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灰蛇:这些事该怎么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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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mei的目光后，苏湄挑了挑眉。
拿她当刀使？
苏湄其实完全不想管这种事，她是那种人生中最大的坎已经过去了，整个人其实都处于大彻大悟的状态。
这也就是明明苏湄的情场战斗力明明冠绝整个太虚剑派，但是绝大多数时候都处于看戏状态，只是偶尔帮扶或者管教一下自家师妹们的原因。
她是真的只要跟在柳白身边就行了，具体什么身份对她来说完全不重要。
不过说起这个，其实整个太虚剑派的内在气氛是相对宽容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群人作为“封建残余”是支持柳白三妻四妾的，和其他人那种从柳白性子上知道不可能有出局者所以支持的情况不一样，太虚剑派这几个姑娘是发自内心的不觉得这件事有啥问题。
唯一有问题的其实是正妻，也就是大妇这个位置，这也就是程凌霜为什么在这类事情上比较容易炸毛的原因。
要是正妻这个位置上有人选了，太虚剑派这几个姑娘反倒不会怎么争后面的位置。
毕竟现在来说三妻四妾就是个形容词，现在又不可能真给你搞出妻妾这种地位分级……
但是正妻之位悬空，太虚剑派的姑娘们自然和其他人一样开始打起小心思——唯独苏湄除外。
苏湄是真的什么也不争了，一切听柳白吩咐，顶多偶尔帮扶管教一下自己师妹和闺女。
尤其是自家小师妹秦素衣，那丫头性子弱，内有刚强却难外显，她要是不帮可能会被甩开。
不过苏湄可能也不会想到，原世界线里作为李素裳生母的秦素衣会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严母……
所以现在mei想要拉苏湄乃至于整个太虚剑派下水，苏湄是不太愿意的。
而且再怎么说，柳白也是她们太虚一脉的祖师爷，哪有徒子徒孙管祖师爷在谁房间里过夜的道理？
不过，太虚剑派终究不是所有人都像是苏湄这么无欲无求。
“太师祖！裳儿想和您一起睡嘛！”李素裳一脸撒娇的像是个树袋熊一样挂到柳白身上，“大娘二娘都不陪裳儿，裳儿可寂寞了！尤其是宿舍晚上黑黑的，裳儿怕~”
硬了，拳头硬了。
程凌霜默默捏住拳头，扭头看向秦素衣。
“小七，你说素裳这份恬不知耻是从哪学的？”
秦素衣一脸无辜的看向自己五师姐。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要看她啊！难道以为是跟她学的吗？
她小时候虽然是个爱哭鬼，但是从来不擅长撒娇啊！
“宿舍晚上又不会熄灯，素裳小姐大可以开着灯睡觉。”丽塔上前一步，准备把挂在柳白身上不下来的李素裳扯下来。
十六七岁的人了，还用这种六七岁小孩的撒娇方法！幼不幼稚？
苏湄这个时候扭头看向程凌霜：“还能是跟谁学的……咱祖师宠出来的呗，素裳也不傻，怎么也知道惹事了之后抱哪条大腿最好。”
“咱俩当年不都把她揪出来了吗？”程凌霜完全不理解，“师祖也没怎么包庇她。”
真犯错了，柳白可不会惯着李素裳。
“你还真敢在师祖面前用力打这丫头？”
苏湄有些无奈，而程凌霜当即默然。
好吧，哪怕她没有情商，也知道在自家师祖面前打孩子得克制一点。
一来二去之下，手劲分清楚之后，李素裳自然无师自通怎么和自己太师祖撒娇这门技术了。
“不过，素裳做的确实有些过了。”
苏湄看了一眼一边还甜甜的叫“太师祖”一边无视丽塔拉扯的李素裳。
“上次还是打的轻了。”
上次自然是指李素裳之前暗搓搓准备给柳白下药这件事。
