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黑色大丽花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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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黑色大丽花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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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了一会,陈金山说:你累了吧,休息一会吧,于是蓝莹就坐到沙发了。

  两人喝着饮料。唠了一会嗑。

  这时,谭平山回来了,陪好陈部长了么?

  部长说他累了,要歇一会儿。蓝莹笑着说。

  哈哈,也好。谭平山说。

  陈金山对谭平山说:我儿子陈丕当不当旅游文化局长,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平山你在契墟的圈子不能被蚕食了,你在权力圈的中层正处级中,要广结人缘,培植人马。

  那是,我现在就有点势孤力单的感觉。谭平山感慨地说。

  在官场讨生活,最需要理解能力,要善于从云山雾里的官话和看似无意的行为中发现实质问题,这是一位成功领导的必备素质。

  陈金山说:我要是阮大诚,我不会成立什么文化产业发展委,把很多大的项目招标权抓在自己手中,这不是明显伸手到政府圈子里抢利益么,让政府的首长怎么干?

  大一级压死人,权力使人疯狂,尊严贱如尘土,平庸之辈是没有话语权的。杜长山说。

  这两年阮大诚有点锋芒太露了,他这样做,以后是要吃亏的。在咱们中国的官场,高明的领导要善于对一些重大矛盾进行模糊处理,当好和稀泥的高级瓦匠,处事一定要圆熟。当一把手的还是中性好,阮大诚想干出政绩进一步升官,他是在作政治博弈,这是很危险的。陈金山说。

  我听说,中央有个调查组正在省里查一桩非法集资案,涉案金额十几个亿,辽滨市的书记就因为老伸手管政府的事,签字同意集资的老板上项目,结果受了牵连,谭平山说。

  蓝莹要了一个水果拼盘,用竹牙签扎着红毛丹、芒果、士多啤梨,分别递给几位领导吃着。

  酒足饭饱,唱歌跳舞之后,陈风买了单,陈风拿一叠百元大钞递给侍应小姐,侍应小姐拿着剩的三十多元来到陈风面前,陈风对侍应小姐微笑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算是给小姐作了小费。

  蓝莹对谭平山低声说:我呆一会还要审片,我得走了。

  那你就走吧,有事给我打电话。谭平山亲切地对她说。……

  这天上午,杨盛开车到市里旅游文化局开会,会后开着车回潢水湖景区,桑塔那2000驶过契墟大学时,他想见一下闻姐,

  于是杨盛一打方向盘,就把车拐进了大学校园。

  他把车停在车场,然后沿着甬路进了文史楼,坐电梯来到五楼,

  闻姐正在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教案,

  他敲敲门,里面传来闻姐柔和的女声:请进——

  是你呀。哈,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闻姐暧昧地一笑问。

  我是到局里开会,路过姐姐这儿,就拐进来了。

  他来到闻姐办公桌前的沙发上坐下,

  闻姐站起来,拿起纸杯走向水机,

  杨盛望着闻姐的装束,今天的打扮很优雅:她们掐腰黑西装挂在衣架上,现在她只穿着淡绿无袖衫,下身是墨绿套裙,修长的腿套着肉色连裤袜,脚下是白高跟凉鞋。

  闻姐开心地笑着,为心爱的小男人倒了一杯茶水。

  望着闻姐后翘着的浑圆丰臀,想到上次在一起时,拿着她家的米尺,为她量她的细腰,闻姐的腰围最细处只有61厘米,而臀围竟有93厘米,真的很性感。

  闻姐走过来,弯腰把水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杨盛透过那水杯上面飘着氤氲的气,眼光像犀利的剑一般,从闻姐开着的领口看进去,她里面刺绣的粉色罩杯露出半个白嫩奶房,他不由得伸手进去揉捏了一下,

