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如何!受气!_开局在大唐迎娶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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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5章 如何!受气!

  武则天却是注意观察秦晓乐面上的表情,见这小子一副阴死人不上算的神态,如何不知他心中打的什么鬼主意,这是欲要往死里整许家父子……

  武则天将秦晓乐的心中所想,确是猜了个正着。

  秦晓乐今日正是有整治许敬宗的打算,这小子自从被叔爷爷和父亲点醒为官之道,便颇有心机,对朝中之事开始时常关注,知晓许敬宗乃皇后心腹,唯皇后之命是从,却是让皇上李治很是不爽。

  今日殿上,他正是欲利用皇上对许敬宗这等不爽的心思,说出拍皇上马屁,阴许家父子的话语,引起皇上震怒,达到借皇上的嘴来恶心许敬宗的目的。

  武皇后见到皇上震怒,知此时再不为许敬宗说话,恐怕这厮有被剥夺官职的危险。

  “秦晓乐;本宫且问你,那地可是你秦家买下的,如是秦家买下,可有凭证。”

  听到皇后所问,秦晓乐知这老娘们有心维护许敬宗,既然如此,小爷可得好生打打这不可一世的许家人的脸。

  “启禀娘娘得知,那地正是我徐家买下。”

  说完此话,这小子早将准备好的地契从怀中掏出并呈上,待皇上、皇后看过之后,秦晓乐再将地契拿回,又当殿与众展示,随后大声说道。

  “启禀皇上、娘娘,臣奏本弹劾许敬宗和右骁卫将军薛仁贵,二人罔顾国法,纵子强抢民间土地,私自派兵助纣为虐,似这样的乱臣贼子,朝廷当该以律法处之,否则,如朝廷官员人人皆以此二人效仿,岂不使帝国盛世之景倒退回乱世之境。”

  殿上诸多大臣闻言,今日终是见到秦家这平日看似不着调的小子,论起朝政来也是有板有眼,对这小子皆是刮目相看。

  “有其父,必有其子!”

  想这小子与其父徐天多有相似之处,你不惹他便罢,否则,便会与你不死不休,这许敬宗当真是作死,以为自己位高权重,竟是敢打秦家土地的主意,当真是老虎嘴边拔毛欲找死,而这许家的公子行事,却是不将自己老爹坑死不罢休,该打!

  见过秦晓乐出示的地契后,皇上李治更是恼怒,闻听秦晓乐弹劾许敬宗和薛仁贵,皇帝于龙榻上怒喝。

  “传薛仁贵;朕却是要问问谁给他诺大的胆子,竟敢私自调兵参与斗殴之事。”

  殿上诸多臣子见皇上大怒,皆是心想,这秦家小子怕是有欲将此事闹大的节奏,且看娘娘如何处置,如何使此事大事化小。

  太监往右晓卫军营宣薛仁贵之时,武皇后却是于殿中继续问话,而此时的话语却是明里暗里点醒许敬宗认下教子不严的罪过。

  “许敬宗;你儿子于外胡作非为,行事嚣张,强抢强夺,被人所打自是罪有应得,你不问清个中原由,携子诬告徐晓乐,你可知罪。”

  许敬宗这老狐狸见秦晓乐出示地契并奏本弹劾他与薛仁贵后,说实在的,这老狐狸已然后悔自己不将事情弄清,凭着一腔怒气便携子上朝状告徐晓乐的事,此时正在想如何挽回这个败局,闻听得皇后之言,自然心中有数。

  “微臣知罪,臣因操劳国事,没有想到劣子竟然敢背着臣行不良之事,此乃臣之过也!还请皇上、皇后责罚。”

  许敬宗此话说过之后,皇后继续言道。

  “许敬宗,想你等入朝为官,除了尽心国事外,对家中子嗣也该严加管教,所谓修身齐家不只是说说而已,诸位朝臣当以此自律,你今日既已认识自己之错,本宫罚你薪俸一年以示惩戒,且将你家小子带回好生管教,休得再生事端,否则,本宫定不轻饶。”

