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终章_和暗恋对象成为舍友后他真香了.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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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终章

  第一百零九章终章

  沈稚和阮知南许久没见,一时开心,叭叭了这么久,一拍脑袋才想起来秦大校草吩咐她把阮知南推到医院门口,她大叫一声坏了,立刻绕到阮知南身后推了轮椅就走。

  阮知南不知道沈稚这只兔子又得了什么兔瘟,只知道轮椅的速度快到他怀疑人生。

  “慢点慢点……”从长廊到门口有一大段路程,半程是鹅卵石路,轮椅不减震,阮知南在室内闷了半个月,被颠到头晕,“我怀疑你在谋杀我。”

  沈稚脚下一个急刹车,差点让阮知南飞出去,“别!这话别说!给秦大校草听到了可不得手撕了我?”

  阮知南:“……”

  造孽啊。

  两人拌嘴到一半,突然,一个高大的人影照直了冲过来,挡住两人面前所有的光线。

  阮知南抬头,发现眼前站着在运动会上有过两面之缘的元洪。

  “那什么……沈小姐……这个送给你!”

  元洪换掉日常运动服,一身人模人样的打扮,甚至在头上喷了啫喱水,他举了一束玫瑰到沈稚面前,第一次送女孩子花,紧张到胳膊抖,说话磕磕绊绊。

  “你走开啊……我不想理你!”不断的有人看过来,众目睽睽之下,沈稚不知道元洪脑子搭错了哪根筋,恼了,只想逃。

  “真的对不起……我当时真不知道白玫瑰是什么意思……”元洪开始着急道歉。

  阮知南眼观鼻鼻观心,低头,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连呼吸都放的轻缓,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乖巧过。

  所以说这是什么狗血剧情?算了,不要波及到自己就行。

  沈稚对元洪的道歉不领情,“你说什么?我瞎了!听不见!”

  随即,她推着阮知南,绕过元洪开始继续朝门口走。

  “不许跟上来!”沈稚凶巴巴的对元洪开口。

  元洪刚伸出去的那只脚又缩了回去,神情看起来委屈极了。

  确认元洪真的没有跟上来后,阮知南吞了吞口水,运动会上不可一世满嘴跑火车的元洪竟然变成了这样的小媳妇儿?!

  就他么像做梦一样。

  “那个……”阮知南斟酌再三,还是开口问了,“元洪他在追你?”

  不问还好,一问沈稚就生气,第一次在阮知南面前爆粗口,“追个屁!”

  一旦打开话匣子,沈稚根本停不下来,一边推着阮知南走一边吐槽,“我本来觉得他是智商不太行,毕竟体育生嘛,我能理解,可后来我发现元洪他只是单纯脑子有病。”

  “前天我送了他一朵白玫瑰,结果人家接过去后满脸不高兴。”沈稚跺着绒毛小皮靴,气鼓鼓,两句话活生生给自己眼眶气红了,“你猜猜人家怎么对我说的?”

  阮知南坐在轮椅上摇头,眼角余光里看见元洪像大狗狗一样垂头丧气,怀里抱着花,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俩。

  “元洪个二货对我说,在他们那儿,白花是送给死人的!他还问我脑子是不是瓦特了?为什么要送白花给他?”

  “你瞧瞧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他的脑子去了C城精神病院都能直接当老大。”

  沈稚牙尖嘴利,最后这句话把阮知南听笑了。

  元洪这波操作实属是给他惊艳到了,他默默回头看一眼正拿尾巴扫地的元洪,一口老血憋在心口,然后冲着他竖起大拇指。

  ——牛逼啊兄弟,你不单身天理难容!

  人家女孩子都给你送花了,结果女朋友给你自己气跑了。

  沈稚气到跺脚,阮知南乐到憋笑憋到腮帮子疼——这可不兴笑出来。

  秦野已经在门口等了两分钟,倚在车门口,长腿交叠,吸引了不少人拍照。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元洪身上,特别是元洪怀里抱着红玫瑰,瞬间脸色不悦起来。

  阮知南伸手扯两下秦哥衣服下摆,叫了声秦哥,手背青筋上密密麻麻满是针眼。

  秦野应了一声,从善如流的把阮知南抱进副驾驶,又对沈稚说,“上车。”

  “啊?”沈稚呆呆的,“顺路送你回去。”秦野说这句话的时候在看元洪,很明显,他觉得元洪会对沈稚图谋不轨。

  阮知南被绑架这件事实属是把他整怕了,也让他对这种事异常敏感。

  沈稚:“……”

  她默默看了看时间,从她来接阮知南出院到现在过了不到十分钟。

  这就没啦?回家了?美女无语。果然秦大校草没人缘是有原因的,“不用,谢谢。”她无奈的摆摆手,又指指身后垂头丧气的元洪,“我们是朋友,真的,谢谢关心,你把阮知南安全带回家就行了。”

  “这个当然,不用你多管。”秦野已经开了后座门,再次确认,“你确定?”

