺术,可是这种面临被迫与一个不熟悉又老丑的男人上床,她觉得自己陷入巨大窘迫之中。

  人在现实中,总是深陷于矛盾之中,她想到自己原来在歌舞团,与梅泓影争锋,后来弟弟又深陷于赌博之中,发生欠下巨额赌债被绑架之事,幸亏是杨盛的倾力相助,但是这也不是没有条件的,条件就是自己在献身于这个50岁的老男人,虽然他很有修养,有显赫的社会背景,

  人不是生而自由的,人总是被各种条件限制着,人是生活在牢笼中的。现在,她就被迫献出自己宝贵圣洁的躯体,

  她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频道,荧屏里出现《一个馒头的血案》,这是一出颠覆后现代的反讽语法的电影,支配大众话语,就好比小混混给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画了胡子,在圣母玛丽亚的屁股上写轻亵的字眼,有一种颠覆神圣的搞笑之恶劣情结。

  电影演了一段后,忽然植入了广告:那是一种药物的广告:只见一身着三点式的美女躺在床上,用那种娇媚无比的语调叫着:老公,我很刺痒……刺痒就挠呗……听的人头皮酥麻,这时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五个行书大字:湿毒宁胶囊,由内到外…………

  一想到这个老丑男可能有那种变异的要求,可能会疯狂地凌辱自己,甚至每晚要求跟自己做三到四次,令人不堪忍受,华娟就害怕,心里一个劲在打鼓。

  《阿波罗和达芙尼》阿波罗以爱慕喜悦的心情和轻快柔软的动势,他热烈地追求少女达芙尼,而大自然不允许他们相爱。阿波罗张开双臂正要拥抱这位少女时,达芙尼一边喊叫着一边变成了一棵桂树……

  意大利雕塑大师贝尼尼十分准确地抓住了达芙尼将变未变的瞬间。这座神话题材的雕塑做得非常生动、传神。

  华娟觉得,赫先生在里屋久久不出来,是等着自己去主动献身吧,于是她慢慢地起身,先脱下黑丝袜,赤着脚站在在华丽的地毯上,

  接着她缓缓地脱下素净米白色的大V领羊绒衫,浅绿套裙,又脱下白衬衫,摘下项链坠和耳环,解下粉红的丝织胸罩,褪下珍珠丝超薄长统连裤袜,又解下侧系有丝带蝴蝶结的情趣黑色小三角裤。手臂明显地有些颤抖痉挛。

  华娟在舞蹈学院时就是校花,很有些高贵大方的雍容华丽,娇媚之态不现于形。

  华娟赤裸地站在地毯上,呼吸急促,大腿紧夹着。手用力交织地握着,其筋络紧绷,她明显是在用力克制内心的颤抖。

  赫子墨从内室走出来,望着美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感叹她的皮肤洁白如烤瓷,他敏感地发现,华娟的小腹下有只美艳无比的凤蝶纹身,

  华娟望着赫先生,发现他并没有脱光衣服,依然是穿着长裤,上身是白衬衫。

  赫子墨望着华娟那性感的的**,他又注间到女孩那粉红脚后跟,隆起的脚弓呈现着美妙的弧线,

  赫子墨连忙拿起衣架上的花格子睡衣,给她披在身上,又为她伸直袖筒,穿好睡衣,然后系上钮扣。

  不要这样,你和杨盛误解我了。赫子墨说。

  难道你不想与我做那件事?华娟不解地问,她心想,这个老男人不是身体有病,就是受过严重的心灵创伤。

  我只是看到你长得像我二十多年前失去的女友,两个月之前,我在契墟文化局的办公室,看到你的身影如惊鸿一翩,跟自己二十多年前,热恋的寒烟姑娘一模一样,当时我简直觉得我那个心爱的姑娘又再世了。赫子墨说:

  是么,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华娟感叹地说。

  我就想与你交个朋友,至于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感,我想应该是在交往中很自然地产生的。赫子墨说。

  你这样说,倒是很令我钦佩的。华娟由衷地说。

  上次你来契墟,杨盛局长在潢水湖,为你找了歌舞团的几个女孩,陪你跳舞,我看你对她们都不太感兴趣的呀。

  我觉得,没有爱情的性,只是一场消耗卡路里的肉体运动。之所以成为问题,便是因为性不等于爱。虽然她们都长得如花似玉,可是我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呀。赫子墨遗憾地说。

  你不会把我看得很轻贱吧?华娟红着脸问。

  你是一个有尊严,有身份地位的美丽女孩,赫子墨说。

  你原来是辽海人么?华娟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开口问道。

  我老家是河南安阳人,我是七、八年前来到辽海的。赫子墨说。

  看你的面容和年龄,我想你一定经历很丰富的。华娟说。

  是呀。赫子墨说。

  你对女人的贞洁怎么看?华娟问。

  贞洁观束缚人的活力,压抑人的生命活力,造成青年人的胆怯和拘谨,经过科学家的研究,发现某些女人的智力低下,也与性压抑有关。赫子墨说。

  你真的很有见识,华娟说。

  这不是我说的,是英国哲学家罗素说的。赫子墨说。

  这个罗素很厉害呀。华娟说。

  罗素还倡导试婚,他对婚外性行为宽容,他因为观点过去激进,所以被牛津大学解聘,而他本人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因为他肯定性解放,赫子墨说。

  中国还有一个女学者李仁河,既赞同**,还赞成一夜情。华娟说。

  是的,这个女学者的观点很前卫。赫子墨说着,又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一本线装的《金瓶梅》。

