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回逃不掉了_背靠女局长权色双收:权色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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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回逃不掉了

  背靠女局长权色双收:权色交易!

  第2章这回逃不掉了

  当罗建岳披着一条浴巾走进卧室的时候,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副让人血脉愤张的活***。{免费小说}

  美玲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张着樱桃小嘴一声声叫唤着,脸上是陶醉痴迷的表情,她的双手握住自己的**不住地揉捏转动,身子在微微颤动,两条腿张得开开的,李玉婷跪在她的两腿之间,高高翘着白花花的屁.股,正埋首在她身前。

  身上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下来,露出罗建岳那健美的身形。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已经进入忘我状态的两个裸.女,两腿间的男性象征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就像蓄势待发的利器,随时准备向目标挺进.

  看见罗建岳进来,美玲娇嗔道:“死小子,那么久才出来,还愣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啊!”

  李玉婷也抬起头来,唇上满是美玲的爱.液,那样子看上去说不出有多淫.靡。

  罗建岳慢慢走到床边,看着李玉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恶心,那胯.下的坚挺居然慢慢软了下去。

  美玲和李玉婷的目光扫过他的胯下,相互对视了一眼,脸色阴沉下来。

  “你怎么了?这里怎么忽然泄气了?”李玉婷伸手去捏了一下罗建岳的老二,讥讽地说。

  罗建岳急忙爬上床,一手一个抓住两个裸女的一边丰.乳拧了一把,故作委屈地说:“谁说我泄气了,看见你们两个那么来劲,我以为你们不想要我了!”

  “呵呵。”李玉婷马上换了笑脸,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嘴移到他的耳边说:“你是巴不得我们不要你吧?”

  说完,她猛地咬住他的耳朵,疼得他大叫一声,不住向她告饶:“哎呀,好姐姐,这样好痛啊!我......我怎么会那样想啊?”

  “哼!我量你也不敢。”李玉婷松开他的耳朵,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对美玲说:“去弄硬他。”

  美玲一笑,爬到罗建岳身边,伸手握住他那根软绵绵的男根上下套.弄。弄了一阵子,那里开始有些反应,却依然不够坚硬。

  李玉婷皱皱眉,看向罗建岳,只见他脸上强挤出来的笑容是那么牵强,放在美玲屁.股上的手也是应付式地抚弄着,看上去一点激.情都没有。

  李玉婷在心里冷笑道:哼!真想罢.工了?死小子,今晚老娘不弄得你虚脱,老娘不姓李!

  她向美玲做了一个手势,美玲会意,埋首到罗建岳的两腿之间。

  罗建岳倒吸一口冷气,放在美玲屁.股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掐了一把,然后探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美玲的咽喉里发出呜呜声,之前还是软绵的那话儿在她嘴里慢慢变大,终于填得满满的,让她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罗建岳的脸上露出舒爽的神情,眼睛也闭上了,放在美玲两腿之间的手指不住地转动着。

  李玉婷一直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互相逗弄,看见他们都陶醉在情.欲中,她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覆上酥.胸揉捏,一只手则移到小腹下摩擦。

  罗建岳闭着眼睛体会着小腹下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忽然感觉有人坐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睁开眼睛,李玉婷正冲着他淫.荡地笑着,把屁.股向前移了移,对住了他的嘴。

  心里又升腾起一阵恶心,罗建岳赶紧闭上了眼睛。

  “快点亲亲啊!我难受死了!”李玉婷难耐地扭动着屁.股,在他的胸脯上用力捏了一下。

  罗建岳暗叹一声,慢慢伸出舌头......

  自从那天罗建岳提醒了黎子南贾茜茜有可能是得了产后抑郁症,黎子南就多了一个心眼,找来他的医学书好好研究了一下产后抑郁症的诱因和临床表现,又细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言行,发觉她的一系列不正常的举动都很像是产后抑郁症。

  为了进一步证实他的推测,他向市一医院妇产科主任说了贾茜茜的症状,并依从妇产科主任的建议,以产妇生产后要回医院检查身体为理由,把贾茜茜带到市一医院妇产科,让妇产科主任帮她检查了一下。

