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页_我的夫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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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柳绵夏觉得厉睿好歹是坦诚的,没有把这事儿遮遮掩掩,等柳绵夏自己去发现厉家已家徒四壁,打开天窗说亮话,更是给了柳绵夏自己选择的机会,也没有用帮了柳家这事儿来要挟柳绵夏,将他困在厉家。

  只是这一点,柳绵夏就对厉睿的人品有信心。

  这样的男人,不会让老婆过苦日子的。

  厉睿靠的柳绵夏太近了,厉骁以为他在亲柳绵夏,立刻也抱住柳绵夏,嚷嚷道:“我也要亲媳妇!”

  对着柳绵夏的脸吧唧一口,又去亲他的小嘴儿。

  “唔……”

  厉骁的大舌头探进柳绵夏嘴里,急切地一通乱舔,吸住柳绵夏的舌头不放,他媳妇的嘴巴软软甜甜的,厉骁都恨不得把柳绵夏给吞下肚。

  “唔唔……!”柳绵夏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了,厉睿抓着厉骁的后颈把他拉开。

  “媳妇……”厉骁喘着粗气,两眼通红地看着柳绵夏,“再让我亲亲,就亲一下!”

  厉睿没好气道:“你给我老实点!大夫说了七天不准同房!”

  厉骁哭丧着脸,抓起柳绵夏的手按在自己裤裆处,那玩意儿硬得硌手。

  “媳妇,媳妇你摸摸我,我想你想得不行了,快炸了!”

  柳绵夏勾唇一笑,隔着布料捏了一把厉骁的肉棍,像只做坏事的小狐狸精,“炸了也要憋着,不然以后不让你上床。”

  厉骁被他捏得抖了一下,爽得直哼哼,又不得发泄,憋得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额头上更是满头大汗。

  “媳妇……”厉骁大手圈住柳绵夏的腰,大狗似的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嗅,去亲柳绵夏肩头的嫩肉。

  “嗯……”厉骁猴急起来不知道轻重,柳绵夏皱眉闷哼一声。

  厉睿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厉骁头上,喝道:“出去!自己去院里冲凉水冷静冷静!”

  厉骁不敢不听他大哥的话,垂头丧气地挺着大鸡吧出去了。

  厉睿对柳绵夏道:“二弟没坏心思,不是那种满脑子只想着占你身子的下流胚,他只是太喜欢你了。”

  柳绵夏点头笑道:“我知道。”

  要是厉骁真是那种人,的硬成那样了哪里还能憋得住?这说明厉骁虽然傻乎乎的,但自制力却很强。

  厉睿道:“我给你抹药吧?”

  刚才大夫只是用手指插进去摸了一圈,以此来观察按在什么地方的时候柳绵夏会疼,并没有给他抹上伤药。

  柳绵夏的脸红了一下,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刚才都在外人面前露了小穴,这会儿他倒也没有扭捏。

  厉睿掀开柳绵夏中衣的下摆,因为怕布料摩擦得疼,厉睿没有给他穿亵裤,直接分开双腿就看到花穴。

  粉色的雌穴现在成了艳丽的肉红色,还有点儿肿,秀气的阴茎垂在一旁,在厉睿的注视下微微有些抬头的趋势。

  厉睿打开药膏的盒盖,柳绵夏霎闻到一股清凉的香气,里面应该是加了薄荷,药膏的颜色也是绿色的。

  厉睿用食指和中指挖了一点儿药膏,探向柳绵夏的雌穴,“忍着点,我轻一点。”

  手指插入雌穴,柳绵夏疼得咬紧下唇,小穴条件反射地缩紧。

  厉睿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只觉得那穴儿夹得他的手指难以寸进,想起昨晚自己的阴茎被这小穴紧紧包裹住的销魂感觉,厉睿的目光不由深邃起来,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大夫给的药膏药效非常好,一抹进去就化成了水,柳绵夏很快就感觉到一阵凉爽,小穴里也不那么疼了。

  厉睿见柳绵夏面上表情轻松了一些,明白是药起了作用,便也松了口气。

  不枉花了那么多银子买这药膏。

  只是那药势今天还不能用,要等柳绵夏小穴里的伤都愈合了,才能用。

  抹完了药,柳绵夏舒服多了,便问:“睿哥,这药膏应该不便宜吧?”

  不然效果也不会这么好。

  厉睿道:“这一盒要二两银子。那药势一盒是五两银子。”

  柳绵夏微微瞪大眼睛,这么贵的吗?!

  加起来一共七两银子,都足够普通的五口之家富足地生活一年了!

  大夫说药势是温养小穴的,毕竟天楚国的双儿夫君都很多,除了两位正夫,三位侧夫,其余的侍郎根本不限制人数,只要男人愿意娶,双儿愿意嫁,再多十个八个侍郎甚至几十个,都不会有人有意见。

  所以为了保养前后两个小穴,那药势当然最好是常年使用,而药势一根只能用一天,相当于是一次性的。

  柳绵夏想着,就算没有条件天天用,怎么着也得一星期用一次吧?那一次就是两根,等于二两银子。

  他还有个夫君那话儿那么大,估计一个星期用一回药势都顶不住,而且以后还会有侧夫,那肯定就得一星期用两次,也就是四两银子,一个月下来十六两银子,一药膏也要备着,一年就是将近二百两银子!

