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逆徒总想吃了清冷师尊1_【快穿】卑微男配离开后他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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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逆徒总想吃了清冷师尊1

  江栗淡然一笑,江栗求之不得啊,早死早超生=提前下班,多好的事。再说了,江栗收他做徒弟,不就是奔着童养媳去的吗,现在既圆满了童养媳的命运,又遵循自己会被童养媳杀死的命运,一举两得,是大好事啊!也是红喜神业务能力拉满的一天。

  “你就这样认了你不做解释了”陆南风的湿冷的目光像是泥潭里伸出来的手,肮脏的在他师尊的身上肆意游动。江栗有身为神必须遵守的淡薄和高岭之花的人设,即便被如此凌辱,依然是一副不动神色的冷淡表情,勾着似笑非笑的嘴角,意味难明的与陆南风对视。

  “你想听什么解释”江栗问他。

  “你对我好,是你真心,还是你怕我杀了你”陆南风在遇到江栗之前,是个爹不疼、娘不爱,三天饿九顿的流浪儿。被江栗收为徒弟后,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是在红喜神的缘境中长大,在江栗悉心培养下,都算得上个半神了。他以为江栗做这一切,都是江栗真心的,与世间一切因果关系无关,只是单纯对他好。是在知道江栗为自己算的这一卦后,陆南风对江栗的一切情感都随着三观一起崩塌。原来他能成为神仙的徒弟,不是运气好,只是因为这个神仙算出他未来会弑神,所以神仙才会千方百计的对他好。被沾上了利益的感情,该如何去正视所以被江栗从小溺爱长大的陆南风,用着极为暴躁的行为冲进了江栗的寝宫,掐住他师尊的脖子,遏制在了玉床上,贴着他师尊的脸,带着滔天的怒意质问他师尊为何不是真心待他。可是他的师尊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他的师尊永远只会一脸淡漠地告诉他:“这就是你和我的命。”即便被徒弟如此僭越,江栗也毫无动作,像个溺爱孩子的家长,自家孩子做了坏事,还要用宠爱的目光夸奖孩子长大了。江栗淡声回答:“你想做什么就做吧,这是我的命。”被陆南风按在床上做,是命;被陆南风按在床上做死了,那也是命。风,一个自幼缺爱,把江栗当成无上之神诚心诚意侍奉的忠实信徒,终于在江栗风一样轻飘的态度里,信仰崩塌了。

  他成功被江栗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他就逼着对方说出他想听的话。

  “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命是什么。”陆南风扯开了江栗的上衣衣带,那力道几乎快要把江栗的衣服扯碎,他的手掌粗鲁地揉搓在江栗的身上,用他常年练剑习武布满粗糙茧子的手,在江栗柔嫩的胸膛擦过一道道红痕。江栗没吭声,默然的承受着陆南风下流的行为。

  上衣已经被陆南风扯开了,白嫩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陆南风的眼里。江栗的肤色是白里透着鲜嫩的粉红色,他有着永不老的肉身,有着世间最为艳丽的容貌,他掌管着世间一切的姻缘命运,是最为高高在上的上仙。如此一位矜贵的上仙,此刻却被他的徒弟玩弄于手中。那种穿透内心的强大征服感与背德感快要击穿他的理智。陆南风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重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去掠夺江栗唇中稀薄的氧气。他师尊的唇软软的,是有温度的,带着缘境里那颗粗壮的参天大树身上的草木香,还带着人间数不尽的信徒带给他的香火气。这越发提醒了陆南风他此刻侵犯的人,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神,是一个世间所有人都信奉的姻缘命运之神。江栗的身上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他的肌肤比身下的玉床还要细腻温润,抚摸时还带着肉身的温度,手感要比冰冷的玉床好上不少

  “师尊,你怎么一点也不反抗”陆南风把江栗背过身去,手指暧昧地抚摸着江栗肌肤的每一处隐秘细节。

  “被你一手养大的徒弟这么凌辱,怎么还沉得住气呢”陆南风一边啧啧,一边用手去抚摸江栗肚皮上的嫩肉。江栗当然有能力反抗,只是他选择了不反抗。这是江栗自己算出来的命,他身为红喜神当然要坚定不移的遵守。

  见江栗不说,陆南风只能用更加深入的手段去刺激江栗,“你真把我当你的情人了”江栗的腹部微微隆起了一块,陆南风用手按在腹部时,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流过江栗身体的每一处,他的大腿在忍不住的痉挛,小腿则在抽搐。江栗不是爽的,是痛苦的,但他为了照顾陆南风的情绪,仍表面平静,甚至只有眉眼处起了一丝细微的褶皱。