  妇产科主任过后对黎子南说,根据他反应的贾茜茜的言行举止以及帮她检查时发现她有些精神紧张,并且对检查很抗拒的行为,都可以基本判断她是得了产后抑郁症。

  这下黎子南开始紧张了,忙按照妇科主任的要求,对贾茜茜进行治疗。

  首先就是对她的心理安慰,凡事都依顺着她,她的要求都尽量满足,不让她生气、烦闷。

  接下来,黎子南发现晚上给儿子用了纸尿片之后,不用贾茜茜起那么多次床换尿片,她的心情就好了很多。然后白天如果孩子不闹,不用她总是去抱他哄他,她也就不会发脾气。加上钱嫂又回来了,家里多了人手煮饭做菜,孩子都是黎母带着,晚上也跟着她睡,只有肚子饿了才抱过去给贾茜茜喂奶。这样一来,她基本不用做任何事了,每天吃饭睡觉看电视,打电话和闺蜜聊天,心情变得大好,对黎母也客气了许多。

  这下黎子南放心了,以为慢慢的她的病就会好了,又会像生孩子之前那样温柔了。

  有一天,黎子南回到家,正准备进卧室里,听见里面传来贾茜茜的声音。

  “我告诉你啊,我那天看见我老公在看有关产后抑郁症的书,又偷听到他和我婆婆说怀疑我得了产后抑郁症。我灵机一动,就找了这方面的书看了看,装得更加像那么回事,把我老公吓坏了,就什么事都依着我。你不知道,我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他们把我当女皇一样侍候着,儿子也不用我带,老公也同意我给儿子断奶。现在我总算是舒服了,想干啥就干啥,你说美不美。等过两天我就给儿子断奶,到时候就可以出门去找你逛街,下午也可以打打麻将了,多好!”

  贾茜茜眉飞色舞地坐在床上不知和哪个闺蜜打电话,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一样刺入黎子南的心,他一直以为得了产后抑郁症的妻子,根本就正常得很。难为他和母亲担心她真的有病,事事顺着她,连她要求给儿子断奶也同意了,没想到她是在骗人。

  站在门口,听着她在屋里笑得那么得意,黎子南只觉得血往头顶上冲,就想冲进去质问她,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回过头,是黎母那担忧的脸,她摇摇头,把他拉进了她住的屋里。

  “妈,你也听见了?”看母亲这副神情,他心里也猜到几分。

  “嗯,我见你一直站在那里不动,以为你干嘛,就走了过去。”黎母说:“算了,事情都这样了,你怪她也没用。”

  “可是她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咬着牙恨声说。

  “那你想怎样?打她还是骂她?到头来又会吵翻天,那样这日子还过不过?”黎母劝道:“家和万事兴,就忍忍吧!”

  “不行,这事不能由着她,我这就去拆穿她的西洋镜。”他明白母亲的意思,是不想看见他们夫妻两个吵架,家庭闹得不和睦。可是如果他不追究,任由她这样欺负母亲,不照顾儿子,他怎么能够看得下去?

  “要不这样吧,你也别骂她,就劝劝她多顾一下宝宝,孩子还是要妈妈多疼爱才行,其他人再好也没有妈妈好。那样我才能放心回乡下去。”

  “妈,你要走吗?”之前是说了只要她来照顾她坐月子,可是现在他真不想让她走。

  “这月子也坐完了,我也该走了,再说你爸一人在家里做那么多农活,我也该回去帮他。”原本她就说好了只让母亲过来照顾她坐月子,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常住,她就算是想住也不可能。

  他默然,母亲的话让他心里更难受,他多想留下母亲,还想把乡下的父亲也接来一起享福。可是,以他目前的收入,养儿子都艰难,不要说再养两个老人。她虽然有钱,可是她根本就不愿意让两位老人过来,情愿去请保姆。再说他每天要上班,不能总是呆在家里,她以后还是会欺负母亲,而母亲那么善良,必定不会告诉他,这样倒不如让母亲回去,省得在这里受气。

  心里更加为自己的没用而沮丧,到底要到什么时候,自己才真正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

  后来,黎子南还是去把贾茜茜恨恨地骂了一顿。贾茜茜这回自知理亏,没敢和他对骂,不过却也没有承认错误,而是闷声不响地拎起挎包就走出门。

  被黎子南识破了她的诡计,贾茜茜是万分懊恼,只恨自己太大意,不该向闺蜜炫耀自己的聪明,现在被黎子南知道了,以后再不能像这段日子这样舒服了,她的心里实在不甘。开了车子在街上转了一大圈,实在不想回家去面对黎子南那张黑脸,她决定先回娘家去。

  突然看见女儿一个人跑回家,贾父和贾母都觉得奇怪,看女儿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们猜想八成是和黎子南闹别扭了。

