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_穿到七零当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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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大热天的,陈旭东在外头跑了一个上午,工作服都汗透了,回到单位,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好好歇口气,魏敢不说慰问慰问他,居然还怀疑起他的工作能力来。

  给陈旭东气得,恨不得揍魏敢一顿才好,忍不住怼他,“你不都跟林干事闹掰了吗,你急什么急!”

  魏敢,“……”

  见魏敢脸色瞬间变得严肃,陈旭东得意了,也就得意了三秒钟,眼看着魏敢脸都黑透了,陈旭东不敢真惹他,赶紧张口,“有一点眉目了,不过还得再确认才行。”

  偷东西的人可能就是村里的闲散人员,林蚕蚕不刚闹了她小叔一场么,手里有钱,别人就盯上了。

  “敢哥,不是我说,人林干事可比你有魄力多了。”陈旭东说到林蚕蚕那钱怎么来的时,忍不住瞅了魏敢一眼。

  村里人说话有些酸,也总是习惯站在长辈的立场上去要求小辈,有话话挺不中听的,但不管怎么样,林蚕蚕一个女孩子,能够挑战叔伯辈的长辈权威,还真把钱要到手了,陈旭东还是很佩服的。

  魏敢本来还脸色严肃一脸沉思,闻言脸上立马露出骄傲的神色来,“那还用说。”

  是人林干事有魄力,你骄傲个什么劲?!

  陈旭东觉得魏敢这表情太些伤眼睛,默默地扭开了脸,擦了把汗后去自己的工位拿了饭盆,准备去食堂的路上边走边说。

  食堂里,魏敢和陈旭东打好饭菜,找了个位置坐下,正好看到黄大柱端着个饭盆在找位置,陈旭东立马扬手,“柱子,这里。”

  结果黄大柱还没落座呢,陈旭东对面的位置就有人盯上了,还没人敢抢的那种。

  林蚕蚕已经吃完饭了,她手里拿着洗干净的空饭盆,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旭东,“陈公安,这里没有人坐吧。”

  陈旭东下意识地看向魏敢,魏敢绷着脸没说话,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还没来得及开口,林蚕蚕已经微笑着坐了下来,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至于黄大柱,端着饭盆满脸委屈。

  他倒是想坐在魏敢对面来着,但隔壁是林蚕蚕啊!黄大柱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林蚕蚕同坐啊,不要命了?

  何况他的目光只不过在那个座位多停了两秒,就被魏敢凉飕飕地一眼扫过来,默默转身坐别的地儿去了。

  林蚕蚕是过来问进展的,她一开口,陈旭东就想转头看魏敢,林蚕蚕就笑,“陈公安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为什么总是看别人,还是不方便直说?”

  别人?!魏敢脸色微绷。

  这话说得,陈旭东哪里还好意思看魏敢,扭到一半的脸生生顿住,满脸尬笑地转回来。

  林干事这样的女同志,真的!也就魏敢这个眼瞎觉得她温柔又娇弱。

  陈旭东讪笑地把刚刚同魏敢说的情况再复述了一遍。

  “如果确定是那人偷的,不知道遗失的物品钱财还能不能追回来?”在林蚕蚕这里,人比钱重要,但如果能这么快锁定偷窃人员,自然是能追回损失最好。

  陈旭东摇头,“这人有偷窃的前科,还不少,也有联络人,偷到脏物应该是立马就有人接手处理了,能追回的可能性极小。”

  虽说只是一点眉目,但以陈旭东的经验来看,应该就是那闲散社员偷的没错。

  偷东西的社员为男性,三十岁左右,祖辈生活在石碑岭,不过从小没学好,到处偷鸡摸狗,家里人开始不管,后来管不住,干脆就不管了。

  没结婚单身,平时也不去上工,吃父母兄长的,人特别赖皮的那种,讲道理没用,来硬的不怕,还得防着被对方报复。

  厂里的派出所不管地方上的事情,就算林蚕蚕去公社喊人来,顶多把人抓进去关两天,教育一下,对方脸皮厚,根本不在意,说不定还高兴关进去,有地方遮风避雨,有人管吃管喝呢。

  “犯罪的成本太低了。”林蚕蚕叹了口气。

  但直接放过对方也是不可能的,林蚕蚕不可能因为这次被偷,也不给家里置办东西,该给林家妹的家用也还是会给,如果不给对方一个震慑,偷上瘾了怎么办。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就是这个道理。

