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谋杀一号首长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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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谋杀一号首长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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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晃过去二、三个月。

  进入秋末。眼看快到十一月。杨盛的心情也像那大街旁的树叶,纷纷落下来,一片萧杀的气氛。

  杨盛觉得自己当局长的时日已经不很多了。

  杨盛从诗韵那儿又得到信息,年底,谭平山准备换旅游文化局长,让自己去地震办或气象局或人防办。这都是清水衙门呀。没什么油水的小局。这只是个过度,再过一段,也许又找个理由,把自己降为副处了呢?杨盛不寒而栗。

  市委组织部通知杨盛去省里一个学习班学习,为期一个月。

  这段时间,由副书记尤杰主持旅游文化局工作。

  杨盛临去省里学习前,去了副书记张岳中家打探消息,张岳中也证实了谭平山确实有这个打算,谭平山准备在年底更换市旅游文化局局长,让自己去地震办或气象局,或人防办。

  您能不能帮我说句话呀。杨盛恳切地对张副书记说。

  张副书记同情地说:杨盛呀,我是不能帮你了,我现在虽是个负责宣传文化理论的副书记,可在用人上,说的话也没多大效果,在常委会上常陷入少数派,没办法,谁叫咱当初跟的阮书记得了这个病呢?有些事,人算不如天算呀。

  杨盛告辞后,从张副书记家里走出来。他失望地心想:树倒猢狲散,现在阮大诚这棵大树倒了,以阮为核心的帮派体系算是彻底散伙了,自己只能是想法自救了。

  唐虹快要生了,做B超检验,惊喜地发现是个儿子。杨盛为之取名叫:杨大鹏。意思是将来像大鹏那样,一飞冲天,在政界有大出息。

  俞梅去省城办了签证后,去了美国照顾唐虹生小孩。

  唐霓在辽海的宏达集团当总经理助理。

  因为杨盛常在外面吃饭,杨盛就让家政郝阿姨先回去了。

  家里只剩下杨盛一个人生活。

  ,……

  杨盛去了省委组织部的学习班报道。

  其实省里这个学习班很松散的。每天在郊区的党校听两堂课,然后就回宿舍自学了。有几个学员常常以单位有事为由,向辅导员请假,辅导员也一一准假,让他们回去办自己的事。

  这天,杨盛从省城的学习班请了假,他推说自己有些胸疼,学习班的辅导员准了他的假,他就开着车回到契墟了。

  这两天他躲在家里,看看书,出去上街溜达。

  因为以前一直忙碌,所以这种闲适的生活,令他感到很不错。于是决定多在家里泡些天。

  这几天晚上,杨盛忽然对电视里一个描写犯罪的悬疑剧,发生了兴趣。

  这个电视剧播的时间,大约是在晚上十点多,因为涉及暴力题材,有很多血腥场面,所以它是上不了央视黄金时段的。

  这个电视剧的名字叫《花非花》,说的是在一个城市里,接连发生美丽少妇被杀的案件,第一个裸死在浴室里,警方去现场调查,除了女人被人扼颈死亡外,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第二个死在山谷里,也是裸死的……

  女刑警和她的同事,费尽脑汁去寻找案件现场的蛛丝马迹,一个个走访死者生前接触的亲友,展开了详细的调查。

  这个电视剧的编剧处心积虑要表现的,是杀手幼年时受到父母虐待,因而形成那种仇恨漂亮女人,必欲杀之而后快的变态心理,杨盛对这种犯罪影视剧的主题思想并不很感兴趣,

  杨盛感兴趣的是,这个在机关当局长的男人能一次次精心策划了那么多案件,事先筹划得很精密,简直是天衣无缝……

  他忽然想:谭平山这个恶人这么挤压我,我为什么不能给他来了谋杀呢?如果谭某人继续在契墟当政,我在契墟就没有希望,我还等什么,我还指望谭某人发慈悲,赦免了我?放过我?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只有绝地反击,在暗中给他致命一击……

  他在黑暗中咬着牙下了决心,于是开始悄悄地进行准备。

  他能想到的各种谋杀方式,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下毒。

  可是如何下呢?策划一个谋杀案,涉及到很多方面,简直就是一个系统工程,其中那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就满盘皆输。

  他想到了美女刑警米兰。何不去她那儿,在闲聊一些案子的过程中,研究一些做案的技术?

  杨盛掏出了电话本,从小本上找到米兰的手机号。

  给米兰打电话。

  两人约了下午见面。……

  下午三点多,杨盛开车来到刑警大队,看到墙上贴着当前主要重大案件通报信息。

  在三中队队长的办公大厅,见到了女刑警中队长米兰。

  一身警服的米兰,引导着杨盛来到她的办公桌前,她的办公桌位于大厅的一角。

  女刑警依然是很干练洒脱的样子。

  你今天怎么这么悠闲呀?米兰惊异地问。

  我现在是去省城学习一个月,这段时间我觉得身心很疲惫,我请了假回契墟休息几天。杨盛说。

  哈哈,真是忙里偷闲呀。米兰一笑。

  在大厅的另一边,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隔断,杨盛看到还有几位没有休息的刑警在研究案情。

  女刑警的桌子上,还有六四式手枪,白手套、放大镜等物件。

  米兰把那些出现场的物件放入抽屉里。杨盛有些口渴,他以前来过米兰的办公室,知道她的冰箱里存有饮料,于是过去拉开冰箱,

  米兰说;最近发生这样的一起案件,七旬老头儿被人刺死在公园里,

  接到报案后,我们去调查,邻居都说老两口感情很好。

  老太太也说:我老伴是大早上的,就出去晨练了,一直没有回来。

  你们是怎么破的案子呢?