都不知道是从哪学的，而且上次那个做法，哪怕不论长幼尊卑也是蠢到家了，让苏湄这位“女诸葛”都没眼看。
胡狼那种一眼办事没谱的家伙你也敢去找？
……唔，等等，不会是自己之前反坑一手mei的操作让这孩子起了什么歪心思吧？
苏湄表情不由得变得有些怪异，不过立刻调整了过来，没有让任何人发觉。
“你大娘二娘不拍你，小娘我陪你。”程凌霜走上前，示意丽塔松手，让她来。
“行了，素裳你下来吧，你再不下来我估计凌霜要揍你了。”柳白这个时候也开口道，“等你什么时候能打赢你小娘再挂我身上吧。”
柳白发话，又看着自己随时可能会动手的小娘，李素裳只能可怜兮兮的松开自己的手。
至于什么打赢自己小娘？
也就是说这话的是自己最敬爱的太师祖，换个人李素裳就要翻白眼了。
自己十五六岁突破剑神之境，没得说，千载一遇的绝世天才。
但是那也要看和谁比啊！
自己小娘根本就是孽畜好吧！
金钗之年的剑神之境，也就是十二岁！十二岁的剑神啊！
而且自己是什么教育环境？苏湄、秦素衣、程凌霜，两个顶级剑客，一个剑神之境教她，她才能十五六岁突破剑神之境。
而自己小娘呢……教她的是自己的大娘，也就是苏湄。
当时太虚剑派里天资第二，境界第一，九岁就超越了当时的大师姐林朝雨，但就算是这样，离剑神之境还遥遥无期。
这么个教学兊环境，自己小娘十二岁突破剑神之境。
当年听着这些事的时候李素裳没什么感觉，但是突破剑神之境之后，李素裳就发现了，自己小娘真是个纯种的孽畜。
两人的资质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再直接点这么说吧，李素裳是需要练剑的，程凌霜不需要，“无上自在，化心持剑”，程凌霜就算没事闲着织布都是修行……
而且这货的发色不是天生白发，是由黑转白——这代表程凌霜的崩坏能适性极高，哪怕不及卡斯兰娜那种血脉挂逼也不会低到哪，毕竟这种现象古往今来都是少见的那种。
这天赋属于是玄幻小说的主角都不敢这么开挂，只能给配角这么开然后让他给主角当垫脚石营造爽感。
但是很可惜，程凌霜也许是配角，但是她李素裳也不是主角啊！
当然，也不是没办法打赢，李素裳估摸着，自己偷偷穿上玉骑士月痕然后背后敲自己小娘闷棍绝对能打赢。
但是打赢这一次，后面可就惨咯……
所以李素裳只能撅个小嘴不说话，这事属于是真的没什么希望。
指望正面公平切磋打赢自己小娘，她还不如想办法欺负一下身边这个狐媚子女仆，毕竟这货是真的软柿子，天资，也就是根骨和悟性就到这了。
要是没挂的话，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个水平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太好，但李素裳觉得，丽塔的天资也就能和自己二娘蹲一起了。
这里面天资最好的不用说，自然是比安卡，虽然没法像是程凌霜那样一举一动皆修行，但是比安卡没等级上限，经验条够了就能升级。
第二是程凌霜，原因已经说过了。
第三就是李素裳自己。
往下……可能有些反常识。
在李素裳看来，自己大娘虽然打不过老太婆，但是天资是要比老太婆高的。
符华悟性可能还好，但是根骨其实在天才里属于平庸那档的。
在场四个会剑神的，水平从高到低排列的话就是程凌霜、李素裳、符华、苏湄。
但是问题是，符华是在场所有人里会剑神时间最长的人啊！
李素裳严重怀疑符华能开创剑神是当年自家太师祖给她开挂了……
好吧，李素裳倒是也没猜错，毕竟符华相比于其他融合战士还多个相当于全属性加成的神音buff……不过即使这样，当年符华在英桀里也是属于偏弱的。
不过不提这个，最后的最后……自然就是自己身边的丽塔和二娘秦素衣了。
这两个都是非常平庸的天才……
“我感觉到一股恶意。”
丽塔拄着下巴四处张望了一圈。