  贾母忙拉着女儿问长问短,贾茜茜心里委屈,一头扑进母亲怀里放声大哭。

  从小就当掌上明珠般宠着的心肝宝贝哭得这么伤心,贾父和贾母都心疼得要死,忙问缘由。

  贾茜茜在父母面前娇宠惯了,马上把自己故意装作患了抑郁症,被黎子南知道了骂了一顿的事说了一遍。

  原以为自己受了委屈父母亲一定会心疼死了,谁知道贾父当时就气得把她大骂了一顿,说她怎么能够为了自己舒服,连孩子也不顾。最开始贾母也和贾父一样生气,跟着数落了几句,后来见贾茜茜眼泪汪汪的可怜相,又马上心软了,忙把贾父推进屋里,自己拉着女儿坐下来好好地劝说了她一番。

  “茜茜啊,不是妈说你,这回就是你的不对了。咱先不说你和你婆婆闹矛盾的事,就说你不关心儿子的事。孩子是你亲生的,这才刚刚满月,你就不想带他,还要给他断奶,那像话吗?难道你不心疼?”

  贾茜茜嘟起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就不喜欢小孩,不然我以前早生了,那混蛋也就不会在外面找人了。”

  “你还好说这事,都吃过一次亏了,还不长记性。你现在是二婚,而子南是头婚,你居然不知道改改脾气,好好和他过日子。如果你有什么事惹得他不高兴,他跟你急跟你离婚咋办?”

  “放心吧,妈,他才不会和我离婚呢!我帮他找了工作,又给他房子住,小车开,还给他生了一个胖小子,他舍得这些东西吗?”

  “话是这么说,你还是要注意点,以后再也不准做这种蠢事了,知道不?”贾母知道女儿任性惯了,说多了也没用,只希望她以后不要再犯就是了。然后就劝她赶紧回家去。贾茜茜自然是不肯的,自己生气跑回娘家,又巴巴地自己跑回去,那多没面子,反正她知道很快黎子南就会乖乖地来接她回家。

  果然不出她所料,没过多久,黎子南就来接她了。

  原来贾茜茜一走出家门,黎母就让黎子南赶紧去追她回来,黎子南自然是不肯。可是不到两个钟头,儿子肚子饿了,哭着要吃奶,黎母抱着不停地哄,却哪里哄得住。他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贾茜茜,却是岳母接的电话。电话里,贾母告诉他贾茜茜一进娘家们就不停地哭,问她也不说是啥事,他们着急死了,刚想打电话给他,没想到他却先打电话过来了。

  这是贾母想出来试探黎子南态度的办法,如果黎子南在电话里向她诉说贾茜茜的不是,那就有些麻烦了,证明他心里面对贾茜茜已经是很反感了,在岳父母面前都忍不住心里的怨气。

  黎子南自然不会向岳母告状,他毕竟是个大男人,而且是个能够顾全大局的人,就算心里对贾茜茜再有意见,也不会说出去让她娘家人知道,让老人们担心。

  他打着哈哈说了句不过是为了一点小事两夫妻拌了几句嘴,没啥大事。贾母心里高兴,就让黎子南赶紧过来接贾茜茜回家。

  黎子南的本意是想打电话告诉贾茜茜儿子饿了要吃奶,让她赶紧回来,没想到现在弄的要他过去接,心里自然是万分不情愿,可是贾母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不去,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岳母家。

  敲开贾家的大门,贾父和贾母坐在沙发上,不见贾茜茜的身影。黎子南忍着心里的不满,和岳父母打招呼。

  贾父应了黎子南一声就没有做声,而贾母则说了一通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才进里屋去叫了贾茜茜出来。

  回家的路上,黎子南一直没给好脸色贾茜茜看,不过也没有再说她,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了儿子,他只能忍。

  过了几天,黎母收拾好行李,准备回乡下去了。心里虽然是万分不舍,黎子南也没有办法能够留下她。一来家里的农活长期让黎父一人做实在是顾不过来,二来贾茜茜摆明了不想让黎母继续住下去,情愿再请多一个保姆照顾儿子,也不愿意每天看着黎母不顺眼。黎子南也不想自己的母亲长期被老婆欺负,只好同意黎母回乡下去。

  临行时黎子南送黎母去车站坐车。在候车室里,黎母拉住他的手说:“子男啊,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你还是要多忍耐一下,我走了茜茜应该会高兴一些,对宝宝也会多照顾一些,那样你们的小日子还是能过得好。以后你也不用担心我和你爸,我们在乡下过惯了,住城里也不习惯,只要你逢年过节的带着宝宝回来看看我们就行了。”

