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侍奉父子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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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侍奉父子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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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盛领着女厅长,走在通往山悬的石阶上。

  杨盛边走边介绍说;这个石崖名叫‘丽人殇’,这流传千年的悬崖名字,就是因这石峒的木乃伊而得名,前几年,这个洞中发现的女木乃伊给整个崖洞披上了既恐怖又神秘的色彩。

  参观者是通过安装在悬崖上的‘之’字型铁梯,一级级地上到悬棺洞口的。

  待到上铁梯时,杨盛掺着女厅长的手,让她先上,他则紧跟在女上司的后面。

  因为铁梯显得很陡,而且每一级台阶足有将近四十厘米高,所以,杨盛走在金英的后面,他的脸正对着女厅长的臀部,

  望着女人那腰身随着上台阶的左右扭动,细腰与丰臀呈现S型的曲线,杨盛的心里就像有几条毛毛虫在爬着,很有些痒,

  爬到十多米高的时候,杨盛又盯着女领导的那个地方,心想,美女的隐秘处如同登山的顶峰一样,最具有探险价值。

  终于快爬到悬棺洞口了,可是,金英厅长却累得有些爬不动了,杨盛趁机在后面伸手推了女人的屁股一下。

  哎讶,多亏你在后面推了我一下,否则我累得爬不上来了,待爬到洞口时,女厅长回过身来,手抚着杨盛的肩膀说。

  杨盛嘿嘿一笑,心想还在回味着自己刚才那一推,只觉得女厅长的屁股很柔软,很有弹性,真是女人味儿十足,令人回味无穷的感觉。

  因为进来的人多,所以洞穴显得有些狭窄,一次只能站近八、九个人。

  这座悬棺古墓做为景点,现在已经对外开放了么?女厅长问。

  刚装修完,还没有对外开放。杨盛说。

  嗯,要尽快对外开放,让这么宝贵的文物资源,服务于社会大众,金厅长指示说。

  电路已经在墓室安装完毕,一按电钮,墓室在灯光照射下顿时明亮起来。

  尤杰指着灯光照射下的辽墓壁画介绍说:《辽史》中记载:‘乘马入猎围,罢猎用之,驾以橐驼’,你们看,这幅壁画,左画一马,右画一驼,便是这种出行和归来的象征。

  女厅长望着那千年前的壁画,有些斑剥和陈旧。

  颜料以赭石、石绿、石黄、朱砂为主,颜料色彩纯正,在风剥月蚀下近千年,仍然十分鲜艳。随行来的王甲副局长说。女厅长仔细看那壁画,觉得这壁画的风格是写实的,主人和仆人有的则席地而坐,有的扶着车辕交谈,衣着不整,神态懒散,表现出狩猎后的疲惫与松弛。

  在陪猎人员中,契丹人多为近侍,汉人则远离车骑,同样有亲疏之分,这是当时民族关系微妙的反映。王甲说。

  靠洞壁的玻璃柜中,展示着萧观音专用的契丹金镜,内有阴文。皇后喜欢的琵琶,亲手所制的‘十香词’帛卷。还有流失到民间,收购回来的盘龙纹纯金盒,一对青花瓷,瓶身烧制成牡丹的图案,瓶底有契丹大字。内部描绘锦鲤。随葬的还有萨满巫师在占卜时所用的字符皮条,皮绳串缀的铜铃,金簪两枚、耳环一枚、玉珠下的胸坠一枚,佛珠一串。

  这些器物都是随这座洞葬出土的?金英厅长问。

  有些是,有些则是从市文物站的库房和民间收集而来的。杨盛说。

  随葬品中还有契丹民族战事所用的剑、箭、刀、战鼓等,史书载:萧观音虽贵为皇后,但也善骑射,曾随皇帝参加对西夏的征战。

  服务员又一按电钮,罩在棺椁外面的不锈钢外罩缓缓开启,里面是玻璃钢罩,透过透明的罩面,可以看到里面零下十几度冷藏的萧观音木乃伊。

  尸身修长,小脚精巧,皮肤细腻、一头乌黑的秀发,椭圆形瓜子脸,五官轮廓匀称。推断年龄不过30岁。

  果然与《契丹国志》所载,萧观音是一代才华横溢,风华绝代的美女皇后。女厅长感叹地说。

  辽道宗耶律洪基长年率兵在外征战,萧观音在后宫寂寞,与宫庭乐师赵惟一相爱,赵惟一弹琵琶曲,为才思敏捷的皇后所做的十香词伴奏,花前月下,恍如仙境一般,成就了一段千古传奇故事。尤杰绘声绘色地讲述道。