  你喜欢看这本书?华娟问。

  这是人间第一奇书,现实主义巨著,很忠实于人的本性,人在性上很放得开,并不刻意地禁锢自己。赫子墨说。

  你这些年,没有妻子,去不去一些娱乐场所找那些风尘女人呢?华娟问。

  我近年来不近女人,倒不是因为道德和宗教对人的本性压抑,赫子墨说。

  那你怎么解决性压抑呢?华娟问。

  有时自己安慰自己贝。赫子墨说。

  华娟一下了脸通红,但马上说:你真坦率呀。

  女人应是自由的,这种自由包括心灵的自由、人格的自由、身体的自由。赫子墨说。

  那次我在饭店吃饭,遇六十岁三轮老头去问经理说他要找小姐,我想世道真变了,蹬三轮低等老人也会享乐了。华娟说。

  是的,现在这个世界,真是五光十色,我觉得,其实社会中的人对于自己的情感生活方式,选择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比如同居不结婚,独身,丁克,拉帮套,老夫少妻,同性恋,任何生活方式都可以是美好的也可能是痛苦的,关键是个人的把握。赫子墨说。

  你看过美国有一部电影叫《垂死的肉身》,华娟问。

  看过呀,《垂死的肉身》说的是身体的权力和控制的**,那个老教授与他女学生,老教授利用权力控制女学生,赫子墨说。

  是的。权力无所不能,无处不在的。华娟感叹地说……

  刚才我去街上买东西,在路边看到一对老年夫妇搀扶着缓缓地行走,我投以敬畏的目光,我觉得他们老两口仿佛正举行一幕庄严的神圣的婚礼。赫子墨说。

  看来,你对婚姻和爱情的观念,还是很严肃的。华娟说。

  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纸墨笔砚,华娟问:赫先生喜欢书法?

  没事自己随便练练字,就是一种心境的修炼呀。赫先生说。

  那我写个字,你给我解一下吧?华娟要求道。

  你写吧,赫先生说。

  华娟站起来,拿起毛笔,想了一下,就在纸上写了一个歪斜的‘安’字,

  写得不好,让您见笑了。此‘安’字怎么讲?华娟问。

  这个‘安’字,上面一个宝盖,下面是个女字,就是说一所房子里面有个女人,赫子墨说。

  男人所住的房子,如果没有女人,那就不叫安居乐业,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华娟问。

  是呀。所以我来找你呀,,赫子墨笑着说。/

  哈哈,你的话很耐人寻味。华娟说。

  华娟拿着笔,又在纸上写了一个草体的‘淫’字,

  此‘淫’字怎么讲?华娟问。

  ‘淫’字的右边,是金文‘抓’之意思,表示男女之间的那种事,男将女压在地上行**,三点水表示,性生活过多了,而且多得泛滥,是为‘淫’。赫子墨说。

  可是,如果一个人,不管他是男女,如果一生都守着一个配偶过日子,那是不是太乏味了呢?华娟问。

  是的,所以现在社会中,每个人都觉出生活的乏味、郁闷和压抑。人们争着职称工资,头衔官职,房屋汽车,那种职场争斗,令人窒息。赫子墨说。

  是呀,所以我常常喜欢一个人到大自然中去,寄情山水之间。华娟问。

  生命如一泓清水,让我们每个人都能拥有水的清澈,水的活力,水的自由和水的生命。赫子墨说。

  其实,色情只是相对的,不同的社会,对色情的评判也是不同的。华娟沉思着说。

  色情是廉耻观念的产物,毕加索的色情画,莎翁的剧,当年都被世人骂为下流咸湿,可如今都成了经典珍品。赫子墨说。

  华娟想到自己与阮大诚的感情经历,她说:领导也是肉身,也有**,吃喝玩乐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华娟思考着说。

  托尔斯泰的**亢进,他在年轻时,常常沉溺于床事,他在青年时每遇到**在挣扎,就去妓院,因而染上了淋病,他还与本庄园的女奴发生性关系,使之为他育有私生子。赫子墨说。

  在晚年的托尔斯泰看来,**就是一种病,华娟说。

  性遵循快乐的原则,爱情遵循理想的原则,婚姻遵循现实的原则,三者是常常发生冲突的,婚姻的困难在于如何统一这三者之间关系,使之平衡。赫子墨说。

  可是,现实中,男人的性与爱,常处于分离状态。华娟说。

  比如汉代的东方朔,做为一个封建官吏,他的思想很前卫,2000多年前,他就提出要放爱一条生路,赫子墨说。

  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华娟说着心想,这个赫先生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呀。

  别的高官不许小妾离开自己,东方朔却允许厌倦的妾离婚。赫子墨说。

  我没事的时候喜欢独处,独处时既可以尊贵如君王,浪漫如仙子,或天真幼稚得像个小孩,又可以胡闹如野马,懒惰如猪。华娟说。

  我年轻时去过山里,我家在河南安阳,我去秦岭做活,那儿有野生的黑熊。赫子墨说。

  是么,你给我讲一讲山里的趣事吧。华娟要求道。

  好的。赫子墨想了一想,就开始讲了——

  几十年前的一天傍晚,有一个少妇掰玉米棒子回村子的路上撞见了黑熊。黑熊把这妇女捉住压到屁股下面。黑熊有二百公斤重,它高兴把人坐在屁股下然后一压一压地戏耍。直至把人压得脏腑碎裂气闭命亡,才爬起来晃晃悠悠走开。

