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先生的乖乖金丝雀3_【快穿】卑微男配离开后他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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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陆先生的乖乖金丝雀3

  要被打断手脚,和他一直在一起了。不,不可以被他囚禁一辈子也就算了,还要做个又聋又傻的人偶,被他彻底掌控在手里。是想想都觉得痛苦。这一瞬间,江栗爆发出了他极限的力量,竟然甩开了陆明仞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整个人挣脱了陆明仞的控制。

  江栗站在人群里,和陆明仞面对面注视着。

  江栗摇着头,眼中的泪水涌了出来,指着陆明仞破口大骂:“我才不要和你这个变态一直在一起!“

  下一秒,江栗飞快地转身钻进人群里,试图赶在陆明仞抓住他之前,先化作一滴水消失在海洋里。只是江栗不论在哪,不论在哪个位面,他都耀眼的像是一颗被擦得锃亮的宝石,根本没办法泯然众人,更没办法成为一滴水,融进人群组合而成的海洋里。当他进入人群的瞬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视线的朝向就像一个指路牌,无时无刻为陆明仞提供方向。陆明仞像是影子,阴恻恻的视线里的恶,没带一点隐藏的刻在江栗的后背。江栗不用转头去看,后脊背像是被针扎的阴)令刺痛感已经帮他把恐惧传达了。

  江栗低下头铆足了劲去跑,尝试去拨开人群,可是人群越来越密集,把江栗的前路堵得水泄不通。

  “怎么了他们是要分手了吗“

  “江栗是被家暴了吗以前都没有遮过脸,今天怎么把脸遮住了”

  “让我凑近看看!给我看看!!”关于江栗的讨论声越多越多,也就越来越多的人凑到他面前,争先恐后地想要把江栗的近况收进眼中。江栗早就被困死在了人身堆砌而成的深井里,他无论可走,能看到头顶的天空,却无法向上寻求挣脱。随着陆明仞越来越靠近,他能呼吸的余地也越来越少。在被陆明仞抓住的时候,江栗的脑子宕机了,大概是他的大脑开启了对他的保护,在极度害怕的情况下,人是会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抓回囚禁他的房子里的,也不知道这一路上他是怎么过来的,关于那一段的记忆他全都选择性的屏蔽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锁在了椅子上无法动弹。陆明仞坐在一边,抬眸警了一眼江栗,一边优雅地把袖口卷起来,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醒了不再多睡一会”江栗警惕地与陆明仞对视,他的喉结卡在绳子之间,每一次颤抖喉结都会带来强烈的摩擦不适感。

  “你越是这样看着我,我就越是兴奋。”陆明仞起了身,走到江栗面前,抬手抚过他的唇角。陆明仞俯身,吻住了江栗的唇,极尽温柔地缠绵着江栗的唇齿。

  “打你的脸,是我的错,我道歉。”陆明仞嗓音低沉,带着认错的诚恳,可是动作却丝毫没有歉意,反倒恶劣地在江栗唇角的伤疤处按了下去。猛吸一口冷气,半天没缓过来。陆明仞拉远了距离,把江栗的面容全部收紧眼底,像个疯子一样,眼里透着对江栗痴狂的执着,垂下的手蠢蠢欲动,似是要去抚摸江栗的脸,又像是要掐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注视了一会,陆明仞垂下了眸子,低下头不知在向谁保证:“我不会再伤你的脸,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想做什么”江栗艰难地发出声音,一句话说完喉结也被绳子磨破了皮,再想说话就更加的疼了。陆明仞拿起江栗的手,打量着他葱白修长的手指,悠悠地说:“如果让你从脖子往下全部截瘫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彻底拥有一个名为江栗的玩偶”江栗的身体猛地一抖,眼里的警惕换做了惊恐,瞳孔战栗地聚焦成了一个黑点,黑点落在陆明仞的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陆明仞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导致江栗的瞳孔害怕地颤抖。陆明仞很喜欢江栗示弱的模样,这样他病态的征服欲和控制欲能得到很强的满足感。笑了笑,像是安抚一样揉了揉江栗的头发,“不过高位截瘫要用车轮碾碎你的脊椎,恢复期太长,今天就先做点别的。”恐惧已经战胜了喉结的疼痛,江栗颤抖地问:“你要什么”