  现在研究出结果没有,这木乃伊是采用什么方法,保持千年不坏之身的呢?金厅长问。

  据吉大考古所的张延专家研究,辽代皇家保存遗体的秘方,是用一种产自当地的泡碱,使遗体脱水,又用松脂、白蜡等有机物调制出溶液,均匀地涂在遗体上。内脏也填充了大量香料和樟脑等防腐材料。王甲介绍说。

  金英厅长俯下身,看那木棺的棺底,发现棺底垫有三层青砖摞叠而成的台座。

  女厅长又回身来到洞穴口,手扶着后装的不锈钢栏杆,望着远方那条新修的公路,杨盛指着那条连接市区与天堂崖景点的公路说:这是契墟市投资数百万,建的一条15公里二级公路,双车道二级公路标准。刚通车不久,这对于旅游业形成旅游线路,很有意义。

  杨盛抬起手臂介绍说:我们远远看到的那条反着阳光的细细长带,就是西拉沐沦河,

  女厅长顺着杨盛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条细带般的河流,蜿蜒直向北流去,

  这条河是辽河的支流之一,辽河是中国北方民族的母亲河,既滋养了契丹民族的勃兴,也是北方多个民族繁衍生息的地域。杨盛介绍说。

  女厅长点点头。又小心翼翼地向悬崖下面望了一眼,只见下面离地面足有十几米高,猛一看有些眩晕之感。

  在千年之前,辽代人是采用什么方法,把沉重的棺木吊到洞中来的呢?金英厅长问。

  据专家推测,这个洞穴的棺木,可能类似长江三峡那百丈悬崖上的悬棺,是辽人先用安绞车的方式,从悬崖顶用绳索垂放棺木,然后慢慢放入洞中的。杨盛说。

  我们在东边的崖壁上,发现多个上尖下方的孔,那就可能是当初垂放棺木时用的孔洞。王甲副局长说。

  金厅长对宋辽金史也很感兴趣,她说:我读《契丹国志》,看到耶律阮率兵南下攻陷洛阳,把皇妃甄氏抢到手,立为自己的皇后。

  我老把这个甄氏跟曹丕的妻子,曹植的嫂子弄混。尤杰笑着说。

  这两个甄氏前后差了好几百年呢。杨盛说。

  五代十国时的那个甄氏,先后侍奉六位皇帝,包括李存勖父子,后来耶律阮攻下洛阳,把她立为皇后,她是契丹九个朝代中,除了耶律氏和萧氏两大皇亲贵族之外,唯一一位异姓皇后。王甲介绍说。

  由甄氏侍奉李存勖父子,杨盛忽然想到:诗韵也与谭平山父子暧昧,她要取祝玉凤而代之,成为市长夫人,就是争取市长公子谭小鹏的支持,谭小鹏是市长家一只关键的棋子。

  王甲接着对金厅长介绍说:专家经过天堂崖悬洞古墓的实地观察,经过对墓碑上阴刻契丹文字的破译,认为墓主是就辽道宗的皇后萧观音。

  金厅长在杨盛等人的陪同下,从‘之’字型铁梯下得悬崖来。

  你们契墟市要实施辽文化产业发展规划,都有什么具体内容呢?金厅长问。

  下一步旅游文化局,要打品牌优势:我们正在组织人重写《大辽皇后》后舞剧脚本,还要组织名家,撰与和拍摄电视连续剧《大辽皇后》,要在央视《人文历史》专栏争取播出《探秘契墟皇城》专题节目,把我们契墟的辽代文化旅游产品推向全国去。我们市委阮书记的在文化产业方面的思路很有战略眼光。杨盛用汇报的语气说。

  好,就是要借厚重的契墟历史人文资源,投入力量,推出以辽文化题材的影视剧、歌舞、文学作品和纪念品,从而提高辽文化的知名度和影响力。让文化成为你们市的重要品牌。女厅长用指导性的语气说。