  这次被黑熊压住的少妇是绝顶聪明的一个,估计她是想到给猪挠痒的情形,于是她就用手在黑熊的胯下挠了起来,后来就开始抚摸黑熊两个蛋蛋。

  你可真有意思,这故事有细节,又惊险。华娟觉得这个故事让她觉得轻松起来。

  那黑熊马上觉得十分舒服,哼哼卿卿早忘了颠屁股,以至于蛋蛋也凸露出来。这少妇不失时机地腾出一只手解下老长的布腰带,齐根儿系住黑熊卵子,然后少妇再偷偷把腰带绑在旁边的一棵树上。这时候黑熊已经不能熬下去,竟颤抖抖欠起沉重的身子。嘴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赫子墨绘声绘色地讲着。

  后来那少妇趁机脱险了?华娟急着问。

  赫子墨接着讲道:是呀,那少妇趁黑熊不注意,她就地一滚,脱离了黑熊尖爪所及的区域。黑熊发觉受到欺骗,‘嗷’地的一声要扑过去,然而布腰带拽得它的蛋蛋疼痛,它惨叫一声,立马不敢动弹。那少妇挣命般的逃回村子,叫来一群村子里的壮汉们。钩杆铁齿一齐伸上来,一阵胡刨乱砍,终于将黑熊打死……赫子墨讲得口干舌躁,于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哈哈,你讲的故事可真有意思。华娟笑着说。

  连黑熊都可能被女人的姿色吸引。赫子墨说。

  可是我想委身于你,你却为什么拒绝了呢?不忍心伤害我?华娟问。

  没有感情的性,我是不要的。爱一个女人就要尊重她的人格。赫子墨说。

  赫子墨对华娟的感觉非常好。风韵十足,艺术修养,尤其是对舞蹈艺术,造诣很深。对感情的事,也是比较严肃的,她把自己以后跟阮大诚的事,都跟赫子墨说了,赫子墨喜欢她的这种坦率。

  聊天,漫无边际地聊,从他们的说笑和眼神中,赫子墨看得出来,她是内心挺纯洁,有良知的女孩。

  快到晚饭时间了,咱们到外面吃点东西吧,

  好呀,华娟拍着手说。

  用不用把杨盛局长叫来,咱们一块吃呢?赫子墨说。

  当然好了,华娟笑着说。

  赫子墨拿出手机,给杨盛拨了电话,他在电话中说:我要与华娟出去吃饭,你来酒店陪着我们一起吃饭吧,大家一起说说话,

  杨盛在电话中说:好呀,我一会儿就去你那儿。……

  十几分钟后,杨盛开着车来到契墟大酒店。

  杨盛把奥迪A6停在酒店院中,然后上了楼,

  杨盛进了宾馆的房间,见到华娟坐在沙发上,两人的眼光一交叉,华娟就很害羞地低下头,她觉得杨盛的心里肯定在想,自己与赫子墨在这个套房里间的大床上,肯定什么事都做过了,

  可是实际上,自己却什么都没做。

  咱们在哪儿吃?杨盛故意不再看华娟,而是脸冲着赫子墨问道。

  我吃腻

  了宾馆的饭菜,咱俩到街上吃点风味小吃,好不好,赫子墨说。

  好呀,我也有这种想法呢。华娟呢?杨盛转过脸问。

  我没意见。华娟红着脸笑着说。

  三个人穿好衣服出了宾馆。

  宾馆的楼下院里有几棵的樟树,在夜晚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迷离。樟树的香气,一缕缕地漾过来。这是一种好闻的香气,十分清新。

  三人出了酒店院子的大门,外面不远处就是潢水步行街,

  步行街两旁已经搭起了很多帆布大篷。这是一些夜间做小吃的人家使用的。大篷有红色的,也有绿色的,路两边呈两条排开,有的里面已经坐了很多食客在用餐。

  三个人沿着街道一直往前走,边走边说着话。

  赫子墨边走边看,他在辽海时也不常逛街,今天纯粹是因为结识了华娟这个美好的女孩,他的心情大悦,于是有兴趣象小孩子一样,在街上好奇地看着人流和每一个商家门市。

  赫子墨在前面走着,他的手提着拐杖,杨盛在后面看他走路的姿势,觉得他的左腿并没有多大毛病,那个手杖多半是个摆设,或者说是某种绅士风度的象征。

  他们选择了一个顾客不多的绿色大篷,

  杨盛掀开门帘,让赫兄和华娟先走了进去。

  三人选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围坐在桌边,

  我请赫兄尝尝潢水湖的铜锅鱼。杨盛说。

  铜锅鱼是当地潢水湖的特产,湖水煮湖鱼,要的是原汁原味。只加一点点盐调味,吃得到鱼肉的清鲜。湖里的鱼生长环境好,鱼肉紧实,丝毫没有土腥味,而且个大一些的吃着也过瘾。