  黎母的这番话让黎子南听了心里更加难受,他何尝不知道母亲是为了怕他过意不去才故意这样说的,这世上,又有哪个做父母的不想老来能得到子女的照顾,能有个依靠。

  黎母走后好几天黎子南都是闷闷不乐的,对贾茜茜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下班回来只要有空,他就会陪着儿子。给他唱儿歌,和他说话,抱着他逗他笑。他要把儿子缺少的那份母爱补给他,不会让他从小就缺少爱的关怀。

  这样貌似平静的日子只过了一段时间,忽然出了一件事,让黎子南和贾茜茜的关系更加恶化。那天黎子南值晚班,正在病房里查房的时候,值班护士冲进来焦急地说:“黎医生,急诊送来了一个病人,你快去看看。”

  他忙跟着护士往外走,见护士一脸的惊恐,觉得很奇怪,“怎么了?什么病人把你吓成这样。“

  “那人是被人打的,样子吓死人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我在这里上班那么久还没见过打得那么狠的,凶手真是好残忍。”护士捂住胸口说,声音都有些发抖。

  他更加好奇了,不由加快了脚步。

  治疗室门口站着两个警察,看见黎子南过来,向他点了点头打招呼,其中一个姓谭的警察他认识,来这里处理过一些案子。

  “怎么回事?”黎子南问谭警官。

  谭警官说:“有人向我们派出所报案,说是在一个街心公园发现了一个男人浑身是血晕倒在地,我们就把他送来了。”

  黎子南不再多说,急忙走进治疗室。

  治疗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身上盖着一床花被子,双眼紧闭着,整张脸污浊不堪,根本看不清楚长得什么样子。

  “警察说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没穿衣服,只是用一床被子包着,我刚才看了一下他身上,全部都是一条条红红的血印子。”护士跟进来,脸色很难看。

  黎子南小心地掀起被子,只见那人胸前腹部纵横交错都是红痕,后背**上有几处地方伤得较深,连肉都翻出来了,真是惨不忍睹,难怪护士会那么惊恐,连他看了也觉得心惊,这下手的人真狠啊!

  “这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抽打出来了?”护士问道。

  黎子南点点头,“嗯,应该是皮鞭抽的。”

  “皮鞭!”护士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人那么变态。”

  黎子南皱紧眉头,没有再说什么,马上动手给那人检查,看看有没有别的更严重的伤处。

  检查完毕,初步判定都是皮外伤,病人是被人脱光了衣服用绳子绑着,然后才用鞭子抽打,全身上下除了脸上之外,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没有血印,还好凶手可能并不想要他的命,在身上一些比较重要的部位下手稍微轻些,伤得最狠的地方就是**。

  当黎子南把那人脸上的污物弄干净之后,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建岳,怎么是你?”极度的震撼让他情不自禁叫出了那人的名字。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罗建岳。

  这个时候,罗建岳的手动了动,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眼睛却没有睁开。

  黎子南赶紧让警察们帮忙把他送进了手术室,那些深可见肉的伤口都要进行缝针,不然很难好,并且容易感染。

  是什么人那么凶狠,把他打成这样?

  这个念头一直充斥在黎子南的脑海,一直到把罗建岳的全部伤口都处理好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这个时候,罗建岳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着了。受了那么残酷的虐待,身上的伤口又是那么疼痛,这个时候必须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安顿好罗建岳,黎子南走到办公室。谭警官他们一直在那里等着,见他过来,忙问罗建岳的情况。

  “已经帮他做了治疗,现在他睡了,你们可能要等明天才能再来录口供了。”

  谭警官点点头说:“行,那我们明天再过来。只是,这人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他的身份,我们现在没办法通知他的家属,他的医疗费……”

  “哦,没关系,我来给他垫付医疗费,他是我的同学。另外,我想暂时先不要通知他父母,以免他们担心,一切等他醒来再说。”

  “这样啊,你认识他就更好了,那我们先走了。”谭警官站起身,和另一名警官告辞而去。

  一个晚上,黎子南都没睡好,起来几次去看罗建岳,心里一直在为他的遭遇而担忧。除了那天在酒吧见过他一次,这大半年时间他们都没有在一起好好聊过天,对他的近况几乎是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会被人如此殴打。

  第二天早上起床,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黎子南又走到罗建岳的病房。

  为了罗建岳住得舒服些,黎子南给他安排了一间单间。一进房门就见他已经醒了,正侧着身子躺着,脸上是痛苦之色。

  “你醒了?伤口疼吗?”俯下身子,他轻轻掖了一下他的被子。

  “疼。”昨晚的痛苦遭遇,让罗建岳又惊又惧,现在见到如亲人般的好朋友,他满腹的委屈马上就涌起来。

  黎子南在他床边坐下,柔声问:“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你要救救我,有人要杀我!”罗建岳的眼里满是惊恐之色,被子下的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你说什么?谁要杀你?”之前只以为罗建岳可能是因为得罪了人才遭来一顿毒打,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严重。

  罗建岳的眼泪流了下来,黎子南急忙从床头柜上扯了一点纸巾帮他轻轻拭去泪水,柔声说:“别激动,你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建岳吸吸鼻子,哽咽道:“是美玲和李玉婷她们……”

  “什么?是她们把你打成这样的?”黎子南更加吃惊,昨晚他设想了很多可能性,都没有想过会是她们。她们是女人,怎么会那么狠?