  闻姐在惊慌中看了门外一眼,确信没有人在外面看到,于是:小坏蛋,胆太肥了呀。

  又想姐了。杨盛舔舔干渴的嘴唇说。

  是么,这才距上次咱俩在一起才不过三四天呀。闻姐笑着说。

  我们局选拔局长的事,上边有什么动向么?杨盛喝了一口茶水问。

  老阮说了,谭平山推荐了陈丕,而且他后面有陈金山老爸,陈金山通过省组织部长,还与管干部的省委副书记,甚至省委杨正午书记都能说上话,形势难测呀。闻姐说。

  为什么我晋个正处就这么难呢?杨盛说。

  我家老阮说了,谭平山不仅是他的克星,也是你的死敌。闻姐说。

  如何能找到谭平山的把柄呢?诗韵虽然重新进入了谭平山的家,可是一时半会也抓不到要害,杨盛说。

  我十几分钟后就要上课,要不,咱俩出去找个地方激情一番。闻姐遗憾地说。

  别耽误姐的工作。能见到姐,跟姐好好唠唠嗑,亲热一下就行了。

  闻姐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闩上了,同时把门上的帘也拉上了。这样外面就看不见屋里的情景。

  做了这些事后,两人急切地搂在一起,迅速地寻找着对方的嘴唇,像万能胶一般地粘在一起吻着,

  杨盛贪婪地享受对方甜蜜的唾液,享受着女教授那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与此同时,男孩的手也没闲着,从衣衫下面伸到闻姐的胸部揉捏着,很快,就感觉夫人的乳头翘了起来,

  后来,男孩的手又一路向下,长驱直入越过三八线,先是在后面揉捏女人的臀部,感觉那儿的滑腻和弹性,接着又回师前方,挺进山深林密之处,寻找到女教授那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也许是在办公室,在庄严的高等学府出轨,对几千年体制教化和性压抑的反叛,结果使人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环境的压迫使人在紧张之中,获得了一种特殊的感受,闻姐修长的发丝甩动着,迷离的双眼窜腾一团火焰来,她的身体一阵阵地战栗着,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她喃喃地语无伦次地说:小盛,姐是小弟的,姐想小弟,小弟让姐做什么,姐就做什么……

  杨盛搂抱着书记夫人,觉得她的浑身犹如面条般地发软地依偎有自己的怀里,眼看就要像一汪春水般地融化了。

  两人这样吻了一会儿,杨盛斜眼看看墙上的钟,外面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学生们纷纷走向教室了,快到上课时间了,

  杨盛心想,再这样下去,夫人就会受不了,很可能就在这沙发上做了,这种情况下做是很危险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他就强忍着自己的**说:我得走了,姐你敢紧去上课吧,

  那好吧,女教授意犹未尽地松开自己的双臂,眼神迷离地说。

  杨盛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跟市委书记夫人道了别,就出了办公室。

  他走过花园的甬路时想,与情人之间这种仓促短暂间的情爱,也挺刺激人的。

  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遇到唐霓和她的女同学夹着笔记匆匆走向文史楼,

  哥,你干什么呢?唐霓好看的眉手一扬问。

  我来看望闻老师呀。杨盛说

  哈哈,一会儿闻教授给我们上辽史课呢。唐霓笑着说。

  是么,你要好好听课,别在下面尽给男生写小纸条呀。杨盛开着玩笑说

  哈哈,晚上我去你那儿了,给你讲一讲我们最近校园发生的有趣故事,

  好的。你快去上课吧。杨盛说着,与妹妹挥手道了别。

  杨盛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忽然想到刑警米兰,

  他去找米兰,跟她增进关系,甚至有某种私密情感,自己不是多了一个得力帮手?