“有吗？”程凌霜也扫视了一圈，不过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于是就再次将目光转向李素裳，“我倒是很期望素裳你有能打赢我的那一天。”
程凌霜很难得的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虽然她最开始去给李素裳当小娘是抱着找到有趣玩具的心思，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程凌霜看自己这个童颜巨乳的闺女很不爽也没说真解除关系。
如果这丫头真的能够超越她的话，她会由衷的感到高兴。
“……算了吧。”
李素裳怎么听怎么都像是自己小娘想要勾引她主动送上门挨揍。
傻子才干这种事！
好不容易学会剑神之后不会随便被揍了，现在还要自己送上门去？我李素裳又不是冤种！我虽然胸大，但是我不傻！
“你们也都别捣乱了，再搞下去，其他人也该来了。”柳白幽幽说道
拉格纳也是同层的邻居啊，人家现在没出门凑热闹已经够有道德的了，哦，还有琪亚娜也是。
房间里的人是挺多，但是这相比于所有人，这才哪到哪啊！
“师祖说的是，你们两个也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苏湄露出温婉的笑容，一手一个，按住自己师妹和闺女抓着她们两个往外走，同时看了一眼mei。
这位博士今天可是真不地道啊，竟然准备拉她们下水？
那些前文明的老前辈们就要出来了，嘿，但愿还是多足鼎立的情况，而不是大家一同对抗前文明的那些老前辈们。
作为这里为数不多工于人心的智者，苏湄自然不会想不到前文明的英桀们苏醒会带来什么样的可能。
这件事总的来说……在大局上算是好事，但是在她们的日常里就未必算是好事了——毕竟一次性出现的人太多了。
威胁低倒还好说，威胁高了的话，那可真就是诸侯伐董了。
现在能别和mei扯在一块就别扯在一块。
“不过话说回来，师祖您也当做好准备……嗯，各方面的。”
“……我知道。”
自己徒孙这一辈，最贴心的小棉袄说不定就是这位原世界线的最大逆徒了。
一语双关……不，三关啊。
自己和比安卡夜生活的准备。
这件事传出去之后会发生什么的准备。
前文明众人复苏后可能发生的事情的准备。
好麻烦……
好在自己就没准备过夜。
柳白揉了揉脑袋。
“那……我也走了。”mei也不傻，她虽然没有苏湄擅长谋划人心，但是智商在这，稍微反应了一下不但明白了苏湄的话，还明白了苏湄看自己一眼的意思。
好麻烦啊……
mei一遍在心里叹气，一遍领着灰蛇离开。
“话说灰蛇你真的不准备管柳白叫爹？”出了门走了一段距离之后，mei确定没人后开口问道。
“……这件事和您有什么关系吗？”
灰蛇短暂沉默了一下问道。
他其实完全无所谓叫什么，这件事主要是梅比乌斯的态度。
梅比乌斯希望公事公办，那他的称呼就是梅比乌斯大人或者蛇主大人，要是梅比乌斯同意，灰蛇倒也不介意叫妈。
但是无论怎么说，这事和眼前这位mei博士都没关系吧！
他倒是知道那位樱大人喜欢到处拉父子关系，没听说过mei博士也喜欢这个啊？
“忽然问问而已。”
mei仔细数了数，发现梅比乌斯这货手里的牌太多了。
多到把丹朱苍玄拉起来，梅比乌斯自己的派系能和现文明任何一家打擂台了……
“缺干妈吗？”
“……抱歉，谢谢，不缺。”灰蛇一下子就明白mei想干啥了。
拿自己当拉关系的工具人？
抱歉，这个真当不了。
由于自家大boss快出来了，灰蛇对mei的语气也从尊崇降到了尊敬，他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作死的。
“您不是还有普罗米修斯吗？大多普罗米修斯应该还在逐火之蛾保存完整吧？而且天命还有和普罗米修斯同出一源的虚空万藏。”
“……倒也是。”
mei想了想，没有反驳，独自一人离开了。
灰蛇则是目送mei离开，随后他也陷入沉思。
