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_今天也在骗假失忆的反派夫君(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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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礼。”太子语气冷淡。

  “殿下叫臣妾来所谓何事?”

  太子善于察颜观色,以前江雨凝每次见到他都面红耳赤地不敢抬头看他,可如今她不仅直视他,脸色还冷冰冰的。

  “澈王是不是伤害了你?”他只能想到这一层面,认为她心里在责怪他将她送入虎口。

  “没有。”江雨凝不懂他为何这样问。

  “委屈你了。”太子显然不信,笃定了景湛伤害她,出于之后还得继续利用她,场面话还是要说一说的。

  江雨凝没吱声,门外传进响动。

  “昨晚那药用没用?”说着,太子拿着一个白瓷瓶来到她面前。

  “用了。”江雨凝这时垂下视线,眸色微闪,怕太子戳穿她的谎言,她根本不知道什么药。

  “这个拿着,继续用。”

  江雨凝接过,放进袖子里。

  “退下吧。”太子转过身,声音冷硬。

  “是。”她福身告辞。

  一瓶药而已,太子还得亲自交给她?而且,这药是什么药呢?毒药吗?江雨凝关上门的时候还在犯嘀咕。

  转过身,她猝不及防对上了景湛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他正站在对面,眼底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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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糊弄

  江雨凝面色如常挪开视线,目视前方,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慢悠悠摇着檀香扇,昂首阔步往前走。

  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风吹了进来,江雨凝脸上的络腮胡须微微飘动。

  景湛冷眼旁观她的拙劣表演,在她就要和他擦肩而过之际,沉声道:“凝儿。”

  江雨凝继续摇着檀香扇,仿佛没听到一样,步态沉稳,但握着扇柄的手心已经全是汗。

  ”江雨凝。”景湛再次出声,语调生硬。

  尽管江雨凝没有回头,都能清楚感受到身后景湛能将她盯穿的视线,但她只能屏息静气,硬着头皮继续往前。

  见她还是没有要停住的意思,景湛几步追到她身后,手搭上她那只需他略微一用力就能握碎的肩膀,命令道:“站住!”

  江雨凝倒抽一口气,顿下脚步,心里狠狠咒骂了太子这个阴险歹毒小人之后,缓缓回过头,看向景湛的眼神中带着探究和疑惑。

  “你来这里做什么?”景湛面无表情问她。

  江雨凝迷茫地盯了他片刻,随后从袖口掏出纸笔,龙飞凤舞写了俩字——何事

  来惠春酒馆之前,为了更好地伪装男人而不被拆穿,她已经做好周全的准备。毕竟她是独自一人出来的,不得不万分小心。

  景湛眼眸微眯,饶有兴致地打量她:“江雨凝,你突然不会说话了?”

  江雨凝眉心微拢,神情茫然,又垂眸快速写了几个字——兄台認錯人了罢

  确定他看到之后,她收起纸笔,不敢再多停留一秒,转身就走。

  景湛薄唇紧抿,面色覆上一层寒霜,三两步就将她堵住。

  愠怒不解的情绪显而易见展现在江雨凝眉眼间,她合上扇子,瞪着他,挺月匈叉腰,像是在责怪这个多次打扰她的人。

  可景湛并不配合她的表演,伸手作势去撕她粘在嘴边的络腮胡。

  江雨凝瞳孔倏然一缩,完了完了!立刻趁机弯下腰从他腋下一溜烟跑了出去。

  可下一秒,她的肩膀再次被景湛握住。

  她无力阖上双眸,咬紧下唇,心提到了嗓子眼,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看来今天确实是糊弄不过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决定向他坦白。

  “抱歉,孤确实认错人了。”

  景湛却先她一步冷冰冰开口,深深看她一眼,眼底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转身就走。

  江雨凝愣住,看着景湛挺拔的背影,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神情恍惚。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不按套路来?他是真的认为自己认错了吗?那为何方才一直在纠缠她呢?