  杨盛陪着金英厅长回到市区文物站看库存的辽代文物,大家来到会议室稍事休息,

  金厅长招呼男秘书小宋从隔壁过来,小声对他说:你去外面给我买点东西,

  杨盛在一边闻听后,马上说:让我的司机诗军去买吧,他对这一带商场的位置熟悉,

  女厅长说:还是让小宋去吧,他知道什么牌子的。

  小宋转身出去了,

  大家进了展厅,看那些辽代的文物。

  靠墙摆放着辽代古墓出土的石刻,主要内容是春宫密戏图十余幅,反映辽代青年男女谈情,拥抱亲吻等场景。那些砂岩的石刻历经千年,已经有些斑驳。

  不一会儿,小宋回来了,手中提着一只红色方便袋。看到大家都在专心看着那些珍贵文物,宋秘书就顺手把那个塑袋放在一边的桌上。

  杨盛走过那张桌子,偷着打开那个袋,一看原来是一包‘护月宝’,女性经期用品。

  他想:怪不得见到女厅长上午在听自己汇报时,有时不自觉的揉一下高耸的奶房,他知道女人经期多有微微发胀的感觉。

  女厅长又来一块岩画石板前面,蹲下来细看那石上的图形,

  那石板上是阴刻的舞蹈形象,辽代的宫廷艺人把女人奶房刻得很夸张,那女舞者耳上还戴着环,敲着铜鼓,画面上有很多圆涡纹的凹线,还有蛇纹围绕其身。

  太漂亮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很难想像千年前的草原游牧民族,有这么精美的石刻艺术呀。金英赞叹道。

  女厅长弯着腰,伸出手去抚着那些圆涡纹的凹线,

  杨盛望着她那灰色套裙包裹的丰满臀部,心想,刚才女厅长为什么不让诗军去买纸巾,原来是害羞呀。他甚至很放肆地想象着:即使自己这次在女厅长来契墟时,把她勾引上床,可她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做呀。……

  诗韵回去后,心想,如果谭小鹏再挑逗自己,自己就不拒绝他,跟他上床,

  诗韵想,看来自己当初,孙富劝自己来谭家当保姆,自己还不愿意,现在看来,来谭家当保姆虽吃了很多苦,但是,对自己家庭却是个巨大转机,自己父亲两次治病,不管是孙富,还是谭平山,还有杨盛,都给了自己二万、三万直至十万不等,现在父亲的手术效果做得还可以,大夫说至少能维持五年吧。

  家里已经在潢水镇算是个富户了,家有数十万的积蓄了。以后要是当上市长夫人,那就进入契墟上流社会了,过上出则宝马香车,入则穿金戴银的贵妇人生活。父母和弟弟也能借上自己的光。

  看来,给高干当保姆,确实是老百姓从底层窜入上层的一条终南捷径呀。

  她从一楼的杂物间里拿出清扫工具和抹布,从一楼开始清洁。谭小鹏也帮着拎水桶。

  诗韵弯腰擦拭家具的时候,谭小鹏从后面看到女家政的屁股很圆,从腰身到臀部和大腿,有一条迷人的弧线。

  诗韵感到谭小鹏的目光老是在追逐着自己身上的某些部位,于是有些不自然。

  诗韵偶尔回头看了谭小鹏一眼,她看到公子的眼神里,有一团**的火焰在燃烧。

  谭小鹏又溜到她的卧室,从床下把她刚脱下的黑色三角小内裤塞到自己怀里,拿到他的卧室去了,

  这小子,肯定又在对自己的内衣做一些猥亵的事情。诗韵心想。

  谭小鹏知道,早饭后,祝玉凤肯定到阳台,去跪在观音前祷告一番,他看到祝玉凤刚一拉门,他就马上蹑手蹑脚地跑到正在卧室拖地的诗韵后面,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她,把她推倒在床上。

