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铁证如山_帝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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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铁证如山

  阿七从一边窜了出来,惊叫着:“娘娘,你的脸。”

  “我的脸。”她轻笑着抚了抚,依旧是光滑,看来仙姑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伤痕,可是让他们都那样震惊,必也不会好到那里去了。

  “鬼啊。”竟有胆小的人叫了出来,鬼,呵呵,怪不得三个男人都吓呆了,原来,还真是爱她的容貌,她看着耶律烈,笑着:“你不是要我做你的王妃吗?我跟你回去就是。”

  马都吓得直往后退,耶律烈的心,慌乱的像是几十只鸟在飞:“你的脸,大半都是红色是,是不是受伤了,那里流血了。”他希望是这样,那么美的一个玉人儿,如今是惨不忍睹。

  晚歌从阿七的包里翻了翻,她的身上都带着铜镜,可以让她看到如何变妆,从镜中,可以看到,在右脸,大半都是血红的东西,抹不掉,像是胎记一样,那么艳红,恐怖,她笑了,原来道姑的考验就是这样用来考人心,能吓怕谁呢?她挑挑眉:“怎么怕了啊,不是说很喜我吗?这不过是忽然生出来的胎记。”逼视着耶律烈,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马往后退着。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仙姑对她还是手下留情了,只是艳红的胎记,却足以吓跑这些见色起爱的肤浅之人。

  “晚歌。”耶律烈惊惧的叫:“我会请所有的大夫来治好你的脸。”

  她笑着,相当的妖魅,没有一笑百媚生的姿色,甚至有些吓人:“治不好了,无论是谁也治不好了,你不会介意吧!”人就是这样,美的,笑起来就是一种媚惑,一种让人窒息的美,如果丑的人呢?就是一种恐怖。

  耶律烈后退了,他怕了,那么他就直接出局,这场游戏,他玩不下去。

  晚歌看着他深蓝的眼:“你要带我回去吗?你怕是不怕当夜半醒来时,睡在你身边的,是一个像鬼一样的女子,你说过你只会娶一个妃子的,这个条件我相当的满意。”伸出手让耶律烈牵。

  耶律烈一个径地往后退,没有拉她上马,而是叹息着:“晚歌,你我无缘。”一拉马头,竟带着无数的契丹兵逃也似的飞奔出了山谷。

  懦夫,他的爱只仅于她的美丽外表,她冷笑着,耶律烈走了,无所谓,可是背后的二个,她心在颤抖着,她害怕他们会像耶律烈一样逃走,可是她不能懦弱,不然只会伤心,要面对的,是逃不掉的。

  她勇敢地回头了,看着二个出色男人讶异的目光,淡然地说:“你们呢?要留还是要走,晚歌决不强留。”

  皇上伸出手,她的楚天,眼神还是那般的柔,惊惧之色已收了起来:“晚儿,我岂是耶律烈那般肤浅之人,晚儿,别怕,有我在,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治好你的。”他下了马,将晚歌紧紧地抱在怀里,抚着她的发:“晚儿,你把朕吓坏了。”

  晚歌哭了,在他温暖的怀里,满脸都是泪水,心在颤抖,终究只有楚天不是爱她容貌的,而楚观云,她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他竟然纵马往山谷里走去。也许,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脸变成这样,即然在山谷内发生的事,就到里面去寻一个答案。

  她抬头看着他的脸,她想吻他,想亲他,想告诉他,她再也不飘摇了,只有他,虽然是一国之君,将王帝相,他对她的爱是发出于心,是真心的,可是仰起的脸,等不到他的吻,他的眼闪烁着,不敢看她的右脸。

  “天。”她担心地叫:“你很怕吗?还是你也恐惧。”

  落下的吻在左脸,他轻轻地说:“给我一些时间适应,晚歌,我是爱你的。”

  是啊,声音那么的薄弱,这样吊着她的心,让她不安,可是落在左颊的吻,那般的灼热,她知道,他是爱她的。

  紧紧地抱着她,她心在害怕:“天,我肚子好饿。”

  这话好熟,也是在山崖下的时候,他寻到了她,她对他说,她很饿,他就抱着她,一直抱回定都,然后,她成为了他的女人。他扬扬手,周公公奉来了一些精致的东西。

  没有形象可言,她二手抓走就吃,她的样了,不仅是凌然,更多的人都惊异,这那里像是那宛若仙子的贵妃,而更像是疯子一样,头眼散乱,脸上还有尘士,一边还是妖邪的血红色。

  吃饱了她才叹一口气,笑着看他:“天,我有孩子了,所以我要吃多一点,我不能饿肚子。”

  有了他的孩子吗?楚天高兴了,他兴奋了,抱起她:“真的。”

  “真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她好开心:“耶律烈请大夫为了诊脉,说我有了孩子。”右脸靠着他的脸,他怔了怔,有些僵硬地没有移开脸。

  柔软舒适的贵妃椅,湖青很害怕看到这样的她,连梳发的手都颤抖。

  真的可以,可以让人接爱这样的她的吗?真的,他的爱会是永恒的吗?