  好,就这么办。杨盛说着,就掏出了电话本,从小本上找到米兰的手机号。

  米兰在电话那边正忙着,他说:后天周末,咱们见面吧。……

  到了周末,杨盛去找米兰。

  刑侦大队的业务楼三楼,是个大厅,

  一身警服的米兰,引导着杨盛来到她的办公桌前,她的办公桌位于大厅的一角。

  在大厅的另一边,还有几位没有休息的刑警在研究案情。

  女刑警的桌上放着一本书《黑色大丽花》。

  还有手枪,白手套、放大镜等物件。

  米兰把那些出现场的物件放入抽屉里。

  我看过这个电影,富家小姐和三人纠缠不清。很多场面黑暗阴森血腥,披犯罪片外壳的黑色艳情片,杨盛说。

  我挺喜欢这个片子里面的女星装扮,典雅、美艳、风尘、神秘、妩媚……影后前半段是楚楚可怜富家小姐,后半段是邪恶变态杀人犯,米兰说。

  米兰隔壁铁栅后面坐着一个少妇,纤细的手腕上卡着铮亮冰凉的手铐。

  那少妇二十**岁的样子,浓妆艳抹,但神情憔悴,一种无可奈何的哀伤。

  她犯了什么罪?杨盛问。

  这是一个中国乡村版的《黑色大丽花》,米兰说。

  她也是杀人犯?杨盛问。

  她与情夫合伙把自己丈夫谋杀了,米兰说。

  怎么杀的?杨盛问。

  用毒鼠强下到饭里,给他丈夫吃,毒死的。米兰说。

  我怎么看,她也不像个杀人犯呀。杨盛说。

  米兰介绍说:她叫姜美丽,是潢水县八家子乡村民,从小失去父母,由姐带大,嫁给村长儿子,村长外出经商破产,儿子嗜赌,欠了几十万元赌债,毒打她,让她陪债主睡以顶债,让妻用身体顶罚款,顶电费,顶修房的费用,后来她丈夫说,你漂亮,应出去契墟当小姐赚大钱,否则年龄大想挣也晚了,人老珠黄了,

  哦,前些天全契墟的老百姓都在传闻这个案子,原来就是她,下毒鼠强把丈夫毒死了?杨盛惊异地说。

  是呀,她丈夫逼她到九重天歌厅当小姐,她的五岁儿子求邻居老陈头帮着照看,老陈头为她看孩子,不要看护费,但要她用陪自己睡觉抵看孩子的费用,一来二去,老陈头想

  独占姜美丽,他多次挑唆尤远桂与丈夫的矛盾:谁家男人甘愿妻与别男人搞?这种丈夫干脆离了,姜美丽说丈夫死也不同意与自己离婚,老陈头威胁她说:那就毒死他。你要是不弄死他,我就祸害你儿子,你是要老公,还是要儿子?米兰讲述着一个真实而惨烈的社会故事。

  于是姜美丽就下毒杀了她丈夫?杨盛问。

  第一次她未忍心下,把药扔了。后来姜美丽对丈夫愈加厌恶,窝囊,绿帽王八,该死,于是二人又买毒鼠强,晚上,姜美丽趁丈夫赌钱归来,吃的饭菜中下了毒,毒死后抛尸郊外一口浇地的水井中。米兰说。

  杨盛想到前几年自己在南方也从事过这类社会底层的谋生行当,他心里对这个女人产生深深的同情。

  于是杨盛走过去,隔着铁栅栏问那少妇:你真的恨你的丈夫?杨盛问。

  那少妇看看杨盛,似乎是觉得他是个心地善良的男孩,于是她说:我一方面恨丈夫,不象个男人,太窝囊,我诚心对他,从没有外心,我觉得一个男人让老婆去卖身,去与别的男人睡觉,他就不是个男人,他要是真心喜欢我的话,不会让我去跟别的男睡觉,姜美丽说。

  杨盛对她说:去当小姐的女人,多半是被逼无奈的。

  可不是,我去发廊当小姐,表面上是去上班,实际是去卖肉,我心里一直觉得痛苦不堪,为了挣钱去与别的男人做那种事,不知是什么滋味,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姜美丽哭着说。

  杨盛回到米兰的办公桌前。

  姜美丽犯了死罪,留下的那个五岁儿子,将成为孤儿。米兰说。

  这时来了几个法警,跟办案的刑警办理了交接手续,然后就把姜美丽带走了,……

  从刑侦大队出来,他俩先去了米兰住处,

  你先坐着,我去换换衣服,米兰说罢进了卧室。

  好的,杨盛坐在沙发上,济览着室内的陈设。

  墙上贴着一些照片,尽显出米兰的职业特点了,与女孩的闺房风格形成强烈的反差。那些照片多是命案的案发现场,还有几个通辑犯的模拟画像。

  有两个通辑犯的面容像有些稚气的孩子:这两个人也不像杀人犯呀,杨盛说。

  你以为杀人犯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米兰边说笑着边从卧室走出来,换了一身便装,令杨盛眼前一亮:

