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香衾春意_大唐最强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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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香衾春意

  马都尉的酒量也非等闲之辈,不然也不能和风无痕把盏言欢。今天晚上,马都尉也喝的有些晕晕乎乎,一听赵公说宴会作罢,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向众人作了个揖,出了赵府,坐马车回自己家中去了。

  李惊云彻底喝断片了,只感觉身上犹如烈火在烧,燥热难耐,喉咙部位极为干渴,却既睁不开眼睛,也张不开嘴巴,甚至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内息突然从李惊云丹田中升起,向周身的经脉慢慢散开。内息所过之处,燥热之气顿时减轻了不少,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凉舒爽。

  身上的燥热稍减,李惊云的灵台恢复了一线清明,当即主动运转起丹田中的内息,加快了真气在周身经脉中的流转速度,把全身的燥热感觉迅速消减了下去。

  渐渐地,李惊云的四肢已经可以自主地活动,大脑也越来越清醒。

  忽然,李惊云“啊”地一声,醒了过来。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看到帐幕外的微弱亮光,身子下软软的,好似躺在床上。

  “我这是在哪儿?”

  李惊云刚刚清醒过来,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沉吟了半天,他终于回想起来,自己这是来赵府赴宴来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酒的酒劲这么大,反正推杯换盏之间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现在睡的这个床与丐帮总舵的床完全不同,看来自己喝醉了以后都没能回去,也不知道雅儿等人会不会担心自己。

  对了,阿斐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喝多了?应该是喝多了,因为她绝不会把我一个人留下,她独自返回丐帮总舵的住处。

  不过,这个酒虽然喝了这么多,却完全不上头,没有那种酒醒之后头痛欲裂的感觉。

  赵节度使果然是海量,自己和阿斐两个人加起来也没把他怎么样,倒是一起被灌多了。下次,风无痕不在的话,尽量不过来喝酒了,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也不知道喝醉了以后有没有出言无状或者作出其他丢人的举动。

  李惊云苦笑着摇了摇头,酒真是害人的东西。怪不得大禹在喝了酒之后,就作出了今后必有因为喝酒而亡国者的经典言论。

  李惊云挣扎了一下,想要翻身起来,却突然吓了一大跳,因为他感觉自己碰到了一具光溜溜的身体。

  床上还有其他人!李惊云这一惊何其了得,差点没大叫出声。

  会是谁呢?仅凭刚才的那一下触感,李惊云只能感觉到对方的皮肤极为光滑柔软,像是一具女子的躯体,但是对方到底是高矮胖瘦,多大年龄却完全判断不出来了。

  坏了,出事了!

  李惊云的冷汗都下来了,自己喝醉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一个光不溜秋的女子躺在自己的床上。

  不好!李惊云又赶忙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全身,竟然也被脱的一丝不挂,全身上下未着寸缕。

  会是谁呢?是阿斐吗?或者说……

  “张郎君,你醒了?”

  一个娇媚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正是李惊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柳姐姐,你这是……”

  李惊云已经语无伦次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柳依依轻笑了一声,光线太暗,李惊云看不清她的脸庞,却从她的笑声中听出了得意的味道。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赵公吩咐我晚上服侍你,生怕你喝多以后出了什么岔子。”

  “就这样服侍吗,这个有些客气过头了吧,不会是你领会错了赵公的意图吧?”

  李惊云此刻是尴尬至极,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郎君,你是不是嫌弃姐姐又老又丑,辱没了你。呜呜呜……”

  柳依依突然哭了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到了李惊云的胸膛之上,暖暖的,痒痒的,感觉极为奇妙。

  “柳姐姐,你误会了,你人又好,长得又俊,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我觉得自己的年龄会不会有点小啊?”

  李惊云最怕女人哭哭啼啼了,一边安慰,一边解释道。

  “我就知道张郎君不讨厌我,其实,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今年才刚满16岁,只是平日里打扮的成熟一些,免得与赵公站在一起太不协调。你都快10岁了,一点都不小了。更何况,哪个富贵人家的郎君,从小不得有几个贴身丫鬟侍寝暖床啊?张郎君一表人才,谈吐不凡,一看就是出身富贵,怎么反而显得如此拘谨,莫非有其他难言之隐?或者说,你不喜欢女子,却喜欢粉面郎君?”

  柳依依一边说,一只玉手却宛如灵蛇一般,在李惊云的身上不断缠绕抚摸。

  不一会儿,李惊云就感觉小腹升起一团热气,竟然起了生理反应。

  柳依依当即就觉察出来了,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笑声,犹如银铃一般,整个身子像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

  昨天晚上。李惊云喝醉了,像一头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柳依依一直没有得手,只是把他的衣服脱光了,现在再不抓住机会共度春宵,更待何时?

  “得罪了!”

  李惊云暗叹了一声,出手如电,瞬间封住了柳依依的几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

  “柳姐姐,多谢你的美意,我修炼的功法比较特殊,需要保持童子之身。况且,我现在年岁尚小,并没有考虑过婚娶之事,希望你能够理解。”

  李惊云用练功之事信口胡诌,以免对方多想,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柳依依平放到床上,用被子仔细盖好,紧接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敏捷地跳到了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鞋帽穿在身上。

  房子中间的桌子上,点了一支蜡烛,已经燃烧了大半,蜡油几乎把烛台都堆满了。

  李惊云叹了口气,正准备打开房门出去,却听到床上发出一丝细不可闻的声音,像是抽泣,又像是喉头里发出的哀鸣。

  柳依依怎么了?

  李惊云犹豫了一下,拿起烛台,走到了床边,小心地把帘幕拉开。在微弱的烛光照射之下,柳依依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大量的泪水把枕头都浸湿了,显得格外凄楚动人,给人一种哀莫过于心死的极大触动,把李惊云整个人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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