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热身赛ing
“15-0,日本队领先。”
迹部挑了挑眉：“迈向破灭的——”
“全垒打。”渡边好脾气地接上。
场边的大屏幕，投映出了迹部和渡边两个人的面庞，他们轻声吐出的话也被场内的收音器捕捉并放大了。
“puri？这两个一点都不搭调吧。”对于这个招式名不敢恭维的仁王抽了抽嘴角。
但显然在巨大的震惊之下,观众们并没有觉得这个名字哪里有违和感。
为德国举着应援牌和横幅的观众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刚刚……发生什么了？
“居然一球就把人打到失去战斗力了。”
“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在一片寂静中，像国王一样的少年忽然伸手指天。
“啪”，清脆的响指声通过扩音器被放大了无数倍。
熟悉的应援声不知从哪个角落陡然响起：
“迹部！迹部！迹……”
像是一滴墨水在杯子里晕染开一般，感染力极强的欢呼应援声扩散了开来。
“Atobe！Atobe！Atobe……”大半个会场此起彼伏地喊了起来。
明明观众们甚至可能连这个词所含的意思都不知道，但他们就是在某种驱使下不由自主地为这个具有魅力的少年欢呼了起来。
“之前还说没有后援团呢。”大石有些钦佩地开口，“迹部这么快就给自己制造了一批信徒吗。”
嚼着口香糖的丸井不知是褒是贬：“迹部的无差别魅力也太恐怖了。”
眼尖地看见那个统一穿着冰帝制服角落的大道寺感叹道：“迹部王国的子民，果然遍布世界啊。”
迹部指着天的手指忽然往下一划,如浪潮般的应援声无师自通地陡然止住。
“胜者就是——本大爷。”
故意用德语开口的迹部，对躺在废墟里的塞弗里德露出了挑衅笑容。
观众席上的不少女生尖叫了起来。
休息区内的大曲玩笑般地开口：“明明把人打到观众席上的是渡边,风头倒都被迹部这个小子抢去了啊。”
“没用的家伙。”看着一瘸一拐从观众席走回场内的塞弗里德,俾斯麦皱了皱眉。
“好在这场比赛我本来也没指望过你。”
“你就坐在旁边看着，不要拖我的后腿！”他命令道。
“我……”几乎已经丧失战斗力的赛弗里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无法反驳这个屈辱命令地退到了一边。
“我一个人也足够赢下这场比赛。”俾斯麦丝毫没有因为搭档的战力缺席而产生后顾之忧。
“但是你一个人的死角，可太多了啊。”在场上看到无数冰柱升起的迹部扬了扬笑容。
……
“4:3,日本队领先。”
观众席上德国队的狂热粉丝早已消停了下来：
“居然和准职业级的选手俾斯麦打到这样的地步……”
“虽然俾斯麦是孤军作战，可日本队的那两个人看起来也还没有用尽全力的样子吧。”
“今年的日本队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听到了观众席上的议论纷纷,还是在自言自语,平等院望着场上的情景眯起了眼睛：“是时候了,杜克。”
似乎是收到了信号,场上的渡边也在同一时间抬起了头：“可不能再放水下去了啊。”
观众席上的不少人变了语调：
“放水？！他在说什么？”
“难道日本队已经被眼前短暂的领先而蒙蔽了双眼吗？”
“竟然说出这种大话……”
是不是大话,很快就有了分辨——
渡边的肌肉寸寸鼓起，“呲啦！”清晰的衣料破碎声被场边的收音器放大了数倍。
“他的衣服……”
“被撑裂了！！”
破碎的衣料从空中飘落到了地上,有着八块腹肌和壮硕肌肉的渡边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爆,爆衣了？！！”只在游戏里见过这幅场面的切原瞪圆了眼睛,“渡边前辈是要开大招了吗！”
“嘛，肯定是必杀技之类的绝招！”兴奋的小金握着双拳挥舞了两下，“这样子的话，我们绝对稳操胜算了吧！”
“渡边前辈的衣服底下居然全部是肌肉……”一直以来以为渡边只是个软绵绵胖子的木手推了推眼镜，“真是让人一下子就对身材有了危机感啊。”
“不是，爆衣不是应该只爆衣服吗？”发现竟没人想吐槽的丸井一言难尽地开了口，“渡边前辈居然连外套也撑破了，你们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怎么说他们的代表队队服也不该质量差成这个样子吧！
大道寺拍了拍红发前辈的肩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至少这比天.衣无缝科学得多了啊。”
“说得也是？”
勉强被说服的丸井转回头，他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来——阿泽你这个会打异次元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天.衣无缝不科学啊！
