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太能吃了_科学养蛊指导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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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太能吃了

  车流拥挤,司机开着车像一尾游鱼般在城市里穿梭,四处观察着周围的状况,他把车开得很稳当。

  周围的霓虹灯闪烁着,城市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即使天色黑沉,热闹的城市依旧亮堂堂的。

  张医生像是一个合格的朋友,被损友托付给猫喂食的朋友。

  他熟练的摁了密码之后提着一个黑箱子进了门,司机师傅则在车里安静的等待着,时不时掏出手机看一看给新婚的小妻子发送消息。

  二楼尽头的房间里爬宠专用的箱子安静的睡着几只小东西,张医生翻开手机备忘录一条一条的按照饲养手册的方法调试温度湿度,寂静的房间里没有声音。

  刚把手里提着的黑箱子打开,恒温箱里的小家伙们就在睡梦中动了动,张医生忍痛把金石玉器一件一件往爬宠箱子里摆。

  摆完之后拍了照片给对面发了过去,熟练的又检查了一遍湿度温度后揉着额头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快步离开。

  收到图片后我非常礼貌的跟张老头道谢,并跟他说了很快就会回去,躺在酒店的被窝里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却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还要去给花店老板修她的东西得早点睡的,可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酒店楼下的小店还开着,我下楼吃了碗馄饨,拎着一兜子酒回了酒店。

  桂花酒和葡萄酒杂七杂八的喝了很多,稍微有些头晕的时候,才开始有了睡意。

  一阵舒适平缓的钢琴手机铃声响起,我睡意朦胧的摸到了床头的手机,顶着被子有些难受的打了一个呵欠,淋了雨感觉额头稍微有点烫。

  “我有个朋友他今天晚上要去花城,你也在花城给他安排一个住处好吗?”张医生有些头疼的揉着额头,“顺便提一句你养的那几只奇怪的东西也太能吃了。”

  “什么朋友,我认识吗?”边说边探手去够床头柜的纸巾,手腕上的小蛇卷了尾巴帮忙抽纸巾,几只蝴蝶呼朋引伴喝多了我开了行李箱把它们放进了盒子里。

  “应该认识吧,你常玩的那个游戏我见他也玩过,你师兄也认识,是朋友吧,把位置发给他,你早些睡吧。”

  随后张医生推荐过来一个好友,我点进去却显示对方已是好友,再仔细看了看,世界真小。

  这人我认识,我那游戏里收的一只明教徒弟。

  挂了张医生的电话后我又给师兄打了一个电话,对面接的很快,询问了一下师父的身体在得知没有什么大碍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

  嘟嘟嘟的忙音传来,我有些困惑师兄居然挂我电话。

  打了床头柜子上的电话客房服务却说因为是旅游旺季的缘故没有房间了。

  挠了挠头给师兄打电话的时候,语音提示对方已不在服务区。

  此时另一边,天坑里的雨已经停了,虫子在草丛里音乐会开的欢快热闹又聒噪,陈天赐端着半碗凉了的梨汤坐在门槛上心里莫名有种烦躁。

  天坑少见的在雨后也看不清星星,陈天赐把碗放回了厨房。

  陈天赐看着手机上备注为徐万里三个字的聊天框里几乎秒回的两个谢字,一时之间有些恍惚,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居然也会说谢谢,真是稀奇。

  带着浓浓起床气的一声喂带着疑问,直到同时门被敲响,再看一下时间凌晨两点,我心想着师兄这朋友真会挑时间。

  “师兄和张医生的朋友?今天酒店没房间了,要不然你凑合一下睡沙发吧。”

  抱着枕头赤着脚晃晃悠悠地开了门眯着的眼睛刚睁开就被门口站着的那个人浑身上下闪着的金光晃了眼睛,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好像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久远。

  门口站着那人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把我拥进怀里,把我瞌睡吓醒了,枕头也掉在地上。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眯了眯眼睛像是被人顺毛顺舒服了的猫咪,每一根头发丝都很舒服。

  “怎么不穿鞋?地下凉还脏。”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实在很高,我要抬头看他。

  房间里没有开灯,玄关昏黄黯淡的光线让我觉得刚才在他身上看到的金光仿佛是错觉一般。

  但是他周身的磁场实在太让人喜欢了,看见他的第一眼我觉得我有些疯狂,不然为什么我满脑子叫嚣着想和这个才见第一面的人困觉。

  约摸是这个世界疯了,要不然就是我疯了,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睡觉吗?”我问他。

  “刷牙。”他从卫生间探出头来,我抻着脖子张望被逮了个正着,有些尴尬的缩了一下脚趾。

  怎么解释别人在卫生间刷牙而我在卫生间门口趴门而被逮到这件事,他拆了双一次性拖鞋弯腰给我穿鞋,我歪了歪脑袋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我在疑惑中被抱起来,脚下踩着他的鞋子,想去捡刚刚不小心掉了的柔软枕头,腰上放着的手很暖和,我突然不想捡地上那只枕头了。

  风把窗帘吹起来,夜晚潮湿的空气带着野花的香,我揪着他的衣服把他摁在玄关的柜门上垫脚小猫一样用嘴巴蹭了一下他的下巴。

  他愣了一下,金丝边眼镜底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染了笑意,那像是盛了一抔万年不化的雪的眼睛此时像是雪化了漾着无边的春意。

  他弯腰亲吻我,耳朵很红,我垫着脚尖搂过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加深了这个吻。

  滚到床边的时候他摘了眼镜,我呼吸有些急促,黑暗里只能听见他有些温柔的声音。

  他说:“我叫徐万里。”

  随后他摘了我的耳环,星星被丢出去很远,我伸手想拦被他捏住了手腕,小蛇被掐住了七寸,我有些不开心了。

  “我管你叫什么。”我反手把他按在床上撩了头发俯下身对着他的嘴一顿啃,“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蛊?”

  他低低的笑:“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蛊,怎么我一见你就”

  没给他说完整句话的机会,我凑上去把他的话堵在嘴边,绸缎一样柔软的头发铺在床上黑白分明刺目。

  徐万里把我掀翻的时候我还有些懵,事情好像变得有些不受控制起来,他低头埋在我耳边像只大狗狗呼吸急促又贪婪的闻着味道。

  片刻的晃神中衣服已经被他有些笨拙的脱了大半,我抵着他的肩膀又一次把他掀到身下的时候他没拿稳小蛇,我把蛇抢回手里对着门口的位置甩了出去。

  “守门去,灵肆。”

  徐万里轻轻地嘶了一口气,灵蛇不情不愿地背对着盘在门口吐着信子。

  “别点火了,等会烧起来你又不灭。”徐万里有些生无可恋的躺着嗓音有些低沉的嘶哑。

  “叫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大没小的。”

  我捉了他的手腕稳稳的骑在他腰上,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介于雪松和烟草之间有些甜却又不那么甜,正准备低下头仔细闻闻稍不留神又被他掀翻了。

  他轻声笑着,“占便宜没够了是吧?”

  很好,我的胜负欲被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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