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受伤_帝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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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受伤

  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血,红红的,映在新铺上的初雪上,暧昧不明,可可没有知觉,可那闪着青光的小箭,卑鄙的耶律烈,竟然这样小人,如果不是可可,伤的必定是他,而且,看这样子,那箭是算准了正好可以伤在他的心口,可可飞身而落的时候,挡住了那刺信他肩上的剑,导致她现在左脚血流如注,一眨眼的功夫,箭就插在可可的腰腹,快得不可思议,让他忘了要避开。他知道耶律烈可以一弓发三箭,可没有想到,那箭中还暗藏着一箭,让人闪避不及。

  如果不是可可,那么现在倒下的人,就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对她很坏很坏,因为他不想她占进他心里一分,所以硬下心不理会她,所以他伤害她。

  他抱着她:“可可,你很坚强的,你一定要忍住了。”

  一入城,他马上焦急地叫:“大夫,快来看看,快来看看,可可受伤了。”他忘了,人家根本就不认识她。

  那一剑伤得很深,瓶瓶的药粉倒下去,才将那血止住,然后就是箭了,那刺骨的痛疼都让可可醒了过来,满头都是汗,却是紧紧地咬着牙,一句话也没有说。

  真的好痛啊,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可是他好紧张,他是不是在乎她,是真的话,这些伤也值得了。

  她只要他平安无事,可是他身上,依然伤得相当精彩,处处是血,处处是伤,他为什么这么拼命,这些伤,比她身上的伤,更要让她痛。

  “观云。”她小声地叫着,唇色发白:“你受伤了。”

  “我没事。”他抓住她的手:“没事的,我在这里,大夫快动手拔箭啊,你没有看到,那箭上有毒吗?”

  大夫们摇头:“观王爷,你看,血早就变成黑色的了,只怕拔了,会加快血液的流动,这毒,也不知道是什么毒。”

  他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办:“快看看,这是什么毒,马上去打解药来解。”不拔掉,可可会更痛。

  “这箭头泛着青光,一时之间,也很难猜测出这箭上淬的是什么毒啊。”他们有些为难。

  可可虚弱地一笑,一手使尽内力往箭端一拍。铛的一声,那箭掉在一边,黑色的血喷了出来,染黑了那洁净的地板,可可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又痛晕了过去,这一次,她心里在笑了,他陪在她的身边。

  “快,快止住血。”他镇定下来,一手紧紧地握着那细细冰冷的手,一边指挥着人。

  可可,可千万不要有什么意外,你一定要撑住,一定会行的。

  几个大夫头痛地研究着那毒箭,都摇头:“着实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毒啊?”如何解。

  “那有什么解毒的,全让可可吃下去,看看有没有效。”他急了,没有方法也要试一试啊,怎么可以这样不管可可了,如果不是她,现在晕在床上的就是他,这一世,他没有怎么欠过别人的,他有的是给予,可可啊,她还要还给他,多少的震憾,为什么他那样对她,她还是不死心,值得吗?

  这酷似的容颜,和晚歌一样的容颜,就让她不公平吗?他说的试一试,结果,还是自已逃了,不敢面对她,而她很理解他,总是包容他,体贴他,不是为他的钱财权势,而是只为了他。

  她可以放弃自已的性格,只是窝在书房里陪他,嘘寒问暖,他还嫌烦,结时她不见了,他却觉得自已心太狠,如此地伤害可可,他似乎习惯了她在,当她走后,房里就空空落落,呆在那里,也嫌烦闷了。

  她如细雨一样,慢慢地,不知不觉地浸湿他的生活起居。

  “可可,你醒醒,我再也不赶你走了。”屏弃了他的骄傲,他的尊贵,他半蹲在可可的床前,满身是血也不让人清理,只是想把她叫醒:“可可,你醒醒。”为什么她不醒啊,而脸色却是可怕,越来越黑了。

  “观王爷,看来可可小姐的毒越来越严重了,可是一药解一毒,也不能乱服啊。”

  “那可可呢?怎么办,就看着她这样不醒吗?再想想有没有办法。”他眼神变得凌乱,现在发觉,不要可可这样死,那么,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毒,对了,那个耶律烈不是说,有个下毒吗?怪不得不堪一击,挡不住他,让他顺利地砍下耶律烈欲发箭的手,让他一辈子也拉不开弓,以晚歌的性格,她不会不来的,耶律烈又是打着要她的名义前来,实则是为了阻止大月改新换旧,色色,那个厉害的女子,医术和毒术并齐,他知道。

  他疯了一样地奔上城墙,拿起鼓重重地击着,响声山河,每个人都往上看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救可可。”他运足中气,大声地叫着,一遍,又一遍,让士兵动容,每个人都跟着喊:“救可可。”

  她一定会来的,只是不想和他相见,怕触动他的痛处。

  响彻山河的声音,惊动了四处飞窜的乌鸦,也让风带得老远。

  宁悠竖起耳朵,听到了那内中的声音,跑到马车边:“向小姐,滇王爷,你们听,有人在叫。”

  色色抚着肚子,像是痛一样,宁悠大声说:“听清楚了,是说救可可,可可小姐也来了吗?”