  “不是她们亲自动的手,是几个男人。”他的脸上又露出惊恐之色,“她们用钱去买通黑社会上的人,把我抓到一辆车上,蒙着我的脸带到一间屋子里,然后把我的衣服脱光用鞭子抽。”

  “你怎么确定是她们指使的?”

  罗建岳咬着牙说:“肯定是她们,因为她们曾经说过如果我要离开她们,她们就弄死我。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在酒吧里我带的那个女孩吗?”

  “记得,好像是叫贝贝。”那个女孩看上去很文静乖巧,黎子南自然记得。

  “嗯,她是我在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上认识的,我一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她的性格温柔,心地善良,家庭条件也不错,父母亲都是知识分子。她一直都很乖巧,从不到街上混,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些女孩完全不一样。我们交往了一个月了,无论我说什么她都相信,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她就像一朵空谷幽兰,没有被尘世污染,让我面对着她就觉得自己很卑下。可是我是那么喜欢她,不想让她看低了我,就骗她说我是做生意的,有自己的公司,车子和房子都是自己赚钱买的,就怕被她知道我其实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罗建岳的脸上浮起幸福的笑容,眸子里闪着光,看得出来,他对贝贝是相当喜爱。

  “然后和你见面的那天晚上,她说要带我去见他父母,我知道她是真心喜欢我,想要和我发展下去。我听了这话非常高兴,她愿意做我的女朋友,甚至和我结婚。可是,我又很害怕,因为我现在的处境根本没资格和她谈婚论嫁。”

  “我考虑了很久,终于决定和美玲她们摊牌,以后都不再和她们来往,好好找个工作,自食其力,那样才能配得上贝贝。”

  “我以为,我服侍了她们那么久,她们多少会对我有点情意,不会太过刁难我。谁知道,她们居然要我把车子房子还给她们,还有给我花的那些钱也要还。我原本就想过,房子车子我都不要了,只要她们能放过我。可是现在还要我还钱,那我就没有那个能力了。这一年多来,我花的钱最少都有四五十万,从哪里弄那么多钱还给她们?我就求她们高抬贵手放过我,可是她们不肯,还去调查我的行踪,知道了我和贝贝的关系,就把我和她们的关系告诉了贝贝。贝贝知道后伤心极了,马上提出和我分手。我很气愤,就去找他们理论,她们说除非是她们玩腻了我,把我踢开,否则绝不准我先离开她们,不然就会要我好看。我以为她们只是吓唬我,没有再理她们,谁知道她们真的找人来对付我,还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我若再不听话,就找人做掉我。”

  听到这里,黎子南是义愤填庸,没想到那两个女人这么狠毒,居然作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来。事到如今,只有向公安机关求助,才能保护罗建岳的安全。

  “听我说,建岳,今天会有警察来找你录口供,你就把情况全部告诉他们,让他们保护你,把美玲她们绳之于法。”

  “不行。”罗建岳激动地摇头,“这事绝对不能让警察知道,不然我死得更快。”

  “为什么?”

  “你忘了你妹妹那事了吗?你想想,她们是有钱人,在社会上不知有多少关系,就算我报案,警察也奈何不了她们。再说我只是被社会上的流氓打了一顿,又没死,这点小事警察局才不会那么认真去查。还有啊,一报案,我和美玲她们的丑事就会曝光,到时候我哪里还有脸面见我爸妈,那还不得把他们给气死?”

  “难道就由着她们乱来?”经过那次黎子韵被强.奸的事,黎子南就知道穷人若要和富人斗,是多么困难,根本就没有多大可能斗得赢他们。但是,如果不报案,她们还要来找麻烦怎么办?

