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批皇帝的家养妲己2_【快穿】卑微男配离开后他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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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批皇帝的家养妲己2

  在旁人眼里,他江栗哪里是皇后,哪里是丞相,他只是陆慎司身旁的一条狗。陆慎司一个称谓就触到了江栗的痛点,江栗的脑袋是被迫扬起来的,眼泪顺着眼尾不甘心地向下滑去。

  江栗还生着深褐色的刀疤的喉咙在不安的颤抖,在陆慎司阴翳的压迫注视下,他用他干涩的声音,痛苦地承认了自己卑微:我

  是我不配。”

  没有人能理解他到底有多渴望陆慎司的认可,让他亲口承认他不配,比用刀插入他的喉咙,还要痛得多。

  可是这件事就是因为他心软,他既失去了陆慎司的信任,还把自己的嗓子毁了,又亲手灭了自己满门,因为心软他让自己落了个难以两全的境地。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江栗的眼泪总是不能落个痛快,他被迫高仰着头,眼泪噙着眼眶下,蓄成了一滩暗流,把眼中清净搅了个翻天覆地。

  “像我这样的怪物,就该死在那天晚上。”

  见江栗陷入了浓浓的自我反省中,陆慎司的口吻却突然软了下来,他弯下腰改用手去捧起江栗的脸。

  一个吻轻柔地落在他的喉咙上,吻在了像是一条蜈蚣盘踞着的伤疤上。

  “会痛吗”陆慎司关心他。

  江栗摇头,没有说话。的手指按在江栗的喉结上,他的手指像那一日的剑般尖锐,冰冷的触感让江栗的身体剧烈颤抖。陆慎司放开了江栗,他站起了身,负过手,用着怜悯的目光恩赐般的给了江栗一个眼神,悠悠地感叹:有我会收留你了。”陆慎司的这句话完美的拿捏了江栗缺爱的心理,江栗的脸上肉眼可见地变得兴奋,变得无法自控,细长的眼眸也睁得圆圆的,像个小孩得到了他最喜欢的奖励。

  “你知道的,那么多人里,我只在乎你。”陆慎司的话语像是锁链,锁住了江栗的心,关进了用虚假的爱意构筑出来的黑盒中,每一次陆慎司打开盒子放出一线光,都会让江栗感激涕零,感恩神明的恩赐。可江栗忘了,那些光本该就是他应有的,不应该是赏赐。就在江栗快要完全沉浸在陆慎司虚假的话语中时,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他怯懦地站在门口,双手捧着一个毛茸茸的死物豆大的滚烫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下。

  “太子殿下,我的小鸟死了。”那人说。江栗的眼眸瞬间清醒,他皱着眉头去看那周身单纯干净的白衣公子,嫉妒的阴霾逐渐升起,遮住了满眼的爱慕。陆慎司坐回了椅子上,撑着头恢复了慵懒的模样,随意地答道:那白衣公子却摇了摇头,一边哭一边坚定地说

  “你可以多杀一点,取毛,做一顶漂亮的帽子。”江栗故意这样说,好吓唬这个看起来很单纯还很好欺负的公子哥。

  想必这人就是陆慎司迎娶的那位小厮,还是以正妻的名义/\抬大轿娶进门的小厮一一宁白。

  他不配,他怎么配得上至高无上的太子殿下,天下无人配得上。

  果不其然,宁白被吓得瞳孔抽,动,眼中泪水淌得愈发剧烈。

  “你不会觉得你自己很残忍吗”宁白没走,望着江栗,用他清澈的想法指责江栗的恶毒。然起身,冲到了宁白的面前,把他按倒在墙上,盯着他脸上下打量了一遍。

  不如我好看,不如我有用。江栗抽出了一把刀,银色的刀光闪过宁白的眼睛,他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刀光穿过他的发间,插进了墙壁里,被割断的碎发飘飘忽忽地落到了地上。江栗低声念道:“只要是我想要,杀一个和杀一百个没有区别。”陆慎司只是坐在那,甚至还诡谲的笑着,以一种观赏性的打趣眼神审视着他们二人。江栗见宁白害怕了,自己也满意的笑。除了宁白在哭,所有人都在笑,好似他是这里的异类。

  宁白抹着眼泪,哆哆嗦嗦地跑走了,还不忘带走他那只无辜的小鸟,以防被江栗扯光羽毛。

  可就在宁白消失在视线里的下一秒,陆慎司突然变了脸,像是戴上了恶鬼面具,阴恻恻地敲打着江栗的理智,“他是我的人,你哪来的胆子吓他”