  我从老太太的表情上看出了破绽,老太太说到丈夫死时,眼睛流露出一种内疚和自责来。经过反复询问,她终于说出了老头儿的死因。原来老太太发现老头的钱老是花出去了,可是对不上账,米兰说。

  后来呢。杨盛问。

  这天老太太就跟着老头儿出去,到了公园一看。有位年轻的女孩等着老头,他去了之后,她就将他领到公园暗角,一座废弃的公厕旁,老头儿脱了裤子,两人就做了那件事,

  完事之后,老太太看见老头儿给她付了钱,那女的就走了。米兰说。

  后来老太太动了怒?。杨盛问。

  是呀,老太太气愤地冲上去,质问老伴:你这样老了,怎这样不要脸?若染了脏病,是想找死呀……老太太拿了刀子上去一刺,就把老头儿刺倒,转身就回家了。米兰说。

  这个案子倒是不复杂,但是引发我的思考。杨盛说。

  你思考什么?米兰问。

  一个老者也做了这个,再说公园中有流莺野鸡,这说明这种事情不是一时一地的现象。杨盛说。

  你又扯到了道德沦丧,人心不古上了?米兰问。

  哈哈,杨盛走到冰箱旁,他习惯性地打开那冰箱,见那冰箱的储物板上,放着个用布袋套着的大广口瓶,塑袋旁立着一瓶矿泉水,杨盛拿过那瓶矿泉水喝着,

  这个布袋套着的瓶子装的是什么东西?杨盛问。

  你猜呢?米兰不动声色地问。

  是案犯的证据?杨盛猜测着说。

  你拉开看一下吧。米兰说。

  杨盛试探着拉开那那瓶子外面套着的蓝布,

  他的两只眼睛瞬间睁得老大,惊呆了——

  只见瓶子里面的液体赫然泡着一对女人的奶房。

  杨盛一惊,手上的饮料掉在了地上,

  受惊了吧?米兰一笑。

  杨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细细端详那对美丽的尤物。

  那白嫩的奶房,虽然它们已经脱离了母体,可是其形状依然保持着丰满圆润,边缘的曲线呈现着很流畅的弧,看样子很有弹性在液体中飘浮着。

  这是怎么个案子呢?杨盛惊魂未定地问。

  三个月之前,我市医学院有个美丽的女教师失踪了,后来这个案子破了,我们在学院附近的一处民宅的地下室,发现了这只广口瓶,里面装着这一对女人奶房。米兰叙述着案情经过。

  是谁杀害了她呢?杨盛问。

  后来我们从外地把杀人狂抓了回来,原来是医学院的一个男学生,人长得很精神,他以搞对象为由,把女教师诱骗到他租住的民房中,他欲强暴女教师,两人发生撕打,米兰说。

  结果他杀了女教师?杨盛问。

  他不仅残忍地杀害自己的女教师后,用锋利的刀片把她的奶房割下,泡在福尔马林药液中,每晚对着那器官做一些恶心的动作……米兰说。

  他胃里开始剧烈的痉挛,吃过的东西忽然向上返,恶心得想把那些食物残渣全吐出来。他连忙跑到卫生间中去,趴在马桶上呕了一会,终于吐了一些出来,

  接着他又用清水漱了口,才回到办公室里来。

  我看你是当不了一个合格的刑警了。身体机能不合格。米兰刮了刮鼻子笑着说。

  我这人,对人的尸体有一种强烈的反应。杨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米兰隔壁铁栅后面坐着一个男孩,细手腕上卡着铮亮冰凉的手铐。

  那男孩二十八、九岁的样子,脸色白,眉睛清秀但神情憔悴,一种无可奈何的哀伤。男孩的长脖颈挺优雅,

  他犯了什么罪?杨盛问。

  这是一个中国版的《沉默的羔羊》,米兰说。

  他也是杀人犯?杨盛问。

  你看他文质彬彬的,可哪知他手下有十多条女人的命呢,米兰说。

  怎么杀的?杨盛问。

  专门在白天悄然地跟踪单身独居女人,在掌握她的住处和生活习惯后,夜晚潜入她家,从窗子进入,实施犯罪。米兰说。

  我怎么看,他也不像个杀人犯呀。杨盛说。

  米兰介绍说:前些天全契墟的老百姓都在传闻有个色魔,每次杀人从楼顶杀到楼下。原来就是他,杨盛惊异地说。

  是呀,色魔半月做一次案,所选对象多是五六层楼独居的单身女性。他不贪财,但是很残忍,先杀死,再奸尸。而且在被害人的腹股沟处刻下侮辱性文字,然后在尸体旁边饮酒,还摆扑克牌为自己算命。他能在犯罪现场逗留到凌晨四点以后,因为戴手套做案,临走时还用拖布把每个房间都拖一遍,所以现场没留任何指纹或足迹。米兰介绍说。

  他是机械厂的工人,因为企业黄了,所以下岗,自己在家做小生意,杨盛问。

  是呀。他现无业,家庭和谐老母妻邻居说他老实,排查到他家,根本想不到他是变态杀人色魔。能写擅画性格内向,行为怪异。米兰说。

  他的外表和内心性格形成了很大的反差。杨盛说。

  我们在他家缴获的做案头套上留有他的体液和几根毛发,米兰说。

  杨盛走过去,他在心里对这个男人产生一定的理解。,隔着铁栅栏问那男嫌犯:你真的恨你的妻?

  那男嫌犯看看杨盛,似乎是觉得他是个值得交流的男孩,于是他说:我原来真的很爱我的媳妇,可是她太风流了,我诚心对他,从没有外心,她那方面的**太强,几乎没天晚上都要跟我同房,我不堪忍受,于是她就出去找别的男人鬼混……

  杨盛对他说:男人要杀人,多半是被逼的没有办法。

  我的妻长得非常漂亮,她离我去了南方,我恨死她了,可是找不到她,我迁怒于所有能见到的漂亮女人,发誓要杀死她们以解我心头之恨……。那男人说。

  杨盛回到米兰的办公桌前。

  其实人有时犯不犯罪,就在一念之间。米兰说。

  这时来了几个法警,跟办案的刑警办理了交接手续,然后就把姜美丽带走了从刑侦大队出来,

  米兰的职务依然是刑警中队长,原来准备提副大队长,可是,因为林占山那个案子,谭平山心中一直忌恨,谭平山派人了解,听说是米兰办的案子,有人汇报说是米兰去山村调查那洗油烟机的,而致使林占山被调查。谭平山授意公安局范局长,把米兰的中队长撤了。

