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_善逸绝对不要打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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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几乎是当天,桑岛慈悟郎将我妻善逸和切原的消打包寄给了鬼杀队,只不过桃山距离鬼杀队总部还是有些距离的,一来一回需要耗费不少时间。

  索性,短时间内我妻善逸和切原赤也这两个孩子并没有离开的想法。

  不过,就是要离开,他们恐怕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吧。

  毕竟,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时代。

  书本上所能读到的东西太有限了,和现实终究是有差距的。

  而小朋友们的友谊是大人所不能理解的,明明来自不同的时代,[我妻善逸]却感觉和两人相处起来甚至要比和师兄一起舒服的多。

  他们真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妻善逸]有些羡慕地想,眼中闪过落寞,他也想有和善逸或者切原这样的朋友,一定很幸福吧。

  和切原正在打闹的善逸忽然回头,歪着头奇怪地看着他:“可是,赤也一直以为,你和我们是朋友,原来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诶?”[我妻善逸]愣了,他捂着发红的脸,半晌都没反应过来,“诶?!”他们是朋友吗?

  “诶诶?难道不是吗?”切原也回头,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墨绿色的眼珠分明,干净地让人一看就能看到底,就像[我妻善逸]从不需要听到他的“声音”,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我也不是做朋友不行的啦~哼哼哼~”[我妻善逸]这么说,实际上本人已经在开心地转圈圈了,脸上更是笑成了花。

  “谁喜欢你啦,我永远喜欢小姐姐!”善逸坚决否认这一点,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切原看着[我妻善逸],做恍然大悟状:“哦哦哦!这就是炭治郎说的心花生气,对吧对吧?”“哈啊?”善逸一脸震惊加无语地转头,“难道不是心花怒放吗?”赤也你这样真的对得起炭治郎吗?!

  “咦!是这样吗?”切原抓着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到了角落里背单词了,一边背一边数着手指,“心花怒放心花怒放……花开什么?”

  善逸:“……如果被前辈们知道后果绝对会很可怕的,赤也。”不愧是赤也呢。

  切原要崩溃了:“我、我也不想啊!”

  “啊哈哈……”[我妻善逸]则是摸着脸颊,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自然地露出笑容了。

  有这样的朋友,真的好辛福啊。

  拄着拐杖路过的桑岛慈悟郎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叹了口气,心里又愁又高兴的。

  愁他这座桃山最近恐怕是安静不下来了,高兴的是,最近两天[我妻善逸]都没有逃跑过了。

  还有,希望他明天抓人不要抓错人,咳咳。

  桑岛慈悟郎不是很想承认的一件事,他总是会把两只长的一模一样的小麻雀弄混,以至于抓人去训练都抓错了好几次了。

  “嘁,只有弱者才会聚在一起,哼,朋友……”他墨绿色的眼睛阴沉沉的,明明和切原是一个色系的,却有着很大的差别,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我妻善逸]愣了愣,他微微垂下了眼帘,他能听到,而他不知道的是,同一时刻,善逸也听到了。

  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候,善逸会突然冷下脸,怒气冲冲地走到一颗桃树下,指着上面的人影:“背后说人坏话算什么男人啊!可恶的家伙!”说罢,伸脚用力的一踹――

  切原和[我妻善逸]都傻在了原地,前者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者是根本没想到善逸会突然这么做。桃树抖了三抖,什么事也没有,而善逸却是因为相互作用力直接坐在了地上。

  “疼疼疼……”善逸眼泪疼到飙出来,他抱着脚喊道。

  而狯岳从树上一跃而下,在他们的面前轻巧地落地,表情阴沉:“你这个蠢货说什么?”

  他并不知道,桑岛慈悟郎正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看着。

  在自己师父面前,狯岳还是会将自己的本性藏一藏的,可是――如今师父又“不在”。

  “师、师兄……”[我妻善逸]上前一步,又被狯岳瞪过来的眼神吓了回去。

  “说的是你又怎样……瞪什么瞪嘛!”善逸跑到了切原身后,探着头骂回去。

  可能是网球部的这段时间把他的胆子养肥了,毕竟网球部的前辈们网球打的是真的可怕,可该护短的时候,他们也绝对不会退让分毫。

  加上切原也在,他的胆子就更大了。

  狯岳脸色愈发黑沉,他的手已经摸到木刀了:“你想找死吗?”

  善逸被吓到了,不过不只是因为狯岳吓人,更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想到了自家的副部长……

  [我妻善逸]想要从中周旋,可切原生气了,指着狯岳:“你你你敢打善逸我就告诉你师父!”这一招还是柳生前辈教他的呢。

  善逸给切原竖起来大拇指:“哇哇哇!”学到了学到了!

  [我妻善逸]一脸震惊:“???”原来还可以这样吗?

