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谢礼_权臣的不老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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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谢礼

  东海觉得自己猜对了主子的心思,继续道:“不过您别担心,谢小姐吵架赢了。”

  裴之成脸色一肃,冷哼一声,道:“我问的是这个吗?”

  东海心里一寒,“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许久,裴之成才再次开口:“不过,你刚刚说她吵赢了,如何赢的?”

  东海斟酌了一下,说道:“高老夫人似是在嘲讽谢小姐因为容颜美丽才被皇上喜欢的,谢小姐借着高贵妃的事情讽刺了回去,当时高老夫人非常的生气。”

  “牙尖嘴利。”裴之成评价道。

  东海小心的看了一眼裴之成的脸色,继续叙述这个过程:“……后来高老夫人真正败下阵来是因为谢小姐讽刺了她庶女的身份……然后高都督的长女又说了……”

  等东海把事情全部说完,裴之成疑惑的问道:“高老夫人是庶女出身?”除此之外,真正让他不解的是,谢嘉语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事情?而且,还会打蛇打七寸。看起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实则是每一步都算计好了,竟然还懂些谋略似的。

  东海道:“是,奴才让人去调查了,高老夫人的确是庶女,早年间在家中并不受宠,高老大人也是,庶子,不受重视。两个人默默无闻,直到高贵妃进了宫,才渐渐的变了。”

  裴之成点点头,开始思索这些旧事到底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

  “先起来吧。”裴之成淡淡的说道。

  站起来之后,东海又道:“二皇子也偷偷去了高府。”

  “去做什么了?”裴之成的神色比刚刚郑重多了。

  东海再次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裴之成的脸色,道:“似是想要见谢小姐,但谢小姐似是提前得到了消息,借着跟高老夫人吵架这件事情避开了。”

  裴之成淡淡的评价道:“还算有点脑子。”

  “谢家的大小姐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知是故意还是阴差阳错的见到了二皇子。”东海把后续一并给裴之成说了。

  裴之成淡淡的瞥了东海一眼。

  东海心里一惊,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许久,裴之成才开口道:“东海,你可知错?”

  东海冷汗淋漓,双手抱拳道:“奴才知罪。”

  “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猜测主子的心思,不该对谢小姐过分关注。”

  “下去领罚。”裴之成宣布了最后的决定。

  “是。”

  等到东海出去了,裴之成闭上眼睛往后面的椅背一靠,静静的休息。然而,一闭上眼睛,脑海中第一个蹦出来的却是东海刚刚频繁提到的那名绝色女子,这位姑娘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

  她怎么会知道几十年前刘天师家里的纠葛?自从她告知了他这件事情,他打听了许久动用了很多力量才查到,就连当年的刘府老人都不知道。

  她又怎么会知道高老夫人的庶女出身,而且还敢当众点出来?她不是那般没脑子的人。所以,她怎么保证高老夫人不会怎么着她呢?毕竟,高老夫人的儿子手握重权,女儿在宫中备受宠爱。她不过是谢氏族中的一名女子,被皇上称为表妹,但在一般人眼中,比不过高家的分量。

  这些事情,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谢嘉语的身世他之前调查过,虽然不是出自谢氏族中,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也不至于知道如此多的贵族秘辛。她平时接触的人也有限,这些事情文昌侯也未必知道。所以,她的消息来源究竟是什么呢?她知道这些消息又想做什么?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第一次见她时的狼狈和惊艳。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刻钟。

  裴之成察觉到自己对谢嘉语的过分关注,猛然睁开眼睛。

  女人就是麻烦,他不能任由自己如此。所以,刚刚对东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谢嘉语向来恩怨分明,得罪过她的人她不会放过,帮助过她的人她也不会含混过去。是以,等到谢思敏沐休的时候,她带着一本书去了前院找他。

  没曾想,到了谢思敏的院子,却发现院中不只他一人,还有一个外男在。这人的长相也颇为眼熟。

  “姑……姑……姑娘好。”乔亦书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

  他虽然和谢思敏关系极好,而且经常来文昌侯府,但今日过来却是有目的的。表面上是为了跟谢思敏一起著书立作,实际上却是想要百般打探谢嘉语的事情。

  然而,他这个朋友就像是个榆木疙瘩,根本就没明白他的意思。他问那位姑娘的情况,谢思敏答他修书的事情,简直是鸡同鸭讲。

  原本他都已经绝望了,结果却意外的看到了谢嘉语本人。这如何不让他惊喜!

