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阅读_偷情 换妻 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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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阅读

  还被大壮吓得几乎尿了裤子。(w-w--o-m)

  自那日见识了老酒鬼的“天视地听”之术,我吃惊的同时也暗暗艳羡不已,心想要是能学会这两门神技,往后窥淫就方便得多了。只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要学神技竟要先付出盲目聋耳的代价。虽也曾有所动摇,但在老酒鬼一再保证下,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狠下心让他为我开眼。

  “老前辈,我不后悔,或者应该说,我不学才会后悔。有了这两门技艺,我才能找到属于我的最大乐趣,知道我为何没让您帮我家改风水吗我就是要保留现有的状态。淫妇于我无碍,只要命中有五子,我就知足了。”

  “你以为改了风水,你妻子跟娘亲就能变成贞洁烈妇了非也,风水堪舆之术固然可以改变运势,却无法改变人的本性,风水恶会出逆子淫妇,风水吉能出孝子贤孙,这都是他们出世时定下了的,再如何改风水也无法改变其天性。换句话说,是你家的风水为你爹和你带来了两个天生骨子里就是淫妇的女人,而不是因风水影响才使她们过门后变淫妇的,你只能将其休掉,却无法扭转其本性。”

  “风水堪舆之术,奥妙无穷,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就算是不世出的风水大师,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朝洪武太祖麾下的刘基是何等样人仰知天文、俯察地理,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然其亲自为太祖选的陵寝又如何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不是照样出了个打着靖难旗号篡夺侄子皇位的逆子么”

  “太祖的陵寝不可谓不好,却为何出此暴戾好杀、争强斗勇之子盖因此子系太祖未称帝前所得,乃祖上风水所致。后太祖虽葬于风水绝佳之皇陵,然已无法扭转当今永乐天子之天性。”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被你们这些人吹捧得出神入化的风水堪舆术也非万能,好在我根本也没打算要改什么风水。

  老酒鬼稍停了片刻,又接着写道:“其实你也是傻子,哪有人仅仅为了偷窥而愿意让人弄瞎自己的我要是没有九成九的把握也不敢这样帮你。可话又说回来,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轻易就答应替你开眼吗”

  我摇了摇头。

  “小子,我还是挺喜欢你的,虽贵为一方首富之独子,身上却全然没有一丝纨绔子弟的作派。而且我观你眉如新月,准头有肉,双唇偏厚。相书有云,眉如新月者,开朗大方,心胸宽广;准头端正有肉,一生富足,心地善良;上唇厚者,信誉之人,然下唇厚者,欲念极强。纵观你的面相,虽存有极强欲念但绝对是一个大好人,将来必有所作为,我还是想收你为徒,否则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帮你开眼,这算是入门礼。当然,我也不会强求,你要是不愿意学,我教也是白教。”

  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老牛鼻子匍一见我便说欣赏我,仅跟我相处一天便要收我为徒,还说给我开眼是什么“入门礼”不过我倒不讨厌性格如此直爽之人,于是笑着说道:“老前辈,你跟我相识日短,并不了解我的为人,怎能以面相断言我像你所说的那样呢再者说,贵派弟子门人众多,其中不乏出类拔萃之流,老前辈何不从中挑选合适之人作弟子呢”

  老酒鬼沉吟片刻,缓缓在我掌心写字,却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小子,据你看来,我有多大岁数了”

  我脱口而出:“老前辈高寿,已逾古稀。”

  “不,我年仅五十有三。”

  我嘟囔道:“老前辈你也太老相了吧”

  “非也,此乃我所用的邪功所致。”

  我愕然道:“邪功正一派天师道何来邪功”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动,握住我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我掌心用力地按着,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写道:“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来话长,现在的你需要多休息,往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与你知。”

  我有点扫兴:“老前辈往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机会见面呢,您这不是吊我胃口么”

  “有缘再见之时,我再详细告诉你我的身世和往事。无缘再见的话,你也不必要知道这些。总之在收徒弟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再强问下去。此时忽然从我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一阵令人发慌的饥饿感袭上心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会不会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里写道:“饿了吧,三天来你昏迷不醒,二猴只能给你灌些粥水,现在既然已醒来,待会儿他回来让他准备点饭菜与你吃下。”