话说回来，等蛇主大人苏醒，自己该怎么进行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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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mei的目光后，苏湄挑了挑眉。
拿她当刀使？
苏湄其实完全不想管这种事，她是那种人生中最大的坎已经过去了，整个人其实都处于大彻大悟的状态。
这也就是明明苏湄的情场战斗力明明冠绝整个太虚剑派，但是绝大多数时候都处于看戏状态，只是偶尔帮扶或者管教一下自家师妹们的原因。
她是真的只要跟在柳白身边就行了，具体什么身份对她来说完全不重要。
不过说起这个，其实整个太虚剑派的内在气氛是相对宽容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群人作为“封建残余”是支持柳白三妻四妾的，和其他人那种从柳白性子上知道不可能有出局者所以支持的情况不一样，太虚剑派这几个姑娘是发自内心的不觉得这件事有啥问题。
唯一有问题的其实是正妻，也就是大妇这个位置，这也就是程凌霜为什么在这类事情上比较容易炸毛的原因。
要是正妻这个位置上有人选了，太虚剑派这几个姑娘反倒不会怎么争后面的位置。
毕竟现在来说三妻四妾就是个形容词，现在又不可能真给你搞出妻妾这种地位分级……
但是正妻之位悬空，太虚剑派的姑娘们自然和其他人一样开始打起小心思——唯独苏湄除外。
苏湄是真的什么也不争了，一切听柳白吩咐，顶多偶尔帮扶管教一下自己师妹和闺女。
尤其是自家小师妹秦素衣，那丫头性子弱，内有刚强却难外显，她要是不帮可能会被甩开。
不过苏湄可能也不会想到，原世界线里作为李素裳生母的秦素衣会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严母……
所以现在mei想要拉苏湄乃至于整个太虚剑派下水，苏湄是不太愿意的。
而且再怎么说，柳白也是她们太虚一脉的祖师爷，哪有徒子徒孙管祖师爷在谁房间里过夜的道理？
不过，太虚剑派终究不是所有人都像是苏湄这么无欲无求。
“太师祖！裳儿想和您一起睡嘛！”李素裳一脸撒娇的像是个树袋熊一样挂到柳白身上，“大娘二娘都不陪裳儿，裳儿可寂寞了！尤其是宿舍晚上黑黑的，裳儿怕~”
硬了，拳头硬了。
程凌霜默默捏住拳头，扭头看向秦素衣。
“小七，你说素裳这份恬不知耻是从哪学的？”
秦素衣一脸无辜的看向自己五师姐。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要看她啊！难道以为是跟她学的吗？
她小时候虽然是个爱哭鬼，但是从来不擅长撒娇啊！
“宿舍晚上又不会熄灯，素裳小姐大可以开着灯睡觉。”丽塔上前一步，准备把挂在柳白身上不下来的李素裳扯下来。
十六七岁的人了，还用这种六七岁小孩的撒娇方法！幼不幼稚？
苏湄这个时候扭头看向程凌霜：“还能是跟谁学的……咱祖师宠出来的呗，素裳也不傻，怎么也知道惹事了之后抱哪条大腿最好。”
“咱俩当年不都把她揪出来了吗？”程凌霜完全不理解，“师祖也没怎么包庇她。”
真犯错了，柳白可不会惯着李素裳。
“你还真敢在师祖面前用力打这丫头？”
苏湄有些无奈，而程凌霜当即默然。
好吧，哪怕她没有情商，也知道在自家师祖面前打孩子得克制一点。
一来二去之下，手劲分清楚之后，李素裳自然无师自通怎么和自己太师祖撒娇这门技术了。
“不过，素裳做的确实有些过了。”
苏湄看了一眼一边还甜甜的叫“太师祖”一边无视丽塔拉扯的李素裳。
“上次还是打的轻了。”
上次自然是指李素裳之前暗搓搓准备给柳白下药这件事。
都不知道是从哪学的，而且上次那个做法，哪怕不论长幼尊卑也是蠢到家了，让苏湄这位“女诸葛”都没眼看。
胡狼那种一眼办事没谱的家伙你也敢去找？