  女孩呈现着花蕊样粉嫩脸,下面的脖颈优雅如天鹅的颈,引发男孩想要上去亲吻的冲动,领口开极低胸部圆润饱满的弧度浮想联翩腰部很圆润,如提琴般地凹陷,圆翘的臀包裹在灰色的布裙中,光溜溜在大腿露在外面,顿时洋溢着女孩的柔媚之气。

  米兰说;最近发生这样地一起案件,有人从楼上吊下针孔摄像机:线接电源,接摄像机,接电视机,打开窗用电线把摄像探头垂下,吊楼下窗上摄像探头晃动停止后,电视机出现了新婚的小夫妻在床上缠绵的场面,

  这是一种高科技犯罪呀。那对小夫妻是做什么的?杨盛问。

  那对夫妻男的在外事局当翻译,女的是电视台女主持人,

  是不是叫蓝莹的女主持?不是的。那个蓝莹我认识的,据说她跟谭市长的关系不一般的。米兰说。

  哈,这么秘密地的事你也知道?杨盛问。

  我是谁呀,搞刑侦的女侦探呀。那个针孔探头的鬼眼闪着红光,盯着那对正在行房事的夫妻。因为自己的**暴露无遗,强烈的羞辱令娇妻一路大哭着跑回娘家,她无法想像,自己面对着暗处那一只龌龊的眼睛,美丽的新娘像被人剥光衣服一样难受,米兰说。

  案犯是搞科技开发的,或者是软件工程师?杨盛问。

  最后发现做案者是楼上一个落榜高中生,在网吧当网管员,有这个爱好,米兰说。

  米兰的书架是有好多侦探小说,马修写妓女谋杀案的《八百万种死法》看到整个城市花样繁多的死亡。案件侦破是个壳。小说重在写人的生存,写人的命运和情感。写小人物如酒鬼、妓女、黑帮的悲喜剧。杨盛一边翻着那本书,一边说。

  米兰说:《黑色大丽花》富家小姐和三人纠缠不清。很多场面黑暗阴森血腥,披犯罪片外壳的黑色艳情片,好莱坞女星装扮,典雅、美艳、风尘、神秘、妩媚……影后前半段是楚楚可怜富家小姐,后半段是邪恶变态杀人犯,

  墙上有一张水中女尸的照片,那女尸体仰着面,高耸的奶房露在水面上,那一对白而细嫩的奶房在上午的阳光下的湖水中,格外地耀眼。

  我以为那是男人的屁股呢。杨盛说。

  胡说,男人的屁股有这么尖的,像雪峰一样的么?米兰说,

  也是,你做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女刑警,你说男女死后在水中飘浮的姿势有什么区别么?杨盛问。

  米兰说,在水中的女尸多呈仰面朝上,而男多卧着,面朝下漂浮状,

  这是为什么呢?杨盛问。

  因为男性的臀肌不发达,男人的胸和肩宽,重心偏于身躯前上方。所以男死后在水中多卧着,面朝下呈漂浮状。女人的骨盆大,臀部发达,重心偏后下方。初死时沉入水中,漂在水面。先是头胸腹产生浮力,水面上看到的先是上体后是下体。女刑警侃侃而谈地说。

  哦,果然厉害,又长知识了,杨盛说。

  他从书架上拿出一本刑事侦察学,刚打开,就从中掉出一张照片来,

  那是米兰与一男孩照的全身彩照,男孩很英俊。一身警服。英气十足。米兰着绿色及膝布裙,妩媚美丽。

  这个男孩是你男友?杨盛问。

  准确地说,应是前男友。米兰说。他也在你们局工作?杨盛问。

  是的,他是巡警大队的副大队长,他现在去公安大学进修去了,米兰说。

  你们为什么分手了?杨盛问。

  你别看他照片上阳刚所十足,可是,心胸狭窄着呢。米兰说。

  心胸怎么狭窄呢?杨盛说。

  他容不得我跟每一个男孩亲近一些,我跟同组的男警去唱歌跳舞,他都生气,每次回来,他都详细追问,那男的跟你跳舞,搂你腰部那个地方了,你的胸离他多远?我气得说:我们搂得很紧的,贴在一起了。他对我大吵大嚷怒气冲天,米兰说。