  “我现在就担心这个,你一定要帮帮我,我现在只能指望你了。”说着说着,罗建岳又哭了起来。

  看着他脸上那痛苦的神情,黎子南心里真不是滋味,很想对他说一声早知如今何必当初,最终还是在他那呜呜的哭声中咽下了肚子。

  下午,谭警官和另一名警官来向罗建岳了解情况。黎子南很想告诉他们事实的真相,可是想到罗建岳说的那番话,还是忍着没有说。罗建岳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对警官说在街上走着路,不小心撞到一个年轻人,那人开口就骂,他心里不舒服,就和那人吵了起来,那人指着他说了一句等着瞧就走了。然后没过多久,就有一辆车开过来把他抓上去,带到一间屋子里毒打了一顿,之后他就晕过去了。

  警察问了那几人的相貌特征,做了笔录就走了。果然不出罗建岳所料,这事就这样没有下文了,警察再也没有来找过他,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去调查。

  这事相当麻烦,要想让美玲她们放过罗建岳,必须要找比她们更有能耐更有财势的人去和她们交涉,否则她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样的人就要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混得熟,可是黎子南只是个医生,哪里认得这种人啊!

  下班回到家,黎子南才想起有一个人可以帮罗建岳,就是贾茜茜。

  当初黎子韵的事贾茜茜都有办法解决,肯定是很有门路,这事说不定她也帮得上忙。只是,黎子南真不想去求她,自从那天知道她是在假装得了产后抑郁症,他就再也没给过她好脸色看,这几天两人都在冷战。可是不找她帮忙还能找谁?

  吃过晚饭,等贾茜茜走进卧室准备睡觉的时候,黎子南走进去向她提出了这件事。

  “什么?那小子怎么那么有能耐,居然去做鸭!”贾茜茜用手捂住嘴,笑得前仰后翻,好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黎子南皱皱眉,“这有什么好笑的,他都弄成这样了,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

  “哼!有啥可怜的?谁让他要贪图钱财不思进取,去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还不把他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贾茜茜撇撇嘴,讥讽地说:“要我说啊,就该他受受罪,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时候不是讨论他对错的问题,而是要赶快想办法帮他渡过难关。”黎子南有些不耐烦地说。

  贾茜茜把眉头一挑,有些不高兴了,“我说你这态度是在求我吗?说话都不知道温柔点?”

  “我怎么就不温柔了?这不是在好好和你商量吗?”心里忍着气,黎子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和她发火。可是刚才她听见罗建岳的遭遇时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心寒。不管怎么说,罗建岳还是她的老同学呢!

  贾茜茜歪着头看着黎子南,眼珠子转了两转,忽然笑了起来,“要我帮忙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黎子南问:“什么条件?”

  “第一:同意我马上给宝宝断奶。第二:以后别让我跟着你回乡下去,过年时去住了几天都快把我烦死了!”

  “什么?”黎子南惊愕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得像个狐狸的女人,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她是那么陌生,陌生得就像他从未认识过她一样。

  不,他决不能答应她的无理要求,不能这样纵容她,否则以后她会更加变本加厉。

  过了几天,罗建岳身上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黎子南还没想出能找谁帮忙。每次罗建岳问起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都会说已经找了人帮忙了,可能那个人正在和她们交涉。罗建岳知道贾茜茜是做生意的,人面广,以为黎子南就是让她去找人帮忙,也就相信了。

  这样到了罗建岳的伤口可以拆线了,明天就能出院了,黎子南还没找到人帮他。

  罗建岳问他事情是不是已经办妥了,打算出院后回住处拿自己的衣物,离开那个美玲送给他的屋子,先回父母家去住一段日子。

  黎子南支支吾吾地没敢说根本就没去找人。罗建岳见他神色不对,忙问:“是不是她们不肯?”

  “不是,还在等那人的回话,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

  “明天我就出院了,我担心万一她们不卖那人的面子,就会又来找我麻烦。”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可是被打那时皮开肉绽的痛苦仍让罗建岳心有余悸。

  看着罗建岳那害怕的样子,黎子南心里也很不好受,这事的确不能再拖了,他必须赶紧想办法。看来,还是要找贾茜茜帮忙,不然他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找什么人。

  打定主意,黎子南打算下班后回家再和贾茜茜说说,希望她能改变主意,不要用那种苛刻的条件来交换。

  回家的路上,黎子南心里一直很烦躁,实在是不想低三下气去求贾茜茜,可是不求又不行,罗建岳的事不能拖太久,万一美玲她们一直不见他来认错妥协,又找上来了对付他怎么办?

  车子不急不缓地向前驶着,再转过一条街就到家了。正准备转弯的时候,忽然传来急促的喇叭声,接着一辆银色的小车从黎子南的车子后面开来,擦着他的车身开过。黎子南感到车身一震,知道车子被那辆银色小车挂上了。

  停下车,黎子南打开车门走出去,那辆小车也在前面几米处停了下来,从里面钻出两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都是一副小太保的模样,一看就像是纨绔子弟。

  两人一起走到车前查看车身,然后那开车的司机冲到他面前骂道:“你tmd找死啊!好好的忽然转弯,把老子的车都弄坏了!”