不少从怔愣中回神的观众在仔细端详了一番渡边的面容后，终于惊呼出了声：
“破坏王！”
“那不是破坏王吗！”
“两年前消失在世界视野里的……”
“法国队的主力选手！”
世界的主流语言自然还是英语，不少听懂了观众们议论的国中生纷纷看向了平等院，这个一直被渡边尊称为‘头儿’的男人
他们一股脑儿地抛出了积攒的疑惑：
“什么破坏王？”
“法国队两年前的主力选手？”
“平等院前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杜克是日法混血。”难得有几分谈性的平等院抱着双臂，目光也望向了场内的渡边。”那时候，他还是法国代表队的一员……”
……
等到平等院不带感**彩地说完渡边加入日本队的缘由后，场上配合还算默契的日本队两人已经将比分拉到了5:4。
明明渡边才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所有国中生，乃至高中生们都忍不住将注意力投向了故事中出现的另一个人。
“所以两年前，你是因为救渡边妹妹才受了那么重的伤……”鬼顿了顿，“后背的疤也是在你强撑着打完那场比赛，多次崩裂后留下的吧。”
远比外表所展露出来要心软和温柔得多的鬼默默移开了视线：所以那个时候拖着一身伤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向赛后责备你的我们解释呢。
尽管鬼没有把这几句可能触怒平等院的话说出口，但与鬼打了不少交道的平等院还是轻而易举地看出了鬼平静外表下暗潮涌动的思绪。
“呵。”平等院似乎是在嘲讽鬼现在流露出的心软，又似乎是在嘲笑当年心软的自己，“有什么必要解释呢？我当时说过，责任全部由我一人承担，我会为自己的失败全权负责的不是吗。”
的确，他这么说也这么做到了。无论是后续来自教练的惩罚训练，还是队友们的不满，他全都一一承担了下来。
只是在两年后的今天才云淡风轻地提及了真相而已。
坐在这里的不少高中生，在两年前并没有入选代表队，而在一年前才加入训练营的德川，更只是知道曾经日本队有一个唾手可得击败法国队出线小组赛的机会，但是由于平等院的失败而终结了。
当时已经被平等院击败并教训过的德川还在暗地里想过，究竟是谁有这么大本领把那个魔头打败，却没成想事实是这样的。
“所以我说，”平等院对上了德川望来的目光，他冷声道，“同情心在赛场上，是最没用的东西。”
“——而一个人的心软，就会拖垮整个队伍！
他当然不是完全否定当初做出了善举的那个自己，也不曾后悔救下渡边的妹妹。
平等院只是增恶那个能力不足，却因为心软而拖累了日本队胜利的自己。
所以在那次败北后，他不仅对胜利有了执念，更捡起了他曾经不感兴趣，只是按部就班的灵力训练。
但凡当时的他强一点，就强那么一点点，说不定也不会让日本队陷入……
“40-30，日本队领先。”裁判的报分声打断了平等院的思绪。
不知为什么也激动起来的主持人完全忘记了先前对待日本队的冷漠，他有些保持不住语句的平稳：“日本队对战德国队的比赛，居然到了日本队的赛末点，那么第1场比赛究竟会被哪一方拿下呢？”
尽管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又重新被比赛夺去，幸村却看着平等院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对旁边的大道寺轻声说了一句：“平等院前辈的确是像阿泽你所说的一样温柔啊。”
大道寺望着场内的比赛：“渡边前辈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否则怎么会抛弃法国队的一切，来到名不经传的日本队里，又义无反顾地站到平等院前辈身后呢。
……
最后一球的拉距格外长，就算是以一敌二，俾斯麦也不愿意以这种狼狈的方式输掉比赛。他代表的可不只是自己，还有背后排名第一的德国队啊。
糟糕！
只是晃了个神，就发现网球已经错开自己拍面的俾斯麦猛然一惊。
不，绝不……
他伸手欲够，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到这一球。
怎么可能？！
同时使用迹部王国和冰之世界的迹部指了指自己的双眼：“你的弱点和死角，本大爷可是一清二楚呢。”
“那是他的死角，可不是我的！”虽然被勒令在一边休息，塞弗里德却并没有停下对场上比赛的观察。
他忍着伤口的剧痛，猛然扑向了那个即将落地的网球。
“砰。”
与拍面相接的网球，轻飘飘地飞过了网。
看着几乎贴着网面滚落的小球，塞弗里德强撑着站起了身体，好，只要再来一球扳回局面就可以……
“嘭！”
网球从塞弗里德脚边向远处滚落了开来。
站在网前的渡边收回了拍子。
