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太妃的身份_帝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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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太妃的身份

  是肖太爷的女儿,肖恬,肖太爷的原配夫人姓张,膝下只有一儿一又,灭门的就是他的儿子和孙子曾孙等。

  全家几十口,林知府还瞒了人数,只上报十几口,不作为重大案例查处。

  很大的房子,看得出曾是富甲一方,为官清正的肖太爷岂会贪财,这必是太妃在宫里所赠的吧!以塞住他们的嘴巴,俗话也说得好,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当枫妃出现之后,并没有什么事?太妃跟林家是亲戚,当然会拉拢自已的人,而且还能让林知府为她做事,是她算计枫妃一家呢?还是枫妃只是顺水推舟。

  她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农氏,你可知道以前肖老太爷住的房子。”肖老太爷要是没有一点手段,估计早就让人斩草除根了。

  还让他富甲一方,有权势在太平。

  “在那里面,不过,那里是禁地,谁也不能去一步。”农氏有些害怕。

  “人都不在了,也没有什么是禁不是禁的,不去看看,怎么找得出个中原因呢?”她并不以为,她猜想的可以百分百的全中。或许有更多的东西,她不知道。

  肖老太爷的房间很偏,在整座房子的最深处,幽幽沉沉的让树枝全摭住了。

  推开那沉重的木门,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久没有人进的屋里,沉寂得像是从来没有人住一样。

  农氏打开窗子,让空气和光线透了进来说:“这就是老太爷住的房间,极少人能进这里,只有老爷和夫人才进过。”

  看得出这肖太老的是个相当严肃的人,连床也是木板床,什么都不是豪华的,官兵看到这样,觉得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没有怎么破坏。

  晚歌也怕突然会钻出一条蛇来的,不太敢去找,只是随眼看看。

  色色轻柔地说:“我曾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很会藏东西,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有些时候,桌子啊,床脚都是最不引人注目的。”

  晚歌一笑:“对啊,我曾看过一个报道,就是一张很普通的桌子,桌脚就有很多精巧的机关,倒不如看看这些桌了有什么怪异之处。”

  十四敲了敲说:“这是实木的,并不是空的。”

  “这里必是有人来搜过,也没有发现什么?什么被子都让人扯开了,这些就不用去找了。农氏,你知不知道你老太爷,临终前有什么事交待你家老爷的吗?”

  农氏想了想,摇摇头说:“这个,小妇儿就不知道了,听以前的老仆妇说,老太爷临终的时候,一直望着墙。连老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望着墙,十四,你敲一敲,那些砖是清脆而响亮的。”和她床底下的秘密通道一般,空心的,敲起来,总是一敲就能听出来了,这些都是厚实的红砖,不易塌倒,也不会雨水打潮。

  十四用巧劲地敲了几块砖,仍是一无所获。

  她沉思了一会说:“十四,你不用敲上面的,我能想到的,估计别人也会想到,你调皮下面靠着地的。”那些地方,才是最让人忽略的,而且也在底边,就算让人毁块房子,大半都找不到,还会找吗?肖太爷的心思真是缜密,只是他太缜密了,连儿子也没有告诉,就要一个字也不要提,就不会让肖小姐起了进宫的心,也不至于会惨遭灭门,终还是害了肖家。

  那么多砖要一一敲起来也费时多,而且一个忽略,敲多了,声音也搞不清楚了。

  十四敲了会,那清脆而响亮的声音,让人振奋起来,果然是有机关。

  宁悠拿出一个满如纸一般的大夹子,施力一拉,就夹了出来。再摸了摸,没有开口的,用剑划了出来,原来是一个木盒子,外面做得和一般的砖无二样,里面装满了书信。

  这让农氏也惊得瞪大了眼:“老爷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这大概就是某些人的秘密,也是让肖家一家灭门的原因。”晚歌边说连拿起压在底下的一张纸看。

  刚劲有力的字看得出是男子所书,里面写的,正是她想要知道的秘密:

  我儿肖奉,如果你找到这些东西,就能保护我们肖家一直平安富贵,你一直没有什么本事,是父亲心头上的一大患,父样自知时日不多,父亲现在就告诉你一件事,当你遇难的进候,尚可保命,万万不能做什么贪财之事,人为财亡,鸟为食亡啊,切记切记。

  我们肖家和张家一向和好,你妹妹凤儿和张家的公主有情,死活不愿进宫,和张家的人私奔,却是不幸失足双双掉下悬崖而死,张家怒火冲冲,向我要一个说法,当时许配于你的张家小姐张恬,不愿嫁于你,提出了一个弥补的条件,由她顶替你妹妹进宫,我上书说明白,肖家有女,随母姓,字恬,姓张。

  以为这样就没什么了?谁知道这张恬进了宫,就得宠,身份荣华尊贵,甚至做了正妃,生下了太子,我命已不久矣,人之富贵,安能无忧,就怕她起了杀机,要将我们肖家斩草除根,父亲劝你几次,都不肯搬离这里,就只能看命了,不贪不求方能保平安啊。如若是她起了杀机,盒里有当年对她下聘的文书,还有订亲之时的交换玉佩,她若不仁,何须义之。祸从口出,敛之敛之。