  我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说话,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不要戴福别这样我是你的少奶奶”

  “嘿嘿许你跟那个瘫子乱来,就不许我尝尝鲜”

  “我没有你休要胡说”

  “别装了,现在你的小屄里还装着他的精水呢,我都看见了”

  “”

  “乖乖,小宝贝儿,让老奴我畅快畅快,这事我就让它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

  “你你你想怎样相公出门好几天了,说不准马上就回来了,你休要放肆我只要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你扫地出门”

  “嘿嘿,就算他要回来,也不会在这三更天的时候回来你我风流快活一宿,明日早起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多好”

  “你住口你一个黄土埋到脖子根的人也想老牛啃嫩草么”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两人在互相拉扯着。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

  “喊吧,喊吧,这后院里还有谁除了那个瘫子,和睡起觉来雷都劈不醒的大壮,就剩下你我二人了,良机难得,还不趁此机会快活快活,更待何时”

  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这不是凤来和戴福的声音么定是在梦中吧我的耳朵明明听不见的

  “你你就不怕相公回来知道这事儿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你敢跟他说,我就敢把你偷汉子的事抖搂出来,到时我万一上了公堂,当着知县大老爷和一众听堂的百姓把你这丑事一说,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丢脸的事了咱们这儿处置奸夫淫妇的办法你应该知道吧嘿嘿到时把你跟那个瘫子捆住手脚往竹笼里一塞,朝北江里一沉”

  “你卑鄙”

  “喝你背着丈夫偷汉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个瘫子是少爷的什么朋友我打小看着少爷长大也没见过他又这么一个朋友,还接到家里来养着,看样子交情浅不了,费解呀费解”

  “你管不着你快给我滚出去”

  “小美人你就成全老奴一次吧,打你进戴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心说这不是天女下凡吗要是能跟你一度,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拉扯声,拍打声,喘气声、凌乱的脚步声,乱成一片。最后伴随着“嗤啦”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紧接着凤来发出了一声尖叫,戴福则淫笑道:“啧啧真白”

  “你别这样求求你”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挣扎了,让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么事都好像没发生过,多好”

  “不不”

  又是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凤来开始啜泣起来,戴福则洗着口水叹道:“少奶奶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该肥的肥,该瘦的瘦,啧啧”

  我现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如果是在梦中,那些声音听起来又如此清晰和真实,如果醒着,我的手脚为何无法动弹,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

  这时扭打撕扯的声音停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吮咂声、凤来的啜泣声。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我挣扎着想坐起身来,然而手脚却使不上力气,此时就听戴福淫笑道:“乖乖这样多好,咱俩都省事”

  凤来啜泣道:“你说话算数真的就这一次”

  “嘿嘿,当然算数,就这一次,往后你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不会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汉子的事”

  粗重的喘息声和啜泣声、床板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我脑海中浮现出一片诡异的景象:一具鸡皮鹤发干黑枯瘦的躯体正趴在我妻子玉肤冰肌乳丰臀肥的娇躯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体内的窥淫之血又开始沸腾起来,下身的阳物也在蠢蠢欲动。

  “你快些别挑逗我了快点干完你就滚吧”

  “嘿嘿,美人儿,我的少奶奶,你急了好,这就来”

  “噗滋”一声,两声闷哼同时响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因为传宗接代的尘柄已然进入女性那用以承接男人雨露的蜜壶。

  清脆悦耳的碰撞声、破风箱般嘶哑而苍老的喘息声、娇慵无力婉转承欢的轻哼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龙凤呈祥流苏幔帐两旁的金钩碰撞床杆发出的嗒嗒声,组成了一曲天籁之音,时而高山流水,悦耳动听,令人闻之心醉;时而鼍愤龙愁,雄壮激昂,让人血脉贲张。

  “你醒了”

  赫然是老酒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一下坐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惊喜道:“老前辈,我能听见你说话了”

