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爱我?_至尊狂妃逆天驭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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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爱我?

  白虎看了眼千米之外被它设下的屏障阻挡在外的众人,小山般的本体上前走了两步威严道:“皇图、云霄跟吾离开。”

  被点名的两团还没从自家主子被吞了又被吐出来的状态中醒过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史将军和施星渊对视一眼,他道:“那我们呢?”

  “各回各家。”白虎瞥了他一眼,这么大的人难道还要让自己给他安排地方?

  施星渊闻言挥着胳膊道:“兽神大人,本王要跟你们一起走!我要去看看月儿!”

  白虎没理他,陡然缩小了身子跳到了斐钧离的肩膀上,声音也随着身体变成了奶声奶气的状态,“走。”

  皇图和云霄众人忙跟在斐钧离和许勤后边,一行人踏上飞行幻兽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施星渊可不是个好摆脱的家伙,他心想反正白虎也不能就地解决了自己,跟上也就跟上了,于是就要召出自己的飞行幻兽,结果幻兽早就接收到了白虎大佬的命令,缩在兽灵空间中任主人怎么叫都不出来,它心想反正主人也不能解决了自己,还是老实的带呆这多休息一会吧。

  于是战无双好不容易将岚兮年带过来时,这已经没有了他们惦记人的身影,只好带着他又原路返回了。

  来势汹汹、气势滔天的人魔大战,就这样如退潮般的消散了。

  魔宫。

  西燕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将昏迷的西莞和半死不活的裴瑞慈带了回去,魔族众人瞧着她那阴沉的脸色,个个夹紧了尾巴大气都不敢出。

  “去把西祐叫来。”将西莞放在床上,西燕吩咐身边侍候的婢女道。

  婢女领命快步下去了。

  裴瑞慈捂着胸口瘫坐在椅子上,缓了许久头脑中的轰鸣声才渐渐消失,他忙从空间中掏出了几颗丹药送入口中,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而后看向床上昏迷的西莞问道:“她怎么样?”

  西燕背着身子,语气冷淡,“用不着裴家主操心,姐姐死不了。”

  虽说西燕想让姐姐为她以往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现在却不是她受伤的时候,瑾瑜哥的血脉还没有找到,姐姐她…还不能死,况且之后就算要死,也只能死在自己的手中。

  “西燕,你这人可真是奇怪。”裴瑞慈沉默一会突然勾笑道,“你不想莞莞与我亲近,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扮演着好妹妹的角色,敢问魔宫的二宫主到底想要什么?大宫主的位置?想必你开口莞莞就会给你。”

  想起西莞对这个妹妹的盲目宠爱和在意,裴瑞慈的眸中卷起了黑色的漩涡。

  他一眼就看出西燕不是个纯情小白花,怎的莞莞就看不出来呢?

  西燕听到这话笑着转身,毫不避讳的对上了他的双眼,“本宫要什么,也不劳家主费心。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您到底要什么呢。”

  裴瑞慈掐了下眉头,不想再跟她玩这种文字游戏。

  见到西莞的第一面,他就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不过就是一颗真心而已。

  出去叫人的小婢女带着西祐回来了。

  西祐是魔宫实力最强的丹师,其父是一名医师,他从小耳濡目染也有几把刷子。

  “过来看看姐姐怎么样了。”西燕见到他让开了位置。

  西祐简单的行了一礼之后就上前把住了西莞的脉搏,过了几息他道:“宫主五脏六腑皆受了重伤,体内的筋脉也大损,丹田也隐隐有着破碎痕迹,虽可保住性命,但若不及时用药恐怕会丹田尽损,沦为凡人。”

  西燕皱了下眉,“魔宫最强丹师舍你其谁,我相信你一定会炼出丹药、治好姐姐的。”

  听到夸奖,西祐那张沧桑的脸上露出几分笑容,但语气却是无比为难,“二宫主,不是西祐不尽心,若要医治好大宫主,回血丹、养气丹、龙涎玉液和固本丹都是必不可少,但魔宫内药材紧缺,回血、养气丹好说,但这龙涎草本就难得,魔宫内都没有几颗,更别说用其提炼玉液了,另外固本丹的原料之一的云霖花也不够了…所以,还请二宫主恕罪。”

  西燕也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思索片刻让西祐先去把剩下的两种丹药准备好给西莞服下,西祐领命去了。

  裴瑞慈道:“裴家的药库中应该还有些龙涎草,我去拿。”

  西燕扭身笑道:“裴家主就不怕裴僧不仅不给,还将您押进皇宫?”