  可是后来因为大队长谢小龙出于对米兰的保护,谢小龙把这事承揽了过去,说是自己做为大队长,命令米兰去的,公安局长也为谢大队说情,此事也就过去了,米兰的中队长保住了。

  但是,她米兰升任副大队长的希望也落空了。

  我从警院毕业七、八年了,干了好几年混上个正科,这不就在这儿卡住了。猴年马月能弄个副处呢?米兰笑着说。

  杨盛对米兰心怀同情,他有些内疚,

  他对米兰说:是我连累了你,

  怎么是你连累了我呢?米兰不解地问。

  我做为阮大诚派系的成员,极力想要查倒林占山,极力拉着你一起去调查,从而影响了你的仕途呀。杨盛解释着说。

  哈哈,没什么,即使你不拉着我去查,我也要把案件弄清楚的。米兰轻松地说。

  米兰能不怪罪自己,这让杨盛心里还轻松些。因此他更加敬重米兰的人格。他想到自己与米兰相认,是七八年前生父出意外的那个重大变故时。

  那年夏天的一个夜晚,生父去潢水县与情妇徐姗姗幽会,他醉酒后在归途中开飞车,奥迪A6从桥上飞入潢水湖中,米兰与同事负责调查这个案子,站在湖边指挥吊车打捞落入湖水中的轿车。

  我能与你相识,也是一种幸运的。杨盛说。

  别这么说,我还觉得有你这么个男孩做知心朋友,也挺好的。米兰语气幽幽地说。

  你这警服,我看是自己改装了吧?杨盛问。

  我这套新发的警服,发下来时有点肥,我把腰向里收了收,米兰说。

  改得不错,腰细更显得凹凸好看了。杨盛说。

  是么,我家还有好多好看的衣服,有机会穿给你看,米兰说。

  好呀,现在快要下班了,咱们出去吃个饭,然后就去你家,怎么样?杨盛提议说。

  好,米兰说着,就过去跟副中队长交待了一些事情,

  两人就从刑警大队的办公楼出来,来到停车场,杨盛开着自己的车,跟在米兰那辆切诺基警车后面,驶出了警队大院。

  米兰上了楼,掏出钥匙打开自己家的防盗门。

  她打开了外面的一道厚钢板的门,又伸出食指在里面那道电子门的锁具上按了一下,

  那指纹识别器‘卡嗒’一声,门应声而开。

  你这个警察,还用安两道铁门,还用高科技手段,真的怕小偷光顾呀?杨盛笑着问。

  哎,你还别说,现在盗贼很猖獗,有些盗贼专门找公安局的警察家下手,好象要跟警察挑战叫劲似的。所以我还真是不能不防。米兰认真地说。

  进了房门,来到客厅,杨盛坐在沙发上,顺便拿起茶桌上的一张碟片,

  那是女刑警的正在看的美国大片《本能》。

  你先坐着,我去换换衣服,米兰说罢进了卧室。

  好的,杨盛坐在沙发上,浏览着室内的陈设。

  墙上贴着一些照片,尽显出米兰的职业特点了,与女孩的闺房绣楼形成强烈的反差。那些照片多是命案的案发现场,还有几个通辑犯的模拟画像。

  有两个通辑犯的面容像有些稚气的孩子:这两个人也不像杀人恶魔呀,杨盛自言自语地说。

  你以为杀人犯都是阎罗小鬼的模样?米兰边说笑着边从卧室走出来,换了一身便装,令杨盛眼前一亮。

  杨盛指着那个碟片说:我第一次看《本能》,警察调查一起离奇的冰锥杀人案。一位当红的摇滚歌星被绑在床上遭人用冰锥刺杀。

  米兰端着一杯咖啡放在杨盛面前,然后说:凯瑟琳是一位精明能干的畅销书作家,美丽妖艳。侦探在调查中发现,凯瑟琳为了逼真刻画小说中的各色人物而与各种各样男人上床,被害的摇滚歌星亦是其中之一。尼克发现凯瑟琳的新书中发现了描写摇滚歌星被杀这一情节,尼克认定凯瑟琳就是凶手。

  我也喜欢看这部电影。杨盛说。

  你是喜欢它的故事情节,还是那扑朔迷离的案情?米兰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问。

  主要是喜欢女主角的风情和野性。杨盛坦然地说。

  男人几乎没有不喜欢电影《本能》,这种香艳的电影,女主角是那种金发长腿,极其性感风骚的。米兰笑着说。

  莎朗斯通对于许多爱看欧美电影的中国男人,是他们心中公认的美女对象,她在影片中饰演的那个邪恶的美女杀手,那火热的身材还有激情的做爱,对中国男人是很有诱惑力的。杨盛强调地说。

  女主角凯瑟琳,是一个女恶魔,兼具聪明无比的双性恋。她与女法医贝丝是同性恋,于是凡是和贝丝相好的男人都被凯瑟琳忌恨,她要杀死所有与贝丝上床的男人。米兰分析着说。

  一个系列凶杀案,死者无一例外是青年男性,而且无一例外死在床上,准确地说,是死在**后的床上,而且是被凶残杀害,现场惨不忍睹。随着警方调查,所有疑点都集中在一个年轻女作家身上,而且其小说所体现的凶杀与案件如出一辙。杨盛对《本能》的情节精彩之处也是如数家珍。

  我在警院的时候,当时被这个片子迷上……女杀手和和刑警纠缠不清。很多场面黑暗阴森血腥,是一部披着犯罪片外衣的黑色艳情片,米兰说。

  杨盛又从小桌上拿起一个碟片。上面的标题是:《谜一样的眼睛》。

  这是个悬疑片,智利拍的,25年前一桩疑案,少女被奸杀。米兰说。

  我在几年前看过这个片子,一个老刑警和女法官锲而不舍,展开调查。法庭抓了一个嫌疑人,老刑警已退休,嫌犯酷爱足球,审他,他不承认自己奸杀那少妇。杨盛说。

  于是女律师采用心理测试,说不会是强奸犯,因为材料上记录:经检查,死者下部的伤口达16厘米,强奸犯肯定是长着个大东西所为,而这个男孩那东西很小,嫌犯一听,自尊心受伤害,当即脱下裤子,亮出自己的东西,你说我小?你看一看,老刑警认为他污辱女法官,冲上去要揍他,他发狂地大骂……米兰说到那男孩的‘那东西’时,脸上有些发红。

  哈哈,这是一种心理战术,激将法呀。杨盛笑着说。

  米兰的书架是有好多侦探小说,马修写妓女谋杀案的《八百万种死法》看到整个城市花样繁多的死亡。案件侦破是个壳。小说重在写人的生存,写人的命运和情感。写小人物如酒鬼、妓女、黑帮的悲喜剧。