  咦可是那男女交合之声仍不绝于耳,莫非刚才并不是在做梦,而是戴福这个老杀才真的在淫辱我心爱的娇妻

  老酒鬼呵呵一笑:“小子,从刚才你就已经半梦半醒了吧我看得真真的,你那凶物已然昂首挺胸跃跃欲试了,定是听到了那些声音吧”

  “可是刚才手脚都无法动弹,所以我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鬼压床吧今天已是第七天,你可以摘下眼上的布条看看了。”

  一句话提醒了我,手忙脚乱地扯下了眼上用来敷药的布条,却被屋内的烛光刺得眼睛一阵阵发涩,忙又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

  这是二猴的寝室,摆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方桌、几条长板凳、一个木柜。此刻我正坐在他床上,老酒鬼背着手站在窗前笑眯眯看着我,二猴则垂手伺立一旁。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循着男女交合发出响声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却是寝室的木板墙。

  我疑惑不解地扭过头来,嘴巴张了张,刚要问,老酒鬼已猜透了我的心事:“看不见是吧那就对了。你要将两眼的目光集中在一点,就像看着自己鼻头那样,等两眼目光完全集于一线时再看看。”

  说罢他吹熄了烛火,屋内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我靠这不是弄斗鸡眼么我照着他所说的方法试着集中目力,须臾,屋内的人和物竟渐渐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清那堵墙上的木纹我高兴地从床上蹦起:“老前辈看东西真的清楚好多”

  老酒鬼却丝毫没有喜悦的样子,只是淡淡地问道:“那块墙看不透”

  “呃看不透,但是看得很清楚。”

  老酒鬼在黑暗中叹息了一声:“看来不算很成功,不过能够于暗夜之中视物如同白昼,目力也远超普通人了。开天眼地耳需在孩提之时实施方能达到最佳效果,等眼耳都长成之后效果就差许多了。”

  我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激昂,我不由得集中了精神侧耳倾听。

  只听戴福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好像就快断气般,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少奶奶我的小美人我玩过那么多女人还、还没一个的洞洞像你这么紧的好像在咬人一样”

  “嗯嗯老奴才便宜你了啊”

  “美人儿舌头让我尝尝”

  听到这我不由无名火起,这个老杀才,居然还敢得寸进尺,我千娇百媚的娇妻都被你那根老枯树枝进去了,你还想品尝她的香舌我几乎快要按捺不住了,很想从床上一跃而下,冲回后院我的卧房内揪住戴福那细柴般的脖子像摔死一只苍蝇一样把他摔在地上,再踏上一只脚将他踩为肉泥

  然而这些念头都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我的身体仍然稳坐床上纹丝未动,老酒鬼捋着胡子眯缝着眼盯着我,那眼神仿佛透出“你这个魔症了的懦夫,自己妻子跟别人干得热火朝天,你却端坐在这里不为所动”的含义。

  我不敢直视那锐利的目光,羞愧地低下了头,却暗暗集中耳力倾听着那边的声音,却惊奇地听到口唇相接的“啧啧”声难道凤来真的让那个恶心的老头亲吻自己、品尝那柔嫩香滑的粉舌么

  老酒鬼弯腰凑近我的耳朵以极低的声音说道:“这就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场面,你所喜欢的淫妇。”

  说罢直起身形,立起单掌打了个稽首:“好了,贫道这就要告辞了,恕不奉陪。走了这许多日,天师必定担心了,况且还有不少事情等我帮着他处理,哎都是酒误事要不是看在你爹那些个美酒份上,我才懒得下山呢。”

  我连忙开口挽留,不知怎么的,经过这些日的相处,竟有几分喜欢起这个嗜酒如命,为人豪爽的老道来,见他说走便有些难舍。

  老酒鬼摆摆手:“有缘日后再见,无缘就此别过。如果你小子哪一天想通了,想当我徒弟了,就到龙虎山天师府找我,贫道无有道号,贱名邹全宾,提起此名小道便会通禀我知。无量天尊”

  我还想再挽留几句,老酒鬼却一阵风似地飘走了,细看时,门窗仍紧闭着,这是何等身法啊仿佛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间屋子。

  我无暇去想他的身法如何高明,因为后院那边的交合已近尾声,戴福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

  “小美人儿、快点搂住我、我快要不行了”

