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黏滑而膨胀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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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黏滑而膨胀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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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盛坐在电脑前,与大洋彼岸的妻子唐虹在裸聊着。

  杨盛:来了吗?

  唐虹:快了,快了,我都出汗了。

  杨盛:那再加一把劲呀

  唐虹:我正在加劲呀。

  杨盛:频率加快一些。

  唐虹:我有些跟不上啦。

  杨盛:行,感觉你的激情挺高的。

  唐虹:恩,我很久没这样了。

  杨盛:你如果喜欢,每周我们来一次。

  唐虹:不错,不过我更喜欢你在我跟前呀。

  杨盛:我也想你在我跟前,可是我们离得太远呀。

  唐虹:等我把孩子生下了,长到一岁时,我带着回去。

  杨盛:还是我去看你吧。你带着小孩坐飞机,万里迢迢的,不容易的。

  ……杨盛拉拉扯扯跟唐虹又说了好多话,终于看着唐虹说她要忙了。

  杨盛:亲你啊。

  唐虹:我也亲你啊。

  杨盛关闭了视频,电脑显示通话时长49分19秒。

  唐虹在美国洛杉矶的住宅里,觉得聊完天后,心情愉快,从买菜做饭到吃饭,心里都是一片阳光,一边做着家务一边唱着歌儿。

  恩,唐虹在想,这种聊天对自己的心情真的是一次很好的释放,有益于身心的呢。……

  这天上午,杨盛开过一个局务会后,就下楼开着车来到大剧院改造工地,察看工程的进展情况。

  他在工地跟陈风聊了一会儿,陈风有事走了,他一个人信步来到歌舞团的办公楼。

  二楼的排练厅里,华娟正在与演员切磋着一个舞蹈动作。

  看到局长来了,华娟就停了下来,陪着局长来到自己在三楼的办公室。

  杨盛与华娟谈歌舞团的事,华娟说整个歌舞团分成三个演出队,分赴各地从事商业演出。剧团正在酝酿重排《大辽皇后》舞剧。

  好,全团分成三个演出队,既便于为社会各行业提供艺术产品,也利于在市场上灵活创收。杨盛说。

  我担心,重排《大辽皇后》,要费好多心血不说,却是为谭平山做嫁衣。华娟说。

  这毕竟是个艺术品,而且工程大,品位高,对一个从事舞剧艺术的演员来说,意义重大。不管谁当政,它在契墟文化史上都是有地位,有价值的。杨盛说。

  你说得也是。华娟点头说。

  华娟担心自己的团长位置保不住,会被梅泓影所取代,因为梅泓影跟谭平山好,常往市政府跑。梅泓影现在还是群艺馆长。谭平山前些天也去群艺馆视察过。文化系统的人凡是有些眼力的,都看出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杨盛劝慰着华娟说:谭平山现在还不至于把你拿下来,让梅泓影当歌舞团长。如果那么做,也太明显太露骨了,他还没有正式任市委书记,就大换血?因为阮书记的病也可能治好呢。杨盛说。

  你还劝我,你自己的位置能不能保住,还说不准呢?华娟苦笑着说。

  正好咱俩都在,咱们给闻姐和阮书记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这几天的情况吧。杨盛说。

  好的。我也正想着给阮书记打个电话呢。你先给闻姐拨一个,你说完我再说。华娟说。

  好,杨盛就掏出手机,给在上海的闻姐拨了电话。

  ‘嘟——嘟——’

  电话中,传来闻静的声音。

  闻姐呀,我是杨盛,阮书记的病情现在怎么样啊?杨盛对着电话问。

  电话中,闻姐的语调哀伤低沉:是杨盛呀,阮书记的病情。现在已经确诊了,肝部那个阴影,经过切片化验,确定是癌症,

  杨盛‘哦’了一声,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负责阮书记治疗的藏大夫说,因为浸润性强,手术切割的效果也不会太好,只能进行放化疗,闻姐在电话继续说。