  裴瑞慈暴露之后,花菲当下就把裴家岛监视起来,派重病把守,并将裴管家一家都关入了地牢中,珈蓝的隐世家族如今名存实亡,也就是看在花香的面子上,没有将被裴瑞慈重创的裴僧扔出裴家,给裴家来个抄家以儆效尤。

  裴瑞慈起身拂了下衣摆,浑身的血污似乎都挡不住他的气度,他眉眼含着淡笑,神情见满是自信,“哪有儿子能拒绝得了父亲。”

  折腾了一日太阳也早早的下了山,将蛾眉月急急的赶了上来,可月亮也不高兴了。

  这还没到我上班的时间呢!

  于是它还是消极怠工,懒洋洋的挂在夜幕之上,周身澄黄色的月华都被它收了回去,将瀚宇大陆照的有些惨淡凄凉。

  裴瑞慈却很喜欢这样的夜色,大步流星的穿过西莞寝殿中的密道进入了裴家他的寝房中。

  他进来之后就端坐在了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一枚竹青色的骨哨,凑到嘴边吹响了它。

  他吹得用力,可骨哨发出来的却是个气音,在院外把守着的珈蓝卫都没有听见。

  可裴僧却从床上翻坐起来,摸了摸挂在脖子见的骨哨,感受着它发出的颤动和声响。

  “怎么了?”沉睡中的花香被他这猛烈的动作也惊醒了,伸出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角,打着呵欠问道。

  裴僧眸中闪过挣扎之色,终究他还是用冰凉的手把她的胳膊放回了被子中,“无事,你继续睡,我去如厕。”

  花香听到前面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裴僧又在床上坐了一会,终是起身推开了房门,躲过珈蓝卫的巡逻进入到了裴瑞慈房中。

  “阿僧来了。”

  他立刻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语气丝毫未变,带着几分父亲的威严和母亲的慈爱,仿佛之前的那一掌和他叛变魔族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裴僧像根柱子一样定在了原地,不回话也不走动,一双含着痛苦和纠结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端坐在书桌前的人。

  “为什么?”过了许久,手脚冰凉、浑身僵硬的裴僧才问出了这句话。

  裴瑞慈笑了一声,“爹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问为什么,多去看结果。”

  他这毫不在意的情绪和淡笑刺激到了裴僧,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你都已经是家主了为什么要跟魔族勾结在一起,你不是最恨魔族的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会对裴家、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

  “有啊。”

  裴瑞慈诚实的点点头,“可那又如何?裴家是我的,连你都是我救回来的,难道我没有权利决定怎样处理我自己的东西?”

  一句话让裴僧那被愤怒和无助冲昏的头脑顿时清醒下来,嘴角勾起了嘲讽的弧度。

  是啊,他也不过是眼前人捡回来的孩子,仰他鼻息、受他恩惠才活下来,成为了珈蓝男人最羡慕的存在,一个随手捡回来的宠物有什么理由和地位去质问和谴责他的主人呢?

  只一个眼神,裴瑞慈就知道裴僧在想些什么,语气真诚的安抚他,“又开始乱想了?放心,你永远都是爹的好孩子。”

  裴僧气的身子都开始发颤。

  面对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孩子,裴瑞慈终究还是心生不忍,他叹了口气道:“你还小,不懂爹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在没有你的那些年里爹是怎么过来的。”

  “你是孤儿,我也是。可你的父母是被疾病带走,而我的母亲、我的姐妹们,却是被你想拼命护着的人给活活杀死的。”

  两个妹妹被处死时,他十五岁。

  并不明白为何活泼可爱的妹妹们明明没有做错什么,明明没有用暗玄力伤人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她们连外面的花朵都还没有嗅过就这样早早的离开了。

  母亲对他说,强者当为后世做出典范,裴家立于珈蓝顶端,就应该成为世人的榜样,否则暗灵根四溢,魔族再现只会死掉更多的人。

  到了他十七岁,小妹妹也被用同样的理由处死,母亲郁郁身亡的第二日就是他的生日,可往年为他庆生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看着厨房里送来的长寿面,许下了一个愿望。

  是人族害他的至亲们死亡,他不稀罕做什么榜样和典范,他只盼着有朝一日,裴瑞慈要让天下人为此事付出代价!

  所以当西莞找上门来谈二人合作之事时,裴瑞慈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裴僧闻此收回了眼神低下了头,“可做出这个决定的是女皇,关那些百姓什么事。”

  裴瑞慈被他问的一愣,而后突然放声大笑,“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儿子竟是个菩萨心肠,莫不是真被爹往日的作风给带歪了?”