  杨盛一边翻着那些书。看到书里夹有一张水中女尸的彩照,那女尸体仰着面,高耸的奶房露在水面上,那一对白嫩的奶房在上午阳光下的湖水中,格外地显眼。

  我以为那是男人的臀部呢。杨盛说。

  胡说,男人的臀部有这么尖的,像雪山一样的么?米兰说,

  也是,你做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女刑警,你说男女死后在水中飘浮的姿势有什么区别么?杨盛问。

  米兰说,在水中的女尸多呈仰面朝上,而男多卧着,面朝下漂浮状,

  这是为什么呢?杨盛问。

  因为男性的臀部一般来说不发达,而男人的胸和肩宽,重心偏于身躯前上方。所以男死后在水中多卧着,面朝下呈漂浮状。女人骨盆宽,臀部发达,重心偏后下方。初死时沉入水中,漂在水面。先是头和胸腹产生浮力,水面上看到的先是上体后是下体。女刑警像讲课似地说。

  哦,果然是专家,又长见识了,杨盛说。

  他从书架上拿出一本痕检学,刚打开,就从中掉出一张照片来,

  那是米兰与一男孩照的全身彩照,男孩很帅气。一身警服。米兰着绿色及膝布裙,妩媚娇艳。

  这个男孩是你男友?杨盛问。

  准确地说,应是前男友。米兰说。他也在你们局工作?杨盛问。

  是的,他是巡警大队的副大队长,他现在在公安大学进修,快回来了,米兰说。

  你们为什么分手了?杨盛问。

  你别看他照片上很阳刚,可是,心眼小极了。米兰说。

  心胸怎么小呢?杨盛说。

  他容不得我跟每一个男孩亲近,我跟同组的男警去唱歌跳舞,他都跟我吵,每次回来,他都刨根问底地问,那男的跟你跳舞,搂你臀部没有?你的奶房离他多远?我气得说:我们搂得一起了。那男的摸我屁股了。他对我大嚷大叫,有一次还动了手……,米兰说。

  他那么追问,是他心里爱你呀。杨盛说。

  我受不了那种爱,更让我不堪忍受的,竟然对我用技术侦察手段:违犯规定竟然使用窃听设备,偷录和跟踪确定我的行踪,这深深伤害了我,米兰说。

  真是难以理解呀,杨盛说。

  是呀,我说爱情是一种宽容,一种理解。爱情不是男人与女人的心理对峙,输赢结果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们很快就分手了。米兰说着,站起身来,拉着杨盛的手,来到自己的卧室。

  女孩的卧室,床头柜上放着高脚杯,里面盛着醉枣颜色的葡萄酒。还有那暗花剔透的水晶果盘,红的是草莓和火龙果,紫的是葡萄,黄的是柚子,各种鲜艳的视觉刺激令杨盛赏心阅目。

  米兰去了浴室,很快,从浴室传来哗哗地水声。

  不一会儿,女刑警穿着吊带衣裙从浴室出来,,故意扭着屁股走路,双峰若隐若现地露着乳沟。丝质薄内衣尽湿,凸凹尽显。宛如一支出水的芙蓉。

  她又去了客厅,换上一件黑色的连裤开档丝袜,让卧室里的杨盛看,他感到一种别样的风情。

  这时他又发现米兰原来的高高束起头发,忽又披散着,真是变化多端,引人入胜。

  她那圆润的肩头,修长的双腿,微凹的腰弯,凸起的臀部……在他的心底会泛起一**的震颤。

  她像八爪鱼盘走过来,把自己盘在他的腰间,她的手脚和舌头、脸蛋并用,两条胳臂箍着他的脖颈,两条大腿缠在他的腰间。

  在他的亲吻下,她感觉太阳升上了她的天空,感觉到温暖光芒强烈,眼花缭乱,她通体沫浴在阳光之中,

  两个人躺在宽敞的双人床上她的肌理细腻,弹性优良极富光泽的象牙白的皮肤,耳鬓厮磨,揉来搓去,

  杨盛把她那两座火山进行致命地揉搓,让她感觉一种欲死欲仙的意思,而她的头发而在飘荡,长发爽滑,像雨丝撩拨着杨盛的**。

  女孩把香水涂在肚脐和胸部周围,她说这样可以使香味随着体温的热气,香氛四溢。她的头发的香气对男人充满诱惑力。

  女刑警的红脚趾令他感觉妖冶得惊心动魄。

  女人的鼻子对男人的体味极敏感,性生活的规律女人由于男体味经常进入她鼻腔,使她的生理周期平稳。

  米兰的甜美气息充满着诱惑,这种强烈的吸引,令杨盛沉陷于温软的海洋,他恍如梦境一般地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米兰把自己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让他一侧脸,就轻吻到米兰的发香,他也许会想,于是他把鼻子埋在女刑警的一堆云鬓中。

  她始终偎依在杨盛的怀抱里,象在一泓波浪中轻摇慢荡。原来整天携枪侦察的女刑警也是充满绮梦的女孩,她时常在梦中去会见自己的白马王子。

  米兰的颜面潮红,眼睛湿漉,显得很是疯狂,杨盛把怀中米兰的修长的身体搂抱着,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真的喜欢你。

  是么,女孩迷离的双眼望着他,她的血脉中,**之火已十分凶猛。

  杨盛的手游走着通过一处平坦的平原,肌白似雪,接着是一个微凹的谷地,

  男孩开始起身,压在她的上面用他那皇帝般的权杖,挥舞着冲击女刑警的隐秘高贵的宫阙。

  米兰忽又觉得他忽然变作一只苍鹰,瞬间飞入幽深的峡谷,畅饮那一泓清澈的溪水……

  两个电子团在进行剧烈的正负变化,一波末平,一波又起。

  真是个勇猛的男人呀,米兰叹息着。她眼前好象看到无数玫瑰花瓣,从天空洒落下来。

  激情过后,两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后来慢慢地穿好衣服,又从家里出来,在街上去找一家餐馆吃饭,

  米兰看着小区那一排排的建筑,感叹地说:你看那家家的窗子都用钢筋焊装着护栏,那像什么呢?