  是呀,并不是所有的癌症都要做手术的。杨盛对着电话说。

  手术并不是治疗早中期肝肿瘤最好方法,因为分散各处癌细胞极微小,手术切不净的。闻姐说。

  等过几天,我带人去看望阮书记和姐。杨盛在电话中对闻姐说。

  现在是肝癌中期。大夫说,如果疗效好的话,可以维持五年存活期的。闻姐说。

  我们都希望阮书记的病,彻底治好,完全恢复呀。杨盛说。

  我们住的是豪华病房,一天光住院费就五百块,不包括任何治疗哦。闻姐说。

  没事,如果需要钱,我帮你们筹措。杨盛说。

  藏大夫说,院里新引进了氩氦冷冻治疗的方法,对这种无法手术的癌症病患特别有效,价格也不贵,一次费用就达到二万多,再辅助性地用些中药,还是有希望的。不过,现在……你看化疗的剂量这么大,用的抗生素都是顶级的,再往后吃什么都不管用了。现在阮书记本身的体质也不是很强,我们就采取保守治疗吧!闻姐说。

  现在技术日新月异,以前癌症谁能治?得了就是躺着等死。现在癌症已经不那么可怕了,阮书记是个很豁达的人,他会有信心跟癌症斗争的。杨盛说。

  闻姐,你的身体也不是特别好的。如果护理的任务太重,就请人吧,花点钱不要紧的。杨盛说。

  我们请了个女护工,每个月花2000元,护理得很到位的。上厕所给给老阮脱裤子,用毛巾给老阮擦拭那个地方,都能做的。闻姐说。

  那就好,我跟阮书记说两句话吧。杨盛要求道。

  好的。闻姐在那边把手机交给病床上的丈夫。

  杨盛跟阮书记通了电话。

  阮书记呀,您的胸部现在疼不疼呢?杨盛问。

  肝区有时疼痛,疼得厉害时,还放射到右肩部或背部。右上腹或上腹部有间断性疼痛,大夫在我的右肋缘下,可以触及到肿块,有压痛感,表面上有凸凹不平的手感,我常感觉有些乏力,大夫说我是因为吸收差了,所以有些消瘦。阮书记在电话中说,。

  您现在睡得怎么样?杨盛问。

  还行吧,我一般不上厕所,除了咳嗽一两声。一觉到天亮的。女儿也在这儿,与她妈轮流陪着我。阮书记说。

  我听说过这种扶正祛邪的中药抗癌疗法,用的是纯天然的中草药,经现代工艺科学精制而成的。杨盛说。

  藏大夫今天跟我说,治癌症现在比较好的方法是中西医结合,一边吃中药维护身体的免疫机制,一边用西药控制癌细胞。阮书记说。

  中期癌症需放射治疗,对肝脏损伤比较大为保护正常的组织,所以要把放射剂量调小。杨盛说。

  幸亏这边医院的宋副院长是咱契墟中心医院高云的老师,这关系真起了作用。宋老院长给安排的藏大夫很有经验。阮书记说。

  我上次听高云副院长说,癌症第一阶段的治疗结束,要拍片子看效果,再决定第二阶段的用药剂量。杨盛说。

  是的,杨盛呀,谢谢你的关心。阮书记又把手机交给了妻子。

  闻姐接过电话对杨盛说:最近华东医大为国家和省部级的高干,特地进了一批进口的抗辐射的西药,效果比较好,宋副院长给批了两盒,共十二支,让阮书记有足够的体力冲刺。不过这种药不贱呀,一支就要三千元呀!闻姐说。

  不要考虑钱的事,钱不是问题。杨盛对着电话大声地说。

  阮书记在与我和女儿聊天的时候说:我这一辈子,女儿和外孙都有了,跟我的夫妻关系也很恩爱,职务上做到正厅,也算相当级别的高干了,没什么遗憾。我走就走吧!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谁到最后都逃不开一个‘死’字。闻姐有些哀伤地说。

  杨盛在电话里听着闻姐的叙说时,心里不禁在想,阮书记还有一个引为满足的事,就是这些年,自从他进入市级领导班子,身边就美女不断,光是自己知道的,就有华娟,韩蕙,还有那个女企业家姜凤英,还有静虚庵那个美女住持,时不时地幽会玩弄,后来陈冰荷也被他搂到怀里了……

  杨盛由阮大诚的病情,感到生命的荒谬和无常,正如昆德位所写的那部小说《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人的生命有时就象一根羽毛,轻轻地飘起来,最后不知道飘到何处是归宿。

  因为有闻静在场,华娟觉得自己再跟阮在电话中说话,可能会引起闻姐的误解。

  可是杨盛做着手势,示意说没事的,老阮都这种程度了,闻姐不会生气的。

  闻姐在那边把手机交给阮书记,就起身出门,回身把门带上了。

  这边,杨盛也知趣地回避,出了门,回身又把门关上。

  杨盛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放了些水,系上裤带后,又回到走廊。

  这时,杨盛发现那门自已开了条缝,他灵机一动,于是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面,弯着腰侧着耳朵,

