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女人花_市长夫人爱上我:桃花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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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女人花

  +听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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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呀,阮书记可是很久没唱这支歌了,今天我们幸运呀。杜局屁颠颠地跑到电脑前,亲自手持鼠标,快速在荧屏上寻找,很快找到,并置于最前面。很快,荧屏上出现梅艳芳的容颜和‘女人花’三个大字。

  阮大诚穿着白衬衣,下边是笔挺的西裤,背头在灯光下闪着光亮。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手持麦克风用稍低的中音唱了起来: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大家都倾耳静听。

  杨盛听着,阮书记的歌唱得软绵绵的,很有些阴柔之气。

  阮书记的《女人花》只唱了一段。

  不行了,气脉有些够用了,阮大诚转身把麦克风递给杜长山说。

  好,唱得太好了!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我有些疲劳,阮大诚说罢站起身来,

  杜长山马上抢上前去,扶着阮书记出了歌厅,到楼上的房间休息。

  剩下的人接着点歌。

  葛先红副教授唱了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就说有些头晕,于是杨盛送他出门下楼,在宾馆门口,为他打了一辆出租,

  送走葛教授,杨盛自己回身上楼。本来‘空军一号’包厢是四楼,可是他却上到了五楼。

  顺着走廊,怎么也找不到刚才唱歌的‘空军一号’包厢。

  他拐进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床,

  他想,自己喝的有些迷胡,正好自己在这儿歇息一下,于是一下子倒在床上

  身体虽倒在床上,神志却很清醒,

  眼睛看到茶几上有一只仿辽代的陶罐,陶罐上绘有拥抱着的一对男女,这处辽瓷的复制品说明,辽代瓷器工艺已经很发达。当时的官窑烧制的瓷器已经与中原互相交流。

  这时隔壁传出华娟的说话声。

  刚才我沐浴时,你给我在浴缸里撒满玫瑰花瓣,喷上法国名贵香水,我真的很感动的。阮大诚的声音。

  要不要换拖鞋?华娟的声音。

  华娟说,‘嘻嘻’笑了出来,道:方局长很周到呀!

  这有什么,现在你是女主人吗!阮大诚的声音。

  真的?华娟的声音。

  你有艺术修养,气质优雅,是能勾起男人欲念的漂亮女人,让我的雄性荷尔蒙得到充分分泌,充分激发我对生活的热爱,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阮大诚说。

  是么,我还怕你身边的女人多,有一天又看上一个比我还漂亮年轻的女孩,不愿意理我了呢。华娟说,

  那能呢。我只是觉得配不上你,你长得漂亮,没有结婚,而我却已是当外公的人了。阮大诚说。

  别这么说,你为契墟一百二十万人民费心,肩上的担子重,我能为你减轻点精神负担,给你一点快乐,是我的责任。女人在内心面临婚外情的道德压力时,常常给自己找一个很高尚的理由。华娟说,

  杨盛感到奇怪,这宾馆档次不差呀,怎么客房之间隔音效果这么不好呢?

  他起身过去细看,原来这几个房间正在正在修暖汽,暖汽管通往隔壁的地方,有个洞没有用水泥石灰抹上,所以,隔壁传来的说话声很清晰。

  你家里有什么事,包括你父母,弟弟,有什么事,尽管给我说。阮大诚说。

  你已经为我做了不少了,我现在的副团长是你让杜局和李团长给我提的,我弟在银行工作,是你给省行的副行长说话安排的。我的房子也是你给我钱买的。我还能奢望你为我做什么呢?华娟说。

  嘿嘿,都不是什么很大的事,阮大诚说。

  我真的很感谢你,你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华娟说。

  是么,有你这句话,我就很高兴了,阮大诚笑着说,

  就是心疼你,别把身体累坏了。只是觉得我应该这么做。华娟说,

  阮大诚心情是挺舒畅的,他觉得像这样有相当身份的干部,有多少人想走近而不敢靠近,想讨好而又不敢巴结,当领导是多么不易,有时候真是高处不胜寒,不能很随便地到处走、不能随心所欲、信口开河,可是到了这个位置,成了公众人物,就得注意,世界上的事物常常说是这样,你得到了一种东西,你就失去了另一种东西。

  阮书记,陪您说话真的是一种享受。华娟说。

  书记也是人,不要把我当成经常坐在主席台发号施令的市委领导,就像对待一位普通人一样对待我。阮书记说。

  在我心中,您就是让人尊敬的、高贵的领导。华娟笑起来,脸蛋上便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样子挺好看。

