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替罪羊_帝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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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替罪羊

  建章宫里是如何的一个乱,如何的一个急,十多个御医都待在那里手忙脚乱,凌然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另一只手上,已有御医在包扎,刺得很深,幸好都是刺到肉里,没有刺到骨头,不然,凭地她再大力,她也击不到另一个,再来就是腹内的了。

  “皇上。”御医为难地看着皇上,请他出去。

  凌然咬着牙,几乎没有咬碎一口碎玉:“皇上,别走,有皇上在,什么邪妄之气都不会在,皇上在,凌然什么也不怕,我怕皇上一走,凌然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至情至深啊,他紧握住了她的手:“朕不会走,御医,你们拔剑吧!”

  “别怕,朕不走,朕等你平安无事。”他心怜于她的一片忠心。

  御医让她咬着一块软木,快速地拔出她腹中的短剑,血像箭一样的射了出来,几个人赶紧止血,凌然紧紧地咬着软木,昏阙了过去。

  在他的手中,他才发现,她也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她的手好小,她的手心有着薄薄的茧,必是受了不少的苦了,也不像晚儿一样娇嫩,她和晚儿是完全不同的二个女人,他也不傻得只会想,她只是护主,当时很多的妃子,侍卫在身边,他们也可以为他舍身,只是她那迎着剑也用身体将人逼走的样子,他要想忘记,很难很难,试问天下,谁会这样做,莫不是吃了痛,心下一缩,什么也不会顾了。凌然,她想要的是什么?要为妃为官吗?

  但是这张昏迷的脸,和月色,多像啊,那时也是快乐时光啊,对月色的爱,无出其右,他喜欢和她一想纵马驰骋,在定都辽阔的平地上,他们甚至不怕契丹人,别样在那沙漠上奔驰。

  她的手直到晕,还一样紧紧抓住他,不让他走。

  他抬头看看今晚上的月亮,风遮云掩,没有半点的光彩,模模糊糊一片。

  凤鸾宫中,门窗关了起来。

  皇上连笑也扯不起来了,今晚的事,几乎就要露馅,她甩开春嬷嬷的手。

  春嬷嬷脸色依旧还是伤心,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连磕几个响头:“皇后娘娘,请饶命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她狠命地掌着嘴角,击肉的声音在凤鸾宫响起。

  皇后冷沉的声音响声:“对,你是该死,该死的奴婢,要不是我那几天肚子折腾的厉害,那么今天受罚是就是你了,你是我凤鸾宫的奴才,该死的就是人钱肩所承担了,本宫也沈不过这些惩罚。”

  “对不起,皇后娘娘,奴婢该死,奴婢不敢让娘娘饶命,奴婢千不该万不该告诉婉儿,奴婢以为,以婉儿的聪明,她不会误事的,奴婢真是该死,该死啊。”她懊悔地说,不仅没有让她得好处,反而送了她的性命。

  皇后指着她:“本宫如此相信你,你竟然反叛本宫,几乎就让本宫永无番身之地。”

  “娘娘,你杀了奴婢吧!奴婢不会有一丝的怨恨。”

  皇后垂头气乎乎地来回走了几步,才坐正:“本宫不杀你,上官婉儿的正好做了个替死鬼,要不是凌然的安排,今晚你就回不了凤鸾宫,也好堵上了众人的眼睛。”

  春嬷嬷垂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这都是命中注定了,皇后是一国之后。”

  “放肆,如果不是刺客的出现,上官婉儿就会把你,把凤鸾宫供出来,你以为你一死可以解决这些事,本宫多年的努力就会全败在你的手上,罢,罢罢,本宫不会再用你这样的人,秋嬷嬷。”她无力地挥挥手:“本宫不想杀你,毕竟你是本宫身边的人,你死了,多少双眼睛在看着。”

  一个嬷嬷端了碗药进来:“娘娘,这是哑药,吃下去,不出一刻就会说不出话。”