  他听到华娟在室内,对着电话说:我爱你,……我愿意让你搂着我睡觉,我愿意让你进入我……

  华娟后边的话声音越来越小,语气也越来越暧昧。

  杨盛从门缝望进去,只见华娟的脸红如朝霞一般。

  杨盛咳嗽了一声,装作从远处刚刚走过来的样子,出现在门开处。

  华娟马上结束了暧昧的话语,她立即把自己的声音放大,对着电话跟那边说:阮书记,你一定要好好保重,你的病会好的。一定要保持好的心情……

  接着华娟又说了道别的话,然后就把电话交给杨盛了。

  杨盛又跟阮书记汇报了其它一些情况。又说阮宅让保姆照看着。很安全。又嘱闻姐好好保重。

  然后就挂了电话。

  与闻姐与阮书记通完电话,杨盛和华娟的心情都很沉重。

  在从歌舞团回局里的路上,杨盛一直在想着‘癌’这个词。

  他开着车,转动着方向盘,在大街上的人流中穿行着,望着街上沐浴在阳光的男男女女,他想到自己前段时间看的那本小说,那是前苏联作家索尔仁尼琴写的《癌病房》。

  小说的男主人公科斯托深受癌症病魔的折磨,心情灰暗,几乎失去活下去的**。他在一次注射时,忽然看到年轻女护士的白嫩的大腿,男人那种本能的**被激发起来,小说的男主人公因为爱上了女护士卓娅,增加了跟癌症病魔斗争的信心。

  小说毕竟是小说,可是,生活中患者了癌症病人,住进了肿瘤医院,如同进了监狱,而且是狱中的死牢,人体中的恶性肿瘤就像肌体上的恶棍杀手,

  癌这个概念来自希腊语,本意是横行无忌的意思,癌细胞象螃蟹一样,浸润起来,越过周边器官,横行无忌,浸润到哪儿,哪儿就恶变…………

  这天中午。

  俞梅在电话中对唐霓说:你还是回家来一趟,我和杨盛跟你好好谈一谈吧。

  傍晚,唐霓从省城坐火车回到契墟。

  饭桌,俞梅特意让郝阿姨去市场买回小霓爱吃的河蟹,

  还特意嘱咐阿姨说:挑螃蟹要挑青背、白肚、黄毛的,蟹壳要那种成青灰色的。

  郝阿姨又做了红烧肉和葱烤鱼,还有油泼辣子等。

  郝阿姨为吃蟹还特意买了几只木制小槌,

  晚饭很有些农家风味,炸酱满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炸酱用的肉是硬肥硬瘦的后臀尖,

  嗯,这种小木槌,敲敲打打,可免牙咬手剥蟹壳之劳。杨盛说。

  吃过晚饭。俞梅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问:小霓,我听说你恋爱了?

  是呀,妈,我正要跟您汇报呢。唐霓也端起茶杯喝着说。

  我已经知道了。俞梅说。

  那就好,您一定会祝贺我吧?唐霓说。

  那个男人对你好么?俞梅问。

  你不知道,那个男的对我有多么好。唐霓幸福地对妈说。

  可是我不同意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俞梅说。

  为什么呀。唐霓惊异地问。

  我问你,那个男人有多大岁数了?俞梅一边做着美颜操,一边问。

  男孩叫商达,今年三十五、六岁吧。唐霓说。

  他大你太多了,大了十三、四岁呀。俞梅说。

  现在男的比女的大了十三、四岁,不算大,还有大二十多岁的呢。唐霓说。

  你们的性格和爱好什么的,在一起相处,合适么?俞梅问。

  我们在一起,很有共同语言的。唐霓说。

  这种年龄的男人,社会经验十分丰富,他就迎合你,弄不好是骗你,俞梅说。

  妈,你怎么能不调查就下这种结论呀?唐霓说。

  妈已经调查了。你太单纯了,你跟这个商达在一起,以后非常危险,弄不好会被他玩弄一段时间后,就把你抛弃的。俞梅说。

  不会的,妈你怎么尽说这些丧气话呢?唐霓说。

  陷入恋爱中的女孩,总是有些盲目的。杨盛说。

  我可是清醒的。唐霓说。

  你们怎么认识的。俞梅的中指顺着眉尖往眉尾方向外推着问。

  一个月前,我和几个同学去皇家歌厅玩,我上去唱了一曲《枉凝眉》。男侍给我送一大束玫瑰,我问是谁送的。那男侍说,那男孩不让告诉。后来,我在宿舍又收到一个快递给送的玫瑰花。我问快递,那快递员给了我一个电话。唐霓说。