  象什么——象兽笼?像监牢?杨盛笑着说。

  按着马斯洛的学说,安全是人的最基本的人生需要之一,因为社会治安不好,老百姓家家都把自己装在笼

  中生活着。米兰说。

  你说你家住在四楼,为什么也装着护栏?杨盛问道。

  我当警察的,也得装那个东西。有些小偷,专门偷警察家的东西,好象与我们结了仇似的。米兰说。

  其实我们每个人不是生活在笼子中呢。不是生活在有形的笼中,就是生活在无形的笼中呀。其实,生不生活在笼中,不取决于别人,取决于你自己,杨盛说。

  米兰皱着眉想了一想,咦,还真是这么回事。你说话还真是有哲理。

  哈哈,一点浅见而已。杨盛说。……

  汽车停到文化局大院,

  上车还没有五分钟,诗韵的电话就打来了:

  诗韵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想见你。

  杨盛在闲得无聊的时候,或觉得异常郁闷的时候,在仕途受到压制或打击的时候,特别想与女孩在一起,甚至在忙里偷闲的时候,给对手戴绿帽就成了最让他舒缓压力的方式和理由……

  谭平山去省城开会去了。诗韵说。

  我想去你家……我去参观一下你的新家呀。杨盛道。

  诗韵当然知道杨盛来自己家,绝不仅仅是参观一下而已,她有些犹豫不决,她担心会让人注意到,小道消自己传到丈夫的耳朵里去。

  于是诗韵说:在哪儿**,不都是我这个人么,为什么非要到我家里呢?

  那次我跟你在谭平山睡过的床上做,特有快感的。过了好多天,我都没法忘记那种感觉的。杨盛强调地说。

  可是,保姆在家呢。诗韵说。

  你把她打发回家住,没事的。杨盛说。

  诗韵犹豫了一会,好吧……不过,要小心点,你来时,把车停在离我家几百米之外的杨盛小区吧,然后走过来,别让人注意到你。

  杨盛心里在想,男人为什么乐意给别的同性戴绿帽,除了这是一种竞争致胜的心理,还有就是人们通常把这种事情定位为捡到便宜了,尝到了甜头。自己给谭平山戴绿帽,如果按社会通行的伦理道德,毕竟是不太合规范,

  可是,想到这个谭书记即将要把自己视为政治生命的乌纱帽残酷地撸下来,他的内心便没有一些的不安,反而是一种报仇的快感涌了上来。……

  杨盛决定实施下毒来谋杀一号首长。可是,他手头并没有那种剧毒的氢化钾呀。

  他在家里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屏上播映着的《女子别动队》,一边苦苦地思索着。

  电视中播出的《女子别动队》,是一部抗战时期特务暗杀的片子,女特务在执行任务时被识破时,当即咬一口衣领,还没等对方逼供就命丧黄泉了。杨盛知道那也是氰化钾,二战时期国内外给特工们专用的,一丁点就能叫人瞬间毙命,

  杨盛记得自己在念中学时,上化学课时,教化学的何老师给大家讲解氰化钾的化学方程式,杨盛问过何老师应该怎样配置,

  长着娃娃脸的何老师当时说:呵呵,这个,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你以后长大了,有了工作上的需要再给你说。

  现在杨盛觉得自己有了这个需要,可是何老师如今不知在何处了。

  杨盛记得有一次看历史资料,德国纳粹希特勒自杀时就服用的氰化钾,他的尸体被苏联盟军发现时,很安详,说明他服用后时没有痛苦的。

  杨盛想到,继母的那个情人荀铁文的妻子,在医院妇科当主任,何不找她问一下,如果她不行,就找市矿产局的朋友,据说土法炼金要用到氢化钾的。他们很可能能弄到这种药物的。

  杨盛拨通了林小娟的电话。林小娟正在办公室里接待一个患者,她把那个患者打发走后,就问杨盛有什么事,需要她帮忙,

  林姐,我想弄到一点氢化钾呀。杨盛说。

  呀,这可是管理控制很严格的药物,你弄这个做什么呀?林小娟问。

  杨盛压低声音说:我家邻居家的狗一到晚上就乱叫,我准备用氰化物把它毒死,杨盛说。

  哎呀。杨盛弟呀,凡是你的事,我一定给你办,你等着我的消息吧。林小娟说。

  好的,我先谢谢你呀。这事要保密,别对外人说呀。杨盛说。

  好的,林小娟主任说着,挂了电话。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林小娟那边来电话了,她在电话中说:杨盛弟呀,我去药房找我一个私密朋友了,她是药房的主任,跟我私人关系非常好的,她说前一段药房出事了,有个药剂师私下里把氢化钾私下里给了一个朋友,那朋友把他的出轨妻子毒死了,结果公安局经过调查,查出来毒药是从我们药房流出去的,结果那个药剂师被辞退了,我那个私密朋友也被行政降级,工资降了二级呢。她说别的事都可以,这种事她再也不敢做了。

  呀,原来这么严重,那就不麻烦你的。杨盛说。

  好吧,真的对不起,杨盛弟,你总也不求我办一回事,就求我办这么一件事,我还没办成,真是遗憾呀。

  没事的,你说的我能理解的。说着,杨盛就挂了电话。

  杨盛心想,果然,医疗等单位对这种氢化钾管控得很严,看来就得找矿产局的朋友啦。

  他开车去了矿产局。

  矿产局位于市府后面的一个院子。他把车停好后,就进了那座三层的办公楼。在三楼找到那个李大伟的朋友。

  杨盛跟李大伟说了些闲话,然后言归正传,小声地说:我家邻居家的狗一到晚上就乱叫个不停,我准备用氰化物把它毒死,

  你想弄到氰化钾?这东西我们化验室有,氰化钾是我国严格管控的剧毒化学药品,各使用单位的进出库都有严格的登记制度,我跟化验室的关系一般,我没办法给你弄出来的。李大伟说。

  原来是这样。杨盛脸上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

  不过你不要着急,我给你找个朋友,就是在大黄山采金的老板,我的铁哥们黑老鸹,李大伟安慰着他说。

  他那儿有这种药物?杨盛问。

  是呀。黑老鸹在大黄山采金,他采用土法炼金,要用到氰化钾的。李大伟说。

  哎,我想起来了,大黄山那一片土法采金,水体污染的河流流入野渡河、十里河,最后流入西拉木沦河。报纸上报道过的,杨盛说。

  是呀,在地质灾害易发区、水土流失严重区域等生态脆弱区内开采黄金资源等都受到限制。土法炼金最大的问题是重金属中毒和水体污染。所以也被明令禁止。可是报道过了,我们局也去查过几次,采用土法冶炼黄金的都是个体采金户。他们通过贿赂手段,疏通当地领导,到现在还是屡禁不止的。李大伟说。