  武则天在皇上出言之前定下对许敬宗的处罚,自是打的先将李治嘴巴堵上的主意,以免李治盛怒之下作出对许敬宗不利的处罚,使自己失一强力臂助而引起诸多的后患。

  李治对皇后这般轻描淡写处罚许敬宗的决定甚是不满,奈何皇后话也出口,只得捏着鼻子暗中生气,却是感觉到自己如今在殿上仿若就是个摆设,不禁心中好生失落。

  便在皇上面色阴沉,殿堂中气氛有些压抑之时,薛仁贵随太监进入殿堂之中,拜过二圣之后,却是没有听见皇上有问他话的声音。

  李治此时心中烦闷,有想要离开殿堂,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思,存了皇后想怎么做便怎么做的不满情绪,自是不想再言。

  武则天见得薛仁贵进殿之后,皇上却是默然不语的状态,知道自己对许敬宗的处罚已然引起皇帝的不满,然、这强势的女人,如今她要的就是皇上在诸臣面前表现出软弱的形象,使自己能把持朝政,得万民臣服。

  “薛仁贵;金吾卫大将军徐晓乐弹劾你私自派军参与民间斗殴,可有此事发生,你且与本宫如实道来。”

  薛仁贵进宫之前,早得麾下那位率军参与许昂与徐晓乐打斗之事的将领禀报缘由,暗怨自己大意被许家的小子所用,给自己引来这等麻烦,来此途中,早是已打好如何应对的主意。

  “启禀皇上、娘娘;臣军中确有军士参与斗殴,然、却非臣派军与人斗殴,此事乃军中兵士私自行为,臣昨日得报兵士未得军令出营,已对不守军纪的军士,按军律给予处置,还请皇上、娘娘使人明察。”

  闻听得薛仁贵如此所说,秦晓乐一旁冷笑说道。

  “嘿嘿!薛将军倒是将事推得干净,咱男子汉、大丈夫,有种做却没种承认,当真使人不耻。”

  薛仁贵闻言,如何受得这等鸟气,旋即大声怒道。

  “秦家小子;休得一旁阴阳怪气,别人怕你家权势,薛某却是不怕,你有何证据指明薛某麾下兵士与人斗殴便是薛某所使,如是没有证据,臣奏你诬告之罪。”

  “哼!需知祸从口出,秦家小子,可别因为逞一舌之利,让自己留下祸根。”

  薛仁贵冷哼一声,语气极为不善。

  “哟呵;小爷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你这等不要脸的,你倒是惯会使猪八戒过河,倒打一钉钯招式,说小爷诬告你,那小爷且问问你,昨日与许家小子一并欲抢夺徐家之地的,可是你手下的军士。”

  满殿朝臣听得“猪八戒过河,倒打一钉钯”这等新奇的话语,虽是略知其意,却又不知此话的出处,正自窃窃私语这小子哪里学来的这话之时,却没见到薛仁贵此时脸色涨红,其愤怒之状,吃他欲撕了徐家的小子。

  “正是薛某麾下军士,你待怎地。”

  “小爷能怎地,自认倒霉罢了,想薛将军自诩治军严谨,那徐某请问薛将军,既是你麾下兵士,如没有你的允准,可否出营。”

  “不能!”

  “那不就结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小爷可没冤枉你。”

  薛仁贵被秦晓乐设计,使说出的话被引入彀中,此时方知上了这小子的当,气极之下,捏着拳头便向秦晓乐狠狠打去。

  见这厮竟敢出手,秦晓乐当然不惧,双手施展开父亲所传“乾坤无极手”招式接敌,你看他手掌舞出一片幻影,“噼噼啪啪”的声音中,已然和薛仁贵于殿上大打出手,气势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便在二人各施招式,斗得使人看来眼花缭乱之时,武则天气极地大声叫道。

  “放肆!殿前武士何在。”

  随着武则天的厉声大叫,有羽林卫值殿武士冲入殿堂,使兵器将打斗的二人隔开。

  薛仁贵发泄怒火过后,闻声方警醒自己莽撞,犯下藐视朝廷的大罪,遂叩头认错,大呼自己有罪,秦晓乐这小子却是与隔开他的值殿武士挤眉弄眼,使这些平时与他交好的武士,是想笑又不敢笑,暗中直是骂这小子。

  “小将军当真心大,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嬉闹。”

  见得二人被殿前武士隔开,武则天望着跪伏于地的薛仁贵,却是大声喝道。

  “将此二人绑于殿门,各责三十军棍。”

  众武士得令,将薛仁贵架出宫殿,却是拉扯徐晓乐时,听得这小子嬉笑轻声说道。

  “哥们手下留情,可不能使力,否则,小爷与你等没完。”

  武成殿宫门前,薛仁贵、秦晓乐被剥去甲胄,但见两名彪形大汉各执棍棒,分别对他与薛仁贵,拱手言道。

  “得罪了!”