  于是你们就认识了?杨盛问。

  是呀,唐霓说。

  倒是挺浪漫的呀。杨盛笑着说。

  男孩叫商达,他的父亲是个民营企业家,叫商守信。唐霓说。

  那个男人跟你爸的情人徐姗姗同居过呢。你怎么跟他恋上了呀。俞梅生气地说。

  我听说,那个商达20多岁时,因为打架,被判过三年。结果经他父亲商守信疏通关系,只关了一年就出来了。杨盛说。

  商达对我说过,他从狱中出来后,父亲要给他钱,让他办公司,唐霓说。

  不行,坚决不行。俞梅说。

  可是我们已经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唐霓很自然地说。

  有过那种关系了么?俞梅问。

  你说的那种关系,如果就是指上床,我们已经上过多次了。唐霓又泡了杯咖啡,用小银勺轻轻地搅动着,不在乎地说。

  那也不行,你跟他马上一刀两断。俞梅停下按摩脸部的手,坚决地说。

  断就断。我就是跟商达好了,现在我就走,说着。唐霓把那杯咖啡猛然放下,突然站起来,哭着跑下楼去。

  杨盛连忙在后面追着小妹。

  杨盛追上唐霓,扯着妹妹的小手,把她领到自己家。

  杨盛让唐霓在自己家好好休息,

  到了杨盛的家。

  唐霓一头栽在大床上。杨盛也躺在小妹旁边,看着小霓的脸上还有泪痕,就说:小妹,你去洗个脸吧。

  唐霓起身去浴室照了照镜子,一看果然脸上有两道泪道道。于是回到卧室说:我从省城回来,身上出了不少汗,我得冲个澡呀。

  说着唐霓就站在地板上开始脱衣服。

  唐霓三下两下脱了外面的短衫和花裙,只剩下粉色小内裤和胸罩,她赤着脚露着两条长长的白腿和平坦的小腹,扭动腰肢摆着臀部,去了浴室。

  她放了热水。在水雾中冲了一会儿,

  这时杨盛的手机响了,他一接,原来是俞梅来了,原来妈妈担心女儿哭着跑走了,女孩跑到外面别有什么事情。

  没事的,俞姨,小妹在我这儿呢。杨盛说。

  那好,你好好安慰一下她吧。俞姨说。

  好的。杨盛说罢挂了电话。

  这时,小妹在浴室冲着外面招呼道:哥,来给我搓一搓后背呀。

  杨盛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地,来到浴室外面,对着里面说:小妹呀,男女有别呀,你赤身**的,我一个大男人,进去不太好吧。

  哎,这有什么呀,你是我哥,又不是别人,快进来吧。唐霓在里面说。

  你还是自已把毛巾搭在后背上来回拉着搓吧。杨盛建议着说。

  那不行,那样搓不净的,哥你快来吧,再不来小妹生气了。唐霓施压地说。

  杨盛无奈,只好进去了。

  在氤氲的雾气,还有幽幽的香水味中,杨盛看到小霓那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和娇媚羞怯的风姿