  往日的施粥发药,不过是让皇室和百姓们对他放松戒心,好让他的计划进行的更加顺利而已。

  毫不掩饰的嘲讽让裴僧恼羞成怒,手腕一翻就将玄力抵在了裴瑞慈的喉结间。

  裴瑞慈垂眸看了眼,笑容不减,“来,杀了我,你就解脱了,否则往后你的日子将更难。”

  他意有所指,自信的样子让裴僧更加怒火蓬勃,咬牙将玄力往前一送。

  裴瑞慈的脖子上顿时流下一串血珠,他伸手擦了擦,看着失魂落魄、跪倒在地的裴僧,大步走过去抚摸着他的头,眼底更是闪着几分慈祥,“好孩子,没让爹失望。”

  裴僧闭上眼,用狠厉的语气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好,我等着。”裴瑞慈仿佛哄小孩一般的含笑答应,“不过在这之前,你的身心和命依旧是爹的,乖,帮爹办点事。”

  裴僧仰头看他。

  “药库里还有龙涎草吧?算了,把药库的药材全都给我。”

  他说完俯身捏住了裴僧长着胡茬的下巴,翻涌的眸色中满是警告,“同意了,你就跟爹一条船上的蚂蚱,是我安插在珈蓝的傀儡。所以想好了再回答。”

  说罢他就松开手,又坐回了椅子上,指腹敲着桌子无声等待裴僧的答案。

  第九十九下,寂静压抑的房内终于有了声响。

  “我答应,但是我不做你的傀儡。”

  “跟我去魔宫?”

  “随便。”

  裴僧痛苦的闭上眼,只要让他不再见到花香,在哪对他来说都是无间地狱,没有差别。

  裴瑞慈有些惊讶,“舍得你那宝贝皇女?”

  裴僧突然睁开眼,周身的戾气就要失控,“不要动她,魔族的人也不许动她,否则就算违背天道我也要将你们杀尽!”

  “好,成交。”裴瑞慈很好脾气的答应,花香又不是他的杀亲仇人,当时发生这事时她都还没出生,又何况是儿子的心上人,看在裴僧的面上他也会放过这个二皇女的。

  说完裴瑞慈起身走到密道口,“给你两日时间,入夜后我来接你。”

  他走进密道,正要关上门突然又看向了地上的裴僧,“再叫一声。”

  “…爹。”

  等裴僧清醒过来时,天已经要亮了,他的腿也已经没了知觉。

  可再过一会珈蓝卫的巡逻又要增强了,裴僧撑着身子小心的回了房,花香还在睡。

  她睡着的样子像个不设防的孩子,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都还带着诱人的笑,白里透红的皮肤更是惹人怜爱,这样一副美人入睡图却让裴僧心中绞痛,闷哼出声。

  花香的睫羽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桃花眸,但还未从梦中清醒过来,就被身边的人吻到险些窒息。

  “唔…阿僧,轻些!”

  花香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睡了一觉郁郁寡欢并且禁欲了几日的裴僧突然又变成了一头饿狼,难道是想开了?

  这倒是合花香的心意,每日看着他那眉头紧锁、没有生气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这样想着,花香变得主动起来,伸出玉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动情的呻吟出声。

  花香只觉得她的这块‘木头’这两日简直像喂不饱的饿狼一般,弄得她这两日都没有出过门,身子瘫软成泥连饭都是他一口口的喂的。

  念此花香娇羞的将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她想起了裴僧喂她吃饭时的眼神。

  那样的专注和喜爱,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他捧在手上小心翼翼呵护着的至宝,这样想着花香不由得又抬起氤氲的桃花眼看向了身边人。

  裴僧一直都在注视着她,将花香的一颦一笑都永远的铭刻在心尖,他的心已经痛到了麻木,只能眼看着涓涓的鲜血流出却无能为力。

  “还想要?”他哑着嗓子问道,不等花香回答,大手又不受控制的贴在了花香细腻的肌肤上。

  花香嘤咛一声,嘟起肿起的红唇道:“不要了,我感觉浑身都散…嘶,阿僧!”

  她的瞳仁瞬间大了一圈,素白的手掐进了裴僧的胳膊。

  裴僧眸中映满了她或痛或喜的娇颜,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情欲,“香香,爱我?”

  这样的话向来都是花香在问,今日听到他问,花香还觉得有些稀奇,不过还是顺从心意的点点头。

  “阿僧,我爱你。”

  她的回答带着几分娇软,但裴僧却知道,这将成为他此后余生活下去的希望,是他在暗黑的无边地狱行走的引路灯。

  裴僧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将花香身子一翻,脸贴在她的后颈见放纵起来。

  ------题外话------

  猜猜裴僧会不会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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