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君泽的异状_至尊狂妃逆天驭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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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君泽的异状

  这样的状态显然让阴迟很不满意,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见对方眉头蹙起,西燕灵光一现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努力的控制住打颤的身体,“见、见过主子。”

  “他是谁。”阴迟问道。

  西燕垂眸道:“韶君泽。”

  得了答案,阴迟正欲跟这韶君泽深入交流一番,就见衣摆被人拽了一下,是西莞。

  “主子,杀、杀了他!”西莞费力的昂起头看向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哀求中带了几分迫切,听着倒像是命令一般,让阴迟很是不悦。

  怎么小时候那么机灵狠辣的小姑娘,长大了反而这样的蠢笨无能,还想命令自己?

  啧,这人界魔主还是早些换了的好,嗯现在这副身子就挺不错,最起码适合他的神识。

  将西莞一脚踢开,阴迟直视韶君泽,邪肆一笑。

  行吧,既然他出来一趟也不能空着手回去,杀了那么多魔族的小家伙,也该让他付出点代价了。

  或动了下手腕,阴迟手中黑光大现,红瞳死死的锁住了韶君泽的身影。

  速战速决!

  多次受伤的裴瑞慈实力大减,如今只有五阶宗师级,大大限制了阴迟的发挥,好在他已经将他的躯体改造成了魔族,暗灵根的存在又弥补了他实力的缺陷。

  再加上阴迟本就是个好战的狂热分子,经验远在裴瑞慈之上,竟瞬间将韶君泽从枭的背上打了下来!

  韶君泽不慌不忙,操控着风力让自己稳稳落地,而后玄力和威压铺天盖地的笼罩而去,将游隼撕成了血雾,让三人失重的掉落在地!

  并非本体,阴迟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发生了这样掉面子的事,即使不曾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仍旧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看着他攀升的战意和怒火,韶君泽兴奋的眼角都红了!

  这是他遇到过的最为强大的对手。

  阴迟也没料到他竟比想象中的要更强一些,他摸了摸唇划出一道血痕,眸色无比贪婪。

  这样的人该是他阴迟的附庸才对!

  可他剩下的时间显然不允许自己控制了他,既然如此…

  那便死吧。

  刚刚那浓稠的黑雾乍现,将阴迟重新包裹起来,而后那些如蛛丝般的黑雾携卷着狂风暴雨势的狂躁破空而来!

  韶君泽瞳孔紧锁,手上迅速结出了玄力盾挡在身前,身形也迅速向后略去。

  与此同时,空中出现了无数的风刃皆是闪着寒光对准了阴迟,当风刃如箭矢般射下,光刃随之补上,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而这样的攻击却不见地上一滴鲜血流出,那黑雾的攻击也并没有因此而减弱。

  韶君泽边谨慎的迈着步伐、操控着玄力对付着如影随形的黑雾,眸光边看向那屹立在原地的人。

  他偏了偏头躲过冲着脑门袭来的黑雾,勾唇一笑。

  黑雾,变淡了。

  这诡异的人也不是坚不可摧,得到这样的认知之后韶君泽动起来就更没了章法,全然的发泄这几日的压抑一般,玄力不要命的往外放。

  开始阴迟还风轻云淡,一个时辰之后见韶君泽仍旧应对如流也有些烦了。

  他花了数万年才学会将体内的力量送出虚空之境如跗骨之蛆一般存活在旁人身上,又花了许多年才琢磨出了让神识透出虚空之境的法子,可四大兽神的压制哪是他一个凡人轻易就能破开的。

  即便研究了这么久,他的神识也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再多下去,会对他的神识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阴测测的双瞳对上那双不服输染着血性的双眸,火光四溅!

  背后传来西燕那凄惨的呼喊,“姐姐!姐姐你醒醒!裴僧,丹药!”

  阴迟皱了下眉,下次果然还是不要挑这种重情的女孩子的好。

  算了下时间,他收起黑雾负手而立对上微微喘息的韶君泽,挑眉勾笑道:“小子,送你盘‘大菜’。”

  韶君泽哪能如他所愿,眸子一凛,携卷着照彻半边天空的光玄力,身形如风般朝他奔去!

  不成想那些黑雾也不躲,竟然还从裴瑞慈身上破体而出,瞬间实质化的包裹住了韶君泽,远远看去就像个漆黑的蚕蛹一般。

  “君上!”

  风胤也顾不上阻挡裴僧,踏着幻兽飞速赶来。

  没了银铠卫的阻挡,裴僧喘着粗气带着仅存的一千人捞起昏倒在地的裴瑞慈和西氏姐妹,飞速逃窜离开!

  察觉不到韶君泽的气息,风胤急红了眼,“光灵根呢!快,将这该死的黑团子打散!”