  杨盛让小妹面朝化妆台,冲着镜子,背对自己俯下身。

  他站在后面,一边为小妹搓着那光滑平坦的后背,一边抬头,他在镜里,看到妹妹那种很享受的沉迷的表情,

  杨盛觉得小妹还是个小女孩,刚才还哭着喊着,现在又沉迷在这种暧昧的情绪中了。

  他轻轻地搓着唐霓滑嫩的肌肤,

  唐霓跺着那只水嫩柔滑的小脚说:呆会儿,我把浴缸放满,我再到热水中泡一泡,享受一下,

  你是不是在生理期呀?如果是,泡在热水缸里不好的。杨盛说。

  那有什么不好的呀?唐霓说。

  如果你处于生理期,坐到水里面,那些危险的细菌会趁机钻进你那里面去的。杨盛说。

  我的生理期刚结束二天的。唐霓说。

  那

  真的不行的。这种事可不能逞强的。杨盛轻拍了一下小霓的屁股说。

  那好吧。等我回到省城,再去公共浴池泡澡吧。唐霓说。

  公共浴池更得注意了,弄不好还会传染性病呢?杨盛说。

  呀,看你说的,真让我泡不成热水澡了呀。唐霓说。

  其是你跟商达的事,妈也是为了你好。杨盛说。

  那我当然知道,可是,妈不知道,我们俩在一起有多么快乐呀。唐霓说。

  我能理解女孩男孩在一起那种快乐的。杨盛说。

  这么说,哥你同意了?唐霓惊喜地问。

  虽然我也不太同意妹妹与商达恋爱,可是见妹妹这么坚决,我就权且同意你们先处着。杨盛说。

  那你帮我劝劝妈,也同意得了。唐霓央求着说。

  杨盛想起了七八年前在南方当按摩师时,为顾客服务的程序,于是他说:小妹,既然哥为你搓背了,那你就让哥重温一下职业搓澡师的技艺吧。

  好呀,又不花钱,免费享受帅哥的服务,我巴不得呢,唐霓说。

  于是,杨盛让唐霓趴在木制长条平台上,他用一张毛巾开始在小妹全身上下擦拭起来,

  杨盛一边搓着小妹的身体,一边舀水往小妹的身上淋。浇在小妹身上的热水很快变成雾气,造成一种梦幻般的效果。

  我尽力吧。可是,妈也是为你好,怕商公子这个男人,玩够了你,就把你甩了,到时候你的心灵受伤害呀。女孩对爱情总是一往情深,到时候你会痛不欲生的。杨盛说。

  可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呀。唐霓诚挚地说。

  恋爱中的女孩,总是神魂颠倒的。杨盛说。

  可是我现在很清醒的呀。唐霓说。

  商达原为不务正业,现在他如果开始专心研究经营,那是属于浪子回头呀。杨盛笑着说。

  商达办了个公司,可是却不上心,公司聚集几个小哥们,以做生意为名,去省城吃喝玩乐。唐霓说

  我听说,商达手下有一帮铁哥们,为人极仗义。杨盛说。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呀?唐霓说

  你哥我是谁呀。我是千里眼,顺风耳。杨盛说。

  杨盛告诫妹妹,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自己。

  杨盛为小霓搓遍了全身,小妹从木台上爬起来,跑到镜前照着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全身粉红,感觉自己全身舒泰、神清气爽。

  哥呀,你真不愧是做过职业的搓澡师呀。唐霓说。

  嘿嘿,小妹既然如此满意,那以后哥还给你搓澡。杨盛坏笑着说。

  唐霓赤着脚回到卧室,穿上一件睡衣。然后爬上床,拉过来被子就躺下了。

  这是我的床呀,小妹你得去你那个卧室去睡呀。杨盛一本正经地说。

  我不,我就在这儿睡。唐霓梗着脖子说。

  那不行的,大男大女。男女有别的。杨盛郑重地说。

  那你得把我抱过去。唐霓撒着娇说。

  那好吧,杨盛伸出双臂,把穿着睡衣的小妹抱起来,一手托在她的两腿弯处,一手托着她的后腰,把小霓抱到副卧室去,拉过红缎水鸟被子为她盖好。然后又关了灯,转身退了出来。

  杨盛回到自己的卧室,又看了几个文件,然后又在电脑浏览了当天的新闻。然后才爬上床,慢慢地睡了。

  睡梦中,杨盛接到唐霓给自己打电话,他开着车去辽海市参加妹妹盛大的婚礼,……婚礼正举行之中,忽然一个女人抱着商达的私生子来到,那美艳绝伦的女人当众揭发了商公子到处乱搞女人的丑闻……唐霓听后,一转身跑回自己的住处,用锋利的刀片割破自己的手腕,鲜血像盛开的梅花,染红了雪白的婚床……杨盛大叫着,抱起垂危的妹妹,跑向医院,一路洒着红色的血,医生开始为小妹清洗伤口,穿针引线的缝合着……

  正在抢救之中,杨盛在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自己的胳膊被什么人拉住了——,

  他睁眼一看,原来是唐霓穿着睡衣仰面躺在自己的身边。

  唐霓只穿着一件细绸纱的碎花睡衣,只有自己的被子的一角搭在她的肚腹上。而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在窗帘缝射进来的清冷月光下,显得那么白晰细嫩。

  他心疼地用手摸了摸,他怕妹妹的腿因为没盖什么织物而着凉,于是拉过自己的被子为小霓盖好,自己则在床侧的柜子上拉了一条毛毯盖了。

  他昏昏沉沉地正要再睡去,可是小妹却一个翻身,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那条细白的手臂搂着自己的腰。