  话落,壮汉使二人领受责罚,待二人准备好受刑,便是挥棍打来,薛仁贵一声不吭,秦晓乐却是大呼小叫,其声使得殿中的李治好生不忍,终是拂袖而起,满面怒容地大声喝道。

  “够了!”

  说完这话,李治竟是抽身而退,自顾离去,使得殿上端坐的武则天面色好不难堪。

  待得太监闻皇上口谕,喝止责打薛仁贵、徐晓乐的军士之后,武则天于殿上再是斥责薛仁贵和徐晓乐一番之后,吩咐二人各回军中,自省思过。

  一场许家父子惹出的闹剧自此收场,却是使李治终于尝到皇权旁落的滋味。

  此次朝会过后,李治称病多日不临朝,一应朝中大权任由武则天独揽,自己却是常于御书房中独自叹气。

  想身为男人,民间尚有;“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的说法,朕是皇上,怎可被人如此低看,这些逆臣,真正是要翻了天呢。

  这李治只想着臣子们该对他忠诚,却是不思自己之过。

  估计他至今没有想到,自泰山封禅之后,朝廷中许多老臣各自代表的势力,因越发察觉到他的软弱和武则天的跋扈,对朝廷中事,多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大有种任你夫妻自去折腾的想法。

  正是因为朝廷中这些老臣多抱有此等思想,使武则天培植的势力,如今于朝廷上,那是混得一个春风得意,而那些以往并不得重用的旧臣,如今转向抱着皇后的大腿,竟然也人五人六起来,便是许敬宗、薛仁贵之流也敢在朝堂上放肆,当真气煞朕也!

  李治心情越发烦乱,竟是欲微服出宫寻人倾诉心中之苦,左思右想又不知该往何处去,此时他倒是想找秦文远好生谈谈,奈何齐王爷却在长安城中,距离东都有数天行程,莫奈何,这皇帝只能舍远求近,竟是于夜间去到太尉徐世勣的府邸。

  秦世勣如许多的老臣一样,早是很少临朝议事,便是临朝,若非帝国有外敌入侵之事,对于朝庭处置民生、军政的举措,皆是只听不言,仿佛于朝堂中就是木偶一般。

  这日夜间,秦世勣正在书房中看书休息,疲惫中闭眼养神,突感房中有异样,睁眼却见一位身着黄袍,腰悬佩剑的男子,正于房中笑眯眯地瞧着自己。

  秦世勣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是皇上李治竟然微服来到他的住处,赶紧起身参拜,心中却是暗忖。

  “这皇帝是搞哪样,怎地不在宫中纳福,却来老夫这陋室,不会是帝国有大事发生吧!”

  难怪秦世勣会如此去想,大唐自立国以来便甚少有皇上微服出宫的,更不会随意到大臣家而不事先通知。

  慨因皇上乃一国之鼎,又称“天子”,其行踪如是随意、妄为,岂不是少了那层“皇权神授”的神秘感。

  “皇上驾临,臣未往迎接,还请恕罪!”

  “无妨;是朕使你府中之人不必打扰于你,你且休得怪罪下人。”

  得知府中人没有及时禀报皇上来此的缘由后,秦世勣当然不会计较此事,却是开口说道。

  “不知皇上漏夜于此,可是朝中有何大事发生,需要臣如何去做,还请皇上吩咐。”

  “秦爱卿想多了,朝中无有何事,是朕心情心情烦乱,欲寻人聊聊而已。”

  听得皇上如此所说,秦世勣虽能大致猜到皇上因为何事而烦闷,却对皇上今夜降尊纡贵来此,仍是有些惊恐不定,他不知皇上寻自己欲要说些什么,欲要做些什么,想如今局面,大权已被武则天牢牢掌握,若是朝廷中稍有异动,大唐如今盛世清平的政治环境将徒生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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