……唔，等等，不会是自己之前反坑一手mei的操作让这孩子起了什么歪心思吧？
苏湄表情不由得变得有些怪异，不过立刻调整了过来，没有让任何人发觉。
“你大娘二娘不拍你，小娘我陪你。”程凌霜走上前，示意丽塔松手，让她来。
“行了，素裳你下来吧，你再不下来我估计凌霜要揍你了。”柳白这个时候也开口道，“等你什么时候能打赢你小娘再挂我身上吧。”
柳白发话，又看着自己随时可能会动手的小娘，李素裳只能可怜兮兮的松开自己的手。
至于什么打赢自己小娘？
也就是说这话的是自己最敬爱的太师祖，换个人李素裳就要翻白眼了。
自己十五六岁突破剑神之境，没得说，千载一遇的绝世天才。
但是那也要看和谁比啊！
自己小娘根本就是孽畜好吧！
金钗之年的剑神之境，也就是十二岁！十二岁的剑神啊！
而且自己是什么教育环境？苏湄、秦素衣、程凌霜，两个顶级剑客，一个剑神之境教她，她才能十五六岁突破剑神之境。
而自己小娘呢……教她的是自己的大娘，也就是苏湄。
当时太虚剑派里天资第二，境界第一，九岁就超越了当时的大师姐林朝雨，但就算是这样，离剑神之境还遥遥无期。
这么个教学兊环境，自己小娘十二岁突破剑神之境。
当年听着这些事的时候李素裳没什么感觉，但是突破剑神之境之后，李素裳就发现了，自己小娘真是个纯种的孽畜。
两人的资质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再直接点这么说吧，李素裳是需要练剑的，程凌霜不需要，“无上自在，化心持剑”，程凌霜就算没事闲着织布都是修行……
而且这货的发色不是天生白发，是由黑转白——这代表程凌霜的崩坏能适性极高，哪怕不及卡斯兰娜那种血脉挂逼也不会低到哪，毕竟这种现象古往今来都是少见的那种。
这天赋属于是玄幻小说的主角都不敢这么开挂，只能给配角这么开然后让他给主角当垫脚石营造爽感。
但是很可惜，程凌霜也许是配角，但是她李素裳也不是主角啊！
当然，也不是没办法打赢，李素裳估摸着，自己偷偷穿上玉骑士月痕然后背后敲自己小娘闷棍绝对能打赢。
但是打赢这一次，后面可就惨咯……
所以李素裳只能撅个小嘴不说话，这事属于是真的没什么希望。
指望正面公平切磋打赢自己小娘，她还不如想办法欺负一下身边这个狐媚子女仆，毕竟这货是真的软柿子，天资，也就是根骨和悟性就到这了。
要是没挂的话，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个水平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太好，但李素裳觉得，丽塔的天资也就能和自己二娘蹲一起了。
这里面天资最好的不用说，自然是比安卡，虽然没法像是程凌霜那样一举一动皆修行，但是比安卡没等级上限，经验条够了就能升级。
第二是程凌霜，原因已经说过了。
第三就是李素裳自己。
往下……可能有些反常识。
在李素裳看来，自己大娘虽然打不过老太婆，但是天资是要比老太婆高的。
符华悟性可能还好，但是根骨其实在天才里属于平庸那档的。
在场四个会剑神的，水平从高到低排列的话就是程凌霜、李素裳、符华、苏湄。
但是问题是，符华是在场所有人里会剑神时间最长的人啊！
李素裳严重怀疑符华能开创剑神是当年自家太师祖给她开挂了……
好吧，李素裳倒是也没猜错，毕竟符华相比于其他融合战士还多个相当于全属性加成的神音buff……不过即使这样，当年符华在英桀里也是属于偏弱的。
不过不提这个，最后的最后……自然就是自己身边的丽塔和二娘秦素衣了。
这两个都是非常平庸的天才……
“我感觉到一股恶意。”
丽塔拄着下巴四处张望了一圈。
“有吗？”程凌霜也扫视了一圈，不过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于是就再次将目光转向李素裳，“我倒是很期望素裳你有能打赢我的那一天。”