这个德国少年的瞳孔紧缩了一瞬：“不可能，这明明是个几乎贴网的小球，那个大块头怎么能够……”
“那个‘破坏王’擅长的可不只是蛮力，他还是个细腻的技巧派。”已经接受德国输掉这场比赛的看着场内淡淡道。
“第一场比赛，6:4，日本队获胜！”
不是被气氛感染而是自愿应援的观众们突然大声为胜者高呼了起来——“日本！日本！日本……”
“啊嗯？这样才勉强像样嘛。”在球场中心享受了好一会儿胜利瞩目的迹部和渡边走回了日本休息区。
“干得漂亮！”
“第一场比赛就赢下了德国队！”
“算得上是开门红了！”
他们受到了队友们的热烈欢迎。
“那么第二队派出的，”三船环看了一圈，脸上还带着喜悦之前的成员们，“高中生这边是——入江，国中生这边则是——不二。”
“没想到能和不二君你搭档呢。”入江笑着扶了扶眼镜。
“我也是。”不二弯着眼侧了侧头，“那么前辈，请多指教了？”
“谈不上指教，我只是一个弱小的网球选手罢了，”脸上戴着红晕的入江有些腼腆地退了一步，他揉了揉衣角，“我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侥幸入选了国家队的。”
“别在这里演戏。”三船不耐烦地用酒葫芦捅了一下入江的背，“给老子上场去。”
……
由于前一场胜利对日本队改观，并抱有期待的观众们，看着两个神色柔和的清秀少年从日本队的休息区相继走了出来。
亚洲人本来就长相偏幼（当然，平等院和鬼这两个特例除外），更遑论不二和入江的身高都不算拔尖。
观众们对于日本这方的实力期待很快就偏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规则说是要派出高中生和国中生的组合没错吧？”
“日本队的这两个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国中生的样子……”
“应该那个矮的是国中生吧？”
“不过说真的，他们的年纪有超过国二吗，我怎么看都猜不出哪个是高中生……”
身高167的不二睁开了眼睛：“呵呵，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呢。”
甚至比不二还矮了两厘米的入江：“……没想到又被当做国中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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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垒打。”渡边好脾气地接上。
场边的大屏幕，投映出了迹部和渡边两个人的面庞，他们轻声吐出的话也被场内的收音器捕捉并放大了。
“puri？这两个一点都不搭调吧。”对于这个招式名不敢恭维的仁王抽了抽嘴角。
但显然在巨大的震惊之下,观众们并没有觉得这个名字哪里有违和感。
为德国举着应援牌和横幅的观众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刚刚……发生什么了？
“居然一球就把人打到失去战斗力了。”
“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在一片寂静中，像国王一样的少年忽然伸手指天。
“啪”，清脆的响指声通过扩音器被放大了无数倍。
熟悉的应援声不知从哪个角落陡然响起：
“迹部！迹部！迹……”
像是一滴墨水在杯子里晕染开一般，感染力极强的欢呼应援声扩散了开来。
“Atobe！Atobe！Atobe……”大半个会场此起彼伏地喊了起来。
明明观众们甚至可能连这个词所含的意思都不知道，但他们就是在某种驱使下不由自主地为这个具有魅力的少年欢呼了起来。
“之前还说没有后援团呢。”大石有些钦佩地开口，“迹部这么快就给自己制造了一批信徒吗。”
嚼着口香糖的丸井不知是褒是贬：“迹部的无差别魅力也太恐怖了。”
眼尖地看见那个统一穿着冰帝制服角落的大道寺感叹道：“迹部王国的子民，果然遍布世界啊。”
迹部指着天的手指忽然往下一划,如浪潮般的应援声无师自通地陡然止住。
“胜者就是——本大爷。”
故意用德语开口的迹部，对躺在废墟里的塞弗里德露出了挑衅笑容。
观众席上的不少女生尖叫了起来。
休息区内的大曲玩笑般地开口：“明明把人打到观众席上的是渡边,风头倒都被迹部这个小子抢去了啊。”
“没用的家伙。”看着一瘸一拐从观众席走回场内的塞弗里德,俾斯麦皱了皱眉。
“好在这场比赛我本来也没指望过你。”
“你就坐在旁边看着，不要拖我的后腿！”他命令道。
“我……”几乎已经丧失战斗力的赛弗里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无法反驳这个屈辱命令地退到了一边。
“我一个人也足够赢下这场比赛。”俾斯麦丝毫没有因为搭档的战力缺席而产生后顾之忧。
