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何为离经叛道_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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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何为离经叛道

  回房的路上,岑暮晓老远便看见有个人在郭怀阳的门前踱来踱去。

  “顾师兄?”她打了声招呼,“怎么不进去?”

  顾景墨吓得一激灵,讪讪道:“殊归在里面,他们,有事要谈。”

  岑暮晓脱口而出:“郭师姐醒了?她不是受伤了还挺严重的吗?这么快就醒了?”

  说完她细想了下这么说不太合适,像是不希望郭怀阳能痊愈一样。她和她是有过节,但毕竟还是同门,师兄们并不清楚她俩的恩怨。

  她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她好些了吗?”

  顾景墨早就看出她们自去了一趟渭源村,回山后便互相不对付,原因不用想也知道在于易殊归。

  他不怪岑暮晓比试时伤了她。

  即便他对郭怀阳不一般,他也必须承认这次是她咎由自取。

  她竟为了易殊归连是非善恶都不分了。

  他有些失望,那个白玉无瑕的女孩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顾景墨神色间有心疼、有惋惜。他沉吟片刻,叹道:“醒了,短期内是无法拿剑控术了,可能以后也……说不准。”

  岑暮晓应和着说了句:“太可惜了,师姐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剑术,要是以后都拿不了剑,她肯定心里落差很大。”

  这落差一大吧,一定又会迁怒到她头上。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一点也不替郭怀阳惋惜。

  甚至,她还有点想笑,有种报复的快意。

  对了,要不拿着望舒剑到她面前显摆显摆?估计能把她气晕过去。

  顾景墨瞥了一眼她的剑,惊道:“你,你能拿玄铁剑了?”

  还没等她回答,顾景墨便收回了惊讶,转而叮嘱道:“你若是要去看怀阳,在她面前就别拿着剑了。”

  岑暮晓自然懂他的意思,刚刚想显摆的心思也就一闪而过了,她不是那种喜欢找茬给人添堵的人。

  “放心吧,不会的。”岑暮晓一口答应,十分坦然,“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望舒?”顾景墨看着她的剑。

  岑暮晓奇道:“师兄知道这剑的名字?我还以为是师父随便起的呢。”

  顾景墨愣了神,“师父没告诉你,这剑原来的主人是谁?”

  “谁啊?”她是真不知,“这不就是柄普通的玄铁剑吗?”

  “松鹤道长。”顾景墨道。

  松鹤道长?岑暮晓有所耳闻,那是几百年前的传奇人物。

  据说他是华山历史上修为最为高深的修士,终生只为得道成仙,是以修为出神入化却没有继承掌门之位。

  这样的天才,华山门派史书上却没有他的相关记载,这一点很可疑。

  也正因如此,关于他的传言很多。

  有人说他是唯一一个见过并且记得真神的修士。

  只可惜天妒英才,人到中年时他疯了,在一次除魔任务之后疯了。

  至于除的是什么魔,又为什么疯就不得而知了。

  也有人说他没疯,是真的飞升成功了,因成仙后不能在凡尘逗留,所以人世间没了他的记录。

  岑暮晓又仔细看了看望舒剑,感慨了一句:“天才的剑?果然天才和疯子只在一线之间。”

  还真挺适合她的。

  这些年来,不也总有人说她脑子有问题……

  “师父把松鹤道长的剑给你,说明他很看重你,听说大师兄当年挑剑时拿过这把剑,师父没同意给他。”

  顾景墨失神看了半天望舒剑,这要是让郭怀阳知道岑暮晓得到了望舒剑,肯定又得钻牛角尖,想到这里,他一阵头疼。

  岑暮晓漫不经心地说:“师父应该是觉得‘望舒’这个名字寓意好,能够随时提醒我,要我别张扬吧。大师兄这个人本就为人稳重,自然不需要这样的提醒。”

  顾景墨微笑着说:“松鹤道长也是在你这个年纪得到这把剑的,仅仅过了一年就突破了,使出了最高阶华山剑法。”

  顾景墨看得多、读得多,无论正史野史,他都会翻上一翻。

  “那他是怎么疯的?你知道吗?”岑暮晓纯属好奇地一问。

  “在一本杂谈上看过,好像……”顾景墨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这剑真的非你莫属。”

  岑暮晓一脸蒙圈,“为什么?”

  “松鹤道长一生中说过无数句话可能都没人记得,唯独有一句最出名,你知道是什么吗?也因为说了这句话便有人认定他疯了。”顾景墨卖着关子,“你猜猜,你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

  岑暮晓猜不到也不想猜,“我这十九年生命里也说过无数句话,我哪知道是哪一句?”

  顾景墨瞧了瞧四周,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后,低声道:“凡人是修不成真仙的……”

  “啊?他真说过?他为什么这么说?”岑暮晓吃了一惊,这句话她是说过,为此差点挨了一顿打。

  顾景墨打趣道:“那你又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就是知道啊。”她也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确定。

  她对成仙没太大兴趣,就这么说了。

  只是她想不通,一生只为得道成仙的松鹤道长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

  顾景墨接着道:“据说他还骂天、骂神呢,说什么神竟然护着妖魔,那还信什么神修什么仙。一代英才一夜之间突然离经叛道了,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何为离经叛道?依我看,他是不想再为虚无缥缈的信仰所累了。”岑暮晓耸了耸肩,“每条道都有人走,难道和大部分人不一样就一定是错的吗?”

  她蹲下撑着下巴,又道:“不过,我不认同松鹤道长的说法。神护着妖魔定是有缘由的吧。众生于神而言不应有区别,若是那妖魔从未作恶,护着又何妨?”

  顾景墨哑口无言,在他看来岑暮晓这个思想很危险,不过他并不是口风不严之人。

  他沉默了片刻,笑道:“所以我说这剑的主人只能是你。”

  这时,易殊归开门出来了,见二人蹲在门口有说有笑,又见岑暮晓手中多了一把剑,“晓晓,你有剑了?”

  岑暮晓晃了晃手中的望舒,“是啊,师父给我的。”

  屋内传来阵阵咳嗽的声音,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般,让人听得难受,咳的人肯定更难受。

  顾景墨猛地站起,“你和她说什么?她都那样了,你还刺激她?”

  易殊归一头雾水,顾景墨什么时候这么关心郭怀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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