  “我已经打了转向灯,你还要超上来,怎么说是我撞了你呢?”自己的车子也被刮花了好大一块,黎子南的心里相当恼火,明明是对方超车撞上了他,居然倒打一耙,怪起他来了。

  另一名穿黑色紧身皮衣的男子气势比司机更甚,伸手就指着黎子南的鼻子骂道:“你少给老子说瞎话,赶紧赔钱,不然让你好看!”

  “哼!我凭什么要赔钱?应该是你们陪钱给我才是,我这就报交警,让他们来处理。”黎子南认为自己没有错,根本就不怕他们,拿出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黑衣男子在胸前交叉起双臂,轻蔑地笑道:“好啊!你赶紧把交警叫过来吧!看看他们会让谁赔钱。我告诉你吧,我爸是顾德年,你叫谁来我都不怕!”

  黎子南正准备按电话的手停了下来,顾德年这名字他听过,这人他也见过,不过是在电视上见的,他是滨凌市的副市长。

  司机见他沉思着,以为他被这名字给吓到了,得意得笑道:“怎么?不敢打电话了?是不是害怕了?”

  黎子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按号码。

  副市长又怎样,难道皇子犯法,就可以逍遥法外,没人敢管了吗?

  一只手从黎子南身后按住了他的电话,然后是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黎医生,先别打电话。”

  黎子南转过头,居然是顾伟文。

  “堂叔,你怎么来了?”黑衣男子不解地看着顾伟文的举动。

  顾伟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又惹事,是不是想把你爸爸气死?”

  黎子南这才明白过来他们的关系,原来顾伟文是副市长顾德年的堂弟。

  “我没有惹事啊,是他的车子撞到了我的车子。”黑衣男子争辩道。

  顾伟文更加恼火了,“住口,我的车子就在你后面,什么都看见了,你赶紧向黎医生道歉。”

  黑衣男子撇撇嘴,很不情愿的样子。

  黎子南淡淡一笑说:“算了,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不好意思啊,黎医生。”顾伟文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叠钞票递给他,“给我个面子,这钱你拿去修车,就不要再报交警了。”

  “不用了,顾老板,也没什么要紧的。这事就算了,我不会报警的。”黎子南把钱推回去,不肯要。

  刚一见顾伟文黎子南心里就不舒服,想起那天梅玫受的委屈,他就不想理他。可是,刚才听到黑衣男子叫他堂叔,他的脑子里忽然起了一个念头:他可以找顾伟文帮忙解决罗建岳的事。

  黎子南记得上次救了小宇的时候,顾伟文就说过以后如果他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说一声,黑白两道他都有熟人,现在看来,他的话不假,有一个做副市长的堂兄,黑白两道的人,怎么会不卖他的面子?

  “哈哈,黎医生就是爽快,那行,不如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去喝两杯,算我替这臭小子向你赔罪。”顾伟文笑了,把钱收回去,伸手搭在黎子南肩上。

  顾伟文这番邀请正中黎子南的下怀,他正不知怎样向顾伟文开口说罗建岳的事,这下好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他就可以好好和顾伟文说说这事。他相信,顾伟文一定会帮他,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又一次让顾伟文欠了他一个人情。

  黑衣男子和司机双双上了车离去,顾伟文说了一会儿吃饭的地点,他们也分别坐上自己的车开过去。

  看着黑衣男子的车子疾驰而去,黎子南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刚才顾伟文没有出现,不知过来处理事故的交警会不会因为黑衣男子是副市长的儿子而包庇枉法?

  这社会,说不准就会有可能。

  打了电话给钱嫂说了不回去吃饭了,两人在一家粤菜馆的包厢里坐好,顾伟文拿起菜谱要黎子南点菜。黎子南客气了一番,随意点了几个菜,借口大家一会儿都要开车,就拒绝了顾伟文提出来喝点酒的提议。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则他一般是不喜欢喝酒。

  菜很快就上来了,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聊,黎子南问了一下小宇的手臂的恢复情况,又闲聊了几句,就把话题转到了罗建岳身上。

  “顾老板,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不知你放不方便?”黎子南不打算转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提出来想要顾伟文帮忙,因为他知道做生意的人一般都喜欢干脆利落。

  顾伟文放下筷子,笑着说:“黎医生你客气了,大家都那么熟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没啥不方便的。”

  黎子南心中暗喜,顾伟文这么爽快,那就好办了。

  “是这样的,我有一位朋友,因为得罪了两个女人,现在对方一直揪着他不放,我想顾老板人面广,能不能帮个忙去说和一下,让那女人放过我的朋友。”

  顾伟文问:“那两个女人是什么人?”