  没曾想,谢思敏却看了他一眼,提醒道:“亦书兄,你若是跟着我称呼的话,不应叫姑姑,应该叫姑祖母。”

  听到这句话,乔亦书愣了一下。

  谢思敏却在一旁拱手行礼:“姑祖母安好。”

  谢嘉语见乔亦书满脸通红的模样,拿出来手帕遮住了一脸笑意,道:“嗯,你们好。不用跟着思敏一起称呼,你叫我一声谢小姐便是。”

  乔亦书见谢嘉语的眼睛看了过来,满脸通红不说,渐渐地,红晕甚至爬满了耳朵,整个人都像是一个煮熟的大虾一般。

  谢嘉语见过不少看到她就害羞的男子,但害羞到这种地步的却是第一次遇见。也或许是,眼前的这位男子皮肤比旁人白上一些,所以脸红起来也比别人更甚一些。

  “这位是?”谢嘉语礼貌的问道。

  谢思敏这才想起来还没给大家介绍:“姑祖母,这位是我在翰林院的同僚,也是我的好友,乔亦书乔大人。”

  谢嘉语一听他的身份,眼前一亮。这真的是太巧了,她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乔大人,没想到正好遇到了他本人。

  “亦书兄,这位是我姑祖母。”

  “我曾和这位乔大人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你竟然是思敏的朋友。”谢嘉语笑着道。

  乔亦书的脸色渐渐的没那么红了,听到谢嘉语说记得他,心里升起来一股喜悦之情,紧张的道:“姑……谢……谢小姐好。”想来想去,乔亦书还是称呼为谢小姐。

  谢思敏好奇的道:“哦?原来你们见过啊?”

  谢嘉语见乔亦书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便道:“之前在书店见过一回。”

  谢思敏侧头看了一眼满脸通红沉默不语的朋友,扯了扯他的衣袖。

  “呃,对,见,见过一回。”乔亦书结结巴巴的说道。

  谢嘉语见乔亦书太紧张了,又看了一眼石桌上摆放的书籍,知道他们还有事要忙,所以直截了当的说道:“说来也是巧了,我今日过来就是想跟思敏说乔大人的事情,没想到竟然能见到你本人。”

  乔亦书听到谢嘉语的这句话,终于没那么紧张了,好奇的问道:“啊?谢小姐找我,为什么?”

  谢嘉语笑了笑道:“自然是谢谢乔大人昨日的提醒。”

  乔亦书听到这话,心里仿佛炸开了花,激动的道:“所以,谢小姐昨日是不是收到在下的提醒了?”

  谢嘉语满脸笑意的道:“自然是收到了。”

  谢思敏左右看了看,实在是不明白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开口问道:“你们究竟在说什么?难不成,亦书兄昨日离开之后是去见姑祖母了?”

  乔亦书又再次紧张起来,道:“没有,我昨日并未见过谢小姐。”

  见谢思敏满脸的不解之色,解释道:“思敏兄,你忘记了,昨日咱们听到有人想要加害一位穿着鹅黄色衣裳的姑娘……”

  谢思敏恍然大悟,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谢嘉语,道:“难不成,那位姑娘就是姑祖母?”

  谢嘉语点点头,道:“对,的确是我。昨日有小丫鬟提前告知于我,正是这位乔大人的功劳。”

  谢思敏紧张的问道:“姑祖母可躲开了危险?”

  谢嘉语笑着道:“有了乔大人的提醒,自然是躲开了。”

  说完之后,谢嘉语便想从春桃手中拿过来谢礼。只听谢思敏似是松了一口气,道:“还好姑祖母躲开了,真是万幸。看来昨日大妹妹没有遇到姑祖母。”

  谢嘉语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逝,惊讶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大妹妹?这跟思兰有什么关系?”

  谢思敏解释道:“昨日我跟亦书一起遇到了这事儿,我们并不知道被加害的姑娘是谁,但又怕她遇到危险,所以我就去找思兰说了这事儿,让她提醒那位姑娘。而亦书是去跟他母亲说了。”

  此刻,谢嘉语终于明白过来谢思兰为何会出现在假山附近了,也明白了她心情愉悦的原因。

  同样出现在假山附近,乔大人为了怕她受到危险,所以满脸焦躁。而谢思兰却满脸开心之色,显然并不是怕她受到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险,而是另有所图。

  若是没有乔大人的对比,谢嘉语还难以这么快的想清楚。这会儿,却是全明白过来了。

  不过,这些事情在脑海中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谢嘉语便调整好心情,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不过,这事儿她也没打算轻轻掀过去。有些事情啊,无需添油加醋,只需实话实说便好。