  赫先生又点了一个剁椒鱼头。

  这个菜点得好,听说吃鱼头健脑。华娟说。

  你们不妨品尝一下我们的烧羊肉。女服务员指着墙上的菜谱介绍着说。

  你这烧羊肉是怎么个做法?赫子墨问。

  就是将羊肉中的筋头巴脑的,炖好后香油炸过,再加些葱白和瓜条用荷叶饼卷着吃。老板介绍着说。

  我们还有涮羊肉,很有特色的。女服务员又推介着说。

  你这涮羊肉有什么特点?赫先生问。

  涮羊肉是契丹人最早发明的,后来被女真人学了去,再后来,满清进关带进了北京,慈禧太后最喜欢吃火锅。算起来到现在也有七八百年的历史了,老板过来介绍着说。

  过桥米线的味道还是应该品尝一下的。女服务员又介绍着说。

  你这过桥米线都什么用料?赫先生问。

  这米线用的是香浓的鸡汤,酥肉、火腿、虾仁、鱼片、鸡肉片、里脊片,配料齐全,滋味鲜醇。多次品尝,都能保证这样的滋味,老板如数家珍般地介绍着。

  我喜欢吃点辣的,你给我来一碗米线,多加辣椒。赫先生说。

  这碗米线比较便宜,18元一碗,味道也不错,配料特齐全的。女服务员把所点的菜记到本子上。

  点完菜,三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着,

  我听诗军说,赫兄擅长解字,何不趁着此时闲暇,为我和华娟解几个字,聊以解闷?杨盛说。

  好吧,刚才我还为华小姐解了两个字呢。你就写一个字来。我再试着解一下看。赫子墨谦虚地说。

  杨盛略一思忖,然后用手指沾着水杯中的茶水,在桌上流利地写了个隶书体的‘禪’字。

  赫子墨低头看了那个‘禪’字,沉吟了一下,

  继而慢悠悠地说:‘禪’字偏旁从‘示’,是祭祀祈求的意思,从‘单’‘单’是戰字的省略,指战争,‘禪’字本义祭天求神,免于战乱,赐予和平,引申无为而率性。

  好,学识真渊博呀,弟弟我真是五体投地,大受启发呀。杨盛‘啪啪啪’地鼓掌叫着。接着他又对华娟示意:你也出个字,让赫兄解一下吧。

  华娟想了一想,于是伸出纤纤玉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个娟秀的‘采’字。

  赫子墨低头看了那个‘采’字,沉吟了一下,说:‘采’字,从木从爪,男人泡妞,要伸手抓的,就像摘花,要敢出手,不怕刺扎手才能得手。

  幽默呀,赫兄这次来契墟,就是一次成功的出手呀。杨盛话里有话地说。

  华娟听了杨盛的话,脸腾地马上就红了,

  华娟转过头来,小声对杨盛说:盛哥,你别瞎猜测,我跟赫兄只是说说话而已,别的什么也没做呀。

  哈哈,开个玩笑吧。何必当真呢?赫子墨举起杯子伸到华娟面前。

  好,喝酒。华娟端起杯子与赫子墨碰了一下,

  华娟抿了一小口酒,然后轻声对赫兄道:遇到你我也很高兴,你这么文雅,有学识的老师,跟你相识,真的是受益非浅呀。

  哎,过奖了,赫子墨言罢,昂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进。

  华娟俏皮俊丽,衬映着整条脖颈越发白细的,简直象条嫩笋一般。

  直到华娟把空酒杯侧转来示意,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干了。

  华娟侧过脸一笑,夹了只盐水虾放赫先生的碟子里,自己也取了只,细细的剥皮儿,

  杨盛夹了一块豆腐放到华娟的盘子里。

  就‘豆腐’这个词,赫兄能不能讲一讲其中的故事呢?杨盛要求道。

  哈哈,你这不是难为你赫兄么?赫子墨说。

  赫兄,既然杨盛哥要求你,你就随便给说一说吧。华娟央求道。

  好,既如此,为兄我就开始胡说了,这吃豆腐么,民间常用来它比作占女人的便宜,其出处就是因为豆腐软滑、洁白,被称作豆腐西施。现在我就索性表演一下,于是,赫子墨伸出手来,去对面取一个碟子,趁机用手臂在华娟高耸的胸上轻擦了一下,

  华娟没想到赫先生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因为羞怯,脸一下子又红了。

  哈哈,赫兄你不光从词义上解释,还用动作为‘吃豆腐’做了注解呀。杨盛附合着说。

  我年轻时很坏,这种事常做的。赫先生坦率地说。

  这么说,赫先生现在学好了?华娟问。

  也不能说算好人,总之不好不坏,中等人吧。赫子墨哈哈一笑地说。

  不到十分钟的光景,热气腾腾的‘铜锅鱼’就端上来了。老板介绍说:这‘铜锅鱼’是契墟特有的风味佳肴。风味独具一格。

  赫子墨看那‘铜锅鱼’,果然色泽红亮、味浓、肉质细嫩。难怪受到当地人的喜欢。

  我这鱼选用的鱼头是草鱼或者花鲢、白鲢,这些品种的鱼头个儿大,肉嫩。制作时要加一些蒜、姜和白酒,增加香气。翠绿的香葱衬着红火的剁椒,色泽红亮,汁香撩人。老板诚详细地介绍说。

  一瓶啤酒喝完的时候,华娟已经感觉头重脚轻了,

  华娟借着换筷子的机会,去了一趟卫生间,她在镜子看自己的脸,也是红霞映腮,眸光如水,连举手起身都感觉懒懒的,她知道自己是喝多了。

  看到华娟出去了,赫子墨把椅子往杨盛这边挪了挪,对他说:

  杨盛弟,你的消息很灵通,省委杨书记确是我的弟弟,同父异母的弟弟,赫子墨看着他的眼睛说。

  真的?赫兄你可真的不是凡人呀。杨盛惊叫着。

  你的事不要着急,谭平山就是把你的官职撤了,你也不要着急,千万不要采取过激行动,现在你要韬光养晦,赫子墨低声俯在杨盛的耳边说。

  杨盛把这几句话听得真切,他的心里有了底,心中高兴。

  赫兄的话,弟弟我可是记着了,弟弟我自从家父因为意外去世后,我家就再也没重大的官场背景了,弟弟我今后就得仰仗赫兄相助了,杨盛说。

  那没问题,你放心吧。赫子墨用力地拍着胸脯说。

  来来,为表示你弟弟对赫兄的恩情,我来敬赫兄一杯。杨盛举起了酒杯。

  赫子墨也举起酒杯,

  两个杯子在空中响亮地一碰,然后两人分别一饮而进。

  华娟从外面回来,笑着问杨盛:你怎么样?我可是喝多了。

  杨盛端起酒道:没事的,咱们再来一杯,说着就伸手要为华娟斟酒,

  华娟忙拿起杯子说:我自己来。于是接过酒杯,为自己也倒满了酒,喝罢汤,两人又说一会儿话,华娟提出要走,杨盛看看饭店墙上挂的钟已是八点多,也没再挽留,执意送华娟走了十几步,嘱咐了几句。

