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9_【快穿】卑微男配离开后他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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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9

  “太难了。”宁白不懂,“你知道该怎么做”江栗思索片刻后答道:“在后宫发动一场政变,把他控制住,然后推上新的君主。”陆慎司受了伤近段时间都会在后宫休养身体,而江栗手边又正好有一位亡国之君,能名正言顺的顶上陆慎司的位置。候,就能让陆慎司好好看着他的江山社稷是怎么毁在他手里的。

  “今夜陆慎司会来我的宫里过夜,你只需要让你的手下快速冲进我的寝宫里控制住陆慎司。”

  宁白欲言又止,“陆慎司没有那么好控制的。”

  “陆慎司受伤了,我捅的刀子,我今天还可以再捅他一刀。”江栗微仰着头,傲慢地抿嘴一笑,狐狸眼的眼尾高高扬起,他的眼眸中升起。宁白的视线被江栗牢牢吸引,半晌说不出话。

  “那就这样说好了,我先走了。”江栗回去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只剩几个巡逻的打着灯笼走走停停停的闲逛。

  皇宫的布局江栗已经很熟悉了,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皇后住的坤宁宫他闭着眼睛也能找到。是本应该熄了灯安安静静的坤宁宫,此刻却热闹非凡,院子里并排站了好些人,江栗的替身少年站在房门前,发现江栗回来了,缩着脖子皱着脸蛋指了指门内,暗示皇上在里面。那少年的手里还抱着一只气息奄奄的小奶猫,江栗看了一眼,冷道

  “我想要嘛

  江栗没回答猫的问题,只是盯着少年警告:“我不是皇后娘娘,我有名字,我叫江栗。”

  “好。”少年应下,“皇后娘娘快进去吧,皇上等了你一晚上呢。”江栗哽了一下,不打算再理这时门开了,一只手从门内伸了出来,抓住江栗的手臂,把他拽进了怀中,“你就是我的皇后。”江栗偏过头,不肯去看陆慎司,“我不是。“

  “和宁白聊完了想好怎么造反了”陆慎司的目光在江栗的白袍上来回游走,嘴角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你穿白衣的时候和你的脸真的很不搭,可是又很好看。”

  “别碰我。”江栗抗拒陆慎司的触碰,他从陆慎司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但我劝你最好不要听宁白的话,你和他不明白这些事情的后果,你也承担不了。陆情司强行把江栗拦腰抱起起放在床上,接着挑起江栗的下巴,注视着他喉咙上斑驳的伤口。三年了,喉咙的刀伤仍没褪去,黑褐色的创口像是蛛网盘踞在此。若是江栗低头看他,伤口不易发现,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江栗仰头对他露出不屑的时候,脖子上的蛛网就像是毒虫在对陆慎司伺机待发。

  “什么后果是你当不了皇上的后果我承担不了吗”江栗眯起了眼睛,他说话的时候扯动喉咙的伤口,使得蛛网更加逼真了。

  “你当不了,我可以当,他也可以,谁都可以当,这个皇位不是非你不可。”江栗笑着笑着开始咳嗽,可是他的身体被陆慎司压着,怎么咳嗽气管里呛着的气都拍不出来,越呛越严重,脸蛋涨红了眼泪也夺眶而出。严肃地和工栗讲着政变会带来的后果,他希望江栗能明白,‘天下百姓需要一个合格的皇帝为他们负责,这个国家需要稳定的政权,你知就的吗是用多少百姓的生命交换的吗”

  但江栗不是皇上,他只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他的眼里没有江山社稷,没有人民百姓,他只有对陆慎司的恨,他也只是想报仇而已江栗苦笑道:“是他们需要你,国家需要你,江山社稷都需要你去为他们负责,独独你做不到对我负责。”笑着笑着,江栗哭了出来,声音随着眼泪涌了出来,大声地用他嘶哑的声音吼了出来:什么狗屁生命,都比我重要,都比我这个废人要更重要!!!”