  天啊!

  柳绵夏再想想自己的嫁妆,不算铺子和田庄,有三百六十两银子。

  之前他还觉得自己是个有钱人,现在瞬间生出了危机感。

  三百六十两银子,光是买药都不够花两年的!

  要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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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赚钱,到时候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要不然就是强撑着不用这药膏和药势——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柳绵夏否定了。

  开玩笑!他会有五个夫君!一个人伺候五个人,怎么吃得消!

  何况还有一个厉骁,他一个人能顶三个!

  要是不用药势养着,柳绵夏感觉自己一定会英年早逝的。

  所以说,还是要努力想办法赚钱!

  想到这里,柳绵夏忙又把刻有嫁妆的竹简拿起来。

  “睿哥,你今天就把银子拿去吧!”柳绵夏道,“叫阿辞拿钥匙来。”

  阿辞是柳绵夏的陪侍,从柳绵夏四岁开始就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是柳绵夏的爹爹何玉书花了心思挑的人。

  按照天楚国惯例,高门大户家的双儿,从小身边就会有陪侍,多的有六个,一般的都是两个,条件没那么好的,也必须得有一个。

  陪侍是专门伺候双儿的屋里人,一般双儿长大嫁人后,陪侍是都会收入房里做侍郎的。

  如今柳绵夏嫁人了,陪侍阿辞自然而然地成了侍郎,只不过什么时候圆房,这就要看柳绵夏的意思了。

  柳绵夏穿过来没几天,很多规矩都不太熟悉,即便有着原来的记忆,但毕竟不是亲身经历,有些事情他没太放在心上。

  又和两个新婚夫君刚刚才洞房,满心满眼都是厉睿和厉骁,哪有功夫去想别人,于是就选择性地忽视掉阿辞已经算是自己侍郎的事儿,还只当他是伺候自己的侍从而已。

  阿辞一直就在门外等着,少爷新婚,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带大的人儿和别的男人洞房。

  若少爷不找他,他也没有立场主动凑上去。

  毕竟,他只是个侍郎而已。

  进门后阿辞的眼神就粘在柳绵夏身上下不来了。

  少爷变了,但又没变。

  没变的自然是长相,变了的,是那身气质。

  一身慵懒,眉眼间依然天真,却又带着一丝性感的魅惑,就像是一朵刚刚成熟绽放的花朵,怯生生地,羞答答地,情不自禁释放着自己的魅力。

  这花儿,不是为他所开。

  他的少爷啊……

  阿辞只觉心底发苦,但他很快敛下心思,朝柳绵夏笑道:“少爷你可想起我了,少爷要做什么尽管吩咐阿辞去做。”

  在柳绵夏接收的原身记忆里,阿辞比他大四岁,也就是今年二十岁,一直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他,甚至小时候连洗澡都是阿辞帮他洗的,睡觉也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只是后来柳绵夏的性征发育,阿辞也成年了,何玉书便不再让阿辞给柳绵夏洗澡,也不准他们一块儿睡。

  因为双儿的第一次必须留给正夫,担心阿辞和柳绵夏会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

  不过即便是这样,阿辞也是柳绵夏身边除了爹爹何玉书之外,最亲近的人了。

  柳绵夏便也笑道:“阿辞,把我的嫁妆箱子打开,从里头拿二百两银子给睿哥。”

  阿辞一听这话,立即皱起眉头,不赞同道:“少爷,嫁妆是你自己的,不能给别人!就算是夫主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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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玉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这舌头简直太灵活了,一刻不停在舔他的阴茎,永远不会累似的。

  “啊啊……小雪……好厉害……好棒……不、不行了……啊……”

  上个世界里的那几个男人,也会给他口交,但是人类的舌头哪能比得上大猫。

  卿玉本就欲望高涨,小穴饥渴得流水儿,只被卿小雪舔了一会儿就要高潮了。

  “小雪……啊啊……要射了……啊啊啊……!”