  杨盛怕惊醒自己心爱的小妹,只好任由她搂着自己,在如水的月光照射下,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杨盛醒来,发现身边的小妹已无踪影,

  他下了床,只见茶几上,小妹留了张纸条:哥,我乘火车回省城了。

  杨盛开着车来来到俞姨家,

  吃早饭的过程,俞梅就跟杨盛唠起来。

  你说,小霓怎么跟那个商公子混到一起了。俞梅端起小米粥喝着说。

  小霓在盛京大学进修,恰好遇到那个商达了。杨盛说。

  我觉得小霓跟这个商公子,不会有好结果的。俞梅夹了个蛋青吃着说。

  可是,姨要是反对,可是好好说,唐霓性格很倔犟的,硬压她跟商公子分手,效果往往会适得其反的。杨盛说。

  那个商公子跟你生父唐有德的情妇,也就是徐姗姗还同居过。这不是乱伦了么?俞梅生气地说。

  商公子那时才27、8岁,他那时好像有点恋母情结似的。恋上了徐姗姗。杨盛说。

  我这是后来才获悉的,那个徐姗姗当年在潢水医院当医生,你生父唐有德有时借下去检查工作,去与徐姗姗相会。那个雨夜的晚上,你生父喝了大半斤五粮液,所以在回来路上,醉酒驾车,飞驰的奥迪一下子飞进了潢水湖,一命呜呼。俞梅恨恨地说。

  这都是阴差阳错的事。杨盛咬了一口馒头,语气沉重地说。

  市里为你生父开追悼会时,徐姗姗扭着小蛮腰,穿着高跟鞋,狐媚气十足地来了,她来到你生父的遗体旁弯下腰鞠躬。当时我都想上去扇她几个耳光了,俞梅恨恨地说。

  这个徐姗姗本是个农家女孩,读医学院毕业后分到潢水医院,她是通过我生父,才爬到内科主任的位置,后来又升上副院长的,杨盛说。

  我听人说,徐姗姗现在辽海市中心医院,是内科主任,这种女人很厉害的,肯定是她又挂到哪棵大树上,把自己调到辽海医院,又当上了内科主任了呢?俞梅嫉恨地说。

  谁知道呢?杨盛夹了一只小辣椒吃着说。

  如果小霓真的铁心跟了商达搞对象,你还真得去辽海市,好好了解一下商家的底细,你在辽海有没有熟人朋友?俞梅问。

  要说有,也就是徐姗姗了。杨盛说。

  去找她?我一听她的名就烦。俞梅把两条细柳眉皱着说。

  可是为了唐霓,烦她也得去找呀,通过她了解一些商达的底细呀。杨盛喝光了碗里最后一口小米粥说。

  你抽空去辽海了解一下吧,这个狐狸精毕竟跟商公子睡过的,她能知道不少情况。俞梅说。

  行,我抽空去一趟辽海,杨盛放下筷子说。……

  杨盛开着车到了局里。

  杨盛一边批着文件,一边在心里想着俞梅让他去辽海,通过徐姗姗,了解商达家的情况。

  快10点多时,杨盛处理完公务,他把工作跟尤杰和马副局他们交代了一番。

  杨盛开着车出城,顺着平山路通过高速公路的收费口,驶向辽海市。

  高速公路两侧的绿树,迅速向后面飞去。杨盛驾着奥迪A6穿行在车流之中。

  杨盛提醒自己,在高速公路行驶,超车变道前要提前闪信号灯,因为高速路的车速,至少在60迈以上,一般都跑到了一百多迈以上,所以,变道超速尤其要注意提前闪灯提示后面的车。小心别吻上自己的屁股。

  杨盛这次去辽海市,是去找生父的前情人徐姗姗,她是辽海中心医院的内科主任,

  跑了近一个半小时,他的车进入尖山嘴服务区,因为时近中午,他到服务区的饭店吃了午饭。然后又开车上路。

  下午一点半,他的车驶进了辽海市,

  这是一座古老建筑和新建筑掺得在一起,规划得很难说清是什么风格的城市。

  杨盛的车沿着辽塔大街,一路驶到市中心医院。

  来门诊大楼的患者和陪同的人员,总是象潮水似的来来往往。杨盛穿过人流,乘电梯上了五楼,

  循着门上的牌子,他找到了内科主任室。

  徐姗姗的办公室很朴素大方。

  徐姗姗正在与一个病人谈话,看到有客人来,她三言两语与那病人结束了谈话,然后来接待杨盛。

  杨盛望着女主任的面容和身材,觉得她依然是风姿绰约,尤其是那白大褂下的丰满的胸脯。还有那一对鲜明的酒靥,嘴唇的曲线,脖子很细白,眼睛能摄走人的魂儿。

  在沙发上坐定,你能专程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女主任弯腰提起暖瓶,为杨盛沏了杯热茶。