  阮书记,您喝点什么。华娟问

  来一桶矿泉水吧。阮大诚的声音。

  接着传来‘嘭’的一声,开启易拉罐的声音。

  你当年学舞时,也吃了不少苦吧?阮大诚问,

  我上舞校时,才七岁,每天至少要练六个小时,华娟的声音。

  是么,小小姑娘,那可真是够辛苦的。阮大诚同情地说,

  虽然看不到那边的情景,但杨盛感觉,市委书记可能正在抚摸着姑娘蓓蕾般的杏色肌肤,女孩那肌肤润泽,如丝绸般光滑,腰身如小提琴身般地圆润凹陷进去。

  我七岁开始跳舞,十二岁考进中舞。老师让我两腿尽可能分开坐,然后往前趴--不过我像只趴着的青蛙,她使劲地压我的胯根,我从来没有那么疼过!但是我知道必须忍受,必须练出双腿间的柔韧度,老师使劲按我的胯根,让我那个地方贴着地板。疼得我真吸冷气。华娟说。

  真的很疼?阮大诚问。

  你说呢?华娟吃吃地笑着。

  是哪个地方呢?我摸一下。阮大诚问。

  唉呀,你都弄得人家痒了呀。华娟吃吃地笑着。‘

  杨盛在隔壁虽然看不见,可是他能想像到,市委书记那只保养得柔软白胖的手,正像一只章鱼的软而长的触角样贪婪地吸附在女演员的柔软白嫩的**上。女演员会感觉到章鱼的触角那种冷颤而黏腻的触感吗?

  杨盛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也受到了某种刺激。原来人类对于声音语汇的感受也是很敏锐的。

  小娟,你现在着不着急找男友?阮大诚问。

  不着急,华娟说。

  27岁了,也不小了,老这么占着你,我有些不安。阮书记说。

  没事,我真的愿意与你好,华娟说。

  可是我给不了你婚姻呀。再说咱俩年龄差得24岁,差得太多了。阮大诚说。

  爱情不讲年龄的。华娟说。

  你现在是舞蹈团的副团长了,以后还有什么打算?阮书记说。

  搞舞蹈的,青春饭呀。华娟说。

  你以后要想办法当上剧院的副院长,阮书记说。

  那我可得指望书记您的大力提携了。华娟说。

  那是当然,可是你也要谨慎一些,不要出什么麻烦,要注意与剧院领导和周围同事搞好关系,不要太高傲,要夹着尾巴做人。阮大诚说。

  你放心吧。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得让你省些心呀。华娟说。

  你前男友这一段时间来找你的麻烦了么?阮书记说。

  没有,他好像猜到我跟你的关系了,原来他要找我的麻烦,后来他不敢了。华娟说。

  你的腰和胸部真好看,一直到大腿,从下到下形成了迷人的曲线,阮书记说。

  我每天都去游泳馆游泳,游泳能够保持好身材。华娟说。

  杨盛躺在这边的床上,他忽然想到一种情景:就是在山间,生长着一朵美丽的兰花,旁边卧着一只猛兽在守护着那朵艳丽的花儿。如果有谁想要染指,那就要冒性命的危险。……

  吃完晚饭,杨盛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桌前,正要打开电脑浏览一下当天的新闻,忽然手机响了。