  狯岳也傻了,满脑子的“这个家伙在说啥”。

  “你这个家伙找死!”他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动手,他是真的怕这件事被捅到他师父那里去的。

  而几乎是他一向前走进,善逸就立刻喊了起来:“救命!杀人啦!桑岛爷爷快来救我们!你的大徒弟要杀了我们呜啊啊啊啊!”切原也跟着,扯开嗓子开始喊救命了。

  喊声里的急切与害怕真情实意,要不是桑岛慈悟郎一直看着还真就信了。

  然后,满山遍野都是杀猪一样的救命。

  桑岛慈悟郎:“……”真是要了老命了。

  他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

  ……

  鬼杀队,三日后,柱和会议。

  因为大家都知道主公的身体状况,所以在产屋敷耀哉提出,要自己亲眼看一看炭治郎的神乐舞时,得到了现场所有人的一致反对。

  “我的身体情况我很清楚,没事的。”诅咒已经满眼到眉骨的他露出浅浅的笑,语气柔和却坚定地宣布,“炭治郎,就在这里可以?”

  “可以可以。”炭治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完全没有问题。

  “主公!”虫柱蝴蝶忍还想再劝说一番的,却被水柱打断了。

  “别说了,你没有资格阻止主公的决定。”他的语气平铺直叙,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任谁也不到,其实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主公做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没有资格阻止。

  蝴蝶忍:“……”怎么办,她还是很想弄死这个队友。

  或许是才注意到其他人,他又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你们也没资格,所以不要耽误时间了。”

  没有人读懂的潜台词之:不要耽误主公的休息时间。

  大家也都不说话了,气氛忽然沉默。

  除了风柱,要不是其他人拦着,他真的能上去揍人。

  嗯,这补充的还不如不补充。

  其他的柱们也觉得富冈义勇的话很刺人,但是他们也知道这的确是事实,没道理去反驳。

  灶门炭治郎看着这位和所有人都站的远远的水柱,鼻尖缭绕着的气味,在告诉他这个人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是一种好温柔好悲伤的气味,灶门炭治郎摸着鼻子,这么想。

  最后是产屋敷耀哉出声才阻止了闹剧继续发生。

  庭院里的积雪被扫的干干净净的,即使是冬季,花草也生长的郁郁葱葱的,那一株紫藤花树更是美丽至极,盛开在这个不属于它的季节。

  神乐舞早已烂熟于心,可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还是第一次,所以炭治郎多少有些紧张的。

  直到他拔出刀,摆出起手式,原本乱跳的心脏忽然沉了下去,再睁眼时,已是心无旁骛的状态。

  神乐舞不用神乐铃,用刀?大家也发现了这一点,并且……

  炼狱忽然回过头,发现n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的日轮刀猛瞧。

  大家:快让我康康你那特别的刀锷在不在?

  “唔蓿大家这是怎么了!”他很实诚地开口,不懂就开口问。

  “咳咳咳咳……”大家纷纷摇了摇头,移开视线。

  炼狱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问,而是继续精神奕奕地看着炭治郎的神乐舞――这孩子的挥刀虽然稚嫩,但是不得不说,很特别,甚至让他有了一些在自己的炎之呼吸上的感悟。

  “好厉害啊!”他不断地说,毫不吝啬地夸奖。

  [是真的猫头鹰……]某个隐队员走神着,注意到炎柱眼睛发亮的样子,在心里默默吐槽。

  一段完整的火之神神乐持续的时间不短,炭治郎结束后,就算是在冬天,也满身大汗。

  他有些惭愧地说道:“果然没有办法让刀变红。”

  说完他抬起头,这才发现整个庭院的人都在盯着他,无一例外,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副错愕和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们……怎么了?”炭治郎眨了眨眼睛,有些紧张。“炭治郎,你,你刚刚说什么?”听到他的话,产屋敷耀哉都忍不住喉咙干涩。

  “啊?我只是说我练的不太好,没办法让刀变红……那个,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变红?你说你有让刀变红的办法?”风柱不死川是个急性子,他冲到了炭治郎面前,就要扯着炭治郎的领子急切地问,结果被富冈义勇用日轮刀的刀鞘挡开。

  “让开!”不死川急的拔刀了。

  “不准动。”面无表情的富贵鱼鱼内心os:不能在主公大人面前违反队规,对别人动手。

  “不死川!富冈!你们是想在主公大人面前违反队规吗?”

  富冈义勇看了他们一眼,又转头看了不死川一眼,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扭头就走。

  “你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意思!”被突然扔下的风柱觉得自己被看不起了,冲着他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喊。

  “没什么意思。”他头也不回地说道,只惹的不死川更加生气。

  可炭治郎不知为何,竟然从他的背影上看出委屈来……

  嗯,不是错觉。炭治郎揉了揉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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