  黎子南说了李玉婷和美玲的情况,也说了罗建岳被她们整治的原因。

  顾伟文听了他的话很轻松地笑了,“我以为是多大的麻烦事,原来是男女之间的这种事。行,我回去叫人去找找那两个女人,过两天给你电话。”

  “太好了,顾老板,实在是太感谢了。”黎子南大喜,“等事情过去了,我再好好谢谢你。”

  顾伟文笑着摇头:“那么见外干什么?你救了小宇我都一直记在心里呢!这回也算是我还你的人情吧!以后大家都是朋友,有困难都应该互相帮助嘛!”

  黎子南心里雀跃着,这事能够解决,罗建岳就可以走出泥沼,开始新的生活。他哪里想到,从顾伟文答应了帮忙开始,他就和顾伟文牵扯上了关系,为他和梅玫之间的那种微妙感情的发展提供了捷径。

  几天之后,顾伟文打来电话,告诉黎子南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黎子南没有问他是用什么方法让美玲她们同意放过罗建岳,他觉得不外乎就是用钱或者是权来搞定,问不问都没关系,只要罗建岳从此脱离她们的掌控就行了。

  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创伤科科主任刘永明决定今晚全科室去酒楼好好吃一顿,然后再去唱k。

  市一医院每个科室都有一个小金库,创伤科也不例外。这笔钱的来源有几个地方,第一是科室里卖纸皮塑料各种废品的收入,第二是医院每年组织各项文体活动比赛科室取得名次的奖金,第三是医药代表孝敬的回扣,这一部分占最多。

  这笔钱除了平时科室里买些水果点心之外,就用来聚餐。

  酒菜很丰盛,每个人都兴高采烈的举杯畅饮。黎子南是科室主任助理,在整个医院不算什么,可是在创伤科除了刘永明主任和黄彩霞护士长之外,就数他的官大了,自然就被科室的一个个下属抓着喝酒。

  原本黎子南的酒量就很一般,这样被他们轮番灌酒,很快就头脑发胀,醉意醺醺了。饭后一堆人又去唱k,几个男人又抓着黎子南喝啤酒,他今晚心情好,虽然已经是半醉,依然和他们闹得不亦乐乎。到了最后同事们一个个回家了,整个包厢里就剩下五六个人,其中就有沈晓慧。

  今天晚上沈晓慧没有喝酒,她平时和科室里的同事不怎么来往,也就没人抓她喝酒。到了ktv包厢,她也就唱了一首歌,其他时间都坐在那里静静地吃着小吃听同事们唱歌,看几个男人斗酒。

  到了凌晨一点钟,包房的时间到了,几个人起身回家。这个时候,男人们都醉得不轻,还有一个女护士也喝了不少,走起路来也是歪歪扭扭的。

  黎子南是开着小车来的,不过这样的情形之下,开着车回去就比较危险。于是沈晓慧说她已经考了车牌,不如让她来开车,把同事们一个个送回家。

  大家自然没有异议,一个个坐上车去。这个时候黎子南的头脑已经很不清醒了,根本没想那么多,打着酒嗝就爬上了副驾驶座位上。

  在滨凌市里兜兜转转,终于把每个同事都送回家了。最后一个男同事下车的时候还笑着说了一句晓慧你等会儿不要把我们黎医生给诱.奸了!

  沈晓慧笑着回了一句去死,就把车开走了。

  这个时候,黎子南的酒劲已经上来了,迷迷糊糊听见他们两人的对话,还傻呵呵地笑着说那感情好,我岂不是艳福不浅就睡着了。

  沈晓慧含情脉脉地看着已经醉得晕乎乎的黎子南,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

  车子没有往黎子南家开去,而是停在了一家酒店前。

  沈晓慧招呼酒店服务生帮着把黎子南扶出来,一路送到了一间客房的床上。

  “谢谢你!”从皮包摸出一张钞票,沈晓慧笑着塞进服务生手里。

  “多谢小姐,祝你今晚愉快!”服务生看多了这种事,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扶着醉醺醺的伴侣来住店,多半都会有**的下半场。

  沈晓慧抿嘴一笑,把服务生打发走,然后把门锁好。

  床上的黎子南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被酒精烧红的脸依然是那么英俊,沈晓慧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眸光似水,“子南哥,这回,你总逃不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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