  就这样,她带着既侥幸又不解的复杂心情回到了澈王府。

  日暮西垂,晚风习习。

  一株含羞草孤零零地长在明轩阁西墙角,正值初秋,粉红色的小绒球挺立在羽毛状的嫩叶之间。

  江雨凝十分新奇,在现代她不经常看到的植物,没想到在这里不经意间发现了。

  “这个啊,叫含羞草,只要一碰它,它的叶子就会自动闭合,你看。”江雨凝指尖轻碰叶子,给身边从来没有见过含羞草的芳盈介绍。

  一抬眸,她冷不防对上了景湛的视线,挂在嘴角的笑容一僵。

  出于极度心虚,她迅速堆起笑脸,挽住他胳膊,脆声道:“阿湛,你回来啦!我们去用晚膳吧。”

  景湛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抬脚就走。

  江雨凝紧跟上他,一路都在偷偷观察他的脸色,以至于坐在餐桌前面对飘香四溢的饭菜都食不知味。

  可一直到他们进明轩阁暗间休息,景湛都没有问她今日酒馆这事,更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的情绪。

  偷瞄到平躺在床的景湛合上眼之后,江雨凝才如释重负舒出一口气,看来景湛确实认为自己认错人了。

  “孤今天去惠春酒馆,看到了一个人。”

  江雨凝这边刚疏解慌张的情绪闭眼准备睡觉,耳边却突然传来了景湛低沉的嗓音。

  她心猛地一揪,浑身绷紧。

  “凝儿不好奇是谁吗?”见她不出声,景湛侧眸,看着试图逃避话题继续假睡的江雨凝,漫不经心开口,“这么快就睡着了?”

  只要今天能糊弄过去就好!

  江雨凝在心里告诫自己,努力忽视他的声音。

  可是那道直勾勾盯着她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即便江雨凝没有睁眼,都能清楚地感受得到,实在是侵略性太足,不容忽略。

  一番挣扎过后,浓密卷翘的长睫微微颤动,江雨凝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看向景湛:“唔,刚刚凝儿太困了,阿湛说什么?”

  “今天孤在惠春酒馆看到了和凝儿很像的人。”

  闻言,江雨凝两眼放光,迅速翻起身,胳膊肘撑在床上,面朝景湛,激动地声音都提高几分:“真的吗?”

  景湛眉梢轻挑:“嗯。”

  “那是凝儿的孪生哥哥!终于有他的消息了,真是太好了!”

  江雨凝兴奋地抓住了景湛的胳膊,说着说着,明亮的杏眸泛起泪光。

  “哦?”景湛似笑非笑,“孤怎么不知道?”

  江雨凝坐起身,拿手帕拭泪,青丝如瀑下的肩头因为抽泣而微微颤动。

  “阿湛失忆了,以前凝儿和阿湛说过哥哥的事。哥哥和凝儿是孪生兄妹,小的时候,柳氏觉得又聋又哑的哥哥晦气,就把他给丢了。”江雨凝哭得一抽一抽的。

  “哦?那他身高怎么和凝儿差不多?”景湛冷睨着她,眉眼间皆是嘲讽。

  江雨凝“哇”一声哭得更伤心了:“因为他还有轻微侏儒症!”

  说完,她泪眼婆娑地恳求景湛:“阿湛下次看到他一定不要让他走好不好?这么多年凝儿找他找得都快要疯了,凝儿想和他相聚。”

  “是吗?”景湛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下次看到他孤当然不能放他走,他可是从太子房间出来的。”

  江雨凝呼吸一窒,景湛竟然知道太子在房间里面!

  但是为了不露馅,她继续抽抽搭搭地哭。

  景湛冷眼瞧着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本想翻身不理她,可她的哭声实在聒噪。

  “凝儿,不要难过了,休息吧。”景湛粗糙冰凉的指腹轻轻擦过她脸颊。

  所以他这是相信了?

  江雨凝高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这才停止表演,顶着一双红肿的杏眼重新钻进被窝里。

  这样一来,她没了心事,不多时便睡去。

  可是景湛却入睡困难,他童年黑暗的成长经历造就了他不爱和其他人近距离接触的习惯。

  要不是为了计划,他才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自己的底线。

  原本景湛想等江雨凝睡着之后他再像昨晚新婚夜一样离开这里,可是鼻尖周围萦绕着她身上清甜的气息,没多久,他竟然有了困意。

  “阿淮!你好帅哦!”

  江雨凝的梦呓声将景湛从入睡的边缘拉了回来。

  “阿淮!我今天看到魏昭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呀!”

  梦中,江雨凝在她爱豆秦淮新电影路演现场见到了他本人,正激动地和他搭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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