  两人躺在床上亲了一会儿,

  市长儿子又把手从围裙下面伸进T恤里,先是抚摸女孩平滑的腹部,后来又一路向上,钻进奶罩的盖子里,揉搓着她的两团丰满。

  渐渐,女家政开始呻吟起来,

  就这样,两人玩了一会儿,忽然客厅传来脚步声,公子知道自己的妈从阳台进到客厅了,于是谭小鹏松开了手:诗韵连忙拿起拖把,开始继续擦地。

  诗韵,你去街上割些猪肉,买些韭黄,中午咱们家里包饺子吃吧!祝夫人吩咐道。

  我也正想着该去菜场了。就拿了篮子出门走了。诗韵直起身子,冲着客厅的方向说。

  谭小鹏对妈说:正好我也出去,我开车拉着诗韵去吧。

  那好,要不我还得骑自行车去呢。女家政说。

  正好我也去,祝玉凤说。

  谭小鹏一听,嘴上说:好呀,咱们一起走吧,心里却很失望。

  晚饭后,诗韵收拾碗筷,打扫卫生,忙碌了一晚上,

  晚上将近十点多钟,诗韵来到浴室洗漱之后,就像往常一样上床睡了,

  谭小鹏看了一眼表,已经十点多了。

  公子喝了些红酒后更加兴奋。他知道自己无法入睡。打开电视,调低声音,可是看了半天,心情却很烦恼。

  电影频道正演着《美国丽人》,那个男主角。因为与妻子关系不好,婚内性生活极其乏味单调,中年男人因性苦闷正独自在浴室中自慰。

  谭小鹏心想,自己现在却因想与漂亮的女家政上床,正处于焦渴之中,跟这个男人的情形差不多呀。

  谭小鹏躺在床上,眼前老是出现诗韵的面容,浑身上下都有点亢奋。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谭小鹏躺到床上,两只眼睁得大大地看着房顶上的吸顶灯。

  市长公子悄悄起床,走廊的灯已经灭了,感觉外面有些阴,没有月光,过道里很黑。来到窗边,拉开窗帘,满天繁星闪烁着微弱的光线。

  他在门外以极低的声音敲门,

  女家政这边,不知多久,突然听到房门被轻轻敲了几声,

  她连忙光着脚下地,像一只猫似地悄无声息地来到门边,轻轻拉开门闩,

  就听着他推门进来了,公子刚至房中,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市长儿子此时便觉眼饧骨软,小鹏径直走到床边的的柜子旁,因为房间本来小,床头两边都放有家具,所以床沿离柜子家具也近,手就伸过来捧女家政的头,脸和嘴就凑过来了,手伸进被里一阵乱摸,

  我今天特别想你,就想把你抱在怀里。小鹏压低声音说。

  小鹏和女家政搂在一起,把那张木床压得吱吱呀呀地响,

  诗韵压低声音说:你轻点呀,不怕被你的爸妈在那边听到?

  透着微光,他看到女家政露在被子外面的白嫩如玉的胳膊,甚至一条腿也露在外面。

  从窗帘缝中,射进微弱的光线,小鹏看到女孩的裸体光洁、细长的

  脖颈,手抚摸着感到柔软而光滑;

  他的手一路向下,又抚着那雪白坚挺的奶房,平坦的小腹,神秘的丛林,公子的神经又一次的绷紧了。

  诗韵的身体好象初恋的少女一样在男人的怀里不断的变软,完全靠在了小鹏的臂弯里。一张火热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嘴,接着就吮吸住了自己的舌头。

