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没有剧本的一天_拥有马赛克系统后奇怪的人设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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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没有剧本的一天

  “那个东西或许是爹娘的定亲信物。”诸成玉眼睛看不到,年纪又小,从来没见过魔教的东西,哪里能认得出来那是魔教令牌?

  江寒枫动了动嘴巴,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其他人。

  兰锦怕他猜到沈映雪的身份,道:“许是主母的身份与魔教有关吧。”

  诸成玉:“魔教?”

  “这块令牌上的纹路,正是魔教上前那块汉白玉影壁上雕刻的样式,上面的日月山河、江川湖海都是一样的,那令牌一看便知,与魔教有关。”

  诸成玉握着沈映雪的手,可惜沈映雪睡得熟,就算他们在一处低声交谈,也没把他吵醒。

  诸成玉想着,他的母亲或许是魔教里服侍人的小丫头,也可能是哪个魔教头子的女儿。花主作为朝廷官员,讨伐那些江湖人受了重伤,自此丢了官,浪迹天下,偶遇到他的母亲,引出一段佳话。

  也可能是花主残废之前二人相识,二人各自隐藏身份,后来遭遇了意外,如话本中写得那样,又是一番生离死别。

  诸成玉感念父母爱情,对自己的身世也有了一份期待。

  以前觉得自己就是个灾祸,现在知道父母如此恩爱,他的出生也是爹爹和娘亲期待的,对自己的恨意,还有世间的凉薄,也淡了些许。

  沈映雪在黑暗中醒来,荀炎就守在他屋里,在旁边支了一张简易的床,随时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沈映雪看荀炎好像睡的很安稳,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放轻了动作,去倒了杯水喝。

  荀炎很谨慎,听到声音立刻就醒了,“公子。”

  “已经回簪花巷了?我睡了很久?”沈映雪对时间的感念都是模糊的,看着窗外的光亮,也不知道是凌晨还是傍晚。

  “您睡了一整日,如今已经过了人定,两个时辰前到了簪花巷。公子今日还未吃药,我去吩咐几个人煮。”

  沈映雪淡淡地应了一声,把头发撩在身后,坐在那张铺着锦被的矮榻上,愣愣的出神。

  今天的马赛克又有一点变化,这个屋子打的码少了,就是沈映雪身上的这身亵衣,变成了画着小兔子的睡衣睡裤,完全就是穿越之前他那身衣服。他现在穿的鞋子,也是以前的拖鞋。

  配上这一头长发,感觉怪怪的。

  沈映雪拽了拽身上的睡衣,叹一口气。

  其实马赛克也挺好的,虽然回不去了,搞出来的这些东西,时常会给人惊喜。至少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不是完全陌生的,还有很多彩蛋等他探索。

  荀炎回来之后,就看到沈映雪揪着自己的亵衣,不知在看什么。

  “公子,这衣服怎么了?”

  “挺好的。”沈映雪松手,没再拽着衣服。他隐约记得睡前好像有什么事儿来着,现在想不起来了,看了荀炎一会儿,荀炎好像也没什么想说的,只道:“药正在熬着,过一会儿才能好,公子可是饿了?先吃点点心垫一垫吧。”

  沈映雪坐下来吃点心。

  “江寒枫似乎猜到了您与魔教有关。”荀炎自顾自地汇报工作,“只是他没有明说,公子可要赶他走?”

  “啊……算了吧,”沈映雪记得,好像他带江寒枫回来,也有自己的打算……是什么来着?“凌云……江寒枫还是想见凌云?”

  “您要见他?也不是不行,只是您这几日受不得刺激,恐怕会让江寒枫看出不对来。”

  “好吧。”

  “安忠王府下了拜帖,世子后日会过来拜访。”荀炎讲了一下外面的事情。

  那些名门正派眼看着簪花巷发展起来,即将成为第二个魔教,却不像之前那么团结,敢过来讨伐。

  沈映雪在玉鼎山庄说的那些话,让人细思恐极,就怕簪花巷也完蛋之后,再轮到其他的江湖门派。

  倒是有人觉得,这是花主故弄玄虚,保全簪花巷的一种手段,可是就算这么想,依然是在观望,没人对簪花巷出手。

  那群人如今大都忙着查找门派内的奸细,再不就是给潜伏在其他门派的人下命令,一时间还真的有人在慌乱中暴露身份,更加人心惶惶。

  荀炎说:“簪花巷与世子合作,揽月楼就是没用的棋子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抛弃。公子可以尽早做好打算,安排一个合适的理由,杀死伏晟,报之前的仇恨。”

  “江寒枫不是怀疑我和魔教有关吗?不如坐实了这个关系,省的他们再怀疑来怀疑去。”沈映雪咽下点心,喝了口茶,壶里的茶竟然还是温的,看来荀炎一直在候着。

  荀炎道:“您的意思是?”

  “暗部本来就是魔教的,多少有些牵连,未必没有留下线索。与其到时候被人发现,不如将计就计,对外宣称我与沈映雪确实有关。”沈映雪低了会儿头,发现他头发太顺滑了,直接滑到了前面。

  以前穿着符合画风的亵衣到没什么,现在他穿着兔子睡衣,再看到这头长发,就有一种戴着假发的错觉。

  沈映雪伸手拽了一下头发,没拿好力道,扯得头皮生疼,“嘶……”

  荀炎走过去,“我来。”

  他动作灵巧熟练,几下就理顺了沈映雪的头发,简单固定起来,不再乱跑了。

  荀炎问:“打算让二者有何关联?”

