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_哭包老攻的眼泪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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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年乐初去接橘猫,白寂无事可做,在公寓里着手做大扫除,但他前一晚被折腾得太狠,身上没什么力气,这大扫除就做得慢悠悠的。

  手机响了几声,白寂手上都是水,没去管,等他擦完了镜子后才去看了手机。

  这一看,白寂就暗道糟糕,也顾不上什么大扫除了,换了个便装就出门。

  手机上是仇天放发来的消息。

  【我在小洋房,你不在家?】

  【你又一夜未归吗?你在哪儿?!】

  【我听到屋子里有猫叫,你养猫了?】

  【白寂,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家里养了猫我不信你能一直不回来!】

  白寂一想到年乐初跟仇天放会碰上面就头痛,这两个人谁都不是脾气好的,次次见面都是针锋相对,万一打起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啧,愁人。

  白寂开车奔向小洋房,而小洋房门外的两人正在对峙,硝烟四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仇天放皮笑肉不笑地说:“年乐初,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年乐初说:“我也没想到,仇导找白哥是有什么事吗?”

  仇天放说:“我找他叙叙旧。”

  年乐初说:“叙旧就不用了,白哥应该不想跟仇导叙旧呢。”

  仇天放说:“呵,白寂想不想不是你说了算,是他说了算。”

  年乐初说:“哦,那请仇导让让吧,你在这里等着看看白哥要不要跟你叙旧,我先进屋了。”

  仇天放说:“白寂不在屋子里。”

  年乐初亮出手里的钥匙,龇牙笑了下,说:“没关系,我有钥匙。”

  白寂跟仇天放分手后,第一时间换了小洋房的门锁,因此仇天放来了后用以前的钥匙根本进不了屋,只能在外面干等。

  仇天放一见年乐初手里有新的钥匙,眼睛都红了。

  仇天放冷声问:“你的钥匙是哪里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说:“白哥给我的,我来帮白哥接猫。”

  仇天放说:“年乐初,别跟我耍花样,老实告诉我,你跟白寂是怎么回事儿?”

  年乐初说:“我和白哥的事与你无关,仇导,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和白哥已经没关系了,他要做什么和谁交往你管不着。”

  “交往?”仇天放咀嚼着这两个字,嘲讽地说,“年乐初,你不会要告诉我你跟白寂在交往吗?呵,这不可能!我了解白寂,他那个人对感情吝啬得很,当年我废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他追到手,你算个什么东西?他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最多就是跟你玩玩。”

  年乐初的声音也冷了,说:“仇导,你用话刺我也没用,无论你跟白哥以前是什么样,你们都已经玩完了,你何必像块牛皮糖一样闹这么难看呢?”

  仇天放说:“至少白寂爱过我,他的心里有过我,他爱你吗?”

  年乐初:“……”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打嘴炮,谁也没占到便宜,双双被对方的话气到内伤。

  年乐初不想再跟仇天放做无意义的纠缠,开门进屋,他要关门时仇天放也强硬地挤进来,在客厅一扫视,脸色就黑如锅底。

  洋房里很有生活的气息,衣服乱丢,杯子成双,沙发正中央躺着一只猫,处处都透露出这个地方不止一个人在住。

  仇天放的话几乎是从牙齿缝儿里挤出来的,他说:“年乐初,你也住在这栋洋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说:“住了几天,不想住了。”

  仇天放激动地去扯年乐初的衣领,大吼道:“你凭什么住进小洋房?!这是我和白寂的家!”

  年乐初用力握住仇天放的手腕,那力道大得仇天放的脸都变了形,他一字一句地说:“仇导,白哥说了,这座小洋房是他的财产,你和白哥或许有过家,但是你自己亲手毁了那个家,就别不要脸地再来倒贴了!”

  仇天放说:“我只是犯了个小小的错误,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人比得是上白寂,他会回到我身边!”

  “不可能!”年乐初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说,“仇导,当年这洋房你出了多少钱?不如我十倍还给你吧,说实话,我挺喜欢这座洋房的,这里的每一处都有我和白哥的痕迹呢。”

  年乐初说得含蓄暧昧,仇天放却一下就听懂了。

  仇天放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愤怒,一拳打向年乐初,可他哪里会是从小学习武术和搏击的年乐初的对手呢?年乐初只需几招就把仇天放给制服了。

  仇天放被年乐初反剪双手,动弹不得,嘴上便喊道:“年乐初,你跟我炫耀你和白寂上过床了?那你见过二十岁的白寂吗?你知道他的第一次有多么青涩动人吗?是我开发了他,是我让他从男孩变成男人!每次我跟白寂上床时他都会绞着我不放,管我喊老公,他喊过你吗?!”

  年乐初体内的暴虐因子顷刻间被点燃,他握紧拳头直接砸向仇天放的面门!

  “年乐初,住手!”

  白寂的喊声成功阻止了年乐初的拳头落到仇天放的脸上,但他中途刹不住力道,这拳就落到了仇天放的脑袋旁,带起的拳风让仇天放半边脑仁儿都扯着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拳要是真落到仇天放脸上,仇天放的鼻子肯定得断!