  他那是在意你,心里有你呀,那也是一种爱呀。杨盛说。

  我受不了那种爱,更有甚者,竟然对我用技术侦察手段:违规使用窃听技术,偷录跟踪,暗访我的行踪,伤害了我,我没有安全感,,米兰说。

  这可太过份了,杨盛说。

  是呀,我说爱情是用来享受的,不是拿来考验的。爱情不是男人与女人的战争,输赢结果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们分手了。米兰说。

  三年前,以前有个管政法的副秘书长,违规使用卫星定位系统,受到上级处分。现在,我们局的四个副局长都无权下令使用卫星定位系统的,如果是破案需要,得主管政法的副市长和公安局长都同意才行。

  如果大家都能用,那社会秩序还不乱了?杨盛说。

  你的故事对我很有启发。杨盛说。

  他和米兰从米兰的住处出来,又在街上逛荡起来,

  米兰看着小区那一排排的建筑,感叹地说:你看那家家的窗子都用钢筋焊装着护栏,那像什么呢?

  象什么——象兽笼?像监牢?杨盛笑着说。

  按着马斯洛的学说,安全是人的最基本的人生需要之一,因为社会治安不好,老百姓家家都把自己装在笼中生活着。米兰说。

  你说你家住在二楼,是不是也装着护栏?杨盛问道。

  我当警察的,用不着装那个东西。米兰说。其实我们每个人不是生活在笼子中呢。不是生活在有形的笼中,就是生活在无形的笼中呀。

  其实,生不生活在笼中,不取决于别人,取决于你自己,杨盛说。

  米兰皱着眉想了一想,咦,还真是这么回事。你真厉害呀。

  哈哈,一点浅见而已。杨盛笑着说。……

  二人一路走着,不知不觉中,竟走到杨盛的住处楼下。

  你也到我那儿坐一下吧。杨盛邀请她说。

  米兰笑道:难得来一趟,我跟你上去看看。嘻嘻……看看你的‘狗窝’是什么样子。

  狗窝?哼哼,随便你说‘狗窝’好了杨盛得意的笑了笑。到了?嗯,我还没有上来过呢。米兰东张西望。

  杨盛开门进去,见房间里面似乎收拾得很整齐,走的时候好像没有收拾过,应该是唐霓来过来帮忙收拾的吧?

  咦?居然很整齐,在外面参观了一圈的米兰跟着进来了,见到里面很整洁,有点意外地说:噢,我知道了,你这屋里肯定有某个女孩在与你同住着,她为你收拾的。

  同住什么,我不常在这儿住的,晚上有时回家吃晚饭,有时就在那边睡了。杨盛说。

  你那边有两个漂亮妹妹,当然你乐意在那边逗留了呀。米兰笑着说。

  哈哈,我大妹妹唐虹这段时间在省里学习,我小妹唐霓在大学念书,也不常在家的。杨盛说。

  你这地板很光滑的,米兰用脚擦了一下那绿叶牌地板说。

  是么,一般吧。杨盛说。

  我一看地板,就想起小时候光着腿在自家地板上练劈叉,米兰脱下皮凉鞋,换上布拖鞋说。

  你小时学过舞蹈?怪不得你身材这么好。杨盛问。

  那时我家地板很粗糙,上面有些木刺,有一天,我练劈叉时,一根小木刺刺进我大腿根的肉里……米兰皱着细眉说。

  当时很疼吧?杨盛心疼地说。

  是呀,是我姐帮我挑出了那根细长的刺,当时疼得我牙齿直吸冷气。米兰说。

  是么,留下疤痕了么?让我看看,杨盛说罢就要伸手掀漂亮女刑警的短裙。

  去,米兰拨开他的手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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