  大黄山采金的黑老鸹,他真名是什么?杨盛问。

  他本名叫赫友忱。你去找他吧。不过,他不会白给你的,李大伟说。

  没事,花些钱也可以。杨盛问。

  杨盛跟李大伟道了别,就开车去了大黄山,在那儿开着车转了几个地方,终于找到了采金个体老板黑老鸹,也就是赫友忱。赫友忱听说杨盛是铁哥们李大伟介绍来的好朋友,于是对杨盛热情接待,杨盛私下里向他提出了弄氢化钾的要求,个体户一认关系,二认金钱,他接过杨盛塞给自己的三千元大钞,就痛快地一小包白色结晶的粉末交给了杨盛。并嘱咐他说:朋友,此事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对谁也不要露半点口风。李大伟说。

  杨盛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吧。……

  谭平山因公出去省城开会,当晚就正榻在辽河宾馆。

  杨盛开车去了谭宅。

  按照诗韵的嘱咐,他把车停在了附近的民权小区,然后步行,沿着那条柏油路去了谭家。

  杨盛走进谭家的别墅门后,回身关好门,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久没有闻这里的味道了!

  他把迎上来的诗韵紧紧搂在怀里,用手抓住她的胸部。接着又把脸深深埋在诗韵的怀里,不停的往里面钻。

  他把她拢在怀里,先用手摸她的背,滑滑的,溜溜的,很是舒服。然后手绕过脖子,伸向了她的前胸,那文胸系得很松,手一下子就进去了,他捏着、揉着、团着、着,变着花样玩着,

  停了一会儿,诗韵推开他,媚然一笑地说,你坐呀。我给你沏茶。

  他捏着、揉着、团着,变着花样玩着。

  他把诗韵推倒在沙发上,解开她的衣服,诗韵有些不情愿,问道:我们……就在这里?

  杨盛道:怎么了……在哪里不都一样?

  诗韵抬头看看,这才发现窗帘还没有拉上,窗帘还没有拉上呢,还是先说说话吧。诗韵说。

  两人继续纠缠到一起,杨盛用舌头和嘴唇不停的品尝着诗韵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这是很迷人的味道,分外成熟,分外惹人。

  前段时间老谭从海南带了几个火龙果回来,我去拿来你尝一尝。诗韵说。

  诗韵一边去厨房忙活,一边说:女家政已经打发回家了。

  杨盛跟着她来到厨房,看到洁白的厨房干净无比,纤毫毕现,半点也没有油烟的味道,各种高级的家器错落有致,

  到底是一号首长家,真讲究呀。杨盛说。

  我能进谭家,不是你的功劳?诗韵洗着茶杯说。

  小狗溜过来蹭着杨盛的腿呜咽着撒娇。

  诗韵回过头来说,这小东西可有意思了,我经常装作不搭理它,抬眼看别处。它便绕着我的脚边转圈跑着,发出各种怪异的叫声以图引起我的关注。

  有时我给它好脸了,小狗就会用身体大力的蹭我的脚背和小腿——用力之大,有时候几乎把蹲着的我撞倒。诗韵说。

  你一个人在家,有这么个小东西,增加不少乐趣呀。杨盛说。

  我如果好长时间不搭理它,它就使出最后的绝招儿:色诱,斜躺你的脚边,四脚朝上露出肚皮,玉体横陈、嘴里不停叫着,眼睛盯着你,希望你来抚慰它。诗韵说。

  真的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狗啊。杨盛说。

  在杨盛侧面,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这个市委书记的美丽夫人那又凸凹有致的曲线。及膝的裙子下,是两截丰满圆,充满健康弹性的臀部。杨盛手里端着茶杯欣赏着。

  诗韵虽没有看到背后杨盛肆无忌惮的放肆眼神,但是却隐隐有一点感觉。而且心爱男人看的部位很有可能是她最为羞人的地方。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从她的体内传来,

  他端着茶杯到处溜达着,

  闲着没事时,我就为自己煮一杯咖啡,享用上流社会女人的生活情趣。,诗韵说。

  杨盛来到女主人的梳妆台前,拿起一瓶香水,嗅了嗅。是那种法国欧诗漫的幽香。令他沉醉不已。

  选香水也有一点像选老公。慢慢选、慢慢挑,最后挑上一款你满意,很适合你身体并可以在你皮肤上持续很久时间的香水。诗韵也跟着过来说。

  杨盛开始检阅诗韵的衣柜,

  杨盛打开衣柜,那从地板到天花板挂着的衣服,真是铺天盖地。多得数不清呀。

  原来我买衣服,总是抠巴巴的,只舍得买打折减价衣服,出门前我只穿固定的那几套衣服。跟老谭结婚后,这几个月,我出门逛街必定刷爆信用卡。每件衣服其实都是用心挑出来的。诗韵站在他的背后说。

  有钱女人是要把这个季节,只要是新款上来,都要买回家,穿满全身的样子。杨盛说一样一样的观看着,裘皮大衣,短款大衣,豹纹衣,迷你裙,牛仔低腰裤……

  他说:嗯,分门别类很重要,衣柜不乱,找衣服好找,心情就漂亮了。

  我有时细细看自己的衣柜,闲时将它们搬出来一件一件叠好又放回,没一件是肯扔的。也许我占有欲太强了。诗韵说。

  你常常整理衣柜,看有什么能丢掉的。随时清理淘汰呀。杨盛说。

  这我已经拿回家几大包了,诗韵说。

  你平时怎么健身呢?杨盛问。

  我每天晚上五点钟去练瑜伽,至少一个半钟头,在美国和英法,对于贵族妇女来说,如果没有魔鬼身材几乎是犯罪。韩国的整容师有一半在办中国签证,来中国开整容店,他们说中国这边要把自己模样改漂亮的人太多,生意太好做了。哈哈。诗韵说。