  粉红色的阴茎喷发出稀薄的精水,有些都射到了大猫脸上,卿小雪一点儿也不在意,把射在它嘴里的精水吞了,大舌头又一舔,嘴边和鼻子上的精水也舔走。

  “爸爸的味道好好!喵呜~下面还有好多!”卿小雪吃了这些还觉得不满足,又开始舔卿玉的花穴。

  那花穴刚刚吐出一大股淫液,把床单都打湿了,更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儿,迷得卿小雪整只猫都晕晕乎乎的。

  ◆二③〇六韭二③韭六◆,公0重0浩0婆0婆Tui文2020'07'1619'52'36整

  第6章阿辞:我也是你的侍郎(C-T-L-AY),s://.lovehtbooks./?act=sho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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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paperid=6256488,柳绵夏摆摆手说:“阿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嫁妆银子不是白给睿哥的,只是借给他周转而已,睿哥会写欠条,将来赚到钱,就还给我了。”

  阿辞仍是不赞成柳绵夏这样做,他瞟了一眼厉睿,那眼神就像是看骗取他家少爷嫁妆的骗子,带着毫不掩饰地怀疑。

  厉睿如今本就身无分文,他虽然根本没有想着要白拿柳绵夏的银子,可的确是要借用那银子。

  明明阿辞是侍郎,厉睿是夫主,这个家里论地位厉睿才是最高的,但这会儿被阿辞这么看着,厉睿也不免感到心虚。

  阿辞道:“少爷,三思!”

  柳绵夏已经下定了决心,他给厉睿两百两银子,自己还剩一百六十两,其中六十两用来平时日常花用,一百两用来自己做点儿小买卖。

  另外他的布匹铺子每月都有产出,还有田庄每年也有收成,几项加起来,日子不会太难过。

  柳绵夏便只道:“阿辞,不要再劝我了,去开箱子吧。”

  阿辞沉默少许,到底没忍住心底的酸涩,深深看了厉睿一眼。

  天楚国里双儿的侍郎和夫君不同,夫君有正夫平夫侧夫之分,三位侧夫又有排名之分,按照嫁娶的顺序来排,这些都是要在官府备案的,并且都必须要举行正式的婚礼,三媒六证都不可少。

  然而侍郎却是不需要举办婚礼,只要在各自的婚书上添上名字就行,同一个双儿的侍郎也没有什么地位之别,大多家世都比娶到的双儿低。

  有些是没有能力做正夫,或者是为了借双儿和双儿的夫君们的势力为自家添砖加瓦,亦或是穷人家的男子长得好看被双儿看上了,强行要纳。

  双儿有五位夫君养着,侍郎便可以不为双儿多花银子,就算是家世不好,既成了一家人,若要做些什么,谋求生计或者做些小买卖,双儿的五位夫君自会搭把手。

  做侍郎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只要自己肯努力,未必不能挣得身家地位,即使是侍郎也能得妻子高看,在外行走被人敬重。

  是以贫寒小户的男子有不少都愿意去给高门富户的双儿做侍郎。

  虽说只要是做了双儿的侍郎,所有侍郎地位都是一样的,但这些侍郎里面,却也有比其他人都要特殊的,那就是双儿的陪侍。

  大多数陪侍都在双儿身边伺候了很多年,和双儿的感情比正夫还要深厚。

  有些双儿处理不好陪侍与其他几位夫君之间的关系,弄不清主次轻重,为陪侍撑腰,让正夫丢脸,以至于家宅不宁,这种事情天楚国每年都多了去了,甚至还有闹到为了让陪侍上位要休掉正夫的。

  阿辞是柳绵夏的陪侍,厉睿深知阿辞这个侍郎地位特殊,他虽是正夫,但算起来才刚刚认识柳绵夏,而阿辞和柳绵夏却有十几年的感情。

  于是厉睿便道:“辞弟放心,如今我们已是一家人了,夏儿信任我,我必不会让他吃苦,若违此誓,我愿意自请下堂。”

  夏儿?

  厉睿别的话只在脑海阿辞里留下浅浅的痕迹,“夏儿”这两个字,刺得他心底生疼。

  借出嫁妆银子的事儿已不可转圜,阿辞不再纠结,开了箱子将银票给厉睿,厉睿也没拖泥带水,二话不说,拿了新的竹简,在竹简上用刀笔刻上了欠条。

  柳绵夏昨晚没有睡好,身上还疼着,说了这么半天话,也有点儿累了,厉睿看出他脸上的疲惫,俯身亲亲了他的额角。

  “夏儿要是累了就睡吧,我去书房再翻翻账册。”

  柳绵夏点头,“嗯。”

  阿辞仿佛是刻意一般,道:“夫主放心,我陪着少爷。”

  厉睿像不懂阿辞的暗示一样,面色不变地出门了。

  阿辞一拳打在棉花上,不免有些泄气。

  但转念想到能和柳绵夏单独相处,心下又泛起甜来。

  阿辞坐到柳绵夏身边,伸手替他把长发撩到耳后,压下酸意,心疼地柔声问道:“昨晚少爷受苦了吧?刚才大夫来怎么说?有没有受伤?”

  柳绵夏笑着摇摇头,“没事。”

  阿辞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下去,像是熄灭的星光,柳绵夏见他这样,禁不住有些难过。

  不知道有没有原身残留的情绪在作祟,总之柳绵夏看不得阿辞这幅模样,阿辞不高兴,他也跟着不舒服。

  柳绵夏道:“怎么了?”

  阿辞的眉头轻蹙着,眉心中似乎隐含着痛楚,“少爷,你在敷衍我,成亲之后,就再不和我说真话了吗?连我都要防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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