  杨盛看华娟神志已好了许多,这才放心地回来了。……

  这天晚上,在市委书记谭平山的住宅里,

  晚饭后。谭平山躺在长沙发上看电视。新闻联播完了,

  诗韵拽过被子上的毯子盖住自己。那盏台灯的光线有些强得刺眼。

  谭平山浴室洗漱去了。诗韵耐心地等他出来。

  谭平山从浴室出来后,望着妻子,眼神中带着一种漠然的意味。

  现在市里干部作风真是成问题,不抓一抓是真的不行了,我要与韩冰商量一下,组织几个人查一个人。市委书记对妻子说。

  查谁?诗韵觉得丈夫没怀好意。

  查查杨盛,看看他有什么违纪的问题。谭平山不动声色地说。

  你要查杨盛?有真凭实据么?诗韵反问的声调突然提升了。

  没有真凭实据,才需要调查呀。谭平山振振有词地说。

  诗韵大怒,她尖着嗓子高叫道:不许你这么做!

  女人不要干政,你这样做是很犯忌的。你知道不?谭平山声音不高,但是很有威严,

  你要是派人查处杨盛,我就与你离婚,诗韵哭着说。

  你这么作,值得么?女人不要一冲动,就不计后果地乱说。谭平山严肃地说。

  我不是乱说,我是经过大脑考虑过的。诗韵平静地说。

  你要干嘛?有什么话好好说么。谭平山的语气有些软下来,他觉得这样跟自己的结婚不久的妻子动硬的,怕万一真的闹到了离婚,对自己的政治形象影响不好。

  不干嘛,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还爱不爱我,我要听你说一句真话。诗韵气哼哼地说。

  我要调查杨盛,跟我爱不爱你,根本不是一回事么。谭平山耐心地解释说。

  怎么不是一回事,你如果爱我,就不会下手整我的恩人杨盛。诗韵说。

  杨盛怎么是你的恩人?谭平山问。

  我当初在潢水镇,是他在业务上帮助我提高写作,教我为人处事的道理,所以我才一步步进了镇政府,当上镇政府文书的,诗韵讲着当年的往事。

  你不是孙富招进政府的么?谭平山在自己的记忆中,只是对诗韵原来是孙富的小秘印象很深。

  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开始是杨盛帮我的。诗韵不动声色地说。

  你是知道的,杨盛是我的政敌阮大诚的死党,我不能留着这个心腹之患。谭平山皱着眉说。

  可是,阮大诚已经倒了,你还担心杨盛什么呀。诗韵不解地说。

  可是当初杨盛帮着阮大诚,逼死了我的兄弟林占山,我不能不报这一箭之仇。谭平山咬着牙说。

  那也不行,反正你是不能动杨盛,不但不能动,反而我还想要你提拔他呢。诗韵振振有词地说。

  想得倒美?谭平山冷笑着说:你等着我提拔他吧。

  诗韵与丈夫谭平山又吵了起来。

  吵了一会儿,谭平山去浴室洗一了把脸。

  诗韵坐在那只沙发上动也不动,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

  谭平山从浴室回来,嘴里还不干净,骂骂咧咧的。

  你为什么老是替杨盛说话,你太执著了,这样对你不好。矛盾还会愈演愈烈,最后将走向无可挽回的地步,最终是我们分手。谭平山威胁地说。

  可是我跟杨盛是亲戚呀。诗韵理由充足地说。

  阮大诚在位时,杨盛做为阮的忠实走卒,整我够狠,把林占山都逼死了,我心里始终放不下这块石头,谭平山说。

  那你也得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可不管诗韵怎么说,谭平山就是不同意,

  诗韵呼地站起来,‘啪’地一声,她把书柜摆的一对小瓷人摔到地上打碎了,

  接着她又把书柜上面的唐三彩马、茶叶、咖啡罐归到地上,地上弄得乱七八糟,她则是一付怒冲冲的样子。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谭平山气哼哼地说。

  我就是不讲理了,你说怎么办吧?诗韵一付放横的样子。

  一种悲愤的心情从诗韵的心里油然而起,她停止了哭泣,心像浸泡在刺骨的冰水中阵阵紧缩。她觉得自己保护杨盛的动机很高尚,她与谭平山的夫妻情感固然重要,可是如果让她在谭平山和杨盛之间作一选择的,她将果断地选择杨盛。

  我要走了,诗韵一边穿大衣,一边哭着说:我回娘家去了,

  谭平山也没起身拦她。

  诗韵下楼隔着一栋楼,有一个花园,在影壁墙的白色廊架下,她孤独地坐在廊柱边的木椅上,

  四周是茂盛的柏丛,诗韵的心冰冷。她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一直呆了很久,周围去广场跳舞和散步的人们都陆续回来了,她还呆坐在那儿无声地流泪。