  饮食上控制么?杨盛问。

  我现在吃主食控制,不吃肉,白天不睡觉,因为怕胖,诗韵说。

  你体重多少?杨盛问。

  132斤呀。诗韵说。

  杨盛摸了摸她的腰和屁股说:你的腰上并没有多少赘肉的。臀部也大小适中,你一米六八的身高,这个重量不算胖的。

  可是美容院的小邓老师,我有点胖,所以我要减肥呢。诗韵说。

  杨盛又到了健身房,

  诗韵说:我每天在这儿跑步机上跑一千米,相当于2里地吧。

  女人处在亲情饱满之中,常常令人心宽,心宽的结果通常是导致体胖,而解决体胖的最好的的方法是去跑步。诗韵说。

  跑步是付出成本最低、且收效最好的一项运动。杨盛说。

  跑步真的一点好处也没有吗?当然不是。跑步的傻正在于它的机械,它的动作简单,看似乏味。可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越简单的事物越有益身心。跑步是有氧运动,虽然我并不知道什么叫有氧运动。但我确知它是好的,诗韵说。

  奔跑要牵动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跑得激烈点,甚至还翻肠倒胃,这便类似于身体的地震了。跑步自然也是好的。跑步是要讲求技巧的,不能跑得太快了,那会很累,也不能跑得太慢了,达不到效果。最理想的是以自己能承受的速度适当快一点跑,且记不能太快。杨盛说。

  到了书房,杨盛问她:谭平山什么时候喝咖啡?

  晚上饭后喝一杯,然后看文件,诗韵说:你先看着,我去卧室收拾一下。说着就匆匆地出了书房。

  杨盛知道这少妇是心里痒痒的,要与自己做那件事,

  他想,这正是个好时机。

  杨盛伸手拿过那个咖啡瓶,鹊巢咖啡,从自己衣袋里掏出了那个装药的小纸包。

  他扭开瓶盖,看到里面还有一半咖啡。

  杨盛打开从采金个体老板手中买来的白粉包,正要把那白色粉末倒入咖啡瓶去,

  忽然传来脚步声。

  他连忙收起了那个小纸包,重新包好放入自己衣袋里,又伸手把鹊巢瓶盖上了。

  诗韵来了,又为他续上热的茶水。

  有时候,我也跟着喝一杯咖啡呢。诗韵说。

  呀,刚才如果把药下到瓶中,那不是连同诗韵也一起毒死了?杨盛看到诗韵又端着茶壶出去了,

  他心想:如果诗韵也一起死去了,那可不是自己所愿意看到的,诗韵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与她多年,无数的肌肤之亲,有过那么多的心灵交流,怎么可能亲手杀死她呢?

  杨盛的心里在剧烈地斗争着。

  不行,不能把毒药放到咖啡瓶中。他心想。

  还是想别的办法吧。杨盛这样想着,就走出了书房。来到卧室。

  我属于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那种。杨盛对正在铺着红色龙凤水鸟被的女主人说。

  好呀,我正等着你来战斗呢。诗韵回过头,红着脸说。

  她坐在被子上,缓缓地褪去自己的衣裙,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躺在了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你和谭平山**是不是也这个样子?杨盛问。

  你说呢?诗韵害羞地反问道。

  杨盛一下子扑到床上,把自己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她马上搂着他,深情的吻着他,

  亲了一会儿,她推开杨盛,坐起身来,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胸罩,又快速褪去内裤,闭上眼睛说道:盛哥,来吧!

  杨盛看见诗韵娇美的身躯在自己眼前暴露无遗,他并不急于做出什么动作,而是细细品味观赏着,像是在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性感玩物。

  可杨盛的游戏并没有结束,他是在变着法子折磨市委书记的夫人,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你想让我怎么做?诗韵像是要豁出去了。

  先把我的衣服脱掉。杨盛说。

  诗韵伏在杨盛身旁,细心地给他一件件地脱去衣裤。

  他用皮带缚了诗韵的双手,又用手猛劲地拍打诗韵的臀,

  书记夫人的臀部被他拍得很红。接着杨盛反转了诗韵的手臂,从背后再进入,然后,又从后面推着她,让她俯在床头上。

  诗韵俯在那儿,她细心地感觉着男孩的动作,她觉得自己很喜欢杨盛冲刺时忘我的撞击,和喉结处压抑不住喷薄而出的低吼。

  女主人感觉杨盛的那条有力的长鞭,旋转着鞭打自己,以便能旋转出快乐,旋转出通身的彩虹,旋转出独特的沉醉。

  杨盛一边做着一边想:男人天生就有征服**。最让男人感到自豪的事情自然是全面占有。

  诗韵与杨盛多年在一起,知道他能准确探知自己**临界点的人,到了那个时候,他会加快频率,持续不断地猛烈攻击自己,那种高频和力量的聚集爆发,像天边的闪电。

  两个人在不断的呻吟和喘息声中跌宕起伏,涌起的潮水般汹涌的**久久不能平息。

  **只是一股清泉,在杨盛的掌控下,呼啸而至,浸润彼此处在**顶峰的身体,像干涸的土地遭遇倾盆大雨那样。

  激情过后,杨盛疲惫地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诗韵,

  她正在抽烟,脸上的神态慵懒而寂寞。她是永远都不会满足的,

  没什么。你饿不饿?我去做点吃的。诗韵说。

  休息一会吧。杨盛说。

  诗韵安静、温顺、柔弱、象只乖巧的小猫,杨盛搂紧了诗韵,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诗韵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没有动静,

  他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诗韵对杨盛说:你与我在一起已经六、七年多了,我们在一起不知多少次,你的基因多少次进入我的身体,就算没有结出果实,那也被我的身体吸收了。所以说,我的身体里有你,你的身体时也是我,是吧?

  是呀,你说得真的令我很感动。杨盛说

  既使在床上,杨盛也是在想自己的使命,他一直对以何种下毒方式谋杀谭平山,感到犹豫不决。

  后来,他穿上衣服,与诗韵告别后,乘着夜色出了谭家别墅,他去民生小区开了自己的车,一路开到自己家里。

  躺在床上后,他还在想,如果当时自己把氢化钾放入鹊巢咖啡瓶里,既使是下毒成功,诗韵又没有受害,把谭平山在家中毒死,那诗韵也脱不了干系的。

  因为诗韵是谭的妻子,死在家里,诗韵肯定要受牵连的。

  于是他又想:还是在外面把谭平山结果了吧。……

  杨盛在研究,如何在外面实施谋杀计划,白天进入谭平山的办公室,趁着没有,暗中携一短铁棍,趁他不注意,在他后脑中突然一击?