  “啊别、别弄在里面快拔出去”

  “你都让我了射进去又有何妨”

  “不不行,说好了只能让你不许弄进去的你、你可不许耍赖啊”

  “老奴可不记得有说过这话”

  “你你这老狗公总之你不许弄在里面我会生气的”

  “少奶奶好美人儿你、你就让老奴射进去一次就一次反正刚才你也让那瘫子射进去了”

  “不、别、我不可以怀上你的种”

  什么不可以怀戴福的种,难道就可以怀房子龙的种么我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二猴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您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你去厨房给我备点夜宵,我饿了”

  二猴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我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双耳上,却听见戴福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低吼:“少奶奶宝贝小美人儿老奴泄给你了哦”

  凤来低声啜泣着:“啊老狗狗公你这天杀的顶那么进去又射那么多要是真怀上了你的种我、我怎么向相公交代”

  “嘿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孩子生出来说不定像谁呢”

  “好了,你也快活完了,别压着我了,快滚回去睡觉”

  “别介少奶奶您就让我多搂一会儿啧啧,这皮肤真水嫩”

  “快滚人都让你过了,还想怎样”

  戴福这才嘟囔着,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下床,然后听见门轻微地“吱呀”了一声,想必是离开了。

  凤来轻声抽泣着,嘴里喃喃道:“相公对不起龙哥对不起为了封住那老狗的嘴凤儿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抚慰一番,然后将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干她那淫浪的,可是不行,现在半夜三更的突然闯过去,难免她不会怀疑我这几天的行踪。此刻她的穴内还流淌着另外两个男人的精液吧一定很润滑天啊,老酒鬼邹全斌所说的“命中有五子”究竟是不是我生的啊别到头来我替别人养了儿子,还要分我戴家几代祖先积蓄下来的家产

  我倒在床上,下体一柱擎天,便又琢磨着明日定要与凤来大战三百合。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时间不大便沉沉睡去

  绿帽任我戴鸣蝉空返

  天一亮我就醒了。仔细回想昨夜发生过的事,感觉好像南柯一梦,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那灵敏超过常人数十倍的地耳让我听到了戴福与娇妻那荒唐的一幕,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初那个纵马长街、高贵冷艳、美貌倾国让我一见顿生爱慕之心的上官凤来竟然会跟我家那个枯黑干瘦行将就木的老管家戴福苟合。

  虽然是被戴福抓住了把柄威胁,但凭她的身份和美貌也不该真的把身子轻易地给了那老狗。看来,这就是老酒鬼所说的淫妇了我无法想象皱巴巴的枯树般的身体趴在我的娇妻那玉肤冰肌丰盈细嫩的上恣意驰骋是怎样丑陋的一幕场景,也无法想象自己为何能够忍受如此屈辱,而且竟然还感觉到刺激与兴奋。

  百感交集,心烦意乱,愈发觉得二猴这间窄小的卧房沉闷压抑。我一把掀开薄毯,蹬鞋下地穿上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红日初升,朝霞如火,院内榕树上百鸟争鸣,池塘中芙蓉出水,清新的空气中挟带着花草的芬芳,美不胜收。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伸个懒腰扯了扯浑身的懒筋,顿觉精神抖擞。转身要走时,却见二猴远远地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我负手站定等他,及至近前,二猴东张西望急声道:“我的爷可不敢大摇大摆地站在这您不是去了龙虎山吗”

  一句话提醒了我,二猴为了替我隐瞒失踪七日之事,编了个慌说我跟着老酒鬼到龙虎山奉香还愿了,如今我大模大样出现在这里,岂非自拆台脚

  幸而四周无人,我随着二猴重新进了屋。刚刚坐定,还未开口问,二猴一串话就如同连珠炮般发了出来:“少爷,我都安排好了,就等您起床呢。为掩人耳目,您的马我七天前就已经牵到我表叔家了,今天天不亮我才牵回。您就趁现在下人们都在吃早饭的空儿,从后门出去吧,转个圈到前门下马,大伙儿瞅着就跟您打外边回来似的。”