  这里辽海中心医院的技术跟契墟中心医院相比,怎么样?杨盛接过那杯热茶问。

  这边辽海中心医院的楼房和设施原来不如契墟中心医院,我来那年,这边的CT还是一台二手的,这两年又投了四、五百万,进了新设备,又聘了几位学科带头人,水平才上来了。徐姗姗说。

  那就好,在这样地市级的中心医院工作,也不枉了你精湛的业务水平。杨盛说。

  我精湛什么,我到这边以后,总觉得自己经验水平不够,前年我又去北京协和医院进修了半年心血管,徐姗姗说。

  出去学习的机会多么?杨盛说。

  多什么,好多人都挖门盗洞想出去学习,我是因为跟主管业务的薛副院长关系好,才得到这个机会的。徐姗姗说。

  对,在医院这种专业性很强的单位工作,业务水平很重要的。杨盛说着又想,像徐姗姗这样的美人,要想与领导搞好关系是容易的。只要她有观念上不保守就行。

  当初你生父出了意外去世后,我就想着要离开契墟了,徐姗姗说。

  为什么呢?杨盛说。

  因为一是睹物思人,老是想着你爸,心里有些伤痛,二是我跟你爸的事,市里有些人知道,看到我都在背后用手指指点点的,徐姗姗说。

  难得你对我生父的一片深情。杨盛说。

  杨盛望着徐姗姗,觉得自己的生父真的有眼力,怪不得能以市长之尊恋上她,这个女人确有其独特魅力。这种魅力,绝不单纯是漂亮外表,而是渗透在言谈举止、眉目顾盼、穿衣打扮种种细微末节之中。

  徐姗姗伸出手,拉着杨盛的手,左看右看,果然像唐市长,看到你,就仿佛又跟唐市长重温那些甜蜜的时刻了。说罢眼睛里满含着晶莹的泪花。

  杨盛看得出她对自己的生父唐有德还是很有感情。

  杨盛见了她,也引发了自己对生父的思念,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生父已逝去七、八年了。

  你到我家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好呀,杨盛心想,去这位美人的家中,可能要有一场艳遇吧?

  于是两人下楼乘电梯,女主任领着他,乘的是医院主要领导的专用电梯,

  进了电梯后,那电梯下降得很快,杨盛体内产生了明显的失重感。

  而女主任见电梯中只有她和杨盛,竟然伸过头来,飞快地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

  那一吻象母鸡啄米似的,快得令杨盛卒不及防。

  这一吻是从半空中降落的吻,急速飞快,杨盛感觉很奇异,很亲切,

  你爸离开我后,那一年,我常常回味与你爸在一起走过的路,一路都是美丽的风景,得到你爸很多的疼爱。想起你爸跟我说过的话,你爸有一句话,至今我也不能忘怀:

  我爸跟你说的什么话呢?杨盛好奇地问。

  如果你觉得自己是美丽的,我就是幸福的。女主任深情地说。

  我爸有时说话,我都觉得很有哲理的。杨盛说。

  两人出了电梯,走过人来人往的走廊,又出了门诊大楼,来到停车场。

  女主任开着红色的英菲迪尼,在前面引路。杨盛开着车在后面跟着,两辆车在大街上疾驰。

  英菲迪尼价值七、八十万。看来这徐姗姗在辽海混得真不错呀。,杨盛想。

  徐姗姗开着车驶进了辽塔小区。

  上楼时,杨盛走在她的后面,望着女医生饱满的臀部,一扭一扭的很性感。

  她掏出一串钥匙,打开防盗的铁门,拉动那铁门时,弄出哗啦的响声。

  这是一套将近140平米的大房子。装修很现代时尚。

  望着墙上女主人穿着红裙飞扬的大幅彩照,杨盛想,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将近不惑的女人,竟然不显憔悴,却愈益显得娇媚与妖娆。