  “原来是这样啊,我一开始的确不曾见到思兰。但是后来看戏的时候却是见过她。思兰并未告诉我这件事情,许是她忘记了吧。”谢嘉语带着微笑说道。

  谢思敏虽然不通人情世故,但有些事情他不是不懂。想到家中的变故,又想到在府中听说的一些事情,心中渐渐对谢思兰起了一些微辞。

  “嗯,等我改日问问她。如此重要的事情,思兰竟然不放在心上。陌生人便罢了,自家人竟然也如此,着实有些不懂事。”当着外人的面,谢思敏想也没想的就巴拉巴拉说了出来。

  谢嘉语微微眨了眨眼睛,侧头看向了一旁的乔亦书。只见乔亦书压根儿就没注意谢思敏说了什么,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

  说实话,被一个唇红齿白,脸嫩俊秀,又充满了书生气质的少年如此盯着看,谢嘉语渐渐的有些不自在了,感觉自己的脸也开始有些热。

  谢嘉语轻咳一声,唤回了乔亦书的神智。

  乔亦书清醒过来之后,看着谢嘉语戏谑的眼神,脸色刷得一下子又爆红了起来。而谢嘉语见到他这个样子,反而自在了许多。果然,看别人不自在要比自己不自在舒服的多。

  “嗯,先不说思兰的事情了。今日我是特意过来酬谢乔大人的。”

  说完,谢嘉语从春桃手中拿过来一个盒子,笑着递给了对面不自在的乔亦书。

  乔亦书看着眼前的盒子,赶紧摆摆手,快速的说道:“不用,不用,谢小姐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谢嘉语坚持的道:“怎么会?乔大人跟我素不相识,却能冒着风险让小丫鬟去提醒我,而且还在那里等了我许久,这都让我万分感动。”

  乔亦书没想到谢嘉语竟然知道他在那里等了她很久,怔愣了一下,更加不好意思了,喃喃道:“后面的事情谢小姐竟然也知道?”

  谢嘉语点点头,道:“自然是知晓的。只是虽然知道乔大人在那里等了许久,却不知您是在等我。若是早知道乔大人就是提醒我的那个人,当时一定让丫鬟去告知您了,这样的话,您也不用等那么久了。真是抱歉。”

  乔亦书连忙道:“谢小姐不必跟我说抱歉,这都是我自愿去做的……不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这都是都是……哎,总归,这礼我不能收。”

  谢思敏想明白了整件事情,在一旁道:“姑祖母,这事儿也怪我没考虑周全,让姑祖母差点受了伤害。幸亏亦书兄及时提醒。只是,思敏跟亦书关系极好,这个恩,思敏替姑祖母报了。这样也全了思敏的愧疚之心。”

  谢嘉语笑着道:“好了,你们俩不必客气了。乔大人帮了我,这个恩,自然由我来报。思敏也有心提醒,虽我未收到,但也算是有心帮我,但我现在才得知,今日未带礼,改日再谢你。”

  乔亦书和谢思敏自然又是一番拒绝。

  但,谢嘉语道:“乔大人,不如你打开盒子看一看,再决定要不要拒绝,可好?”

  乔亦书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谢思敏。

  “看看吧,说不定打开之后,就想收下了呢。”谢嘉语把盒子往前面递了递,诱惑的说道。

  见乔亦书还是没什么动作,谢嘉语道:“乔大人今日若是不收下,改日我就送到府上去了。你看可好?”

  谢嘉语都已经讲到这个份儿上了,无奈之下,乔亦书只好接过来盒子。

  盒子是紫檀木做的,只这个盒子本身就已经非常的名贵,想必里面的东西更是值钱。这也是乔亦书不愿收下的原因。他并未做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让人带了一句话罢了,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恩惠。

  只是,当他打开盒子之后,却愣住了。薄薄的紫檀木盒子里面放着一本书,书名是《登霜山记》。

  这是非常有名的一位书法家马之兰写的一个作品,是他在登上霜山之后写的一个游记,这篇游记字数多且冗长,读起来有些拗口。是以,市面上流传的并不多。即便是那些流传的也并非是马之兰的真迹,而是一些书法大师临摹的、或者是从石碑上拓下来的。

  马之兰是前朝的书法家,已经去世了几百年了。当年他性子比较狂野奔放,写了不少讽刺当时时政的一些文章,被当时的统治者所不容。这篇《登霜山记》也借由登山,来暗讽统治者的腐败。是以,他受到了统治者无情的打压和贬谪。作品也不为前朝所容,死后,多半都被烧掉了。