  我“嗯”了一声,又开口问道:“二猴,我在你这躺了七天,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二猴哈了哈腰:“回少爷,奴才不知,也不想知。”

  “噢不想知”

  他略带狡黠地笑了笑:“少爷,您不是让我学着点戴福的沉稳练达麽不该我知道的事我绝不过问,反正道爷让我去弄什么,我弄来就是了。”

  我不由得眯缝着眼上下打量这个自幼跟我一起长大的小伙子:二十来岁年纪,一张脸黄焦焦的,两道淡眉若有若无,一对细长眼炯炯有神,高鼻梁,薄嘴唇,尖下巴,粗布短衫下空荡荡干瘪瘪,可见其骨瘦如柴,但浑身上下都透出精明干练,且深知我心,是个当管家的好材料。

  想到这,我心中不由一动,忽然生出让二猴取代戴福成为管家的念头,但也仅是一闪而过,戴福虽淫我妻,但却是戴家三朝元老,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得宠,明面上并无大过,且此人是我爹亲自指定来为我执事的,又与我娘有着二十多年的不伦关系,贸然把他撸下来等于扇了爹和娘的脸面。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往下压了压对戴福奴淫主母行径的强烈不满,对二猴说道:“这些日来,辛苦你了,好好干,少爷我都在心里记着呢。”

  说罢起身要走,来到门口又顿住脚步,补充了一句:“多注意着点戴福,他出了什么差错,你要第一时间报与我知,仔细着,将来他的位子空出来就是你的了,明白”

  二猴比猴还精,哪会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连忙点头哈腰道:“回少爷,明白了。奴才一定会从鸡蛋里把骨头挑出来”

  我满意地“嗯”了一声,侧耳凝神听了听,屋外方圆百步之内并无人声,这才开门走了出去,边注意周围动静,边向后院走去。

  ************后院门外,一个老头正牵着我的爱马“踏雪骏”静静地候着,见我出来,连忙躬腰垂首,将缰绳和马鞭递给我,并颤颤巍巍地缓缓跪下打算给我作上马石。

  这老头我认识,叫老魏头,是个哑巴,许多年前的一个冬天,行乞至我家老宅门前,又冻又饿得蜷成一团缩在门洞里。赶巧我爹出门打理生意,见他着实可怜,便收留了他,做些打杂扫地之事,平日里他老实巴交,除了做事就是蹲在向阳的墙脚晒日头。对于他的身世来历所有人均一概不清,他也不会写字,根本谈不上与人交流,这次我搬新宅,他也跟着过来了,受戴福指派,专门为我养马。二猴也真会办事,找这么个人给我牵马,无论如何都泄不了密。

  我见他跪趴在地,乱蓬蓬的白发在晨风中颤抖,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俯下身去将他搀起:“老魏呀,你这么大年纪了,我怎好意思踩着你的背上马要夭寿的”

  说罢帮他扯了扯凌乱的衣服,见不少地方打着补丁,有些地方还露着肉,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由打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银票,塞到他手中:“这是我们戴家钱庄的龙头银票,见票即兑。去买几件好点的衣裳,再买些个爱吃的东西。年纪大了,干不动的事就别干,别人要敢说你什么,你就来找我,我替你作主,嗯”

  老魏头口不能言,耳却能听,他抬起头望着我,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布满鱼尾纹的眼角渗出两滴泪珠,那双平日里浑浊呆滞的眼里忽然暴射出两道精光,转瞬即逝,连忙又低下了头。我却瞥见了,大夏天的竟觉得脊梁冒上一股寒气。

  这个老魏头究竟是什么来历问也没用,一个不识字的哑巴。

  我默默地转过身,认镫扳鞍上了马,两腿一夹马肚,踏雪骏扬起四蹄缓缓而行。这匹马乃是我花重金从北国来的马贩子手中购得的。我见它膘肥体壮,通体乌黑,唯四蹄雪白,就起名为“踏雪骏”据说唐太宗最爱的“六骏”中就有这么一匹,叫“白蹄乌”体全黑,蹄俱白,驰如疾风。有赞为证:“倚天长剑,追风骏足。耸辔平陇,回鞍定蜀。”