  身怀光灵根的银铠卫忙上前发力,连枭都躁动不安的上去帮忙,然而一盏茶的时间都要过去了,那黑团子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

  风胤急的将手心都掐破了,脑中飞速想着对策,正要叫人将黑团子扛起带回韶家请老家主出面,就听到咔嚓一声响。

  黑团子出现了一道细细的金色裂痕,风胤忙止住了手下的动作。

  接着,一道变为两道、三道,三息之间,金色的裂痕顿时密布了整个黑团。

  银铠卫皆是摒住呼吸,紧张又期待的看向那几欲炸开的黑团。

  也没让他们失望,几乎是下一秒,那黑团就从内里被金色的光泽给炸成了碎片,露出了韶君泽那俊俏的容颜。

  他张开双臂,三千墨发无风自舞,眉心悄然浮现了一枚金色的羽翼印记,耀眼又神圣的金光从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中透出,将他衬得如同远古众神一般的尊贵!

  韶君泽在这图金光中缓缓睁开了双眸,那耀眼的金光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消隐,连眉心的那枚羽翼也消失于皮肤之中,未曾有谁发现。

  “君上,没事吧?”

  见金光消散,风胤这才敢出声询问,银铠卫皆是担忧的看向他。

  韶君泽吐出一口浊气,看向刚刚阴迟所站之地,缓缓摇头,“无事。”

  “君上刚刚那是…”风胤忍不住问出声,这样的情景他们还从未见过。

  韶君泽垂眸不语。

  他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记忆只停留在那团黑雾将自己笼罩其中的时候,感官瞬间被夺走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往他身体和脑子里钻一样,念到裴瑞慈的骤变,韶君泽立刻拢了惊讶,用玄力和神识将其阻挡在外。

  开始的时候的确无比困难,那黑雾像长了眼睛一般顺着毛孔往身体里钻,渐渐的他的皮肤上已经成了灰黑色,神识也不如刚刚般清醒。

  可当黑雾还要往里深入时,韶君泽仿佛听到了体内清脆的声响,仿佛什么东西碎开了一般。

  而后从丹田处开始涌现了一大团金色的光芒,顿时逼退了妄图抢占丹田位置的黑雾,韶君泽也瞬间清醒了,感受着体内流淌着的陌生又亲切的力量,思量片刻终是放开了心神,仍那金光将自己吞噬其中。

  剩下的事,便如风胤他们看到的那般了。

  见他不愿多说,风胤也及时收了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让他们给溜走了。”

  这可真是他们银铠卫的耻辱,还从未有人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这样大剌剌的溜走!

  韶君泽已经不在意那些个魔族了,反而对裴瑞慈,或者说那团黑雾很是好奇。

  他敛了敛心神,唤来枭。

  “走吧。”

  碰到了个有意思的家伙,等阿月醒来可要记得跟她说才是。

  他此刻记得清楚,却没想到等岚兮月醒来只记得贪欢了,竟将这有意思的黑雾忘到了脑后。

  而裴瑞慈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也很想忘记,可他那双猩红的双瞳、唇边的尖牙和锐利的指甲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他、堕魔了。

  偏生他还没有了阴迟占据了他身子后的记忆,揪着西燕的衣领恶狠狠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脱离了危险的西燕看上去冷静多了,也不在意现在的处境,反而带着几分羡慕的笑意回道:“这是主子的赏赐,你现在可是除了姐姐以外第二个纯正的魔族呢。”

  赏赐?

  呸!

  裴瑞慈将她甩到地上,怒声道:“谁稀罕这样的赏赐!”

  让他裴瑞慈帮着魔族办事可以,杀人可以,但就是不要让他也成为魔族!

  即便是西莞无数次的提过,他都没有答应,这是他最后的坚守!

  裴瑞慈生来为人,即便做尽坏事,受尽刑罚,也要以人的面目死去,可现在…

  他勾起一抹难堪至死的苦笑,连这点期盼都成了泡沫。

  “爹。”一旁立的像个柱子般的裴僧也目露不忍,担忧的唤了一声。

  裴瑞慈回过神来,冷脸看向西燕咬牙道:“让你主子把我变回去!”

  西燕最爱看的便是他吃瘪的样子,眉梢染着笑意的耸耸肩,“变不回去了,裴家主还是早日适应…啊!裴瑞慈!”

  她还没得意完,手骨便被他大力碾到了脚下,没有西莞的目光,裴瑞慈格外的放肆了自己对于西燕的厌恶,脚下狠厉的都能听到骨头的脆响声,让西燕的额头顿时冒了冷汗。

  “变、回、去!”他绷着下颌一字一句道。

  西燕疼的身子都颤了,她可是被西莞宠大的,除了小时候吃了点苦,这二十几年日子过的堪比公主一般,哪里受过这样的嘴。

  泪水不自觉的就浮在了眼眶上,她倒吸着冷气颤巍巍道:“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变回去!只有姐姐配跟主子交流,我、我连怎么召唤主子都不知道!”