  既然你这么享受,不如把你这神仙位置让给我,往后你只用负责陪我泄欲,如何”陆南风恶劣的更加用力。他像是个新买的崭新锤子,一个劲的往里砸着钉子,想给他的师尊展示一下这锤子的好用程度。好用是好用,就是太硬了。江栗听到让位的时候有了反应,他扭过头望着陆南风,想说话可是喉咙里发出来的都是见不得人的甜腻。

  “你说什么”陆南风凑近了江栗的嘴边。江栗温软的唇擦过陆南风的耳廓,像是春雨绵密地落下,陆南风的表情瞬间阴冷下去,和这个充满着暖色日光与柔软云彩相伴,还有绵软春风拂过的缘境格格不入。陆南风更适合地府那些神收他做徒弟,他的一言一行,他的神色变化,全都更符合地府里阴晴不定的鬼神。

  “是吗卦象说你会爱我,那你爱吗”陆南风这个锤子,铆足了劲给了江栗最恐怖的一锤。江栗的身体像是陷入了死亡般的竟僵直了,他微张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到陆南风松开他,给他喘息的机会,就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样,满身都是又冷又湿的汗水,脑后如墨般流畅的长发一拧都能拧出一手的水来。

  “回答我。”陆南风又掐住了江栗的脖子,把他的脑袋猛地往玉床上一磕,眼见着玉床上就被磕出了一道裂痕。

  见江栗不说话,陆南风又是邦得一下砸下去,“我叫你回答我。”陆南风急得红了眼,他只希望从他师尊那得到一个无关命运,无关卦象的单纯的回答。江栗满头的汗水混进了血液,很快他的脸颊都被血水模糊了,只是那双像是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依旧清亮地注视着陆南风。可江栗的言语从来都不会脱离他的卦象与他算出的命,他捧起陆南风的脸,像在他最喜爱的孩子一般,亲昵地吻说着:说我会爱上你的那刻起,我便爱上了你。”这个答案,陆南风显然不会满足。

  “那我就杀了你。”陆南风回赠了更加凶恶的吻,像是猛兽在吞食。浑浊的血水没能弄脏江栗干净的眼眸,他欣然接受

  下一秒,一把匕首穿透了江栗,他不只是脸上有血,身上的血就像是一件衣服快速地笼罩住了江栗的身体。栗的身体太单薄了,陆南风能在他身体里有形状,而匕首也轻轻松松的刺穿了他的腹部。江栗躺在玉床上,枕着潺潺鲜血,平静地望着陆南风,淡然地等待自己的死亡,欣然地允许了陆南风欺师灭祖的行为。江栗缓缓闭上了眼,陆南风没办法才透过眼皮去看那颗黑曜石,是如何清晰倒影自己的身影。江栗觉得这个世界的他,真是与现实的他完美吻合了,连人设都一模一样。命运说我会爱上你,被你杀死;任务说我会做你的舔狗,被你杀死。这简直是异曲同工之妙。滴答、滴答,鲜血顺着江栗垂下的纤细手臂,从指尖滴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滴答声。这声音震耳欲聋,震得江栗闭上的眼睫毛也随之颤抖。

  “醒了”陆南风手里捧着一碗不成样子的粥,一看就知道是这个逆子亲手煮的。江栗睁开眼,只觉得呼吸困难,他下意识地抬手,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个项圈把他控制在房间的角落里,同时脚踝上也多了两个锁链。陆南风有可以控制人的法术,但他偏偏选择了最能凌辱的方法。高高在上的神仙,赤身裸体的被犯人用铁制的锁链困在了他自己的仙境里,而且还只配锁在昏暗的角落里,和阴湿虫鼠共度一窝陆南风看出了江栗眼中的疑惑,冷笑道:陆南风用勺子在碗中无意义的搅拌,越搅拌粥的颜色就越恶心了,他一边糟蹋粮食一边说:我所用的办法,在此之前,你都先做着阶下囚吧。”江栗以为陆南风是打算喂他吃这种折磨人的饭,但陆南风却意外的自己先试了一口,马上恶心的吐了出来。他把碗往旁边一舌,解开了墙边的锁,给了江栗能走动的自由。江栗脖子上的项圈和连接两腿的锁链,成了江栗身上唯一的穿戴物。陆南风指着厨房的方向,用幼稚的口吻命令:“我饿了,去做饭。”江栗收留陆南风时照顾他是人类,从小都是亲力亲为做饭给他吃,而不是吃什么仙丹之类的。江栗看了眼自己赤裸的身体,有些难为情。做可以,做死也可以,但不穿衣服做饭不太可以吧卦象上写了可以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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