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14_【快穿】卑微男配离开后他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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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14

  江栗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又有两个选择摆在了他的面前。信还是不信

  “不可能。”江栗选择了不相信。

  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个宁白,不可能谁都要造反吧而且平安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恬静害羞的少年,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演技去运筹帷幄这些宁白看出了江栗的窘境,吭哧一笑,江栗微微仰头,眯起眼睛审视宁白,“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像我一样又坏又蠢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找上你的。”宁白话锋一转,把嫌疑从平安身上转到了看不见的黑雾中。

  他们意思是宫里的暗处的确藏了一窝蛇鼠。江栗松了一口气,既然是一窝蛇鼠,那平安这种站在光下的肯定就干净了。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江栗没打算再搭理宁白,拍了拍身上的灰,转身向着干净开阔地方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提着衣角,嫌恶地扫视着脚边肮脏的,当守卫官兵上前时,他停下脚步眉头紧缩,压低了声音骂道:臭死了。”站在道路的两侧,低着头身体绷得笔直,紧张地等着江栗离开,生怕江栗那张嘴又要说出什么刻薄的话来。午后的太阳格外的刺眼,从阴暗的天牢出来后,江栗的眼睛被刺得双眼紧眯着,被人牵引到有遮顶的轿子里,江栗才把眼睛睁开不悦地吐出了一口气。江栗就是阴沟里只在夜晚出没的老鼠,怎么都适应不来白天明亮干净的环境,多被太阳晒一下,都会浑身发红发痒极度不适。老鼠就该和老鼠待在一起,江栗非常期待成为幕后那群老鼠里的一员。这样才方便他把这群老鼠一锅端了,省的在背地里恶心人。想必把他江栗献祭这一事也是那群老鼠出的主意,只要江栗烧得渣都不剩,那么替身就能顺利的出现在陆慎司身边,体贴又乖巧的照顾受了情伤的陆慎司,到时候不怕陆慎司不沉浸在美人乡。而且替身嘛,可比江栗这只狐狸精好控制得多。到了傍晚时分,江栗才一路走走停停回到他的坤宁宫,陆慎司还没从他的朝堂上回来。轿子里下来,一副被太阳晒得不耐烦的表情,冷得旁人不敢靠近。只有一只雪白的小猫跌跌撞撞地怼到了江栗的鞋边,伸出爪子试图顺着江栗的脚踝往上爬。江栗的眉眼霎地压了下去,墨色的瞳孔里闪过极端的血色,那一瞬间他是被小猫尖锐的爪子吓住了,以为有人用暗器刺杀他。在看清楚是只能与他的白衣融在一起的白猫后,眼中的血色这才逐渐褪去换作淡漠的凝视。江栗烦躁地吸了一口气,把这只路都不会走还试图攀登的小猫抱进了怀中,转头盯着一旁的宫女问道

  “他好像去捉猫了,说是您死狗的,还说这只白猫也要让您给取名。”宫女说话时把头埋得低低的,声音也带着惧意。江栗拎起小猫左右看了看,发现这猫不是全白的,小肚子上藏了一圈黑色的心形毛,滑稽至极。江栗啧了一声,看似很不满意平安的恃宠而骄,但多余的话一句没讲,还抱着这只猫进了房。入夜时,平安才拎着一篮子小猫过来,不过陆慎司还是没有来坤宁宫。陆慎司平日不喜欢猫,他觉得猫太脆弱和娇柔了,不适合皇家养为宠物。平安怀里抱了好几只猫,顶着灰扑扑的脸,扬着笑容向江栗打招呼:“皇后娘娘!我回来啦!”江栗抬眸瞥了他一眼,嫌弃地招手令人去给他更衣,又让人去备碗筷让平安吃饭,“弄一身灰,去外面换身干净衣服再进来。”江栗面前这桌饭是陆慎司命人送来的,但是他的人没来,整整消失了一整天。

  “陆慎司去哪了”江栗直呼其名。给江栗送饭来的公公还没走,垂手在一旁答道:还望皇后理解。”对方话都没说完,江栗就站了起来,“走。”公公忙追了上去,一面追一面高声嚷着:“哎着:“哎后宫妃子不得干政。”江栗迈出门槛的脚收了回来,转过身手掌落在了公公脖子上,指尖尖锐的敲打着他脖子的经脉,悠悠地恐吓道:“我像是后宫妃子”公公的脖子温度骤降,被江栗冷得似清涧般的指尖温度弄得浑身汗毛炸立。江栗见他不吭声了,这才满意了收回手,继续向外走。公公在经历了深思熟虑后,最终还是站到了江栗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可您毕竟是皇后江栗突然停住了脚步,扭头盯着那么公笑,笑得极其阴冷,仿佛是一向慵懒的蛇突然来了兴趣,向他活络的吐着蛇信子上下打量,攻击欲与危险感呼之欲出。公公打心底地害怕了,连忙让出路,拼着手请着江栗上轿子:“您请您请江栗嗤了他一声,坐进了轿中。