  江栗却没再跪下,反倒是转过身,坚定地望着陆慎司,执拗地说:陆慎司翘起了一只腿,手搭在膝盖上,指尖意味不明地敲打着。

  他在等江栗下跪认错,可直到眼中耐心耗尽,也没等来。

  他乖顺的小猫,因为嫉妒,起了反抗的心思,那么当然要提前把他的爪子剪掉,否则日后会抓伤生人。

  “去院子里跪着,跪到你认错为止。”陆慎司起了身,掠过了江栗的身边,领着他的众多仆人离开了宽敞的会客厅。栗拧着眉,不服气地嚷了回去:“我没错!”陆慎司反过手去,一柄短刀快速冲江栗的耳边飞过,掠起的冷风掀飞了江栗鬓角垂下的墨发,而江栗的额角也滴落了一颗冷汗。

  江栗跪归跪,但始终不觉得自己哪有错。

  他把自己当成了未来的皇后,又岂能因为一个小厮去认错,他只能向陆慎司一个人低头。江栗跪得第一天,后背挺得笔直,宁白路过的时候江栗还是会吓他,陆慎司来问他认错了吗,江栗只摇头。跪得第二天,宁白发现江栗只是嘴上吓唬他,所以敢远远看着他了。陆慎司已经懒得来看他了,只命人来问他知错了吗,倘若还不肯认错,就用鞭子把后背抽得皮开肉绽。到了第三天,江栗已经饿了整整三天了,他什么都没吃,滴水未进,还被人鞭打得伤痕累累。身上的反骨仍强撑着他,不许他弯腰,把牙咬碎了,也不肯说一句“我错了”。

  入了夜,江栗的双眼微眯,已然有了昏迷的前兆。

  他的身体不自知的向一侧倾去,意外地倒在了一个清冷的怀抱里。就着月色,陆慎司的手抚过江栗被月光映得惨白的脸颊,不理解地看着他问:“为何如此固执

  “我没错。”江栗气息奄奄,咬着牙铆足了劲,也只换来一口含糊不清的气。哀白的月色忽地凝固了,就像他们之间僵持不下的气氛。陆慎司微弱地叹了口气,念着他们之间青梅竹马的关系,还是不舍得江栗如此自损。

  他说:“你服个软,我可当一切都没发生。”比月亮还大的台阶就摆在江栗面前,可他不甘心,不甘心为了一个小厮去踩这个台阶,该是陆慎司踩着台阶上来哄他才是。

  他嘴里念念有词:“我没错。”陆慎司的脸瞬间比哀白的月亮还要惨谈,他放下了江栗,恶毒地咒道:“你就该和你的家人一起下地狱。”

  皇家的怜爱,比蝉翼还薄。陆慎司从江栗身边抽离,冷漠地转身离去,放任江栗在院子里自生自灭,他自等着明早来收尸。江栗的耳朵很痛,在他的耳边开始无限的循环他的家人对他的咒骂,里面混入了陆慎司的叱骂。

  在第三天到第四天的交界处,宁白已经胆子大到敢走到江栗身边,看他气息奄奄,扶着他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宁白照顾了他一夜,又是洗漱又是煮粥熬药的,把江栗当做自己的家人,贴心照顾了整晚。

  宁白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他的家人被陆慎司害死,他成为代嫁男妻也是因为想找机会接近陆慎司,然后杀了他。

  现在他发现江栗是个很好的策反对象,只要获得他的信任,那么杀死陆慎司的可能性就非常高了。

  江栗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慌乱的划拉着空气,惊恐地从梦境里醒了过来。

  只是他醒的时候,好巧不巧,宁白正在专心致志地配置毒药,没有注意到江栗的动静。江栗无声地走到宁白面前,冰冷地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低声质问道

  宁白吓了一跳,不等解释,手里的毒药已经到了江栗的手里。江栗只是隔得远远的闻了一下,就明白是什么毒药,“你想毒死殿下”

  宁白紧张兮兮地望着江栗,

  “昨晚是你救了我你擅自救我,殿下知道了会杀了你的,你这是在公然反抗殿下的权威。”江栗答非所问,甚至反过来替陆慎司训话宁白。

  “反抗了又怎么样!你也是一条命啊!”宁白不明白为什么江栗要这么自降尊严,他在陆慎司面前连人格都是不完整的,根本算不上人,连狗都比他过得好。

  “他又不在意你的死活,他要在意,就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刁难你,甚至要你的命,他是在刻意折损你作为人的自尊,他是在把你驯化成狗。”

  宁白伸手去抢毒药,反倒招致脖子上的匕首入了三分,吓得他瞬间不敢动了。

  “别动。”江栗的脑子很乱,连拿刀的手都有些不稳。只是在这紧要关头,房间的门被人踹开,陆慎司强行闯了进来,目光落在了江栗的刀上,又缓缓移到了他手上未知的粉末上。陆慎司忘了自己的正妻叫什么名字,这人本来就是陆申司拿来刺激江栗的道具,自然不会去记他叫什么。想了一阵后,用“他”字做了代替。

  “你想杀了他”陆慎司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的刀上,意味深长地抚了抚,像是在安抚他那受了刺激的小竹马江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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