  然而,到了宁朝之后,他的作品不知怎么却渐渐的开始受一些人推崇起来。很多人都以收藏马之兰的作品为荣。

  要说马之兰是当朝最受推崇的书法家,其实不然,由于他的作品过于洒脱奔放,并不是主流的书法。宁朝人生活富庶安逸,大家更喜欢板板正正规规矩矩的字体。然而,马之兰在书法界的名气却非常的大。

  《登霜山记》不是他最出名的作品,只能算是其中比较普通的一篇。

  在得知了乔亦书喜欢马之兰,并且收藏了很多大师临摹的马之兰的作品之后,谢嘉语便从自己的库房中找出来这个《登霜山记》。说来也巧,这篇《登霜山记》是她幼时在先皇的库房中找出来的。

  那时她虽然看不懂,但却觉得这篇《登霜山记》写得特别潇洒,看起来非常的舒心。是以,舅舅大手一挥便送给她了。

  后来她也临摹了许久,却写得跟鬼画符似的,被舅舅和东山先生批评了几次,后来,便不再喜欢这篇游记了。有时甚至拿自己的字跟他的比,每比一次便欣慰几分。觉得自己比这鬼画符写得好多了。

  乔亦书本以为是市面上临摹的一些作品。然而,打开之后却发现有些不同。越看,越慎重。

  慎重到,为了方便观赏,他顾不及礼仪,坐在了石凳上,把这篇《登霜山记》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这篇《登霜山记》是他看过的最粗糙的一个版本了。

  看起来跟盒子大小一致,然而,打开封面之后,却发现里面的纸张是折在一起的,是以,他只能坐下来,放在石桌上打开。

  等到打开之后,看着上面的游走的字,以及旁边星星点点沾上的一些墨汁,却觉得甚是怪异。尤其是,最后一页那个落款,以及红色的印章,无一不让人怀疑。

  谢思敏见乔亦书慎重的模样,也忍不住坐下来看了几眼。他虽然不喜马之兰的作品,但也研究过他的字体。看了之后,也颇为惊奇。

  谢嘉语见状,知道他们一时半会儿研究不完,索性也坐下来了,静静的等着他们看完。

  只见这二人认真起来真的跟平时不太一样。谢思敏痴迷东山先生的样子她早已见过。而乔亦书如此痴迷的样子,她却是第一次看到。

  这个模样跟刚刚见到她害羞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一刻钟过后,乔亦书认真的问道:“这是……这是谁写的?”

  谢嘉语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自然是马之兰写的。”

  乔亦书顿了一下,他知道是马之兰写的,但,但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他想问的是这字是谁写的,但显然对方理解为作品是谁写的了。该如何说清楚呢?可是,看着谢嘉语绝美的容貌,他越想问清楚越着急,脸上又再次泛出了红晕。

  谢思敏见好友今日如此的木讷怪异,替他开口问道:“姑祖母,亦书兄的意思是,问这个字是谁临摹的?”

  谢嘉语知道这二人没听清楚她刚刚的话,心里思索了一番,问道:“那你们觉得这个字写得如何?”

  乔亦书对马之兰非常有研究,开口道:“写得非常好,这是我见过的最像马之兰字迹的一篇。但是里面有几个别字,而且有几个语句不太通顺,纸张也有些廉价,可惜了一手好字。”

  越说,乔亦书越觉得甚是可惜。这么好的一手字,应该更加认真,看清楚再写,而且,放在上等的纸上写才是啊。如若改掉了这些,这作品要比市面上流传的这些更要值钱!

  哎,真是可惜了。乔亦书无奈的摇了摇头。

  谢思敏也道:“字绝对是好字,只是态度不太认真,太过潇洒了。”

  听完大家对这副作品的评价,谢嘉语点点头,赞同的道:“嗯,我也这么觉得。”

  乔亦书热切的问道:“所以,谢小姐,这手字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真想找到这个人,再多看看他的其他作品。

  谢嘉语眨了眨眼睛,狡黠的一笑,道:“我刚刚说了啊,是马之兰写的。”

  乔亦书看着谢嘉语的笑容,瞬间就愣住了。几息过后,想到谢嘉语刚刚的那句话,又清醒了过来。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马之兰的作品……

  谢思敏想到自己收到的东山先生的真迹,却比乔亦书的接受度高一些,惊讶的问道:“姑祖母是说这是马之兰的真迹?”

  听到这句话,乔亦书也同样眼睛灼灼的看着谢嘉语。

  谢嘉语笑着道:“自然是马之兰的真迹。”

  谢思敏和乔亦书全都震惊的看向了谢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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