“但是你一个人的死角，可太多了啊。”在场上看到无数冰柱升起的迹部扬了扬笑容。
……
“4:3,日本队领先。”
观众席上德国队的狂热粉丝早已消停了下来：
“居然和准职业级的选手俾斯麦打到这样的地步……”
“虽然俾斯麦是孤军作战，可日本队的那两个人看起来也还没有用尽全力的样子吧。”
“今年的日本队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听到了观众席上的议论纷纷,还是在自言自语,平等院望着场上的情景眯起了眼睛：“是时候了,杜克。”
似乎是收到了信号,场上的渡边也在同一时间抬起了头：“可不能再放水下去了啊。”
观众席上的不少人变了语调：
“放水？！他在说什么？”
“难道日本队已经被眼前短暂的领先而蒙蔽了双眼吗？”
“竟然说出这种大话……”
是不是大话,很快就有了分辨——
渡边的肌肉寸寸鼓起，“呲啦！”清晰的衣料破碎声被场边的收音器放大了数倍。
“他的衣服……”
“被撑裂了！！”
破碎的衣料从空中飘落到了地上,有着八块腹肌和壮硕肌肉的渡边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爆,爆衣了？！！”只在游戏里见过这幅场面的切原瞪圆了眼睛,“渡边前辈是要开大招了吗！”
“嘛，肯定是必杀技之类的绝招！”兴奋的小金握着双拳挥舞了两下，“这样子的话，我们绝对稳操胜算了吧！”
“渡边前辈的衣服底下居然全部是肌肉……”一直以来以为渡边只是个软绵绵胖子的木手推了推眼镜，“真是让人一下子就对身材有了危机感啊。”
“不是，爆衣不是应该只爆衣服吗？”发现竟没人想吐槽的丸井一言难尽地开了口，“渡边前辈居然连外套也撑破了，你们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怎么说他们的代表队队服也不该质量差成这个样子吧！
大道寺拍了拍红发前辈的肩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至少这比天.衣无缝科学得多了啊。”
“说得也是？”
勉强被说服的丸井转回头，他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来——阿泽你这个会打异次元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天.衣无缝不科学啊！
不少从怔愣中回神的观众在仔细端详了一番渡边的面容后，终于惊呼出了声：
“破坏王！”
“那不是破坏王吗！”
“两年前消失在世界视野里的……”
“法国队的主力选手！”
世界的主流语言自然还是英语，不少听懂了观众们议论的国中生纷纷看向了平等院，这个一直被渡边尊称为‘头儿’的男人
他们一股脑儿地抛出了积攒的疑惑：
“什么破坏王？”
“法国队两年前的主力选手？”
“平等院前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杜克是日法混血。”难得有几分谈性的平等院抱着双臂，目光也望向了场内的渡边。”那时候，他还是法国代表队的一员……”
……
等到平等院不带感**彩地说完渡边加入日本队的缘由后，场上配合还算默契的日本队两人已经将比分拉到了5:4。
明明渡边才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所有国中生，乃至高中生们都忍不住将注意力投向了故事中出现的另一个人。
“所以两年前，你是因为救渡边妹妹才受了那么重的伤……”鬼顿了顿，“后背的疤也是在你强撑着打完那场比赛，多次崩裂后留下的吧。”
远比外表所展露出来要心软和温柔得多的鬼默默移开了视线：所以那个时候拖着一身伤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向赛后责备你的我们解释呢。
尽管鬼没有把这几句可能触怒平等院的话说出口，但与鬼打了不少交道的平等院还是轻而易举地看出了鬼平静外表下暗潮涌动的思绪。
“呵。”平等院似乎是在嘲讽鬼现在流露出的心软，又似乎是在嘲笑当年心软的自己，“有什么必要解释呢？我当时说过，责任全部由我一人承担，我会为自己的失败全权负责的不是吗。”
的确，他这么说也这么做到了。无论是后续来自教练的惩罚训练，还是队友们的不满，他全都一一承担了下来。
只是在两年后的今天才云淡风轻地提及了真相而已。
坐在这里的不少高中生，在两年前并没有入选代表队，而在一年前才加入训练营的德川，更只是知道曾经日本队有一个唾手可得击败法国队出线小组赛的机会，但是由于平等院的失败而终结了。
当时已经被平等院击败并教训过的德川还在暗地里想过，究竟是谁有这么大本领把那个魔头打败，却没成想事实是这样的。
“所以我说，”平等院对上了德川望来的目光，他冷声道，“同情心在赛场上，是最没用的东西。”