  小鹏想:自己这是距上次跟强迫她做爱,已经半年了,多少次躺在床上,想着那强迫进入的感觉,身体立马就有了反应。

  他在地板上把内裤脱了,赤条条地站在床边,

  诗韵躺在床上,侧过头来,见他的那东西离自己的脸很近,吓了一跳。

  她记得,去年公子去医院做了包皮环切手术,那上面还有很小的一圈缝合的痕迹。

  诗韵的脸突然变得绯红。男人的生命之树在她的抚摸下很快就挺了起来,

  公子一把将她拉进来。然后一下将她抱起来,紧紧贴到胸前,久久不愿放开。

  他伸手要按墙上开关,她一下子拉住他的手,别开灯,就在黑暗做吧,

  诗韵记得,公子有在强光下细看女人那地方的喜好,那次强迫自己后,他就借着窗外的太阳光,把自己的两条腿分开看了好久。

  她心脏怦怦直跳的,把自己的丰胸几乎紧紧地贴在了男人的怀里。

  他慢慢的平静下来,握住了诗韵放在自己嘴上的手,温柔的揉搓着,

  我想好好看看你那个地方,再采取些新的花样,小鹏说。

  别开灯,小心让你爸妈发现,就这么摸着黑做吧,诗韵说。

  那如果找不到地方呢。小鹏说。

  这就看你的水平了呀。诗韵故意讥笑地说。

  看着身下不停扭动着的女家政,公子大脑里产生极度的兴奋,有一种不伦的兴奋,他很凶猛地冲击着,

  小鹏你太猛了,人家有些疼呀。诗韵压低着声音叫着。

  公子仍在不管不顾,东一下西一下胡乱冲撞着。

  小鹏你没找准地方,就乱捅呀。女家政叫着。

  在女人因疼痛地压抑着叫唤时,小鹏终于爬上了颠峰,紧接着闷叫了一声,接着一道开闸的洪水,瞬间喷涌出来,一泻千里。

  两人完事后躺着歇了一会儿。

  诗韵起身开了灯,低头弯腰看着自己那个地方。

  呀,来事了?小鹏惊讶地问。

  什么呀,就是你乱冲乱捅弄破了。诗韵压低着声音埋怨道。

  我不知道女人这个地方很细嫩的。小鹏有些内疚地说。

  就怪你,动作太粗鲁了,诗韵责怪地说。

  小鹏也觉得自已为了快乐不管不顾,过于野蛮,于是他补偿地下了床,殷勤地为女家政擦拭着,像尽着一个犯错误男人的义务,

  小鹏坐起来,又搂了她亲着,

  这次感觉怎么样?小鹏问。

  太猛了呀,诗韵害羞地说。

  跟那次我强迫你所做的呢?小鹏问。

  你那次的行为还叫做爱么,诗韵委屈地反问说。

  也对,对女人不能用强的。女人还是要好好哄着玩的。公子坏笑着说。

  公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呀,你生理期结束多少天了?

  有十多天吧,诗韵回忆着说。

  呀,那正是排卵期,很容易怀上的呀,你吃片药吧,小鹏说。

  可是我没有呀,这深更半夜的,药店也关门了呀。诗韵说。

  他去自己的卧室,取来一片蓝色小药片,喏,这‘育婷’是我老婆买的,赶紧倒点水,吃了吧。……

  第二天,祝玉凤公出了,省工商局消协开经验交流会,她做为会长带人去参加会议,顺便回父母家,看望身体不好的父亲。

  诗韵独自在家,闲着没事,她把自己藏在箱底那件丝质长礼裙拿出来,

  小心地穿在身上,来到市长卧室,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地欣赏着。

  嗯,有点色差,颜色要是再深一点,带点墨色的绿就更漂亮了,这是一种低调的奢华。

  自己的身材很棒,穿裙子很有味道的,诗韵在心里想。

  她站在镜子前,试着用夹子把自己的卷曲的头发盘成高高的发髻,

  呀,这样真的有点贵夫人的味道呢?诗韵自言自语地说。

  自己的皮肤还挺细嫩,以后要是有些粗糙了,就去巴黎贵妇人美容院,像祝夫人那样,躺在真皮躺椅上,让那蒸面机喷着白气,滋润自己的面部,让自己的脸部皮肤更加细嫩白晰……

  诗韵又来到健身房,开动跑步机,在上面跑了一会儿,

  她一边跑一边想:跑步真的是一种傻运动,这种傻在于它的机械,动作简单乏味。可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越简单的事物越有益身心。

  跑步机旁边,哑铃的侧面放着孙富送的一箱壮阳液。

  她心想,怪不得这几天晚上,谭平山这么有劲,原来是喝了这个东西。

  女家政看着外面的太阳,忽然想起来,洗衣机里还有前几天洗的衣服呢。音乐开的大大的,开始行动。

  洗衣机里的水便开始旋转起来。

  诗韵凝神望着衣服和洗衣粉渐渐地被卷入水中。有一支歌恰好进入她的耳朵:

  梅艳芳的《女人花》: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洗衣机里的衣服重新清洗,按钮按好,整理买好的东西。