  “不好意思,我确定以及肯定……”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草木皆兵,很适合用在现在的秦野身上。

  秦野简短的嗯了一声,眼神很有压迫感的看了元洪一眼,随后坐进驾驶座,启动发动机,一脚油门踩到底,轮椅不要了,连让阮知南和沈稚告别的机会都没给。

  元洪被看后也毫不示弱的瞪回来,在沈稚回头的瞬间又秒怂低头。

  ……

  躺了半个月,阮知南四肢退化,使不上力气,被秦哥一路从前院抱上二楼。

  废了,阮知南心想,自己是真废了,体能要等伤好完全后从头开始练。

  回家什么最重要?当然是洗澡。

  阮知南钻进了心心念念了好久的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完事后穿着浴袍往床上一瘫,瞬间觉得自己彻底活了过来。

  躺腻了就坐着,拾起许久没碰的专业书,对着网课视频开始自学。

  秦野端了杯热牛奶进门,放在床头,自己单膝跪上床铺,凑近阮知南抢走书。

  “秦哥?”阮知南略微一歪脑袋。

  劣质十元烟被秦野从兜里掏出,放在阮知南面前,秦野脸色沉沉,活像刑警审问犯人,“既然出院了,我们来算一下抽烟这笔账。”

  完蛋,阮知南打了个激灵,头皮发麻,他本来以为抽烟这件事已经翻篇了,可秦哥竟然杀了个回马枪。

  “第一项,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高三暑假。”阮知南疯狂咽口水。

  “怎么抽上的?”秦野又问。

  “不是我想抽的,秦哥,我真不想抽,可是我忍不住。”阮知南眼神不安的乱动,呼吸急促起来。

  “没怪你的意思,我就问问,你慢慢说。”秦野蹬掉鞋子上床,给阮知南捏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阮知南思维能力有些缓不上来,把全部重心压在秦野身上,他放空了很久,才深吸一口气道:“……暑假姥姥去世后我没钱,家里停水停电,吃不上饭我就去打工。”

  他说的很混乱,“酒吧给的钱多,我就去酒吧……他说我每天陪他抽根烟就给我工作,还给饭吃……”

  “他是谁?抽了多少天?”秦野脸上浮现出阴沉,下手也不自觉带上更重的力道,让阮知南倒吸一口凉气。

  意识到把阮知南弄疼的秦野动作一僵,继续放轻力气,以一种让阮知南舒适的手法给他捏肩膀。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酒吧老板都让着他,我本来不想干的,可我当时未成年,其他店都不要未成年,收童工违法的,就他们酒吧敢要我,我当时真没办法了秦哥……我饿……是真饿……他们供饭给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一个星期时间,就染上了烟瘾,和你好上后我就忍着没碰过,我以为我能戒掉的……但是……”

  “好了,别说了,乖。”秦野捏不下去了。

  他双手一环,把阮知南圈进怀里,感受着阮知南的轻颤,心痛到无以复加。

  秦哥沉稳有力的心跳从阮知南背后传进胸膛,把他自己的心跳带成和秦哥一样的频率。

  过了一会儿,阮知南心情平复下来,突然转头,微长的发尾掠过秦野的喉结,痒,撩人不自知。

  阮知南问道:“秦哥,你锁骨上的纹身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他憋了半个月,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问。

  秦野随手撩阮知南蔫嗒嗒还带着水汽的刘海,说了句俄语。

  ЯобмениваюсьдушойверующейсБогом,дабудетмирнавсюжизньлюбящей

  弹舌发音很好听。

  阮知南听的一脸懵,秦哥这是在为难自己。

  紧接着,秦野把脑袋深深埋进阮知南脖颈,低沉沙哑的嗓音也随之而来。

  “我以信徒灵魂与神主做交换,愿所爱之人一生平安。”

  说完这句话,秦野抬头,和阮知南视线相撞,把阮知南恍惚又震惊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在阮知南的注视下,抬起阮知南的手背,虔诚的亲吻阮知南手背上的针眼。

  “秦哥你……”阮知南哽咽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窝里又暖又涩,好半天才嗫嚅出一句,“你真香……”

  煞气氛,但是秦野很喜欢,“又闻到了?”

  “嗯……”阮知南深深望进秦野瞳孔,秦哥信息素的味道和“温柔禁区”的香水明明都是檀香类,现在他终于明白两者区别在哪了。

  秦哥的信息素和香水不同,他是教堂里经年不散的檀香味,虔诚又纯粹,仿佛带了信仰。

  “知道吗?阮知南。”秦野把阮知南从自己怀里放出来,摁上床铺,自己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眼神一寸一寸的从他身上抹下,“周叔和我说,当你闻到信息素的时候,说明你正在爱我。”

  阮知南刚从浴室出来没多久,浑身上下带着湿润的水汽,脚趾被热水烫出来的粉色还没褪下,他双手放在头侧,浴袍无法完全遮挡胸前的光景,大片带着淤痕的皮肤裸露出来。

  他自然知道秦哥意图做什么,自己也等这一天很久了,阮知南主动环上秦野精壮的腰身,手从衣摆下滑进去不安分的摸上人鱼线和腹肌,“秦哥,你就是我的信仰。”

  是不是情话已经不重要了,秦野同样悸动,浓郁又纯粹的檀香味瞬间把整间卧室填满。

  秦野慢条斯理的挑开阮知南浴衣的衣带,小腹上那道五厘米的伤口,此时已经变成好看的浅粉色,秦野盯了它好一会儿,俯身,动作轻柔又虔诚的吻上去。

  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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