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审问宋夫人
宋夫人被王延宗吼得一哆嗦，嗫嚅着道：“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刚开始是为了一口吃的鬼迷心窍。后来知道他们是要我帮着骗人，我说过想要不干了的，但是柴先生说我若是我离开，他会让我没法活着出大门。”
说到这里，宋夫人一脸苦色道：“你们看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过的好像很好。其实我不过是被他们养在府里而已，那些伺候我的婆子都是宋芝莲派来看着我的，我根本连门都出不去，像是一个犯人一样。”
“若是犯人能有你吃的住的这么好，怕是想当犯人的比比皆是了。”乔齐晟冷哼一声不屑道。
既然已经交了老底，宋夫人干脆不再藏着掖着，她卖惨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实你们抓了我还不如去抓张婆子，她是柴先生的亲信，柴先生最为信任她。”
“你今日所言，可敢当着其他人再说一遍？”故菀忽然沉声问。
宋芝莲顿了一瞬试探着问：“你是想要让我告诉所有人，宋芝莲和我的关系？”
“不错。”
“不行不行！如果我说了，他们会立刻杀了我！”宋夫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若柴子仁与宋芝莲就此被除掉，我再给你一笔银子送你离开卞安，从今往后你也不用提心吊胆受人监视，反而依旧可以过你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你认为呢？”故菀利诱道。
宋夫人闻言有些心动，却还是心有芥蒂不敢答应。
故菀脸色一沉道：“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会大张旗鼓的送你回去，并将你所说的那些话在城中四处散布，相信不用等到明日一早，你应该已经…”
“我答应！”
不待故菀话说完，宋夫人立刻道。
但顿了一瞬她又试探着说：“可你们要给我一千两银子。”
故菀看向王延宗，而王延宗干脆应道：“没问题，只要你听话。”
“你听到了。一千两银子对于王家的大公子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故菀笑眯眯的道。
“那好。不过你们要保护我。”宋夫人又不放心的道。
“这是自然。”故菀淡笑颔首。
话说着，故菀上前抓着宋夫人的手臂，先是点了几个穴位，而后手掌一拍一按，那银针便回到了她的双指中间。
乔齐晟在旁看的心痒难耐，即便他再仔细去瞧，却依旧没能发现故菀究竟如何做到的这些。
随即故菀让人加派人手看管宋夫人，而后方才与王延宗和乔齐晟一道离去。
“未想此事如此顺利，有了这妇人做人证，看那宋芝莲和柴子仁还怎么抵赖！”王延宗略显兴奋道。
故菀淡淡一笑，却忽然问：“上次我问的那个问题，你和嫣然都没有回答我，难道当时你便知道，柴子仁与宋芝莲并非兄妹关系？”
王延宗却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说：“是因为另一件事。”
“如今可否告知？”
“将军为了下官的事费尽心力，自然没什么不能与将军说的，之前不说也并非有意隐瞒，而是实在难以启齿。”王延宗说着又叹一声。
故菀也不追问，直到王延宗沉默稍许后，方才自行说道：“我虽不知她二人并非兄妹，但却知道他二人的关系…过于亲密。”
“哦？”故菀有些意外。
王延宗用力皱了皱眉，方才道：“有个婢女撞见他二人抱在一起，本想将此事告知我父亲，却正好被我撞见拦下。当时家父身子不大好，而且宋芝莲也还未曾如现下这般跋扈，更未曾有孕，我便只当她是家父新带回来的一个女人而已，并为放在心上，也将此事压了下来。”
“后来为何不说？”故菀问。
王延宗悔不当初道：“后来想说的时候已经晚了，家父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关于宋芝莲不好的话。每每说起更会大发雷霆。所以最后只是我与家父大吵一架，反之家父对宋芝莲愈发的好。”
“那宋芝莲虽然美艳，却也不至于到勾魂摄魄的地步，王老爷为何对她如此言听计从呢。”故菀有些难以理解。
“或许是因为那两个孩子。”
提起那两个孩子，王延宗的语气有些不屑，甚至嫌弃。
故菀道：“按理说，那两个孩子也是你的弟妹。”
王延宗立刻斩钉截铁道：“我不会承认他们。”
“即便你不愿意承认，可他们却与你是同一个父亲。”故菀有意无意的将父亲二字说的颇重。
王延宗却冷哼一声，语声有些阴恻恻的说：“如今看来，那两个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王家血脉，还无法断定呢！”
听到这话，故菀便沉默不再多言，她已将王延宗引到了这件事情上，然后如何去做，还需王延宗自己去衡量。
而想到今日得到的种种线索，王延宗愈发觉得这件事情的可能性极大，他突然道：“不行，此事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此事确实应该查个清楚。不论结果如何，碍于王氏一族的颜面，这两个孩子都要留在王家长大成人。这一点，你要清楚。”故菀出言提醒。
王延宗目露厌恶，他闷声闷气的说；“两个孩子而已，孩子贪玩，很容易出个什么意外。”
故菀立刻道：“不可！”
“一旦查出那两个孩子真的是那对狗男女的，难道将军要让我养着他们一辈子吗！”
“王家这么大，难道容不下两个孩子么。他们无法选择，更没有做过什么恶事，难道你要对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下手！”故菀反声质问。
王延宗自知有些冲动，当下不再多言。
故菀也缓和了语气说：“你可以随便将他们送去外宅抚养，甚至可以过继给其他亲族，但唯独不能伤害他们的性命。我故城杀人无数，却从不会伤害孩子，此时也不可例外！”
故菀承认她利用那两个孩子的存在，来促成王家之事，但她却不会因此伤害那两个孩子的性命。