  诗韵把市长卧室大床上被子拿出来晾晒,那大被上有鸳鸯的彩色图案。

  中午,她自己吃了饭,然后又去市场买菜,

  从市场回来后,女家政就开始烧饭。

  饭菜做好后,她为自己倒了一杯热热的咖啡,暖暖的,坐下来,开始休息。

  菜都摆到桌上了,等着自己的男主人,市长兼情人回来,过一个快乐的夜晚。

  诗韵去换上葱绿的吊带衫,墨绿的短裙,

  你这身打扮,显得很有风情呀。谭平山进了门,把皮包递给女家政说。

  是么,人家是为你换的呀,要是阿姨在家,我不敢这么穿的。诗韵娇嗔地一笑说。

  看来,你阿姨很古板的,这种事还管?谭平山换上皮拖鞋说。

  男主人去洗了手,然后来到餐厅,坐到桌前,一看丰盛的菜肴,扁豆切成段,蒜泥加酱油沾着吃。清蒸罗非鱼,基围虾,深红的酱猪蹄。

  市长笑着:很不错呀,厉害。

  我是专为你下功夫做的。诗韵眼里脉脉含情地说。

  是么,谭平山站起来,把女家政揽在怀里,亲吻着。

  两个人亲了好一会儿,才分头坐下,

  诗韵去柜橱里取来高级的法国红酒,为男主人和自己分别倒了红酒。

  来,咱俩喝个交杯酒,市长提议说。

  哈哈,好呀。诗韵端起高脚杯,两人把胳膊套在一起,把那大半杯红酒一饮而进。

  谭平山坐下来,亲自为女孩夹了只红色的基围虾,

  来,扒瞎(虾)。市长说。

  哈哈,市长您真幽默呀。女家政笑着说。

  市长今天真是很高兴,我为你讲了个段子吧

  好呀,我还是头一次听你在家里饭桌上讲段子呢。诗韵拍着手说。

  市长干咳了一下,开始讲了:说是某地有个画家,找了个女模特进行人体写生,女模特脱光了衣服后,披着浴巾从内室出来,扔掉浴巾,裸体半卧到躺椅上,画家左看右看,总是觉得女模特的姿势不合适,于是就说:姑娘,再把左腿往左一点,女模特把左腿往左一点,画家又说,姑娘,你再把右腿往右一点……

  哈哈,你真色呀。女家政红着脸,伸手点了一下市长的鼻子。

  市长有些惊异,心想,这女孩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捏我的鼻子。看来,孔老夫子说的没错,女人这东西,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呀。