  自得此马,我爱如掌上明珠,吩咐一定要以上好草料喂养,院中还有专门的草坪栽上鲜草供它食用。每次出门骑上它,在路人艳羡的目光中我能够得到一种人前显胜,鳌里夺尊的满足感。

  出了后门所处的小巷,迎着清晨和煦的阳光缓缓地走在大街上,由于此地并非集市所在,路上行人寥寥,我也就信马由缰。正暗自盘算着如何除掉那个让我厌恶之极的戴福,耳边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渐逼近。我下意识地想回过头去看,怎料尚未有所动作,就觉脖颈处透骨冰凉,一把锋利的宝剑已然架在我的喉头。

  我全身的寒毛都乍了起来,脑子里“嗡”地一响,不好,莫非遇上劫道的了可这太平盛世光天化日的,又是在城里,怎么可能有贼人如此大胆生意上的仇家那也该去行刺我爹才对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僵在马上愣住了,而身后持剑之人也是一语不发,两人就如同凝固在马背上一般。

  忽然剑身微微一抖,正好将阳光折射到我眼里,刹那间我如同看见一道彩虹,脑海中顿时闪现出“流彩虹”三个字,不由长出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松驰下来。

  东洋人盛产一种倭刀,刀身宽约二指,长约三尺,刀刃极其锋利,不敢说削铁如泥,但杀起人来可谓是砍瓜切菜般不费吹灰之力。

  这种刀的炼制过程极为考究,乃是用铁砂掺以各种稀有金属、木炭一同炼制,历经三日三夜,炼出一种他们称之为“玉钢”的金属,然后再经能工巧匠千锤百炼打造出锋利无匹的倭刀。造价极其高昂,通常是有身分地位的人才有资格配带,保养起来也非常麻烦,需每日以绒布或鹿皮擦拭干净,再用棉球沾上专用的“拭剑油”来回涂抹刀身以防起锈。

  “流彩虹”很大程度上借鉴了倭刀制作的先进经验,加入了更多的稀世金属,以秘法炼制而成,长三尺有余,宽二指,剑身流光溢彩,如贯空长虹般七色纷呈,是名流彩虹。这也是一柄绝世宝刃,原本乃是武夷山武圣紫阳真人的珍藏,后赠于爱徒柳氏鸣蝉,这些我都曾听她提起过。

  鼻尖传来的阵阵兰麝香气让我更加肯定了“刺客”的身份,我淡淡地笑了笑:“鸣蝉,别闹了。”

  身后立即响起银铃般的娇笑声,一道红影飘过我的头顶,落在马前,我定睛一瞧,正是阔别一月有余的柳鸣蝉。

  她迎着晨光亭亭玉立,鹅蛋脸上虽风尘仆仆,却依然明艳照人,娥眉修长,凤眼流眄,瑶鼻悬胆,檀口含笑,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高高扎了个马尾,再配上一身火红的劲装,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俨然一名巾帼美英雄。

  一个多月未见,仿佛又成熟了许多,也更美了,我怔怔地盯着她出神。鸣蝉粉脸一红,啐了我一口:“呸,你这个色中饿鬼,没见过女人么”

  “女人见多了,没见过这么美的”

  我故意调侃起来,因为她皱着眉头的时候也是那么美。

  鸣蝉皓腕一翻,流彩虹直指我的鼻尖:“少来这一套,姑娘我不吃。我这辈子最恨轻薄之人。”

  我吐了吐舌头,这就叫拍马拍到蹄子上,自讨没趣,只好把话岔开:“鸣蝉,你跑这一趟如何尊师请来了吗”

  鸣蝉的脸色霎时黯淡下来,秀眉一蹙:“你没长着眼睛么”

  我愕然问道:“听凤来说,尊师挺器重你的,只要你亲自去请”

  话音未落,流彩虹已再度逼近我的鼻尖:“不该问的事别问,小心我割下你舌头”

  我只好硬生生把说到一半的话又咽回肚中。

  鸣蝉收回剑,左手姆指食指衔在口中打了个唿哨,她那匹停在远处的红马长嘶一声,甩开四蹄奔至近前,鸣蝉飞身上马,宝剑还鞘,扭回头看看我:“你这是要去哪”