  这几页纸中,尽是透露出了太妃的身份,原来,她是肖家订了亲的儿媳妇,所以留肖家不得,木盒里还有一块玉佩,一般的玉色并不出奇,上面刻着张恬二个字,还有生辰。

  信中也是太妃写到给他的,无非是叫他们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是离开大月,最后一次的时候,还写了一句话,给你们二十万两银子,永远不要再回大月。

  怪不得他劝了几次肖少爷,都不肯走,没有办法,肖家是大户人家,不是说走,就容易的。

  她将这些重要的东西都收起来,最起码,留着有备无患,那和林家有什么关呢?这不是变得很迷离了吗?林家和张家只是亲戚,为什么恬太妃要那么帮枫妃呢?连杀人的理由都推翻。她又陷入最新的愁想里。

  按道理,肖太爷是想保住全家,这个秘密只能藏起来,他又怕人家放不下心,会做什么事,还是暗地里收了起来,太妃也不是寻仇之人,一直没有行动,肖家也就一直平安,直到枫妃进了宫,林知府也跟着当了官,然后是肖小姐想要进宫,去找林知府,那肖小姐所知的是她娘说的,她娘又是什么身份呢?

  “农氏,你家夫人可知道什么事?你家夫人还是张家嫁过来的吗?”

  “不是的,我家夫人是是林家的,实不相瞒还是林知府的姑姑,可是我家夫人并不像他那样蛮横不讲事,为恶乡里。我家夫人可是善良之人,这林知府蛇蝎心肠,连亲姑姑也不放过。我家夫人在宫中好歹也有一些关系,可是也没有人为肖家作主。”农氏想起伤心事又难过了起来。

  晚歌颦起眉:问:“什么关系?林知府的妹妹是你家夫人的亲人,就这个关系吗?还有我问你一件事,你家夫人有没有跟你提过她以前的事情?”她侧问着。

  说实话,她是有一点私心,想要保全皇上的母妃,这些书信,自是不能给农氏过目,连色色也聪明的不看,谁不知道,知道得越多这些有关于宫里的争斗之事,对自已,一点好处也没有,只是淡笑着看十四认真地和晚歌一起看,聪明的人,都知道要怎么样才是对自已最好的。

  十四赞叹小声地说着:“向姐姐果然是聪明人,我看了刚才的东西,只怕那个人和这肖夫人是闺中好友,所以关于她的事,也比较清楚,疼爱自已的小女儿,以至于肖小姐的心愿,她都想着打点一下,和宫里的关系,也就是那个人和林知府妹妹的关系。”

  晚歌明白他说的那个人,是指谁,莞尔一笑:“十四让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小妇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以前好像也听夫人提过一次,在帮小姐梳头的插花的时候,小姐好奇的问夫人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喜欢漂亮啊。夫人就笑着说,谁不喜欢啊,不过她有个好姐妹就不喜欢戴些珠光宝气的东西,当时小姐还一个劲地问,夫人任小姐怎么问,也没有吱声。”

  和十四相视一笑,这些,就够了,宫里的人,只有恬太妃最不喜欢这样的,肖夫人所说的关系,就是恬太妃。多少就泄露了一点给女儿知道,谁知知肖家小姐竟然私下去找林知府,让他推荐,众人皆知,要是没有什么官职的话,要想进宫选秀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就连安雪儿也是托了官,里面又有惠妃打点。

  离开肖家的时想,已是夕阳点点了,习习的晚风伴着碎碎的阳光射在这座大院里,多幽深,多阴冷。

  进宫,真的是生个人懵昧以求的事吗?进宫,又能得到什么呢?就真的有那么风光吗?用多少泪水,多少人的血,多少的心思,才换得成,宫里的一见钟情,太可怜了,几乎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宫里的美人太多了,有些,甚至是红颜老去,也不会见皇上一面,只有这些时间,一点一点的消磨掉人的心,曾经进宫里想得那么美,后宫三千,又有多少是属于自已的呢?她真是幸运啊,能得皇上的眷宠,刀有两刃,她和他又是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只要一方有一点差池,都不会有好的结果,只能说是一段失恋。

  在太平这里又多住了二天,林知府的罪状是多不计数,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多说什么?关于他妹妹怎么进京之事,只字不掉,气得宁悠想要严刑逼供,又碍于他手中的免死金牌。

  林知府在小院中转来转去,一个人偷偷摸摸地避开衙差,翻身跃进去。

  林知府先走到假山处,再听他说了些什么。

  气得直冒火,恨得直咬牙:“好啊,你张家了不起了,竟然说来不来了,倒是不怕我竹筒倒倒了出来,如今一听向贵妃在这里,又吓回去了。”

  那黑衣人警惕地四处看看:“张家的人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皇上连恬太妃都送到寺庙里去了,谁敢再跟向贵妃作对,二天之后,枫妃会到这里,你千万不能声张出去,此次出宫,是偷偷而来的。”

  “是,公公,你说我该怎么办?死我是不怕的了。”他没什么主见地问。

  “最好就是先干掉他们,你可以干掉肖家一家,也不差这几个人,明白咱家的意思吗?”

  “明白了。”他抬起眼,一脸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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