  两个老年病号背着手从小径那边走来,看到正在哭泣的诗韵怔了一下,又从原路退了回去。

  大概自己也哭累了,诗韵肿着个眼睛茫然地坐在那儿,想起来又抽噎几下,干哼几声,

  诗韵坐了一会儿,就开车走了。……

  谭平山从家里出来,看到诗韵真的走了,立即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宝贝,在做什么?谭书记的语气很柔情。

  是一号首长呀。今晚有时间?电视台的副台长蓝莹的声音。

  是呀,谭书记说。

  那让我到什么地方见你呢?蓝莹急切地问。

  你来我家吧,我老婆没在家。谭书记说。

  她回娘家了?蓝莹马上问道。

  是的。谭书记说。

  好,你等着我,我20分钟以后到。蓝莹说着,就匆忙地开始穿衣服打扮自己。

  半小时后,谭家的门铃响了。

  谭平山下到一楼开了门。

  门开处,只见蓝莹披散一头半微波秀发,外套简约收腰紫红薄风衣,搭配一件淡紫色高领毛衣,颈项上围着松弛皱褶的丝纱,还有质地飘逸的衬衣,7分裤突显其完美修长的美腿。

  谭平山把门关上,蓝莹把外衣脱下来,然后就扑过来抱着他。

  一阵热吻,如狂乱的暴雨。激情,蓝莹用她那特有的迷人眼神向市委书记传递着柔情。

  你知道吗,我每个晚上都在想你,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才知道什么事思念的煎熬,蓝莹柔情地说。

  是么,我也想宝贝你呀。谭平山亲着她的耳垂说。

  谭平山松开她,自己后退几步,慢慢地欣赏着蓝副台长的身体,合体的装束包裹着娇曼玲珑、凹凸有致的美人身体,还有那一缕酒红色头发,在整个卷曲如波浪型的披肩长发映衬下,显得野性又活泼。一副天使的模样。

  她很会打扮自己,每次见她,她的衣着都是新鲜的,别致而又自然飘逸。

  蓝台长,你还真有点副处级的风度呀,谭书记赞赏地说。

  副处?你没听到那个黄段子,蓝莹说。

  什么黄段子,说来听听。谭书记饶有兴趣地问。

  说是有个领导去歌厅唱歌娱乐,他问一个想陪他做那件事的女孩说:你是不是处女?女孩想了一想说:如果说我那张纸破没破,我还真没破,如果说我跟男人做没做过那件事,我还真做过,所以说,我既不是处女,也不是非处女,就算是个‘副处’吧。蓝莹说。

  有意思呀。谭书记哈哈大笑。

  谭平山慢慢地将蓝台长的T恤卷起,丰满挺拔的双胸渐渐地出现在谭平山的眼前。谭平山用中指从她的肚脐处朝上滑去,老练地挑逗着女人的敏感部位。

  蓝莹陶醉的闭上双眼,感受着他的粗大手指滑过她肌肤时,让她的敏感的身体产生一丝丝的痉挛。

  墙上的液晶电视中,正播着海南的旅游风光片,穿潜水衣喂鱼的美女,粉红鸡尾酒,美女和珠宝,永远都是养眼的。

  蓝台长,最近工作忙吧。谭平山打着官腔问。

  哟,别一口一个副台长的。我怎么当上副台长的,你心里有数。蓝台长从柔弱润滑粘膜里发出性感的声音。

  怎么当上副台长的?还不是因为你有水平嘛。蓝莹娇笑着说。

  哈哈,宝贝可真能开玩笑呀。我的副台长,还是宝贝你给组织部和广电局的头头说话,我才从原来的文艺部主任,升上副台长了,女台长说。

  哈哈,知道了就好,可别有一天嫌我老了,不搭理我了。谭平山说。

  那哪能呢?蓝副台长说。

  谭平山伸手抚摩着蓝莹的脖颈,蓝莹的脖颈优雅如天鹅颈,谭平山的每次触摸都会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

  市委书记在蓝莹的面前,又变成了一个流氓,他抛弃了男人所谓的君子风度,只想用自己的激情去点燃蓝莹身体里的渴望,然后把她整个的人彻底地占有。

  女台长用情,用吻,用狂热来吸引一号首长。这是蓝莹的拿手好戏。

  谭平山解着她的钮扣,肆意地掠夺着她的身体。

  只有这样的疯狂,才能喧泻谭平山和蓝莹之间的内心压力。情到深处,蓝莹没有了温柔和矜持,她迫不及待地摸索着,刺激着市委书记身体里每一个兴奋的部位。

  蓝莹那秀美的白袜脚,那优美的轮廓令他看得他很着迷,

  蓝莹笑着往往谭平山的身边一坐,伸手抱着男人的肩膀往后轻轻一拽,润玉般的手指在男人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谭平山喜好这种温柔,蓝莹现在已经掌握他的喜好了。

  蓝莹双手勾住谭书记的脖颈,拉着他朝沙发边里靠去,她那迷人的笑容,已经被他抓得有些散乱的卷曲头发,她在灯光下的脸庞,妩媚得像一朵雨中娇艳的玫瑰花,娇滴滴的绽放着,舒展着隐秘的花瓣,等候着一号首长垂幸去采摘。