  她转过身子:“以后就不用再跟在本宫的身边了,秋嬷嬷你去准备一份大礼,本宫要送给凌然。”

  春嬷嬷又磕了几个头,端起药一饮而尽:“奴婢谢谢娘娘的不杀之恩。”她竟然喝完之后就晕了过去。

  皇后抚抚肚子:“你做得很好,这药中还加了什么?本宫不仅要她说不出口,也要她比示不得,这里的每一个秘密都足是本宫致命的要点,本宫可不想因为了一个奴婢而白费了心机,秋嬷嬷,以后你就跟在本宫的身边,替代她的位置,你知道,本宫不会希望有人出卖一丁点的。”但是身边不能没有使唤的人,多的是人等着她用。

  秋嬷嬷惊喜地跪下去:“谢皇后娘娘的恩宠,奴婢知道怎么做,定不会负娘娘的厚望,刚才那碗药中,奴婢加了聋药,也加了至颠,精神混乱之药。”

  “做得很好,把她拖下去吧!这种人,本宫留不得。”

  那二个刺客来得真是及时啊,什么都安排的很好,很巧,连她也设计到里面了,看来,凌然是要她欠她的情,这份情可不是一般的难还,让她猜也猜不透,只是奇怪的是,她只筑了一处的密道,只通于向晚歌以前的寝室,而现在的密道就奇怪了,又是何人所为,有什么企图,必不会为了听人床事,这等不怕死的事,想必想要的东西,让人无法想象。

  肚子一抽紧,孩子又是一阵乱踢,痛得她又幸福又是难受,摸着大肚子:“本宫的小冤家,下个月就可以出来和母后玩了,母后也不会孤单了。”

  “娘娘,燕窝粥来了,能清清胃,想必小太子是肚子饿了。”秋嬷嬷笑意浓浓地从宫女的手中接过暖热的粥:“娘娘怀了身子,一人吃,二人补,可马虎不得。”

  皇后接过,满眼是赞:“本宫以前怎么没有看到秋嬷嬷如此尽心尽力。”

  “奴婢会为娘娘尽心尽力,侍奉好娘娘的。”年过四十的秋嬷嬷机伶地说,以前都是春嬷嬷挡在她的前面,皇后娘娘的眼光只在春嬷嬷的身上,现在,她的机会来了。

  皇后小口地喝着燕窝粥:“不淡不热,正好合口,这等小事也能捉摸得那么好,真该好好的赏。”

  宜人的风淡淡地吹着,晚歌手捧玉瓷小盆,掬起火,轻轻地往花叶上浇去,她喜欢看这等凝露花滚叶的风景,从不假手他人来做。

  “向姐姐。”有人兴奋叫着。

  “湖青,谁在下面叫啊?”她放下玉盆,拭净双手。

  湖青恭敬地说:“晚妃娘娘,是花美人在下面,奴婢去请她上来。”

  “不用了,今儿个天气好,我也出去走走,你们不用跟着来了。”好个花想容,她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她一样,哥哥死后,在后寺设灵,她竟然在那里守了一夜,直到早上她来,才发现,她没有惊动花想容,而是淡然地谢她那么早来上香。花想容也不会经常来找她,因为最近安雪儿似乎越闹越凶,如果知道了,又不知怎生个伤心法了,每次拿孩子作借口,别说谁,就连皇上,也当她是发神经,让自已到如此的田地,她真的是走错了这步。

  “想容。”她轻快地步出藏爱宫,看到她一脸的笑意。

  花想容眼骨碌地转动下:“我没有打忧到你和皇上吧!”