“——而一个人的心软，就会拖垮整个队伍！
他当然不是完全否定当初做出了善举的那个自己，也不曾后悔救下渡边的妹妹。
平等院只是增恶那个能力不足，却因为心软而拖累了日本队胜利的自己。
所以在那次败北后，他不仅对胜利有了执念，更捡起了他曾经不感兴趣，只是按部就班的灵力训练。
但凡当时的他强一点，就强那么一点点，说不定也不会让日本队陷入……
“40-30，日本队领先。”裁判的报分声打断了平等院的思绪。
不知为什么也激动起来的主持人完全忘记了先前对待日本队的冷漠，他有些保持不住语句的平稳：“日本队对战德国队的比赛，居然到了日本队的赛末点，那么第1场比赛究竟会被哪一方拿下呢？”
尽管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又重新被比赛夺去，幸村却看着平等院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对旁边的大道寺轻声说了一句：“平等院前辈的确是像阿泽你所说的一样温柔啊。”
大道寺望着场内的比赛：“渡边前辈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否则怎么会抛弃法国队的一切，来到名不经传的日本队里，又义无反顾地站到平等院前辈身后呢。
……
最后一球的拉距格外长，就算是以一敌二，俾斯麦也不愿意以这种狼狈的方式输掉比赛。他代表的可不只是自己，还有背后排名第一的德国队啊。
糟糕！
只是晃了个神，就发现网球已经错开自己拍面的俾斯麦猛然一惊。
不，绝不……
他伸手欲够，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到这一球。
怎么可能？！
同时使用迹部王国和冰之世界的迹部指了指自己的双眼：“你的弱点和死角，本大爷可是一清二楚呢。”
“那是他的死角，可不是我的！”虽然被勒令在一边休息，塞弗里德却并没有停下对场上比赛的观察。
他忍着伤口的剧痛，猛然扑向了那个即将落地的网球。
“砰。”
与拍面相接的网球，轻飘飘地飞过了网。
看着几乎贴着网面滚落的小球，塞弗里德强撑着站起了身体，好，只要再来一球扳回局面就可以……
“嘭！”
网球从塞弗里德脚边向远处滚落了开来。
站在网前的渡边收回了拍子。
这个德国少年的瞳孔紧缩了一瞬：“不可能，这明明是个几乎贴网的小球，那个大块头怎么能够……”
“那个‘破坏王’擅长的可不只是蛮力，他还是个细腻的技巧派。”已经接受德国输掉这场比赛的看着场内淡淡道。
“第一场比赛，6:4，日本队获胜！”
不是被气氛感染而是自愿应援的观众们突然大声为胜者高呼了起来——“日本！日本！日本……”
“啊嗯？这样才勉强像样嘛。”在球场中心享受了好一会儿胜利瞩目的迹部和渡边走回了日本休息区。
“干得漂亮！”
“第一场比赛就赢下了德国队！”
“算得上是开门红了！”
他们受到了队友们的热烈欢迎。
“那么第二队派出的，”三船环看了一圈，脸上还带着喜悦之前的成员们，“高中生这边是——入江，国中生这边则是——不二。”
“没想到能和不二君你搭档呢。”入江笑着扶了扶眼镜。
“我也是。”不二弯着眼侧了侧头，“那么前辈，请多指教了？”
“谈不上指教，我只是一个弱小的网球选手罢了，”脸上戴着红晕的入江有些腼腆地退了一步，他揉了揉衣角，“我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侥幸入选了国家队的。”
“别在这里演戏。”三船不耐烦地用酒葫芦捅了一下入江的背，“给老子上场去。”
……
由于前一场胜利对日本队改观，并抱有期待的观众们，看着两个神色柔和的清秀少年从日本队的休息区相继走了出来。
亚洲人本来就长相偏幼（当然，平等院和鬼这两个特例除外），更遑论不二和入江的身高都不算拔尖。
观众们对于日本这方的实力期待很快就偏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规则说是要派出高中生和国中生的组合没错吧？”
“日本队的这两个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国中生的样子……”
“应该那个矮的是国中生吧？”
“不过说真的，他们的年纪有超过国二吗，我怎么看都猜不出哪个是高中生……”
身高167的不二睁开了眼睛：“呵呵，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呢。”
甚至比不二还矮了两厘米的入江：“……没想到又被当做国中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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