  “先打断你的手脚,脊椎的事情过段时间再说。”江栗的手被陆明仞钉死在桌子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明仞去到杂物间,在一阵不安地翻翻找找的声音里,陆明仞带着一把锤子出来了。那把锤子在陆明仞的掌中显得格外娇小,他一边走向江栗,一边用手暧昧地拂过锤子本身,手指意味深长地敲打在锤头上,听指尖和钢铁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

  这声音在陆明仞耳中格外的动听,可是在江栗本就耳鸣发痛的听觉里,就像是用指甲划过黑板一样刺耳。

  锤头落到了江栗的肩膀上,轻轻地敲敲打打了一会,陆明仞正在找合适的地方,好一锤下去直接打碎江栗的肩胛骨,让他整个手臂都失去控制。陆明仞突然在肩膀上方停下了,沉吟了片刻,似乎已经选定了地方。1292615江栗惊恐地啜泣声变大了,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尤其是碰到锤头的地方,颤得最为明显。

  “没有想说的吗”陆明仞在同一个点用锤子敲了三次,谁也不知道下一锤合不会突然加大力气,给足了江栗压迫感。江栗转过头,眼中蓄满了泪水,他咬着的唇终于松了口。

  面对陆明仞居高临下极具压力的视线,江栗的眼泪不争气地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泪水倾泻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江栗低了头,颤抖着声音,卑微的再三强调自己没有逃跑,“我只是找不到您了,所以出去找您,仅此而已,您要信我。”

  “什么时候学会说谎的”陆明仞低沉的嗓音像是大提琴拉出来的,那刻意放在江栗脖子上的手,就是大提琴的拉锯,随时会锯断江栗的脖子。江栗睁开眼,低声下气地哭诉:“我没有说谎,我是陆先生最听话的孩子,我没有说话啊,

  江栗现在所有的行为都不是他发自内心的话,而是被极度恐惧催生出来的求生欲,他不得不这样去低声下气的恳求。

  “我没有想逃跑,我从来没有!”江栗喊了出来,他喉结上早就被绳子磨得血肉模糊了,但是江栗已经感觉不到恐惧之外的痛意了。

  江栗试图用自己的眼泪去柔化陆明仞,可是换来的也不过是陆明仞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掌缩紧,把他发声的权利剥夺了。江栗只能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明显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时钟指针在倒计时,为江栗的生命倒数秒数。可是那锤子始终没有落下来,反倒让江栗察觉不到此刻正悬在何处。

  江栗缓缓地睁开眼,看见的是陆明仞的脸,正就在他的瞳孔前方,以一种极具玩味的眼神审视着江栗神色变化。

  “这么漂亮,让我怎么舍得下手呢。”陆明仞垂下的手握住江栗的手,把他的手缓缓平放在扶手。江栗泪眼朦胧地与陆明仞对视,试图唤醒他的怜悯。可是换来的是那一锤精准利落地砸在了江栗的左手上,而且只砸到了指骨,手掌的前端呈现出非常诡异的歪斜,应该是指骨都被这一锤砸散架了先接触到的左手无名指处凹成了一个洞,那一块血肉模糊地呈现在眼前。

  江栗也是愣住了,愣了好一会才被牵扯神经的痛意揪着嗓子用力尖叫了出来。在江栗尖叫的间隙里,陆明仞已经帮江栗解开了束缚,可是江栗整个人就像软掉的水母,无力且软趴趴地向地上滑去,根本没办法坐住。陆明仞抱起了江栗,用他早就准备好的纱布帮江栗止血,而他也早在之前安排了私人医生过来。只是江栗的左手留疾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伤得最重的无名指直接整个被切除了,整个左手都再用不得力气,哪怕是拿起一支笔,左手手指都会止不住的发抖。在养伤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江栗没再和陆明仞乍对,甚至都和陆明仞说上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除非是陆明仞要求他说话。陆明仞见江栗学乖了,又把他放回了镜头前,领着他去参加电影节,还特意让化妆师把江栗的脸在修饰的张扬妖艳一些,面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唯独在与台下贵宾席的陆明仞对视时才会露出笑容,以此炒作他们的感情和睦。

  江栗在休息室里坐着补妆,他才从红毯上下来,而陆明仞此刻正在从贵宾席赶往席赶往后台,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抓到江栗。

  江栗转头看向休息室关闭的大门,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门把手。

  系统:“这还不逃”

  系统给江栗提了个醒:a:逃跑成功,触发he结局,金丝雀挣脱牢笼重获自由,病娇渣攻痛彻心扉痛改前非。b:逃跑失败,触发be结局,金丝雀剪下羽翅彻底被囚,病娇渣攻喜提听话人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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