  我打个愣怔,这才想起自己是“从龙虎山奉香而还”便硬着头皮把二猴编的谎话复述了一遍。

  鸣蝉先是一愣,旋即轻笑道:“呵呵,巨商豪富家的贵公子出门,跋山涉水千里迢迢的,竟只身一人,连随从武师都不带的么不怕遇见剪径的恶贼”

  这女人果然心思缜密,不好糊弄。我原想说随从都在后面,但转念一想,鸣蝉刚才就是从我后面过来的,便只好改口道:“他们跑得快,先回去了。”

  “哦随从竟撇下主子先走这该当何罪呀再说了,你的随从骑的都是什么马啊竟能超过你的踏雪骏是赤兔还是爪黄飞电啊”

  一连串的问话将我的冷汗都逼出来了,越发难以自圆其说,只好搪塞道:“是我先让他们回去报信的,我一路颠簸劳累,想慢慢走回去。”

  从鸣蝉的神情中可以判断出她对我所说的话根本不信,但她显然也没兴趣继续逼问,哼了一声,扭转头催马前行。我暗暗松了口气,也一夹马腹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时间不大,我们就回到了戴府前门,各自下马,自有下人过来牵马不提。

  我跟她一前一后往后院走去,边走边没话找话地问道:“武夷山上热吗最近尊师有没收新弟子”

  鸣蝉只是点头和摇头,并不搭话,我又讨了个老大的没趣,只好住了口,默默低头行路。

  匍一踏入后院,便看见大壮正从房子龙的屋内走出,这傻大个一见到我和柳鸣蝉,高兴得嘴巴咧开多大,扯着雷公嗓喊道:“少爷和柳姑娘回来了”

  凤来闻声从西屋快步走出,同时高声问道:“哟,相公和鸣蝉怎么一块儿回来了莫不是背着我一起在外面玩了几日”

  鸣蝉浅浅一笑:“小姐,我才不会跟这色鬼一块玩儿呢,我们只是赶巧遇上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这妮子从什么地方得出我是色鬼这个结论的。

  凤来走上前来亲热地一手拉着鸣蝉,一手拉着我,问这问那,鸣蝉跟她回着话,我则在凤来脸上仔细打量,却发现她的脸色较七天前更为红润了,也不知是不是房子龙滋润的,我心中不免微微泛起醋意。

  房内依然摆放着冰盆,清爽怡人。两个妮子说话的功夫,我径自走进里屋更换衣裳。虽然我的衣服并不脏,但也要装出一副远道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此时我与凤来二人相隔有数十步远,但凝神仔细去听,还是能将她们所说的话听个一字不漏。

  就听凤来问道:“鸣蝉,你师父他老人家不是最听你话吗怎么”

  鸣蝉沉默不语,当然她不可能像对付我那样用流彩虹指着凤来的鼻子。良久方才听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把话音压到极低说道:“小姐,我不想再提,总之人我是没有请来,让你和房公子空欢喜一场了吧”

  凤来也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你既不愿说,必有隐情,我也不强问。至于龙哥的事,只能再从长计议。如今相公他对我很好,让我感觉很迷惘。最初仅是想抱住他这棵摇钱树,让他出钱替龙哥治病,但是经过这些日子发生的许许多多事情来看,他是真心地喜欢着我的而我也觉得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

  “那小姐对将来有何打算房公子的病如果治好了,你该何去何从”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一个身子,只能嫁给一个人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他快出来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我心中暗道:你只有一个身子,这个身子却可以给很多男人。接下来听到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杂事,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便匆匆换好了衣服,踱步出去,跟她们聊了起来。

  午饭是凤来吩咐厨下准备的,很丰富,说是要给我和鸣蝉接风洗尘。然而我虽喝着美酒,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一双眼睛在凤来脸上身上扫来扫去。看着她酒后略带桃红的粉面,想起昨夜她跟戴福不知用什么姿势交合,脸上的表情不知有多勾人,我心里就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将她按翻在床上大干三百合,然而鸣蝉也在面前,什么也做不了,我只好暗自咽着唾沫。