  你的生理期快到了吧?谭平山问。

  也就是这两天吧。我觉得奶房有些胀的。这不,我把护垫都垫上了。蓝莹红着脸,面露尴尬表情。

  谭平山拿过蓝莹的小内裤,从中间连接处抽出那个护垫,那是非常轻薄贴身的绵柔巾,两端圆弧形设计,带护翼,背上还有两条粘胶。

  现在的女人真是幸福呀,我记的我妈当年,在农村是把苞米叶子按在大青石上,然后用木棒捶软了,妇女们把它放在裤裆里当卫生巾用。谭平山感叹地说。

  你这个书记,不象市委一号首长,倒象个妇科专家似的,对女人那些事特别的有研究。蓝莹笑着说。

  这几个月。你来的量多么?谭平山又暧昧地问。

  我的大姨妈,每次来的量特多,一般每天更换三次,有时还渗出来,染了外裤或裙子呢。蓝莹说。

  难为你了,在这种时刻还来陪伴我。谭平山把这两天来对她的思念,用激情的吻来弥补。

  首长搂紧女孩,把大手伸进她的T恤,胡乱地抚摸她的胸部,她在性方面有些自尊矜持,但此时却任凭这个男人的大手在她的内裤里乱摸。

  他注意到蓝莹的耳廓上,那绒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呈现着淡淡的潢色光晕。

  有一天我和美女同事一起坐三轮车,下车时,有人等着坐我们的三轮车,我们下车后,两个男的很快就坐上来,然后很快的跳起来,怎么这么湿,一摸全是血,

  哈哈,竟有这种尴尬事。谭平山笑着。

  你在百忙之中,竟然对我的生理周期掌握得很准,有时比我自己记得还准呢。女主播红着脸说

  哈哈,谁叫你是我的小宝贝呢。谭平山把蓝莹两只白玉一般的脚抓在手里把玩一番,

  象蓝莹这种有艺术修养,气质优雅,能勾起男人欲念的漂亮女人,能让谭平山的雄性荷尔蒙充分地分泌,能使谭平山感觉自己生命中的每一个早晨的日出都是辉煌的。

  蓝莹把自己洁白的大腿盘膝在谭平山的腰上,双手搂着这个一号首长宽厚的肩膀,形成一个半压状的姿势,

  谭平山搂着蓝莹那浑圆的臀部,他想,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女人的臀部,压上去爽得不得了。弹性大弧度好。这可以说是谭平山碰过的最完美的臀部。

  蓝莹眯着自己娇嗔的媚眼,亲了一下这个给了自己权力和**的市委书记。

  谭平山觉得,这个女人的臀呈桃形,或者说是苹果形,那圆润和曲线激发自己无限的幻想,尤其是她背对着自己脱着内衣,更能激发雄性想要侵入她的**。

  在一阵疲惫的喘息声,欢笑声,呻吟声。混合在这种情爱中,演奏了一曲美爱的奏鸣曲。

  谭平山伸手去拉蓝莹腰间一拉,那睡袍象蝶一样地飞落,接着扯下她穿的红色小内裤。

  姑娘蓓蕾般的杏色肌肤,女孩那肌肤润泽,如丝绸般光滑,腰身如小提琴身般地圆润凹陷进去。

  谭书记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他整天龙虾鲍鱼海参吃着,所以肚子特别地大,象是怀了六个月的身孕似的,因为常年坐办公室,所以他的屁股大而扁平。胯间那物件好像公马后腿间垂着一嘟噜东西,晃悠着。

  谭书记手抚着女副台长圆润的臀部,头枕着蓝莹弹性极好的馒丘,谭平山感觉到非常放松。

  谭书记觉得,女人的脚是性意味最浓的器官,其性感的诱惑力是致命的,女人的脚属于那种阴柔之美,蓝莹的脚既小巧,白嫩的脚指头,还有那粉红的脚后跟,隆起脚弓呈现着优美的弧线,有那种委婉细腻的风情。

  两个人来到浴室,蓝莹让谭平山在热水莲蓬头之下冲洗全身搓洗。然后她让谭平山全身赤裸地躺在木台上,

  蓝莹手持雪白柔软的毛巾,在谭书记的脖颈、胸脯,腹部和胯部搓着,忽然她挠了一下谭平山的脚板底。

  哈哈,谭平山痒得立即把脚缩了回来。

  女台长**着身体,在浴室地瓷砖地上,做了几个扭腰送胯的舞蹈动作,她的胯部在鼓点的强烈节奏下,向前一送一送的,风情万种的优雅甩动,柔软身体甩出波浪弧线。

  蓝莹的甜美气息充满诱惑,强烈吸引着谭平山沉陷于那种温软之中。

  和您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里很踏实,很温暖,有一种家的温馨。我想,这就是爱吧,蓝莹深情地说。