  抚着脸,洗净的素脸上,越来显得明显的艳红,她想起了那个郑秀文主演的电影,叫什么名她忘记了,只是她脸上也有着这样艳红的胎记,最后,还是得到了她美丽的爱情,她有那么幸运吗?再美的人,只要脸上有了这东西,什么表情也是那般的难看,可是她的皇上,她的楚天并没有像耶律烈那样吓跑,他需要时间,来平复这心情,毕竟他和她之间的感情是那么深,那么美。

  “湖青,说实话,你怕吗?”她轻轻地问,致使她不会伤害人,可是他们还是会怕,这一条路是她自愿的,她不后悔,也没有走错,她坚信真正的爱,是没有容貌之分的,古往今来,说近一点的清朝那些妃子,其实容貌也只能算个普通,那些宠妃,甚至有些不怎么样,一样还是让帝王宠爱。

  湖青吞吞口水,诚实地说:“娘娘,奴婢是有点怕。”

  “相貌不过是一个皮囊,连我都在赌。”没有后路可以走的赌约。

  “贵妃娘娘,皇上宣娘娘到楼宫。”周公公恭敬而有礼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她笑了纵使全天下的人怕,楚天还是不会怕的,她兴奋地让湖青挽着手走向楼宫。皇上所居住的大楼阁,契丹退兵了,耶律烈带着他的铁骑滚回了他的敬都,她也不用再烦恼了。

  凌然一身的宫装,柔美的像是花一样,却在城楼上仰望,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她为什么没有去见皇上,聪明的她一定知道,现在是最好攻皇心的时候,晚歌很奇怪,也没有说什么?她没有恶意地朝晚歌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贵妃娘娘的脸,以后不用再上胭脂了,以后国为也可以少一笔支出。”

  晚歌一笑:“贤妃的嘴巴还是这么的毒,贤妃在看什么呢?让我猜一猜,是不是楚观云。”

  她冷冷地沉下脸,淳了一声直接下了城楼。

  “湖青,皇上来了几天了?”她轻轻地问着,云淡风轻的像是在问天气怎么样。

  湖青小声地说:“我们来这里就十天了,皇上和周公公先来二天。”

  她没有说什么,轻盈地走了下去,走进这布置华美的地方,四处都是干净而豪华的装设,以前是大红的地毯,现在变成了淡蓝的,没有拉得很好,看样子,是刚摆上去的。她盈盈而来,像是仙子一样,轻纱在后面微微地扬起,这是最上等的紫云纱,轻柔得像是水一样,纤细而曼妙的身子让人想揭下她脸上的面纱看个究竟,想必是一个绝色的美女。

  “臣妾叩见皇上万岁。”她施了个礼,语气有些沉重,她和他,一向不喜欢如此多礼的,可不知为什么,这气氛和状况,还有自已的处境,他没有阻止她,她也没有如若平时得宠的贵妃。

  “不须多礼。”他说话了,有些生硬,却从王位上下来牵着她的手坐在一边:“朕让人看看你的脸,正好也看看我们的孩子怎么样,在契丹,你想必是受了不少的苦。”连手指也是纤了三分。

  的确是啊,每天只喝一点粥水呢?她伸出如白玉的手腕让御医把脉,红红的胎记透过面纱还是可以看到,御医也束手无策,急得团团转:“启禀皇上,娘娘一夜之间生出这奇异的胎记,实在是无法下药啊。”

  “怎么可能。”楚天跌坐在椅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她,满脸的失望。

  御医害怕地颤抖着:“请皇上恕罪,微臣实在没有办法,行医了几十年,也没有看过这般怪异的,而且娘娘身怀龙胎已经一个月,也不宜下药,伤了胎儿。”

  什么?晚歌一下站了起来,撩起面纱:“你说清楚,是二个月还是一个月?”