  ************后晌,“出远门归来”的我自然免不了要过老宅去给爹娘请安,这么些日子没见,两老自然非常牵挂我这根独苗苗了,过去让他们看一眼,也好让他们放放心。

  骑着踏雪骏一路疾驰到了老宅,门上人却说老爷歇过午觉便出门了,只有太太在家。我正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就听见院里有人喊我:“少爷,您回来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这下没办法了,被她看到,不想进也要进了。我把马的缰绳往门人手中一递,吩咐他们仔细照料,便一撩长衫下摆,迈步进了大门。

  穿过第二进院子时,我不自觉地竖起耳朵聚精会神运用地听,却意外地发觉到,在知了的叫声、下人们的说话声、打扫声、劈柴声交织而成的一片嘈杂之中,居然还混合了一丝妇人的呻吟声,我一下就听出来,那是只有在春情勃发之时才会有的声音,而且随着我越来越走近后院,声音就越来越清晰。

  非常熟悉的声音,不会错,是娘。爹不在,她一个人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屋内也没有第二个人,莫非是在自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住脚步。夏荷低着头跟在我身后,一下收不住步子,撞在我身上,不由愕然道:“少爷,怎么不走了夫人这些天都念叨着您呢,见了您肯定会很高兴的。”

  “夏荷,你就在这后院门前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入内,明白了吗我有些要事想跟夫人商量商量。”

  夏荷蹲了个万福,答应一声,便规规矩矩地面朝外站在门洞里。

  我侧耳听了听,后院内再无旁人,便拔脚向爹娘的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不住地叹气,看来爹还是没能满足娘啊虽然这后院一般除了夏荷不会有别的下人进来,可是娘也不该在这光天化日下万一被人知道了传扬出去,她的脸往哪搁

  来到卧房窗前,我将目光集中于一点,运用天眼穿透窗户纸向屋中观瞧,顿时看了个春光无限。

  爹娘的卧房跟我的一样,分里外两间。此刻娘正在斜躺在外间的春榻上,长裙的下摆掀起,一双粉腿往两边大张着,玉手正捏着一个黑黝黝的物体在里抽送,晶亮的将臀下的凉席都打湿了一片。

  “角先生”

  我婚前常与一班酒肉朋友出入烟花柳巷风月场所,曾见过这东西。一般是陶制的,形如男子阳物,长约七寸,粗如二钱杯口,中空,可注入热水加温,妓院那些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老鸨妓女们常用此物泄火。没想到娘竟饥渴至如此地步但见娘玉手紧捏着粗黑的角先生飞快地捣弄那淫荡的,水声不绝于耳。

  昨夜听见戴福跟凤来的淫声浪语时,我就已经憋了一肚子邪火,今早又偏巧赶上鸣蝉回来,不便与凤来缠绵,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现在看见这般的景象,我如何能够忍得住

  四下无人,后院门有夏荷把守着。爹定是去了忙生意了,一时半刻回不来,天赐良机,看来我要再次品尝美母那成熟诱人的娇躯了。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我抛至九霄云外,反正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也是干,皇帝都有亲娘的,何况我这个凡夫俗子

  咽了口唾沫,叠指弹窗。屋内正沉浸在自渎快乐之中的娘惊得浑身一颤,连忙抽出那件长物,塞在怀里,整好衣裙,强自镇定着问道:“谁呀我正歇着呢,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我低声道:“娘,是我”

  娘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急急忙忙从榻上下来,胡乱蹬上绣鞋,快步来到门边吱呀一声把门打开,见我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茂儿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迈进房门,顺手把门掩上,插销插上。娘一把搂住我的腰:“茂儿,娘担心死了,你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到这么老远的地方去”

  我没有搭话,只是细细打量着她,只见那丰润的俏脸上红潮未褪,鬓角鼻尖还残留着细密的香汗,红唇微启娇艳欲滴。

  这就是生下我的女人,我美艳的母亲,同时也是个淫妇,跟家里的奴仆偷情还不算,还要设计把自己的儿子也拉下水。然而我却无法抗拒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脆弱的自制力、道德心被艳母风情万种的姿态彻底粉碎,荡然无存。

  我手忙脚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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