  “看你说那里话,现在是什么时辰,皇上在上朝呢?今儿个倒是想起我来了。”她拉住她的手往一边去,那里有个小湖,柳枝如丝,随风轻押,好是迷醉人,也相当的幽静。

  花想容笑着:“看姐姐气色恢复过来了,我才放心,前些日子,你一定受累了。”

  抓住一根飞杨的柳丝,晚歌轻轻地叹气:“不想开,不放开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如果我不开心,哥哥走的更是不放心的,他说的对,无论在何时何地,他的精神与我同在,我要把哥哥的快乐一并快乐着。”

  “听到想容一个头二个大,听不懂。”她摇摇头:“不过你说的很对,不想开一点,又如何呢?哎呀,伤心的事,就别提了,昨天晚上的事,真是把想容也吓坏了,原来在你寝宫里还有什么密道之类的,真是恐怖,可也没想到,会是上官婉儿做的这事,我一直认为,她很聪明,也很漂亮,不过就输给姐姐了,皇上的眼里也只有姐姐。”

  晚歌撩起发,最爱这风吹在她的脖子上,凉凉清清的:“上官婉儿也不过是替罪羔羊,我相信,她不过是撞在了枪口,嗯,就是刀口上,而真正的人,却逃之夭夭。”

  “啊。”她轻呼,一手压住心口,满脸的惊色:“不会吧,不是上官婉儿,还有谁啊?”

  晚歌瞧瞧她关心的脸淡然地说:“这个也不好说,总之,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不然在宫里,就会变得不安全。”

  她点点头:“这我倒是相信,向姐姐,你说昨天晚上,那个凌然为什么要那样做啊?”

  “很奈人寻味是吧?像是礼物,有点神秘,就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时间到了,就知道了。”凌然是那么独特的女子,她够心狠手辣,够聪明够胆色,试问天下几个女子,能做到这样让人动容。

  “那倒也是,哎哟,姐姐,你的香囊都旧了,呵,我今儿个来,就是要送你一个新的,很香很香的花儿,你闻闻。”她从袖中取出那白色的香囊,上面绣着美丽而高傲的百合花,美得摄人心魂。

  晚歌轻闻一下:“这是什么香,倒是好闻,这花绣得可真是好看啊,就算用电脑绣花的技术也未必绣得那么好。”花想容的技术还真是让她叹为观之。

  花想容亲自结在她腰间:“姐姐的腰真细,呵真好看,姐姐,什么是电脑绣花啊,不过想容不问了,问了姐姐也说反正我不知道,是在书里看到的,姐姐懂得真多啊,真让想容怀疑,你是不是这里的人。”

  晚歌心头一凛,细看着她:“想容。”难道她竟然知道她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耶律烈知道。她,她是,不会吧?

  花想容一笑,无心机地说:“是啊,你真的不是这里的人,你是仙子,那有人可以这么漂亮,这么有才学的,只有花间云间的仙女才这么美丽,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下凡来的。”

  “你啊。”晚歌点点她的额,将所有的疑问赶跑,花想容那么调皮,那么可爱,纯真,怎么会那样,自已真的是草木皆兵,个个都防着。“这世上那有仙子之说。”

  “姐姐,你很喜欢这柳条儿啊,别折啊,当心让它伤到你一点皮肉,皇上会舍不得的。”花想容大呼小叫着。

  晚歌红了脸,娇嗔地说:“你这个多嘴的丫头,小心我用柳条儿扁你一顿,什么事都嘲笑我。”

  “不敢,不敢,晚妃娘娘饶命啊!”她跳着,躲过,二人在柳间咯咯地笑着,躺在如茵的绿草上,看着蓝天白云,脸上拂过轻意,是柳尖在抚着脸,再飘然地扬起。

  “向姐姐,问你一个问题?嗯,要是昨天晚上没有凌然,你会救皇上吗?”

  晚歌闭上眼:“不会。”

  “啊。”她一下坐了起来:“为什么?”

  “真是傻丫头,那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看她这样,是救人的料吗?不会成为人质就算好的了。而且时间和地点也是没有她的份,这不可能发生的事,她怎么救,她承认,她没有那么英勇,可以像凌然一样,不怕剑越插越深地用身体推着人走,她做不到。

  花想容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躺下:“这倒也是,那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事情都发生了,还有再来一次的道理。”

  柳风依旧轻吹着,那绣金丝的靴子终是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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