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_哭包老攻的眼泪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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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仇天放跟白寂在一起时,问过白寂要不要公开恋情,他认为他们两个人都做到了行业顶尖,即使恋情公开了对他们的影响也不会太大。如果白寂因为性向原因约片变少,那不正合了他的心意嘛,他本就不喜欢白寂一年到头到处飞去拍戏。再说了,他就是圈内数一数二的导演,白寂想要拍什么类型的戏他都可以给对方量身打造,也没必要去别的导演那里慢慢磨合。

  仇天放把他的想法给白寂说了之后,白寂断然拒绝,仇天放气得跟白寂冷战了好几天。

  后来白寂又来哄仇天放,说他们都还年轻,为什么不多做一些事业上的尝试呢?等到他们的年纪再大一点,环境更宽松一点,有条不紊地宣布公开不比现在随便公开来得好吗?

  仇天放被说服了,那之后就没再提公开的事。

  谁都知道仇天放和白寂是娱乐圈里的一对好搭档,却没人往那方面想,因为两人在合作之外很少同框,他们明明住在同一屋檐下,却鲜少一起出门,为的就是低调就是避嫌。

  仇天放瞪着白寂和年乐初的合照,眼睛都要出血了,凭什么白寂跟他好时样样避讳,跟年乐初在一起时却百无禁忌?!

  年乐初不过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到底有什么好!

  年乐初发歌前夕,仇天放跟各大音乐平台的负责人已谈好不接他的歌曲,作为资源置换,他也会给这些平台一些好处,可没过几天,负责人们纷纷反悔,不仅给年乐初发了歌,还给了最好的推荐位,直接让年乐初的专辑卖爆!

  仇天放去询问那些负责人是怎么回事,个个都闪烁其词,只有一个跟他关系相对比较近的人多说了两句,说年乐初家里不简单,他们开罪不起。

  仇天放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这些平台不是掌握在他的手上,端看人家愿不愿意给他这个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可证,他的面子比不上年乐初的家世。

  仇天放简单地调查过年乐初,没有往深里去查,专辑的事情后,他意识到年乐初的背景也许比他想象的强,于是他深入去了解了下,这一了解之后,仇天放只能无能狂怒,他靠着十几年的打拼爬到这个娱乐圈顶端的位置,但在真正的豪门眼中,他也只是一只小虾米罢了。

  年乐初要是动用年家的力量来整治他,想必很轻易就能让他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仇天放颓了几天后,转换了思路,年乐初这样的家庭,真的能允许他有个大他十岁的同性-恋人吗?

  想到这一点,仇天放又来了精神,通过一层一层的关系,去见了年家的家主。

  年乐初打了个喷嚏,一蹦三尺高,飞速远离白寂。

  白寂莫名其妙地说:“做什么?”

  年乐初说:“我可能感冒了,不能传染给哥。”

  白寂说:“就打一个喷嚏而已,不一定是感冒了,也可能有人在骂你。”

  年乐初捏住自己的耳朵尖儿,说:“啊,听说有人背后骂我的话耳朵会红,哥你看我的耳朵红不红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寂说:“你过来我给你看看。”

  年乐初在白寂面前蹲下-身让白寂看自己的耳朵,白寂直接用牙叼住年乐初的耳垂,又舔了舔,再对着年乐初的耳蜗吹了口气。

  年乐初半边身子都麻了,歪倒在白寂身上。

  白寂说:“耳朵红了。”

  年乐初被激起生理性的眼泪,说:“我全身都红了。”

  白寂说:“哦,那你让我看看。”

  年乐初说:“这多不好意思呀~”

  年乐初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迅速把自己脱得精光,正要扑倒白寂时,他又打了个喷嚏,于是他飞快穿好衣服躲到客厅的角落,把自己团成了一朵蘑菇。

  白寂:“……”

  年乐初呜呜呜地哭,说:“哥你不要靠近我了,会传染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寂说:“我身子没这么弱。”

  年乐初说:“你再过两天就要杀青了,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感冒!”

  白寂说:“所以你打算绕着我走?”

  年乐初哭得更惨了,说:“我为什么要在哥难得休息的这天感冒呀?”

  白寂说:“为什么问你自己,你不让我碰那我回去住酒店吧。”

  白寂作势要走,年乐初往前一个飞扑,抱住白寂的大腿,说:“不要,哥跟我一起住嘛。”

  白寂说:“你不是怕把感冒传染给我?”

  年乐初说:“我会戴好口罩,哥你不要走。”

  白寂好笑地说:“得了,演什么苦情剧,打两个喷嚏也不代表就是感冒了。”

  年乐初刚要张嘴说话,又打了个喷嚏,他马上放开白寂,飚着两条宽面条泪冲进卧室翻出口罩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哦!

  年乐初真感冒了,他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还戴着口罩,眼睛湿漉漉的,看上去是真惨。

  白寂坐在客厅跟年乐初聊天,没有办法,年乐初不让白寂进卧室,生怕自己的感冒病毒会跑到白寂那里去。

  白寂说:“你上次录综艺时感冒,不是说发汗才好得快吗?”