  她的地位,她的荣耀全部依附在西莞身上,没了西莞,她什么都不是。

  可没关系,西燕也并不自卑,她知道,她就是西莞的命。

  脚下又重了三分力道,直到听到那清脆的断裂声和西燕的痛呼,裴瑞慈心底的烦躁才消散了几分,抱起旁边昏迷不醒的西莞,起身离开。

  西莞醒过来的时候,正巧是岚兮月苏醒的日子。

  皇图和云霄以及银铠卫正满珈蓝的寻找他们,仅存的十余万魔族只能像老鼠一样缩在深不见光的地洞中,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丹药的帮助下,西燕的手也已经长好了,见她醒了欢喜的扑过来,带着几分委屈的哽咽出声,“姐…”

  她习惯了被西莞保护的日子,更厌烦了裴瑞慈的冷脸,日夜期盼着她能够醒来。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西莞显然很欣喜,无神的红瞳也染了几分云霞般的温柔,“燕燕…”

  她沙哑出声,西燕忙去倒了杯水给她。

  等喉咙中的辣意褪去,西燕才打量起了周围,一人高的地洞,连张桌子都没有,她的身下铺着个草席,旁边放着杯盏水壶,一盏烛火立在洞中间,颤悠悠的闪着微光。

  他们竟沦落到如此了吗?

  想起昏迷前的那个眼神,西莞很不可思议的看向西燕,“韶君泽没死?”

  西燕艰难的点点头,“没死。”

  她也很不敢相信,主子那样一个人物竟然都没弄死韶君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西莞瞳孔骤缩,这怎么可能!?

  她见识过主子的厉害,一阶圣级的战士说没就没了,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撑住。

  这韶君泽显然都没有抵达圣级的高度,怎么会…

  “莞莞,你醒了!”

  一袭黑衣裹身的裴瑞慈弯腰走了进来,阴森了几日的脸上终于露了几分笑意。

  可这笑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只是昙花一现般就消散了,裴瑞慈依旧冷着脸,“莞莞,叫你主子把我变回人。”

  西莞愣了一下,罕见的出现了几分歉疚,她曾与他如鱼水般亲密,自是知道这厮并不想成为魔族。

  可…

  “人到魔,不可逆,至死都是魔。”

  西莞也想不通,明明是召唤主子附于自己的身上,为何最后主子竟选择了裴瑞慈?

  阴迟:呵呵,还不是你丹田都废了,附你身上干吗?等挨揍啊?

  西燕几乎都以为这双眼喷火的裴瑞慈都要碾碎西莞的指骨了,没想到最后他还是忍下了,转身踏着沉重的脚步出去了。

  此后数日,姐妹二人一直在洞内休养,倒是裴瑞慈口嫌体正,默默的承担起了西莞的责任。

  西燕本还看不过去,待她不服输的带着魔族跑了一遭把一头长发都给‘跑丢’了之后,再也没提过裴瑞慈‘退位’的事。

  但她心里终究是不满的,只要西莞在,她从来不给裴瑞慈一次好脸,这才发生了二人那‘半斤八两’的对话。

  “燕燕,去帮我拿点止疼丹吧。”见二人吵个不停,西莞扶额低声道。

  西燕闻此也没多犟,瞪了裴瑞慈一眼后出了地洞。

  西莞打量着他只露出的一双红如血的双瞳,缓缓的吐出句话,“对不住。”

  裴瑞慈几乎以为自己耳鸣了,震惊的望向她。

  “对不住。”西莞又重复一遍,语气中没有半分敷衍。

  “我知晓你不愿堕魔,也知道其实你也不愿与魔族为伍。”西莞还是第一次这样平静又清醒,抛弃了她那一身的利刺和强撑的骄傲,平心静气的同他说话。

  裴瑞慈下意识的追问,“那我为何留下?”

  “因为我。”

  简单的三个字,裴瑞慈就觉得这些日子的烦躁与苦闷尽数消散。

  能让西莞讲出这个,无异于是浪子回头,裴瑞慈简直有种老母亲般热泪盈眶的感觉。

  许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更没有了几日的命数,也不必再承担着什么责任,西莞竟也有了想要与他促膝长谈的感觉。

  “我知道你总是怪我、怨我对燕燕太好。”

  卸去了锋芒的她倒带了几分寻常女子的柔弱,唇边的笑也变得温柔了几分,“可她是我最爱的人,只要她想要,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又怎么舍得不对她好。”

  ------题外话------

  记错了考试时间,紧急进入了学习状态,要命呀呜呜呜呜

  给安安宝贝亲亲抱抱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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