  沈映雪:“什么二者?哦,花主和沈映雪吗?”沈映雪陷入沉思。

  对他来说,还是花主的性格好拿捏,因为花主完全就是他扮演的。哪怕有时候要费力隐藏马赛克的存在,听不懂的话,也得用高深莫测的态度糊弄过去,这个身份还是沈映雪。

  但是“沈映雪”就未必了,除了那几个记忆片段,还有这具身体,沈映雪完全无从参考。

  他和原主固然有相似的地方,可是一个是现代人,一个是古代人,三观都不一样,就算再像,也有根本性的不同。

  魔教教主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花主却是个爱好做慈善的大善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两个人应该没有什么来往才对。可是他对待魔教令牌的态度,完全不是仇恨,也不是其他什么负面的感情。

  “相爱相杀?”沈映雪说。

  沈映雪活着的时候和花主有仇,见面就打,但是惺惺相惜。后来沈映雪死了,花主宽宏大度地放下仇怨,念起了沈映雪的好。

  荀炎结结巴巴:“相、相爱?”

  “不是字面意思的那个相爱,就是一种善意。他们是仇人,但是没有什么私怨,之所以成为仇敌,只是立场不同。放下那些恩怨,其实彼此欣赏,奈何命运弄人,成不了朋友。我这么说,你懂吧?”

  荀炎沉默着点了点头。

  药熬好之后,下属并着一些新做出来的米粥一起送过来,沈映雪吃了点东西,喝完药,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只留荀炎一个,看着窗外的月亮,难以入眠。

  如果公子真的打算这么做,花主和教主扯上关系,怕也会被正道打成一派,像几年前那样,派人来讨伐。

  不过没什么关系,就算他们和魔教没有牵扯,正道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第三日将近中午,祝让带人来来拜访。

  他带了不少礼物过来,放低了姿态,诚意十足。

  拜帖提前几天就下了,荀炎他们都知道祝让要来,并没有手忙脚乱。倒是沈映雪,完全把这件事忘了个干净,听说祝让过来,还有些疑惑。

  “他来做什么?”沈映雪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

  韩敬道:“怕不是有事相求。”

  “走,去茶房见客。”

  荀炎抱起沈映雪,带他去了那边。

  祝让每次看到花主的脸,都会感到惊艳,今日也是一样。他的视线痴迷停留了一刻,立即移开,对花主行礼:“晚辈有礼了。”

  “不必多礼,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坐吧。”荀炎将沈映雪放在榻上,祝让也像个真正的晚辈一样,坐在他旁边。

  江寒枫、韩敬也跟着一起过来,江寒枫带着剑,站在沈映雪身后,韩敬则是行动款款,在一旁斟茶伺候。

  祝让先和沈映雪扯了几句客套话,他其实想聊家常,但是和花主实在不熟,花主的家庭又是那种复杂的关系,聊他的家常听起来更像挑衅。

  祝让暗暗叫苦,小心捡着好听的说,就怕不小心碰到了花主的逆鳞。

  等气氛熟络起来,祝让觉得差不多了,才提出自己的要求。

  “江湖上门派众多,他们聚集起来是股不小的力量。您想要一同江湖,说起来容易,也不容易。只是方法总是有的,还要看您愿不愿去做。”

  “我既然已经答应与你结盟,自然要做的。”其实沈映雪根本不想统一江湖,但是就算他说了,这些人也未必相信。

  朝廷的人私下里招兵买马,那就是谋逆造反。江湖人暗自聚集一方势力,也跟那边差不多。就算沈映雪诚心说,自己只是想要报仇,也没几个人相信。

  沈映雪干脆不解释,“你不妨说说看。”

  “逐一击破。”祝让道,“我知道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并不简单。我仔细思考过了,您之前在玉鼎山庄的话,极有可能引起了他们的警觉,如果想做到这一点,还是先从一些小门派上下手。”

  “这个容易,簪花巷之前做的,也是那样的事情。”但是沈映雪不想杀无辜的人,下手之前还得好好考虑一下。

  这个世道跟他以前生活的时代不一样,道德观念也不一样。

  比如说这里的人认为,给女孩子缠脚是违反人性的,简直像儿女给已逝的父母火化尸体一样恶劣。

  这边的好多道德观沈映雪都接受不了,而且法律也不判,尤其是涉及到男女问题上,女人就是男人的私人物品,和男人简直不是同一个物种。

  再加上马赛克的影响,沈映雪就算想完全弄明白这个世界的本貌都困难。

  这里的法律也不足以成为参考标准,制定法律的人,都未必拿人命当回事。比如祝让他们这些皇亲国戚,杀人什么的根本不算什么。

  沈映雪只能按照民间百姓的口碑,再加上他自己的想法,惩治那些作奸犯科的人,树立威信。

  祝让说:“您能同意,真的太好了。晚辈以为,拿临江帮开刀最好不过。临江帮只是一个小门派,上下弟子加起来也不二三十人,就算出了事情,那些江湖人未必会放在心上。”

  沈映雪道:“这种小事,交给荀炎来做就好,不必过问我。”

  荀炎冲着祝让点头。

  祝让笑了笑:“这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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