  谭书记常以骑在女人身上来证明自己男子气,将两片饥渴的嘴唇噙了女孩的两片柔唇,不知疲倦的吮吸纠缠着。

  我们还是去卧室床上去吧。女主播提议说。

  好呀。市委书记说。

  谭书记抱着她,气喘吁吁地来到卧室,把她放到床上,让她俯身跪在那儿,然后自己双手扶着她的细腰。

  蓝莹感受到一号首长正将坚挺推进自己的身体之中,她的全身犹如通电一股的热流温暖着,热气从小腹一直升腾到脑袋,很通透的感觉,那是一种终极的愉悦。

  首长从她的后边猛烈地撞击,时不时地还要俯下身来吻女人的光滑的后背。

  女台长那丰艳的柔唇发出那种狂野索要的呻吟,好比深臼在要求铁杵的连续而有力的撞击。

  首长象个老练的骑手,用那条长鞭用力地鞭打着身下的女孩,那长鞭旋转出了快乐,旋转出通身的彩虹。

  蓝莹的双腿紧紧夹住谭平山,她感受到体内阵阵轻微电击般酥麻。

  他觉得一号首长有些疲劳,想要偷懒,于是她立马尖叫着说:别停,别停,我是舒服死了,你太厉害了。

  她呈现一种欲.仙欲死的痴迷颠狂神态。

  终于,激烈的情绪得到了平静,滔天的巨浪变成了平静的海面。

  蓝莹象一只安详的白猫睡在谭平山的怀里。

  谭平山抚摸着蓝莹粉嫩的脸,显示着无比的疼爱。蓝莹感受到男人手心的温暖,动作的细腻,感受着市委书记心中的情爱。

  他们就这样一直拥抱着

  歇息了一会儿后,蓝莹起身下床,为一号首长收拾着战场,像尽着一个妻子的妇道。……

  诗韵一边开着车,一边流着泪,她要去继子谭小鹏的家。

  她知道小鹏的妻子回了省城娘家。

  她非要给谭平山一点颜色看看,报复一下这个市委书记丈夫。给他戴一顶绿帽,自己自从跟谭平山结婚,与继子小鹏只上了两次床,而且是小鹏趁谭平山去省城开会,强行爬上继母的床,钻入诗韵的被窝,他当时压在诗韵的身上,双手按着她的双臂,使她不能动弹,这就很有些强迫的意味,

  诗韵觉得自己年龄比小鹏大两岁,毕竟从辈分来讲,是长他一辈的,与小鹏保持这种暧昧关系,她的心里总是有些障碍,可是,今天诗韵特想报复一下丈夫谭平山,再说她好久没有与小鹏春风一渡了,有时躺在床上睡不着,还真是有些想年轻力壮的小鹏,在床上的那种种凶猛和强悍的风格。

  所以诗韵打定主意,就是要与谭平山的儿子共同给市委书记戴一顶绿帽。这才足以解心头之恨。

  她并没有回潢水镇的娘家,而是去了谭小鹏家。

  门一开,谭小鹏手里摇着宝马钥匙。

  看来谭小鹏是正要出去,他打开门,发现是继母诗韵站在门外,眼角还带着泪痕。

  谭小鹏卷曲的黑发,脸色非常红润,圆滚滚的上身套着的是横纹T恤衫,腕戴劳力士表,足蹬意大利的鳄鱼皮鞋。

  谭小鹏连忙把继母让到客厅坐下。

  继子拿过一只高脚杯,亲手为她倒了一杯法国红酒。

  我新建了个恒温恒湿的酒窖藏酒300瓶法国红酒。谭小鹏一边倒着酒一边说。

  继母诗韵手托着法国红酒的高脚杯,环顾了一下客厅装饰的变化,她发现继子的客厅新挂了一幅文艺复兴巨幅油画,鲁本斯的《后宫浴女》,上面是一群裸体女人有浴室洗浴的情景。这小子近一段时间不知又挂上了那个漂亮女孩。

  诗韵恨恨地说对小鹏说:我跟你爸吵了一架,气得我跑出来了,我今晚在你这儿睡一晚上啦,

  你们要离婚?就像跟我亲娘祝玉凤似的,又要一分为二地分手,各分个半斤八两了?谭小鹏嘻笑着问。

  谁知道呢,继母诗韵无所谓地说。

  诗韵拣起小桌上放着的一张碟看了看。

  这是个什么碟?诗韵顺便地问。

  欧美电影《白昼美人》,一个无所事事的贵族少妇呆在家里,对婚姻的新鲜感渐失,于是偷着出去,去一家地下妓馆寻求刺激,爱上了黑杀手,结果使自己的家庭发生变故的故事。谭小鹏介绍着说。

  没事别老看这类碟片,人都学坏了。诗韵用继母的口吻说。

  没事看着玩。我真的愿意你……怎么说呢?跟我爸好好过日子,不要吵架,谭小鹏说。

  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是因为你爸。诗韵皱着眉说。

  他又搞了别的女人?谭小鹏问。

  如果是那样事,我还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是他要查入我的恩人,把杨盛送进监狱中去。诗韵怒气冲冲地说。

  杨盛对你有恩,可你也不能保他一辈子呀。谭小鹏说。

  做人不讲点良心,那还叫人么?诗韵说。

  诗姨,你这点还真叫我敬佩的。讲良知,能报恩,能把你这样美丽女人搂在怀里的男人,做为杨盛他也是艳福不浅的。谭小鹏由衷地说。

  别胡说,我跟杨盛可是清白的,我是把他当做亲哥哥敬重的。诗韵叫着。

  我爸不会找到我这儿来吧?谭小鹏问。

  我跟你爸说,我回潢水镇娘家了,你爸不会来找的,诗韵说。

  那就好,诗姨,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吧。我在那个闲着的房间给你铺好床。

  你妻子苏琴回省城,什么时候回来呀。诗韵来到小鹏夫妇住的东面那间卧室的门外,望着里面那张欧式大床问。

  还得三五天吧。谭小鹏来到西面那个闲着的卧室,一边为诗姨整理床铺,一边大声地说。

  你的公司今年赢利情况怎么样?诗韵问。

  还不错吧。今年我们干了皇家大饭店的安防工程。还有市建委正在组织验收西拉木伦河契墟段的绿化带工程,那个工程标的额有两个亿吧,西拉木沦三桥的亮化工程,900万的标的额,利润是150万。此外我们还干了两个加油站。还没有完工,今年总共能赢利有800万吧。谭小鹏得意地说。

  如果没有你爸的权利,你能揽到这些工程么?诗韵问。

  那还用问么,这几个工程都是托我爸的福,他们送上门的。谭小鹏的语气颇为自豪。

  我说的么。不过,你能带着手下人把工程完成,通过验收,也算个人才呀。诗韵夸奖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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