  不行,白天市委大楼人太多,何况自己进了谭的办公室,谭一定会警觉的。还是得趁他上下班的机会。

  他反复思考着,想不出一个妥当的方案来,

  他又想到米兰。何不再去找她,从她那儿得到一些经验。

  杨盛约到了米兰。

  二人一路走着,不知不觉中,竟走到杨盛的住处楼下。

  你也到我那儿坐一下吧。杨盛邀请她说。

  米兰笑道:难得来一趟,我跟你上去看看。嘻嘻……看看你的‘狗窝’是什么样子。

  狗窝?哼哼,随便你说‘狗窝’好了杨盛得意的笑了笑。到了?嗯,我还没有上来过呢。米兰东张西望。

  杨盛开门进去,见房间里面似乎收拾得很整齐,走的时候好像没有收拾过,应该是唐霓来过来帮忙收拾的吧?

  咦?居然很整齐,在外面参观了一圈的米兰跟着进来了,见到里面很整洁,有点意外地说:噢,我知道了,你这屋里肯定有某个女孩在与你同住着,她为你收拾的。

  同住什么,我不常在这儿住的,晚上有时回家吃晚饭,有时就在那边睡了。杨盛说。

  你的那两个漂亮妹妹,当然你乐意在那边逗留了呀。米兰笑着说。

  哈哈,我媳妇唐虹去美国了,现在怀了孕,我继母请了假去美国照顾她,杨盛说。

  你结婚怎么不通知我呢?米兰责怪地说。

  哎呀,我谁也没有通知的。只有我继母和几个亲戚去了省城,在我姨姥爷家住的,去了教堂举办的婚礼。杨盛说。

  是么,还真是新潮呀。还去教堂举办的婚礼呢。你小妹现在做什么呢?她也结婚了么?米兰问。

  我小妹唐霓处了个男友在辽海,她公公是个企业家,她去公公那个宏达集团学习企业管理,也不常回来的。杨盛说。

  你这地板很光滑的,米兰用脚擦了一下那绿森林牌地板说。

  是么,一般吧。杨盛说。

  我一看地板,就想起小时候光着腿在自家地板上练劈叉,米兰脱下皮凉鞋,换上布拖鞋说。

  你小时学过舞蹈?怪不得你身材这么好。杨盛问。

  那时我家地板很粗糙,上面有些木刺,有一天,我练劈叉时,一根小木刺刺进我大腿根的肉里……米兰皱着细眉说。

  当时很疼吧?杨盛心疼地说。

  是呀,是我姐帮我挑出了那根细长的刺,当时疼得我牙齿直吸冷气。米兰说。

  是么,留下疤痕了么?让我看看吧,杨盛说罢就要伸手掀漂亮女刑警的短裙。

  去,米兰拨开他的手臂说。

  在我心里,男孩独自居住,肯定是一塌糊涂啦。米兰说。

  那当然,男人么,对这类事总是不在意的,我有些疲劳了,杨盛说着,背朝床上‘扑通’一声躺了下去,

  你也坐下歇一会吧。杨盛说。

  米兰也看到沙发上堆了些东西,只好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看到杨盛在床上呈个大字仰面躺着,这个姿势,让小腹下隆起的地方显得格外凸出。

  她匆匆瞥了一眼就赶紧挪开了眼神,女刑警有点害羞,她轻轻抬起手来,在他的大腿上面轻轻地打了一下。喂,你装点样子好不好?女孩儿面前也这么放纵。

  杨盛一楞,然后不禁哈哈笑了起来,我只是个出身低层的男人,不瞒你说,我在南方还当过鸭呢。

  真的?米兰惊讶地问。

  当然是真的。杨盛笑嘻嘻的说着,然后身体一缩,让开了一半的位子。

  去,谁跟你躺一张床上?米兰轻嗔了一句,白了他一眼。

  杨盛望着她女性肩膀形圆润柔软触感光滑,心里一动说:不是我故意躺下的,你要真是个女刑警,就不会在意这些的。赶紧躺下来吧,难道我比死尸还可怕?

  米兰一想,可也是,自己当刑警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难道还怕这小子不成?于是她低声说道:谁怕你啊?只是觉得这样有些不文雅。

  在家里,又不是在公共场合,讲究那么多做什么,来,躺着聊天多舒服!杨盛说。

  他心里也很期待,他和唐虹、唐霓、韩蕙经常有这种场面,一旦男孩女孩一起躺在床上聊天,虽然穿着衣服,也都有一种很亲近随便的感觉。

  一男一女这样躺着,进一步可以装着迷糊,把胳膊搭过去,做一些亲热的动作,退一步可以聊天,像家人般地天南海北的五扯六拉。

  你别放肆啊,要不然……我收拾你了。米兰低声警告说。

  那是,放心吧。杨盛一边说,一边看着粉红的芳唇,散发幽香的浑圆大腿,

  米兰害羞的在他的身边轻轻地躺了下来。

  当刑警不容易呀。杨盛感叹地说。

  是么,感到有些神秘?米兰问。

  是呀。杨盛说着又一想,和一个女孩子躺在床上聊天,还是聊点浪漫的事情吧。总想谋杀和尸体,怎么能把这美丽女孩泡到手呢?

  嗯……杨盛忽然柔声叫她一下,让米兰的心里又是一阵乱跳,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不敢看他,只是轻嗯了一声。

  你跟姬大队做过么?杨盛低声问道。

  米兰微微娇嗔:这种事你也好意思问吗?

  哦,是啊。那你……有没有喜欢过哪个男的?杨盛问米兰转头瞪了他一眼说:那些接近我的男警们都有目的的,讨厌还来不及,还喜欢呢。

  杨盛不禁心中暗喜,看来这朵警花在公安局,虽然大家都惦着,可是,正因为她太显眼了,众多帅男警像一群公螃蟹,为争她而互相争斗,蟹钳杂乱地纠缠在一起,力量抵消反而相持住了……自己这个局外人轻易拣了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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