  衣架上挂着女主人的一套深色碎花旗袍,杨盛走近前,手抚着那衣服说:这旗袍你穿上一定很典雅。

  我爱极了这种有着古典韵味的中式女装,我有十多件旗袍,有五、六件是你爸给我买的。徐姗姗说着,又从衣柜里拿出几件旗袍来让杨盛欣赏。

  这件可真漂亮,大红旗袍,前胸绣凤凰、宽袖、琵琶襟、滚边,而且还是高开衩——杨盛赞叹地说。

  这件粉红的是你爸去珠海招商,给我买回的。这件深红的绣牡丹花的丝质旗袍,是你爸那次去上海开经贸会给我带回来的。女主人怀念地说。

  参观完女主人的各式旗袍,杨盛又坐到沙发上喝茶,

  茶几上,放着好多影碟。杨盛随便地拿起一片碟来看,上面写着《教室别恋》几个行书汉字。

  这个电影是什么情节呢?。杨盛问。

  据说这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瑞典电影,一部混乱着情欲和成长烦恼的片子,美丽的女教师对于正处于小男孩来说,充满了性的魅惑,女教师的诱导和放纵,令男孩不能自拔。徐姗姗讲述着说。

  杨盛又拿一片碟来看,上面写着《寡居的一年》几个浪漫的草体汉字。

  这肯定是个美丽寡妇的故事吧?。杨盛问。

  这是个美国大片,有一位美丽的妻子玛丽恩,在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中,她和丈夫失去了两个儿子。夫妻俩表面上恩爱如昔,婚姻已名存实亡。丈夫很快出轨,而风韵犹存、引人无限遐想的女主人迷恋上丈夫的学生——年轻的男孩埃迪,玛丽恩重燃作为一个母亲乃至一个女人的热情。这一对忘年的中年女人和男孩的开始了如痴如狂的爱欲狂潮。徐姗姗大致地说了主要情节。

  杨盛看那些碟片,诸如《色?戒》,《画家之恋》等好多,多是美国和日韩国**片。有几个碟片,杨盛一看上面的情节介绍,就激起了想看的**。

  徐姗姗弯腰打开了DVD机,很快地,那支充满激情的《风流寡妇圆舞曲》从那高级音箱中,像一条溪水般摇曳多姿地流泻出来。

  不要再哭了,眼泪会催女人早衰的,杨盛心疼地说。他来到窗边,那儿有两只鱼缸,里面分别养了两只小龟和几只娃娃鱼。

  杨盛喜欢逗弄小龟,于是他伸手把那只小龟拿在手上。小龟受到惊吓,把龟头缩进壳里。

  杨盛又抓起一只娃娃鱼,那鱼在手中挣扎着,

  他感觉那娃娃鱼的身体很黏滑而膨胀,他甚至感觉到那鱼腹下的细小血管,和着心脏的节拍在细柔地跳动着。

  女大夫过来,拿着白毛巾说:你把手擦一擦吧,姐都有些等不及了。

  杨盛接过毛巾,正擦着手,忽然感觉徐姗姗呼出的气息急促起来,目光也有些迷离,他的手抖了一下,心跳随之骤然加快,脑子里立即陷入一片空白。

  徐姗姗的迷人气息扑面来,她用自己高耸的乳房蹭着男孩发达的胸部,并且娇喘吁吁地沉浸在快乐的期待中,同时将杨盛紧紧抱住。

  杨盛手上的毛巾掉在地上,他也把自己火热的唇也迎了上去。

  徐姗姗顺势拉住杨盛的双手,放在自己的鼻下闻了闻,有些鱼腥味呀。她笑着,说着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部揉搓起来,

  杨盛那手指抚在女人柔软而有弹性的奶房上。感到一阵酥麻。

  两人的呼吸、体温、眼神都被激荡得趋于同步,彼此呼应日渐热烈。

  杨盛紧紧搂住了女大夫那具柔软而滚烫的身体。

  女主任的披肩长发卷曲如波浪型。在他的手中揉搓着。

  他感到女主人的皮肤又光又嫩,洁白如烤瓷,象玫瑰的花瓣,他把手伸向这个跟自己的生父有过无数肌肤之亲的女人的腰部,感觉她的细腰圆润,有如大提琴般地凹陷,腰窝丰润,那是为美囤积好多的脂肪。

  我先去浴室洗一洗吧。女主任说着,脱了自己的白衬衣,又脱下开裆的肉色连裤袜。

  杨盛望着女大夫脱那件开裆的肉色连裤袜,想到前天与在洛杉矶的妻子唐虹裸聊的情景,竟感到体内生出某种刺激来。

  女大夫只穿着黑色三角裤叉和胸罩,赤着脚,扭着圆圆的屁股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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