  年乐初说:“我正在发汗。”

  白寂似笑非笑地说:“你那次说的发汗方法可不是窝在被子里。”

  年乐初:“嘤。”

  年乐初所谓的发汗方法,自然是抱着白寂大干一场。

  白寂可记得年乐初当时说了不少骚话,不过两人相隔两地,年乐初也就是看得到摸不到,玩了一通电话py也就算了。

  年乐初在被子里扭成了毛毛虫,说:“不行啦,我不能让哥你感冒,我身强体健的,感冒最多两天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寂说:“你这隔三差五就感冒还身强体健?”

  年乐初说:“……我也不是自己想感冒的嘛。”

  白寂说:“小笨蛋。”

  年乐初抗议地说:“我才不是笨蛋呢~笨蛋是不会感冒的,我会感冒所以我很聪明。”

  白寂给年乐初的逻辑点了个赞。

  年乐初感冒的症状来势汹汹,吃了药也不见好,除了变得嗜睡之外,还总流鼻涕,狼狈得很。

  年乐初是没法做饭了,白寂就点了外卖。

  外卖重油重盐,白寂吃得直皱眉头,而年乐初则是吃不出味道来,也是直皱眉头。

  年乐初虚弱地说:“哥,别吃了,我给你做饭吧。”

  白寂说:“躺着吧,让一个病号做饭我还没这么丧心病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说:“呜呜呜可是我好想给哥做饭哦,我希望往后余生每一顿饭都做给你吃。”

  白寂说:“那你这感冒就赶紧好起来吧。”

  年乐初说:“我也想啊,可是光盖着被子发不出什么汗……”

  白寂走进卧室,说:“我帮你。”

  年乐初紧紧裹着被子,大喊:“不!哥你出去啦!”

  白寂去扯年乐初的被子,说:“你别搞得跟我要强了你似的!”

  年乐初无缝接戏,哭着说:“呜呜呜人家的清白要被玷-污了啦~”

  白寂:“……”

  年乐初哭得投入,没察觉到白寂的一只手已伸进了被子里,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腕,然后“咔哒”一声,手腕上传来了冰凉的触感。

  年乐初泪眼朦胧地眨眨眼,傻了——白寂给他戴上了手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铐是白寂从剧组带回来的道具,他和年乐初自从尝试过玩具之后,时不时地都会用玩具来助助兴,手铐也会是一个很好的玩具。

  白寂没跟年乐初说他有了一幅手铐,等着哪天做的时候再拿出来用,结果年乐初感冒后这么不听话,他就提前用上手铐了。

  手铐一头拷在年乐初的手腕上,另一头则被拷在床头柱上,年乐初顿时就被禁锢住,跑不掉了。

  白寂把年乐初的被子丢到地上去,年乐初就光溜溜地坐在床上,再加上脸上因感冒而呈现出病态感,的确让人生出了一种想要狠狠侵-犯他的兴奋。

  年乐初单手挡胸,颤巍巍地说:“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白寂说:“干-你!”

  年乐初说:“那你不要摘我的口罩。”

  白寂说:“废话真多,乖乖躺下,不然我就揍你了!”

  年乐初说:“呜呜呜你好凶哦,请尽情地揍我吧~”

  白寂憋着笑说:“那被揍疼了可别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哭着说:“我保证不哭呐~”

  白寂完全掌握了主导权,这对他们来说都是很新鲜的体验,平日里基本都是年乐初是主动的那一方,这换了一下,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不过白寂的体力跟年乐初是没法比,没一会儿就累了,他累了不不太想动弹,这就变得很磨人了。

  感冒的人体温本就偏高,白寂都觉得自己某处快被烫伤,且因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他实在是累得大腿酸软无力,刚想要先起身换个姿势时,腰就被一双大手握住往下一按,这让他发出了难耐的闷哼声。紧接着,年乐初狂风骤雨地进攻,把白寂那磨人的频率彻底打断了。

  白寂抓伤了年乐初的肩胛骨,说:“你的手……”

  年乐初说:“哥,我不仅学过各种格斗,我还学过如果被绑架了要如何逃脱呢~”

  白寂:“……”你们大少爷学的课真多!

  白寂本想趁着年乐初感冒了好好欺负下年乐初,不成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倒被年乐初给狠狠欺负了。

  等完事儿后两人都大汗淋漓,白寂更是浑身酸软得如同被大象反复碾压,他都好奇年乐初一个感冒了的人哪里来这么好的精力!

  年乐初脸上的口罩早就歪了,白寂取下他的口罩,亲了亲年乐初的唇。

  白寂忽然好奇起一个问题,年乐初是从什么时候认出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说:“哥,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我会因为一个口罩就认不出你啊?我是你多年的粉丝,别说你整个人都站在我面前了,就算只是你身体很小一部分的照片,我都能准确地认出你呢。”

  白寂说:“所以你从第一次就知道是我了?”

  年乐初说:“是,我一直知道是你,但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装作不知道。”

  白寂捋了捋年乐初汗湿的头发,说:“……谢谢。”

  白寂的“谢谢”两个字让年乐初几乎掉泪。

  年乐初说:“哥,我的汗好像还没发够。”

  白寂说:“滚!”

  年乐初滚了,滚进了白寂那令他们都快乐的禁地里。

  滚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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