程凌霜很难得的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虽然她最开始去给李素裳当小娘是抱着找到有趣玩具的心思，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程凌霜看自己这个童颜巨乳的闺女很不爽也没说真解除关系。
如果这丫头真的能够超越她的话，她会由衷的感到高兴。
“……算了吧。”
李素裳怎么听怎么都像是自己小娘想要勾引她主动送上门挨揍。
傻子才干这种事！
好不容易学会剑神之后不会随便被揍了，现在还要自己送上门去？我李素裳又不是冤种！我虽然胸大，但是我不傻！
“你们也都别捣乱了，再搞下去，其他人也该来了。”柳白幽幽说道
拉格纳也是同层的邻居啊，人家现在没出门凑热闹已经够有道德的了，哦，还有琪亚娜也是。
房间里的人是挺多，但是这相比于所有人，这才哪到哪啊！
“师祖说的是，你们两个也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苏湄露出温婉的笑容，一手一个，按住自己师妹和闺女抓着她们两个往外走，同时看了一眼mei。
这位博士今天可是真不地道啊，竟然准备拉她们下水？
那些前文明的老前辈们就要出来了，嘿，但愿还是多足鼎立的情况，而不是大家一同对抗前文明的那些老前辈们。
作为这里为数不多工于人心的智者，苏湄自然不会想不到前文明的英桀们苏醒会带来什么样的可能。
这件事总的来说……在大局上算是好事，但是在她们的日常里就未必算是好事了——毕竟一次性出现的人太多了。
威胁低倒还好说，威胁高了的话，那可真就是诸侯伐董了。
现在能别和mei扯在一块就别扯在一块。
“不过话说回来，师祖您也当做好准备……嗯，各方面的。”
“……我知道。”
自己徒孙这一辈，最贴心的小棉袄说不定就是这位原世界线的最大逆徒了。
一语双关……不，三关啊。
自己和比安卡夜生活的准备。
这件事传出去之后会发生什么的准备。
前文明众人复苏后可能发生的事情的准备。
好麻烦……
好在自己就没准备过夜。
柳白揉了揉脑袋。
“那……我也走了。”mei也不傻，她虽然没有苏湄擅长谋划人心，但是智商在这，稍微反应了一下不但明白了苏湄的话，还明白了苏湄看自己一眼的意思。
好麻烦啊……
mei一遍在心里叹气，一遍领着灰蛇离开。
“话说灰蛇你真的不准备管柳白叫爹？”出了门走了一段距离之后，mei确定没人后开口问道。
“……这件事和您有什么关系吗？”
灰蛇短暂沉默了一下问道。
他其实完全无所谓叫什么，这件事主要是梅比乌斯的态度。
梅比乌斯希望公事公办，那他的称呼就是梅比乌斯大人或者蛇主大人，要是梅比乌斯同意，灰蛇倒也不介意叫妈。
但是无论怎么说，这事和眼前这位mei博士都没关系吧！
他倒是知道那位樱大人喜欢到处拉父子关系，没听说过mei博士也喜欢这个啊？
“忽然问问而已。”
mei仔细数了数，发现梅比乌斯这货手里的牌太多了。
多到把丹朱苍玄拉起来，梅比乌斯自己的派系能和现文明任何一家打擂台了……
“缺干妈吗？”
“……抱歉，谢谢，不缺。”灰蛇一下子就明白mei想干啥了。
拿自己当拉关系的工具人？
抱歉，这个真当不了。
由于自家大boss快出来了，灰蛇对mei的语气也从尊崇降到了尊敬，他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作死的。
“您不是还有普罗米修斯吗？大多普罗米修斯应该还在逐火之蛾保存完整吧？而且天命还有和普罗米修斯同出一源的虚空万藏。”
“……倒也是。”
mei想了想，没有反驳，独自一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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