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换药_祸水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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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 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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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金斗寨原来是十四一个人在做,现在沈释离来了,两人都能力极强,彼此配合,令调查金斗寨的进程加快了不少。

  经过上次事件后,谢单也不再提出外出散心,就在院子里走一走,坐一坐,他腿上的伤较轻,现在好了不少,已经可以自己走了。

  桌上堆了一些信件,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公文,聂长归笔下不停写着回信。谢单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边,探头看了看,字倒是龙飞凤舞的,很有气势,就是看不懂。

  直到聂长归放下笔,谢单试探着问:“怎么了?”

  聂长归理了下思路,“还记得戚鹏吗?”

  谢单道:“记得,就是那个被你捉住的老头。”

  “前日十四去探金斗寨,在金斗寨中发现了灰云堡养的猎鸽,这种猎鸽只在大漠中有,数量稀少,多为权贵家族豢养。“

  “因此我们推测灰云堡可能和北境真国或者蓝氏有勾结,而金斗寨则是灰云堡和蓝氏放在淮国的一个据点。”

  “我刚刚收到京中来信,昨日探子在灰云堡附近见过一只猎鸽,后追踪至乐阳城外。猎鸽比皇宫中豢养的信鸽飞行速度更快,我得到的消息已经比他们落后了很多,我怀疑他们已经做好了打算,最迟明晚,他们就会有所行动。”

  前朝是蓝解为王,执掌天下。当时蓝氏王朝由蓝解和大将军何容共同打下天下,蓝氏封王,何氏为将,曾几何时也是美谈。

  只是权力的滋味实在诱人,何容没有抵住权势的诱惑,起兵反了,他带领十万大军将蓝解困在皇城整整三个月,险些将蓝氏一族困死在皇宫里。

  北境真国嗅到时机,趁何容困住蓝解,一路南下,攻略数座城池。

  眼看大半江山即将落入真国手中,何容不得不调转马头,去将失落的城池抢回。蓝解趁此时机招揽军队,与何容协商,暂时放下龃龉,一同迎战真国,夺回江山。

  然而蓝何两人都不信任彼此,互相保留实力,导致这场战争打的异常艰苦而持久。

  季秋余就是在这时,号召了一批有志之士,并逐渐壮大,发展起了一股属于自己的势力。并且因为是民心所向,一路势不可挡,直接打破了三方僵持的局面。

  蓝何二人一个往北一个往南,俗话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蓝氏献出金银珠宝,又以一子为质子,获得了真国的庇佑,而何容则在半路被下属杀死,何家军队溃散,其子女不知踪迹。

  真国却不知养虎为患,经过几十年,蓝氏壮大,蓝解之子蓝赢反咬真国国主一口,成为了真国话语权最大的人。

  因此,灰云堡最有可能效力的人就是蓝赢。

  “所以我们要尽快行动。”谢单接话。

  聂长归点头,道:“到时候你就呆在这里,我会让十四保护你。”

  顿了顿,保证道:“这次不会再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了,我保证。”

  谢单本来还有点犹豫,毕竟上一次就是因为十四突然离开才会发生那样的事,而他也不想增加长归大哥的负担,此时聂长归又作了保证,谢单也不在多想,道:“那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好。”

  想到他与聂长归两人是因为聂长归要回京才一路走到此处,谢单忍不住担忧起来,“北境现在形式怎么样,我们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没问题吗?”

  聂长归笑了下,“这里的情况我已经呈报给了皇上,不必担心。”

  阴暗的地牢里,浓烈的血腥味占据了人的全部知觉,墙壁上的烛火摇晃着,仿佛随时就要熄灭,十四踩着血泊来到置放刑具的刑架面前,白皙修长的手指缓慢地划过一个个令人胆寒的刑具。

  他随手拿起一个,走到被铁索吊起来的一个男人面前,勾起嘴角,露出一侧尖尖的虎牙来。男人看见他的笑,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极度恐惧的事情,不断地重复着,“…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偌大的县衙地牢里,关押在其他牢房内的囚犯纷纷缩紧身体,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然而即使不去听不去想,那惨叫声仍然盘旋在脑内,不断地折磨着神经。

  想起那个一身黑衣路过他们牢门前的男人,众人纷纷打了个哆嗦,那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男人身体晃了晃,头无力地垂下,不知生死。

  目光划过被吊起的戚鹏众人,十四道:“下一个…”

  被他目光锁住的男人颤抖起来,在十四逼近时终于大叫道:“我说!我说!”

  戚鹏狠狠地瞪向那求饶的男人,恨不能用目光把他杀死,“废物!”

  十四眼睛扫过去,戚鹏瞬间噤声,眼里竟是多了一丝恐惧!

  已经过了一候(五天),谢单背上的伤该换药了,聂长归拿了新的药来。

  “小单,该换药了。”聂长归停在床前,声音略微拘谨。

  “哦,好的。”谢单没多想,确实是该换药了。

  他低头去解衣衫,聂长归连忙背过身去,谢单莫名,“哥?”

  聂长归握紧掌心,走到床边坐下,谢单已经自觉转过身去了。

  把东西放好,聂长归一层层地解开缠在谢单身上的纱布,他垂着眼,尽量避免碰到谢单的身体。

  然而触碰是不可避免的,当看见谢单背上那一条长而丑陋的伤疤时,什么绮念都没了。

  伤疤从谢单的右肩一直贯穿到左腰,在这具清瘦美丽的身体上异常扎眼。

  手指轻轻抚过凸起的疤痕,聂长归不可抑制地心疼了,他很想在此时把谢单拥进怀里,然后亲吻他背上的伤疤。

  “长归大哥?”谢单唤了一声。

  聂长归收回心神,手指沾上药膏,动作轻柔地将微凉的药膏擦在他背上,将那丑陋的疤痕遮掩起来。

  那疤痕是新长的,聂长归手指糙,摸在娇嫩的皮肤上,粗砾感非常明显。

  谢单背脊抖了抖,像是展翅欲飞的蝶翼,让人想一把握住,细细品味它是否真如蝶翼一般轻薄精巧。

  谢单躲避开聂长归擦药的手,笑着道:“长归大哥,你的手好糙啊,摸得我好痒。”

  眼波流转,面飞红霞,姝色丽丽。

  聂长归耳朵红了,愣愣地看着他,手还停在半空,颇有点茫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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