  “不好,我能感觉到妹妹出事了,向小姐,让我进城去可好,宁悠保护你,十四陪我进去。”她知道,她并不想和四王爷有什么纠缠,生出不必要的麻烦,也好让他断了心地接受可可。

  她摇摇头:“不行,要起就一起走,要是遇到了撤退的契丹兵怎么办,虽然有人保护,可寡不敌众啊,去吧,一起进去,我也听到了,是楚观云在叫救可可,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放心不下。”

  聪明如他,一定知道,她在这里,只是逃避不是办法,越是想要逃,就越是放不开,他解不开的是心结,而且,她知道,他爱得很深,深到骨子里去了,要想放下,还是需要时间的。

  她抓住色色的手:“没事的,别怕,十四,赶快一点马车。”

  “可可,从小就没有受过伤,可这一次,连我也肚子痛,必定是有什么关联了。”色色还是满脸的担忧。那个救字,听得真真切切,可可,你可要支持住啊,那么好的武功都会受伤,是因为他吗?不然,很少人可以伤到她。

  可可这么傻吗?唉,多情不似无情苦。

  晚歌点点头:“我明白,这是你们双生姐妹的反应,她痛,你也会痛,这种感应一般都很准的。”

  越是靠近,听得越是大声和焦急,也让人心里越是不安。

  马车终于驶近了定都,楚观云看到十四,马上让人出去迎接,开了城门。

  宁悠扶着晚歌和色色出来,他只是草草地看了她一眼就拉住色色的手就往里跑去:“快去救救可可。”

  “有那么急吗?”十四摇头叹气:“色色可不是他,跑不快。”

  “现在又在担心了,去看看吧!”真好,楚观云开始焦急可可了,这是一个好现象,他应该有属于自已的幸福。她总觉得自已欠他很多,可是无力偿还,如果他是幸福的,那么心里也安稳许多。

  腆着肚子,宁悠扶着她进了城楼,在定都发生的事可真多,留给她的记忆也很多。

  可可一脸黑黑的,色色心都缩了起来,没有看过可可这般过,脚上还有着血迹,而且腰部,紧缠的布也染上了黑色的血,那样的死气沉沉,让她害怕。

  楚观云颤抖的手试试可可的呼吸,才放了下心:“色色,你快救救她。”

  “等等,她伤的是腰腹,你先出去,岂可看到她的身子。”色色义正严词地说着。

  他坚定地看着色色:“你快救她,我是不会离开她的,她是为我而受伤的,等可可没有危险了,你可以骂我。”

  色色轻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取出她的金针,在火上消毒后,插在她身上的几个穴位,止住血,再解开腰间的纱布,看到那伤口,她几乎想要哭:“可可,只怕以后连孩子也怀不了。”这箭刚好在小腹。

  “我会娶她的。”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楚观云一咬牙说着。

  “好,我的妹妹可以交到你的手上,她爱惨了你,连自由也不要了,情愿在你的府里,也不跟我们去游玩,要是她有什么委屈,我就算打不过你,我也不会原谅你的。”色色认真的说着,手里的金针却是准确地插在可可的身上,看看那带毒的箭头,又从小布包里取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药让他给可可含住。

  “你让人去烧水,让可可把毒逼出来?”

  “她身上都是伤,不能碰水。”

  色色一瞪他:“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好好的妹妹全仗你,变成了这样,以后她不知道会多痛苦,她最喜欢孩子了,并不是你娶她,就能弥补的。”

  他大声地叫,让人准备好她要的热水,色色看着他:“你出去,宁悠,你进来帮我。”妹妹还没有嫁,清白的身子也不能任他看了去,就算他愿意娶,并不等于什么也不介意。

  楚观云垂头丧气地出头,迎上晚歌的关切的目光:“怎么样了?”她担心地问。

  他的样子很狼狈,在看到她隆起的小腹后,心头划过一丝丝的伤痛:“伤得很痛。色色说,以后,只怕会生不了孩子。”她必然是要怀上皇兄的孩子,他介意什么呢?他说了,要娶可可的。

  晚歌的泪流出来,心里很难过,靠在墙上:“可可,可可会很痛的。”

  “都是我,我宁愿受伤的是我。”那么,就不会欠她的。

  晚歌看透了他眼中的无奈,摇摇头:“观云,你还不肯放开你自已的心吗?可可对你是一片真心,每次写信,都是说你,怎么好怎么好,你要正视她,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能为你做到这样,她真的是很爱你,别说什么,换了我,我也无法做到,真的。”她叹着气,如果不是爱他胜过爱自已,可可怎么会受伤呢?

  刚才都听陈方说了,可可的勇气,是她没有的。

  他和楚天可以为她生,为她不顾一切,可是,她还做不到为楚观云这样。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尤其是现在,为孩子,为楚天,为自已而活。

  楚观云笑笑,眼里有着荒凉:“我会娶可可的。”

  “不是娶不娶的问题,因为这样而娶她,对她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不是爱,就当是情,欠下的情,无法还清就慢慢还,你看上去很累,先去休息一下吧,色色的医术很高明的,等有好消息了,让十四去告诉你一声。”债不是用婚姻来还的。

  他笑着,心里乱成一团麻:“你没有告诉他吗?”

  他指的是孩子的事,晚歌摇摇头:“没告诉他,去休息一会吧,别想那么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观云是那么好的一个男人,老天会给他一个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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