  江栗推开了有些呆滞的陆慎司,坐在床上抹着眼泪,委屈至极地盯着陆慎司,眼里都是为他所作所为的控诉。江栗用他那双沾过无数鲜血的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我就是活该的呗,我活该为你去死,活该被你挑断手脚筋,活该我失去我本该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活该的。就因为你是要为全天下负责的皇上,所以做不到成为一个只爱我的太子殿下。”说着说着,江栗就说不出话来,捂着脸任眼泪肆意流淌。

  他说他自己的这句话,倒也没有说错,他的确是活该的,因为他爱上的是最不该爱的人。

  “你很重要,以后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陆慎司伸出手想擦开江栗垂在身前的散发,想为他好好整理哭得狼狈不堪的脸颊。陆慎司的靠近,换来的是江栗咬着牙甩出来的巴掌,一股浓郁的铁锈味从陆慎司的唇内绽开,他啐得一下吐出了一口血沫。

  “我的伤全都是你带来的,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说以后不会有人伤害我了!”江栗把衣服脱了,露出了身后满背的朱砂纹身,那凤凰还和三年前的一样鲜艳,甚至因为尝过了鲜血,红得更加妖艳。

  “你把鞭痕都纹成了羽毛,我真该夸夸陛下的手艺高超呢,让露骨的伤都能变得这么美。”江栗背对着陆慎司,侧过头望着陆慎司。陆慎司注视着江栗满背的鲜红色,伸出手轻轻抚摸,对不起三个字在江栗耳朵里格外的不中听,迟来的道歉就和迟到的正义一样,在死人眼里毫无意义,毫无作用。

  “我都死了三年你才在这里和我道歉“

  “我爱你。”陆慎司换了个说法。想再给陆慎司来上一巴掌,打烂他的嘴的那种,可是他的手好痛,像是经脉因为他的暴动而重新犯病了。江栗深呼吸一口气,语气也平静了很多,“你爱我爱得只是我的下贱的灵魂和艳俗的容颜,你爱的不是我,只是你再也找不到一个像我以前那样自甘下贱的烂人去爱你了。”

  永远别想唤醒一个沉浸在自我感动里的渣攻,他们只会选择性忽视自己做过的坏事,只会用“爱”的借口去强行绑架。江栗穿上了衣服,把他后背的伤遮了起来,不肯让这只伤痕累累的凤凰再见人。这个时候,陆慎司拿出了刀,当着江栗的面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血淌了下来,落在他们之间。江栗静看着,不懂他什么意思。

  “这样做你会好受些吗”陆慎司又划了第二刀,让前一个刀口敞得更开,“你不是很喜欢看我流血吗”

  江栗忽地笑了,笑靥如花,他拿走了陆慎司手里的刀,在陆慎司的注视下,朝他的胸膛刺了下去。

  “陛下果然懂我,唯有陛下的血和泪,才能让我开心。”江栗的手上再次用力,让刀往更深处刺去。

  可就在这瞬间,一阵狂风卷过,轰的一声大雨倾盆而下,让院子里的灯笼烛火闪烁,那些光亮像是萤火虫,飘飘忽忽且在雨点的打击下,越来越暗,直至消失。夜黑风高,雷鸣闪电,正是做坏事的好适合。

  “他们开始行动了。”陆慎司凑到江栗的耳边,小声提醒。江栗身体一颤,转头警惕地盯着陆慎司,“什么”

  “你想要的造反。”陆慎司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胸口的刀还插在那,刀尖已全部没入。陆慎司对江栗的行为毫无怨言,他知道江栗看见他受伤心里会好受些,他愿意次次都这样来哄江栗,割一刀再割一刀,江栗若是一直不开心,他就一直割下去的。人推开了,宁白带着刀走了进来,他手里的剑在地上划出了白色的划痕。

  透过宁白与门之间的缝隙,江栗窥见了门外的场景,所见所闻皆与那夜江栗去杀他全家时的景象一模一样,尸横遍野,雨水冲刷着地面的血迹,让空气染上了恶臭的铁锈味。每一次闪电劈下,都会让这眼前如人间地狱般的惨案深深烙印在江栗的视线里,银白色的光亮落下时,使地上的红色愈发鲜艳,那一滩滩红到发黑的血迹,是无数条人命堆砌而成的小河,沿着门口一直延伸到了江栗的脚下。此时一只身上沾了血的小猫倚在了门栏边,而先前抱着小猫的少年不知所踪。陆慎司此刻靠着床帏,胸口还插着刀,面前的仇家还拿刀指着他,可是他却十分淡定地微仰着头打量着江栗。江栗意识到了不对劲,陆慎司此刻冷静的有些可怕,所以他拦在了宁白和陆慎司之间,用眼神暗示宁白冷静。

  “让开!我要杀了他。”江栗没让,反倒试图去夺宁白的剑。许久的灭族之仇在江栗夺剑的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他用剑指着江栗的脸,反感地吼了出来:么杀你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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