  养心殿内外果然站满了陆慎司的人,一层一层包围着,谨慎戒备着一切可疑之事。养心殿内烛火通明,还能隐约看见几个伺候人的宫女来来往往端茶倒水,但是看不清也听不清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江栗下了轿站在殿前,陆慎司的人看了眼来人,像是什么都没看见般,继续站岗巡逻,所有侍卫都在默许江栗穿过警戒线直达养心殿内。不等江栗去开门,旁边候着人就先帮他推门,他只用在宫女的搀扶下,跨过门槛站在商讨政事的众臣面前,微仰着头盯着实现前方龙椅上的男人。门在他两只脚都迈入养心殿内时,悄然在他的身后关上了。江栗在两侧重臣的注视下,步履生花般扭到了陆慎司面前,他既不行礼也不低头,直直地迈入了陆慎司的怀中,自然地与陆慎司一同依偎在龙椅中,惬意地舒了一口气。

  “聊什么呢这么晚还不来陪我睡觉”江栗的手指像一块纱,亲昵的擦过陆慎司的手背,行走在他的手臂上,感受着指尖温度的细腻。

  “堆积了许多公文,得尽快都处理了。”陆慎司的目光从江栗的身上移开,挪到了龙椅扶手上散着的公文上,他突然把这摞公文拿在手里整了整,着急地把他交了别人手上,“这里收掉,不用再看了。”

  “您都选好了”一旁的大臣们连忙追问。江栗观察了一会,觉得那堆奏折里绝对是有陆慎司不想让他看见的东西,不然没理由他来了就要收走这些东西。江栗眼疾手快地从那里面抽了一本出来,不等陆慎司去夺,他先展开快速地看了一眼。

  下一秒,江栗的神色大变,磨着牙齿用力把公文一合,砸在了地上,抬手就对陆慎司甩了一巴掌,丝毫不在众臣面前给陆慎司留面子。

  “选好让哪个当妃子了你怎么敢的啊”江栗从陆慎司怀里挣脱了出来,又从被人手里把那整整一摞公文全抢到了自己怀里。

  他一个一个的快速翻过,翻到最后,直接全都向天上抛了去,扯到哪张就撕哪张,最后把整个养心殿里弄的纸屑飞舞,像是雪般落了满地。

  “怎么我这张脸还不能让你满足是吗你还要找别人寻欢作乐”江栗指着自己的脸,又用手尖锐地划了一圈周围。底下的大臣猛地拍了桌,指着江栗指责:“皇上娶妾纳妃乃是举国的大事,岂由得你这妒夫在这里闹事”栗转头看向那大臣,冷冷地哼笑道:那大臣憋了一肚子气,可是又无处发泄,粗粗的哼出一口气,扭过头去不搭理江栗了,“皇上自有定夺。”

  “皇上娶妾纳妃并非儿女情长之事,乃是国家大事,还望皇后不要拘束于感情之中,要将视线放宽,要识大体,要多为皇上考虑考虑。”说话这人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个文官,说出来的道理也中听。可惜的是江栗现在的人设就是不讲理的狐狸精,蛮横地非要将陆慎司一个人据为己有。

  “是吗那这皇后我不当了。”江栗咧嘴一笑,把发顶的金钗抽了出来,走到了那个文官面前。文官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但面对江栗的身段容貌,眼中又似乎在期待着江栗的靠近。江栗不负他的期望,身体向下压去,一只手撑着对方的肩膀,一只手捏着金钗抵到了文官的下巴上,稍一用力就能把他的下巴刺穿。江栗嘴角高扬着,嗤笑道:“少拿皇后这个头衔来压我。”文官战栗地摇头,抿紧嘴巴不敢去看江栗。江栗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像个喝醉了酒的疯子,疯疯癫癫地用那尖锐的发簪对准了自己的喉咙,咧嘴笑得极为惨烈,更像是在哭。

  “他疯了,皇上。”

  “皇上,换个皇后吧,至于这个疯子不如就做个没名分的情人,锁在后宫里,省得出来闹事”

  “是啊,皇上,历来都没有后宫干政的,他这么做无疑是在挑衅您的威严。”江栗对那些话充耳不闻,只是直直地盯着陆慎司。江栗的小臂肌肉紧绷着,捏着金簪的指尖也压出了红痕。

  “皇上,选吧,是要我一个,还是要全天下”

  他没有在和陆慎司开玩笑,一旦陆慎司回答错误,他手臂的肌肉就会陡然施力,让发簪刺穿自己的喉咙。发疯谁不会,我江栗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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