  连楚天的脸也变了,恶声地说:“你这庸医,连日期也断不出来,明明是二个月。”

  御医吓得跪了下去:“皇上饶命啊?贵妃娘娘是身怀有孕一个月,这气脉是真的,微臣再大胆也不敢糊弄皇上和贵妃娘娘啊。”他的脸色那么郑重和害怕,不会是说慌。

  楚天不信,一脚将那御医踢倒,让几个御医再把脉,都异同声地说:“皇上,娘娘是身怀有孕一个月。”

  她跌坐了下去,怎么可能,到定都算一算也足足一月有余了,可是上信期却是很久的事,出发之前,湖青还说,似是有了,不过脉息很乱,她的那些症状,怎么会是一个月呢?

  “湖青,湖青。”她急急地唤着:“你告诉他们,在皇宫里你为我把过脉,明明那时候就有了,是不是?”她焦急地说着,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湖青的身上。

  湖青害怕得抖着身子,在皇上虎目瞪视之下,破碎地说着:“娘娘,奴婢只是一个宫女,不会把脉。”

  她彻底失望了,凌然眼中的得意亮了起来,她知道,她信错人了,由始至终,每一步都在凌然的操控下。

  “湖青?”她失望地叫着,真心待她,也是如此的出卖她。

  湖青朝她直磕头:“娘娘,奴婢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请娘娘恕罪。”她咬着的唇,也有着不忍,毕竟是主仆一场,晚歌待她真的是很好,鼻子一酸,竟然流下泪来了。

  正在气头上的楚天,愤怒地看着她,深情的眸子变得无情,变得愤火:“都滚出去。”他冷冷地说着。

  逼视着晚歌,他的手,抓得死紧,青筋和骨一节节地显露出来:“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任,竟然怀了四弟的孩子。”

  “不是的,皇上,你相信我,我没有,我和他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慌乱地说着:“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藏爱宫的时候,皇上不是也知道吗?我还吐了几次,当时就没有差御医来把脉。”

  “御医说的是假的吗?明明是一个月,铁证如山,你还想怎么解释,向晚歌啊向晚歌,我不介意你脸上这般的丑恶,你却给背着我偷人,我和道你为什么要妆扮成书僮了,不是想什么诱敌,而是你想和他日日夜夜在一起,是不是,我真是看错了你,以为你爱我,你不会做什么偷情的事,放你到定都,竟然连孩子都有了,怪不得,怎么也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连吃的东西,都是不易怀孩的。”他吼叫着,把以前所有的旧账都吼出来,将杯杯瓶瓶摔在地上,砸个粉碎。

  满心的委屈,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有,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和楚观云是清清白白的,你不也不相信我吗?提前了二天不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偷着做什么事吗?”

  “你敢说清清白白,在赛马场就敢在那里亲热,你敢说在定都,你们连手都没有碰一下。”冷咧的语气是心碎。

  她哑然,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坐在地上,看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

  难道这就是道姑所说的,考验的一个关头,他可以容忍她的丑脸,却不可以容忍她的背叛,无论那一个男人,也不会希望自已的妻子怀上别人的孩子。

  是该绝望吗?最终她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泪流了下来。

  “娘娘。”湖青胆怯地又进来了,泪流满面:“对不起,娘娘,湖青真的不会什么医术。”

  “不怪你,湖青,你走吧!以后不用跟在我身边了。”她叹着气,为什么她没有朋友,甚至是没有爱人,她要不要来得更悲惨一点呢?一把剪刀就可以了结她的生命。

  “娘娘,我不走,我要侍候娘娘,娘娘只要你把孩子流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皇上还是一样珍惜娘娘的。”她小声地说着。

  又一声长长的叹气声,楚天又出现了,眼神迷离不清地看着她:“我终究是爱你的,我无法对你做出什么?你把孩子流掉,我们重新开始。”

  她摇摇头:“我宁愿不和你在一起,也要保护我的孩子,这是我的。”她知道,他连楚观云也不会相信。

  他的脸变得阴谲:“晚歌,孩子一定不能留。”

  “你知道我在契丹过的是什么生活吗?我偷吃,我抢,我杀,我骗,我就为了把肚子吃饱,为了保护孩子,即然你不承认是你的,那就是我一个人的,谁我也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我不愿意为了谁而牺牲他,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去保护他。”她不是小女孩子,却信灰姑娘的故事,凌然说,她除了有他的爱,还有什么呢?当这华丽的爱揭下面皮下,还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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