  “哥,你怎么来了?”年乐初不想让白寂看到自己被愤怒支配的模样,放开仇天放,走到白寂身前,用自己高大的身影阻挡了白寂看向仇天放的目光,“我马上带着小橘走。”

  小橘被两个人类的动静吓到,早就跑得不知所踪。

  仇天放见白寂来了,哪肯放弃这个与白寂交谈的机会,忙挤开年乐初,伸手就要去抓白寂,年乐初把白寂往自己身后一带,仇天放就抓了个空。

  年乐初说:“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哥!”

  仇天放理了理方才跟年乐初扭打弄皱的衣领,说:“我跟白寂的事轮不到你插手!我和白寂就算吵架误会那我们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算个什么东西!”

  年乐初说:“你……”

  白寂拍了拍年乐初的背,力道里全是安抚的意味。

  白寂从年乐初身后走出来,对仇天放说:“仇天放,我们是做过夫妻,但你在这段关系中没有做到夫妻该有的忠诚,这段关系也就结束了,你闹得这么难看给谁呢?并不是你闹两次你就是个情圣了。”

  仇天放说:“白寂,分手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同意过,你的单方面分手就作不了数,我们的夫妻关系仍然存在。对,我是出轨了,但我改了,我可以跟你发毒誓以后我再不碰外面的花花草草,那你呢?你不也和面前这个小男孩儿搞了吗?你也出轨了。你看,我出轨了,你也出轨了,我找小男孩,你也找小男孩,这不就公平了吗?我会等你,等你玩腻了,你就会回到我身边了。“

  仇天放的诡辩让白寂和年乐初都目瞪口呆,白寂还没来得及说话,年乐初已挥动拳头朝仇天放打了过去,仇天放早有准备,险险避开,年乐初则飞起一脚,踹仇天放肚子上,直接把人给踹得飞出了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仇天放捂着肚子痛叫,嘴上却在笑,用一种蔑视的语气说:“白寂,你说你找的这个小孩除了大吵大闹花家里的钱有什么别的本事?呵,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

  白寂拉住还想继续揍人的年乐初,对仇天放说:“你不就是我眼光差的最佳代表作吗?”

  仇天放:“……”

  白寂用力关上了房门,回头去看年乐初,年乐初气得脸都红了,泪水流了满脸。

  白寂对着年乐初这仿佛天塌了般的哭法,满腔责备都化作了无力的叹息。

  白寂牵起年乐初的手,说:“你的手背要擦药。”

  年乐初因白寂出声而打偏的那一拳打中了地面,磨破了一层皮,手背关节处全都是血。

  白寂说:“你手指动一动,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年乐初哭着说:“没有伤到骨头,哥,对不起。”

  年乐初像一个备受委屈的小孩儿,抱着白寂哭得抽抽噎噎,连打几个嗝儿。

  白寂无奈地给年乐初擦眼泪顺气,说:“乖,别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说:“哥,那个仇天放不是好人,你不要再跟他好了。”

  白寂说:“你别听他说的话,你都说他不是好人了,就当他全部在放屁。”

  年乐初说:“哥,我好后悔啊,为什么我不早出生十年呢?那样先碰上你的人就是我了,你就不会被这种烂人伤害了。”

  白寂哭笑不得地说:“出生年月日这种事后悔也没用吧。”

  年乐初抱着白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了。

  他一想到白寂静然跟仇天放这样的人过了十年都替白寂不值,他怎么能对白寂说出那样的话呢?自己是个渣男就罢了,还要把白寂也丑化成不堪的样子。他真的爱过白寂吗?不然怎么说的出这样的话来!

  白寂看年乐初哭得太惨,生怕哭出什么问题来了,着急地亲吻年乐初的眼睛和脸颊,只想让自己怀里的男孩不要再哭了。

  白寂以为年乐初是被仇天放说他没本事给气哭的,却不知年乐初是为他在哭。

  白寂搜肠刮肚地说:“你的音乐天赋很好,嗓音也很好,等你的歌曲发布后,你一定会红的。”

  年乐初说:“我对红不红不感兴趣,我只想哥你能听我的歌。”

  白寂说:“你出专辑了我会买来支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破涕为笑,说:“我才不会让哥你破费呢,我会送你专辑的!”

  白寂说:“那我就等着你的专辑了。”

  年乐初哭完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用酒精给自己手背上的伤口随便消了个毒,然后到楼上卧室抓住了藏在床底的小橘,装进猫包里。

  年乐初说:“哥,我们走吧。”

  开门前,年乐初从猫眼往外看了眼,仇天放已经走了,他这才放心地开了门。

  仇天放这样的他一个人能打十个,可他不想让白寂再碰到仇天放了。

  这样的人,白寂多看一眼都是污染了白寂的眼睛。

  年乐初一手拎着猫包,一手和白寂十指相扣。

  年乐初说:“哥,我们回家吧。”

  白寂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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