王延宗冷静些许，闻言颔首应道：“此事是我冲动了，将军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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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宋夫人一脸苦色道：“你们看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过的好像很好。其实我不过是被他们养在府里而已，那些伺候我的婆子都是宋芝莲派来看着我的，我根本连门都出不去，像是一个犯人一样。”
“若是犯人能有你吃的住的这么好，怕是想当犯人的比比皆是了。”乔齐晟冷哼一声不屑道。
既然已经交了老底，宋夫人干脆不再藏着掖着，她卖惨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实你们抓了我还不如去抓张婆子，她是柴先生的亲信，柴先生最为信任她。”
“你今日所言，可敢当着其他人再说一遍？”故菀忽然沉声问。
宋芝莲顿了一瞬试探着问：“你是想要让我告诉所有人，宋芝莲和我的关系？”
“不错。”
“不行不行！如果我说了，他们会立刻杀了我！”宋夫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若柴子仁与宋芝莲就此被除掉，我再给你一笔银子送你离开卞安，从今往后你也不用提心吊胆受人监视，反而依旧可以过你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你认为呢？”故菀利诱道。
宋夫人闻言有些心动，却还是心有芥蒂不敢答应。
故菀脸色一沉道：“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会大张旗鼓的送你回去，并将你所说的那些话在城中四处散布，相信不用等到明日一早，你应该已经…”
“我答应！”
不待故菀话说完，宋夫人立刻道。
但顿了一瞬她又试探着说：“可你们要给我一千两银子。”
故菀看向王延宗，而王延宗干脆应道：“没问题，只要你听话。”
“你听到了。一千两银子对于王家的大公子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故菀笑眯眯的道。
“那好。不过你们要保护我。”宋夫人又不放心的道。
“这是自然。”故菀淡笑颔首。
话说着，故菀上前抓着宋夫人的手臂，先是点了几个穴位，而后手掌一拍一按，那银针便回到了她的双指中间。
乔齐晟在旁看的心痒难耐，即便他再仔细去瞧，却依旧没能发现故菀究竟如何做到的这些。
随即故菀让人加派人手看管宋夫人，而后方才与王延宗和乔齐晟一道离去。
“未想此事如此顺利，有了这妇人做人证，看那宋芝莲和柴子仁还怎么抵赖！”王延宗略显兴奋道。
故菀淡淡一笑，却忽然问：“上次我问的那个问题，你和嫣然都没有回答我，难道当时你便知道，柴子仁与宋芝莲并非兄妹关系？”
王延宗却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说：“是因为另一件事。”
“如今可否告知？”
“将军为了下官的事费尽心力，自然没什么不能与将军说的，之前不说也并非有意隐瞒，而是实在难以启齿。”王延宗说着又叹一声。
故菀也不追问，直到王延宗沉默稍许后，方才自行说道：“我虽不知她二人并非兄妹，但却知道他二人的关系…过于亲密。”
“哦？”故菀有些意外。
王延宗用力皱了皱眉，方才道：“有个婢女撞见他二人抱在一起，本想将此事告知我父亲，却正好被我撞见拦下。当时家父身子不大好，而且宋芝莲也还未曾如现下这般跋扈，更未曾有孕，我便只当她是家父新带回来的一个女人而已，并为放在心上，也将此事压了下来。”
“后来为何不说？”故菀问。
王延宗悔不当初道：“后来想说的时候已经晚了，家父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关于宋芝莲不好的话。每每说起更会大发雷霆。所以最后只是我与家父大吵一架，反之家父对宋芝莲愈发的好。”
“那宋芝莲虽然美艳，却也不至于到勾魂摄魄的地步，王老爷为何对她如此言听计从呢。”故菀有些难以理解。
“或许是因为那两个孩子。”
提起那两个孩子，王延宗的语气有些不屑，甚至嫌弃。
故菀道：“按理说，那两个孩子也是你的弟妹。”
王延宗立刻斩钉截铁道：“我不会承认他们。”
“即便你不愿意承认，可他们却与你是同一个父亲。”故菀有意无意的将父亲二字说的颇重。
王延宗却冷哼一声，语声有些阴恻恻的说：“如今看来，那两个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王家血脉，还无法断定呢！”
听到这话，故菀便沉默不再多言，她已将王延宗引到了这件事情上，然后如何去做，还需王延宗自己去衡量。
而想到今日得到的种种线索，王延宗愈发觉得这件事情的可能性极大，他突然道：“不行，此事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此事确实应该查个清楚。不论结果如何，碍于王氏一族的颜面，这两个孩子都要留在王家长大成人。这一点，你要清楚。”故菀出言提醒。
王延宗目露厌恶，他闷声闷气的说；“两个孩子而已，孩子贪玩，很容易出个什么意外。”
故菀立刻道：“不可！”
“一旦查出那两个孩子真的是那对狗男女的，难道将军要让我养着他们一辈子吗！”
“王家这么大，难道容不下两个孩子么。他们无法选择，更没有做过什么恶事，难道你要对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下手！”故菀反声质问。
王延宗自知有些冲动，当下不再多言。
故菀也缓和了语气说：“你可以随便将他们送去外宅抚养，甚至可以过继给其他亲族，但唯独不能伤害他们的性命。我故城杀人无数，却从不会伤害孩子，此时也不可例外！”
故菀承认她利用那两个孩子的存在，来促成王家之事，但她却不会因此伤害那两个孩子的性命。
王延宗冷静些许，闻言颔首应道：“此事是我冲动了，将军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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