  “其实这事吧……”陈旭东看了林蚕蚕一眼,语气迟疑。

  林蚕蚕听出他话音里似乎有解决办法,目光看向陈旭东,陈旭东目光悄悄朝魏敢撇了撇,林蚕蚕挑眉,示意他直说。

  “这事可以找敢哥解决。”陈旭东嘿笑两声,见魏敢脸上没什么表情,开始跟林蚕蚕讲魏敢同那人间的渊源。

  为什么陈旭东对那贼那样了解呢,是因为去年春节,那人摸到厂里来了,想偷东西。

  他们厂对外是国营农机厂,实际上是保密单位的嘛,外松内紧是相对于小红楼那样的安保级别来讲,实际上外围,诸如生活区、办公楼这样的地方,保全级别还是很严的。

  别看陈旭东表面看平平平无奇,甚至还有些憨厚,但他可是特种军人出身,厂里的人他不说个个喊得出名字,但只要有一个生人混进来,他立马就能分得出来。

  周围生产队的脸,他也都熟。

  不过当时年三十,那人偷窃偷出经验来了,凌晨三点多,趁着大家伙最疲累松懈的时候摸到厂里来了。

  家属生活区他没敢去,人太多了,要是被发现就是打死的份,也不知道他怎么误打误撞,摸到小红楼那边。

  魏敢跟魏家不是关系不好,所以大年夜也没回去,就在小红楼待着,那人偷东西被魏敢抓了个正着,一顿往死里揍。

  过年魏敢喝了些酒,那次差点把人给打死了,那人估计怕魏敢怕得很,就连过路都绕着厂区走。

  厂里人为什么都那么怕魏敢,肯定不是因为他气肖玉珍,没事在厂里打打小架这样的事,而是因为过年这事。

  陈旭东现在还记得,当时他们公安跟保卫科的人一起把人从魏敢手下拉出来时,已经没了个人样,屎尿一身,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要魏敢肯出面,他肯定不敢再冲林家下手,说不定脏物都有可能追回。

  只不过追回的东西,怕是对方又去偷的别人变现换来的。

  林蚕蚕这才转头,正眼看了魏敢一眼,魏敢还对林蚕蚕那句“别人”耿耿于怀呢,目不斜视,专心吃饭。

  “……”陈旭东在桌子下踹了魏敢一脚,不是闹僵了吗,多好的破冰机会啊,摆什么脸色给人看啊!

  果然,林蚕蚕只看了魏敢一眼,“陈公安,这事谢谢你了,还得麻烦你多费心。”

  说完,林蚕蚕就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还看,人都走啦!”陈旭东觉得魏敢就是该的,哄女同志开心会不会,你光背后使劲,有什么用?

  那边黄大柱一直关注着情况呢,林蚕蚕一走,他立马就换过来了,“旭东,什么情况啊,林干事跟你挺熟的啊。”

  黄大柱贼眉鼠眼地看看陈旭东,又看看脸色臭臭的魏敢,满脸八卦。

  “你脑子里成天都装些什么玩意,不会说话别说话!”陈旭东呸了黄大柱一脸。

  当着敢哥的面,谅你们也不敢有什么奸情,黄大柱心里腹诽着,嘿笑两声,低头扒饭。

  然后扒到一半,想起什么愣了一下,他最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一直也没想起来,刚刚脑子里划过奸情两个字,黄大柱想起来了。

  这都好久之前的事了,要是他现在说,不会被魏敢弄死吧?

  但要不说,林干事真被那姓宋的勾走了怎么办?黄大柱琢磨着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干脆闭着眼睛说了。

  魏敢才被林蚕蚕划到别人的范畴,转头就听说林蚕蚕在省城,跟那个宋南淮交情颇深。

  这饭是没法吃了。

  眼睁睁看着魏敢冷着个脸走人,黄大柱心有戚戚地看向陈旭东,“你说,敢哥不会把我这个吧。”

  他比了个割脖子的手势。

  “这么重要的事你也能忘,你怎么不把自己姓什么给忘了!”陈旭东白了他一眼,吃饭。

  黄大柱也不想忘啊,他不是一回厂就去找魏敢去了么,但当时魏家闹得那么厉害,他没找着机会说,然后就再也没想起来过了。

  黄大柱从陈旭东饭盆里夹起两块肉来,“兄弟我可能是最后一餐了,吃你两块肉啊。”

  陈旭东觉得魏敢还没动手,他就想先打死黄大柱了。

  魏敢一整天上班都心不在焉的,目光老是落到窗外,可惜他期望出现的那人一直也没出现。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魏敢在小红楼大门口又等了一小小会,还是没见着林蚕蚕,自己耐不住,往厂办大楼跑了。

  林蚕蚕不在办公室里,魏敢立马往厂门口跑,跑去传达到一问,林蚕蚕也没出厂。

  魏敢立马就又食堂跑,但食堂好几个呢,现在正是下班的点,人也多,他哪里找得到人。

  最后饭也没吃,就在宿舍楼下等着。

  家里的事情林蚕蚕已经安排好了,也没准备再回去,现在陈旭东他们也只是查出眉目,还没确认,她就是回去也没用,不如等到结果出来。

  晚饭林蚕蚕没胃口吃,回宿舍拿了衣服和洗漱用品就去了澡堂。

  冲完澡顺便把衣服洗了,又等了何喜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微黑了,厂里的路灯都已经亮了起来。

  等她和何喜庆说着话到宿舍楼下时,魏敢气鼓鼓地堵到她面前。

  “你怎么不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想不开,去了市中心的国金中心……

  过节你们懂的~

  啥也没逛成,光看人头了,回来就摊着了,三秒入睡~

  要不是想到你们还等着,我我我……我就请假了

  真的是定了四个闹钟,挣扎爬起来写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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