  他拿起手机一听,

  盛哥,你在哪儿呢?电话里传来诗韵的声音。

  我在自己的住处呢,你在哪儿呀?杨盛问。

  我已经来到契墟了,是诗军开车把我拉过来的。诗韵说。

  有没有时间呀,人家想你了,还有重要事要与你商量呢。

  杨盛心里一惊:重要事?会不会是求他,要嫁给自己呢?如果是那样,那可怎么办呢?不管怎么样,既然有重要事,那就赶紧见面商量一下,

  于是杨盛说:那好,杨盛与诗韵相约潢水大街的小广场见面,

  然后急忙下楼,步行来到潢水大街的小广场。二人见面。

  诗韵的打扮很优雅,颈细长,大V领素净米白衫,胸部呈现丰满曲线,长裙显现修长身段,展示了妩媚的魅力,

  诗军呢。杨盛问。

  他开车走了。诗韵说。

  你留下他,咱们一起去吃点什么呀。杨盛问。

  他说他在这儿,你和我说话不方便的。诗韵说。

  这小子,还挺会来事的。杨盛说。

  杨盛见她眼睛有些红,怎么了?杨盛问。

  等到了你家再说吧。诗韵说。

  杨盛领着她来到自己的住处。

  一进屋,诗韵就扑到杨盛的怀里,伤心的哭起来

  别哭,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是谁欺负小妹了?杨盛说。

  呜,呜,是孙富书记。诗韵痛苦困惑的眼睛红着说。

  他怎么你了,他很变态么?杨盛递了一张纸巾给她,不管什么时候,看着一个女人当面哭得希里哗啦泪流满脸总是心里不好受。

  不是,孙富要让我去给谭平山当家政服务员。诗韵缩了缩鼻子,哽咽着说。

  噢,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杨盛着急地问。

  人家不愿意去,才来找你商量的呀。诗韵说。

  你不想去?那可是契墟二号人物呀,你去他家帮家政,以后家里有个什么事,他说一句话就好使的。杨盛说。

  可是,我不愿意去。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诗韵眼睛红着说。

  为什么呢?杨盛问。

  有一次,我在杂志上看到一则真实案例,说是一个年轻女孩来到一个领导家做家政,结果被下了春药后,在别墅里被父子俩糟蹋了,那十七岁女孩子被糟蹋得躺在地板上成了一滩泥,尖叫着翻着白眼,那个地方撕裂般地疼……后来高官妻子知道了,还打女孩的耳光,抓着她的头发左右开弓,一边打一男骂:贱女人,女孩疼的满眼开花,那夫人还啐痰在女孩的脸上……诗韵脸上带着恐惧的表情说。

  那种暴虐的事是很极端的个案,不是很多的。杨盛说。

  我听说谭平山有个儿子,说是官二代,很野蛮很暴力的,他会不会强迫我呀。诗韵说。

  不会的。如果是那样,你来找我,我找人教训他。杨盛说。

  可是,听说谭平山也是个色鬼的。这一老一小,我可怎么对付呢?诗韵说。

  可也是呀,你再想一想吧。杨盛说。

  孙富书记说,如果我不同意,他就把我从镇政府退回小学当代课老师,把我爸妈的低保也拿掉。诗韵愁着脸说。

  是么,如果是那样,他可太不讲究了,杨盛说。

  他真能干出来的。诗韵说。

  如果他敢那么做,我去找他理论。再说你爸妈的低保是有政策的,不是谁说拿掉就拿掉的。我想他只是吓你一下,其实他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只是他是个官迷。为了讨好谭市长,靠上那棵大树,不惜血本。杨盛说,。

  我在单位有些人已经开始怀疑我和孙富书记的事了,我以后再到谭市长家做家政,镇机关的同事会怎么看我呢?诗韵说。

  如果真的不愿意去,那就拒绝孙富,杨盛说。

  我也不会随便找个男人就上床的,我只会和很优秀的男人才会发生性关系,那些粗俗没教养的男人我是不会理睬的。你很优秀,我看得出也感觉得到,我欣赏你所以才会和你做。

  我知道的。孙书记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如果他报复,我找人替你说话。没事的。杨盛说。

  那好吧。诗韵眼睛红着说。

  看了看他又说:你这样的男人也是很容易被女人喜欢的,你的体魄和相貌会让女人想入非非。如果将来你结婚了,我给你做家政,我会愿意的。诗韵说。

  可别这么说,你与我这么坦诚相待,把什么都给了我,可我却不能给你婚姻,我已经很欠疚了,杨盛说。

  你真的很喜欢我?诗韵眼神迷离地问。

  这还用说么?杨盛用勿庸置疑的口气说。

  你以后不会忘了我,是吗?诗韵问杨盛,湿漉漉的头发和连绵的流水挡住了她的表情。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杨盛说。

  诗韵看着杨盛,脸色绯红,胸脯起伏的愈来愈急,

  说着,她就扑到杨盛的怀里,拼命地吻着他。弄得眼泪和唾液都擦到杨盛的脸上了。

  杨盛口中的液体是咸的。他努力想要看清她是不是在流泪,却无济于事,诗韵一张脸上全是水,表情像在哭又像是在笑。

  杨盛抚摸着诗韵的白哲细滑皮肤,亲吻了她一下黑亮的眼睛说:你这一对眉毛细细弯弯的,眼眸很长,双眼皮叠得漂亮,真的很让人喜欢,怪不得孙书记要让你去给谭市长做家政,

  去,人家都犯愁死了,你还取笑我。诗韵抬手轻轻拍了他肩头一下说。

  我该死,说着,杨盛抱着她,拿起她的纤细白嫩的小手,细看那手掌,看了一会儿,他说:你的金星丘发达,你那方面的能力很强的,

  是么,你就会取笑小妹。诗韵笑着说。

  是真的。杨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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