  诗韵看到谭平山的鬓角有白发了,就说:吃完饭,我给你染染头发吧。

  哎,这半天,心情一直很压抑的。市长说。

  是不是林占山出事了,阮大诚老是挤兑你?诗韵说。

  嗯,主要是这个,再有当这个市长,各种烦杂的矛盾太多。谭平山说。

  两人吃完饭,诗韵收拾完碗筷,就开始为市长染发。

  她按照说明书上说的,先从市长的颈部染起,然后再染他耳后的部位。

  室内飘散着一股化学试剂的香味。

  正染着鬓角,女孩的手背磨擦在谭平山的下巴上,感觉被扎了一下似的。

  市长,你这胡碴真的很硬呀,诗韵叫着。

  胡碴硬?还有更硬的让你领教呢。谭平山伸手摸了一下女家政的胸部说。

  诗韵扭了一下腰,撒娇的说:哎呀,你把人家都弄疼了呀。

  染完后,谭平山去洗过头,照着镜子,

  哎呀,看来年轻了不少。市长满意地说。

  好像三十多岁的小男孩呀。女孩恭维地说。

  后来,市长洗完头后,就去书房看文件,

  他坐在桌前,燃着一支三五牌香烟,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叠需要批阅的文件。

  看了半天,到了九点多钟,市长就看不进去了,

  红头文件上,一会儿好象有好多白胖的虫子在蠕动,一会儿又出现女家政诗韵那姣好的面容,那丰满的、弹性十足的身体。

  于是,他把烟按死烟缸里,把文件往老板台上一扔,下了楼,

  市长来到诗韵的卧室,看到女家政正在床上斜靠着休息,就说:我也要睡了,你到我的卧室大床上就寝吧。

  诗韵红着脸说:又要我服侍你呀。人家做家务有些累了呀。于是慢腾腾地下了床,

  市长来了劲头,一下子把女孩拦腰抱了起来,抱着她‘蹬、蹬、蹬’地上了三楼。

  进了自己的卧室,市长轻轻地把半裸的诗韵放到大床上。

  谭平山让诗韵仰面躺在床上,他小心地把女家政的胸罩解下来,又把她那肉色丝袜脱下来,然后又把那黑色小三角内裤褪下来,

  然后他爬上床,诗韵趴在床上,将脸伏在他的小腹处。

  男主人拿起女孩的手臂,从指尖、手背、手心直吻到腋下。女孩的腋窝雪白而粉嫩,

  后来,市长趴在她的两腿中间,用一只袖珍的小手电细细看着,

  这样看了好久。

  市长忽然说:你这个地方怎么弄的?

  是我骑自行车不小心弄破的。诗韵红着脸说。

  是不是哪个野男人干的?说出来,我饶不了他!谭平山说。

  你说什么呢?我除了你,就连孙富,我现在跟他都没有那种关系了。诗韵有些不高兴地说。

  骑自行车怎么能弄得这样呢?谭平山说。

  我骑到胡同口中,遇到一个小孩忽然从旁边跑过来,我一下子摔倒了,就把这个地方碰伤了,女家政说。

  哎呀,你再不要骑车去买菜了,就打车吧,市长心疼地说。

  好的。诗韵有些感动地说。

  谭平山抱着女家政,下了床,来到浴室,用热水轻轻地为她搓洗,

  搓着搓着,诗韵觉得自己好像飘起来了,飞在半空。

  诗韵抱住了男主人,连连说了好几声‘我想要’,手便吊在了市长的脖子上。

  谭平山去吻她,她的身子在那一刻,竟然抖起来,犹如抽搐一样,

  她激动地抱住男主人。

  看到女孩那弯弯的秀眉,修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味圆润而泛红的脸庞,无不令市长爱怜。

  谭平山抱着女家政,回到卧室,他自己光着身子趴在床上,让全裸的女家政站在床边给他进行全身按摩。

  市长全身放松,享受美人按摩的乐趣,

  按摩完后,女家政为市长唱红楼梦的插曲《枉凝眉》: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

  市长听得很陶醉,身子轻飘飘的,好像真的到了人间仙境一般。

  谭平山就搂紧了诗韵,动情地抚摸着她。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了,市长爱怜地摩挲着,亲吻着心爱的女孩。猛然趴了上去。

  自己肥硕的**娇弱的女孩压在了下面。

  他一边做,一边还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奶房,嘴上还亲着。

  市长,你上上下下够忙活了呀,女家政的嘴刚一得空闲,就笑着说。……

  第二天晚上,谭小鹏回到家里。

  吃完饭后,谭平山回到书记,开始练书法。

  谭平山站在桌前,大肚子吃力地挤在桌边,弯着腰悬着肘和腕,那毛笔在宣纸上留下湿润的墨迹。

  宣纸上出现一个草体的‘空’字。

  小鹏站在一边看着:爸,你的书法有长进呀。

  比阮大诚还差得远呢。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练这个了。谭平山说。

  爸,如果你书法水平超过阮书记,那契墟很多公司和部分办局的人都花钱来求你的字了。我听说阮书记给人写一条幅,要收一两万的润笔费呢。小鹏说。

  傻小子,你以为那些人是冲着阮大诚的书法水平去的么?他是看中了阮手中的权力。谭平山冷笑着。

  爸,什么时候,你取阮大诚而代之,那时在契墟可就一手遮天了。

  我倒是希望有那一天,不过现在还得夹着尾巴呀。谭平山叹了口气说。

  小鹏看到砚台中的墨汁用了不少,于是拿起松烟墨,研了圈圈。

  市长将毛笔在砚台上饱醮了墨汁,然后执笔在宣纸上行走着,留下弯弯曲曲的墨迹。

  宣纸上出现一个大大的草体‘苦’字。

  爸,你跟我妈有爱情么?小鹏看着

  你怎么问这个问题?谭平山对儿子今天的提问有些意外。

  随便问问。小鹏说。

  我都快五十的人了,老夫老妻,还谈什么爱情?对付着过贝。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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