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药引26_男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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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药引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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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有人冲出来,御驾骤停,在车里小憩的秦铮被惊醒,他睁开眼,眸中有寒光乍现。

  “站住!”御驾旁的护卫纷纷拔剑对准了来人,面露防备。

  百姓看着这阵仗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吴启观望了片刻见无其它人出来才驾马向前,见拦驾的是个女子,他微拧了眉斥道:“何人胆敢拦我殷国君主的御驾?”

  谢宛如也被吓着了,她只想着要和秦铮打招呼,忘记秦铮现在是一国之君,再不是当初那个侯府庶子,不是说见就能见的。不过机会难得,她还是壮着胆子道:“我是承恩伯府的谢宛如,是秦……不,是你们皇上的未婚妻。”

  百姓闻言都小声议论起来,谢宛如不是和宁武侯府那两个儿子纠缠不清吗?怎么又成了殷国皇帝的未婚妻?这姑娘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吴启吃惊的转过头去,想向秦铮确认事情真伪。

  秦铮斜躺在车里,懒懒出声,“朕不认识她。”

  吴启应了声是,立即朝护卫命道:“将此人赶走。”

  “快走,再敢挡驾,小心你的命。”护卫向前一步喝道。

  谢宛如吓得后退一步,但她还是不甘心,大声朝御驾内喊道:“大公子,是我呀,我是宛如,我们还在宁武侯府说过话的,您不记得了吗?”

  “呱噪!”御驾里冷冷丢出两个字。

  吴启抬手一扬,一枚暗器从袖中射去,直逼谢宛如。

  谢宛如身上一痛,嗓子里便没了声音,她急得不停的张嘴,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被两名护卫拖到一旁,眼睁睁看着秦铮的御驾从面前驶过,直到御驾走远了,那两名护卫才将她放开,她一个没站稳跌在了地上。

  婢女向前扶她,她气得一把将她们推开,听到周围百姓对她指指点点,她爬起来捂着脸哭着跑了。

  秦铮的御驾停在了晋王府外,得知消息的秦月早已经等候多日,见御驾停下,她顾不得等人下车就奔了过去,“哥哥。”

  “站住!”两名护卫向前拦下了她。

  “退下。”

  御驾里传出轻斥声,两名护卫忙退开一旁。

  秦铮从车上走下来,看到秦月后立即散去了一身帝王威严,露出温和的笑来,“月月。”

  “哥哥,你真的回来了?”秦月眸中蓄满了泪水,在见到阔别一年多的兄长后就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来,她想向前扑进兄长怀里倾诉这些日子来的思念和担忧,可是看到他一身华贵,这般高高在上,她又迈不开步子,这还是她的兄长吗?

  秦铮原本等着她过来,见她迟迟不至只好迈步向前,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月月,哥哥回来了。”

  “哥哥,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月月有多担心你?”秦月靠在昂贵的龙袍上,却听到了兄长熟悉的心跳声,她这才确信这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兄长。

  秦铮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对不起,是哥哥不对,哥哥不该不辞而别,让月月担心了。”

  回国后,他派了人回来暗中保护秦月,他虽远在殷国但秦月所有的事情他都是清楚的,荣昊将她们母子照顾得很好。

  “哥哥不疼月月了,哥哥说走就走,都不管月月了。”秦月将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和担惊受怕都一股脑倒了出来。

  荣昊见秦月这般不依不饶,忙向前道:“月月,这是殷国国君,不可无礼。”

  “无妨。”秦铮朝荣昊道:“不管朕是什么身份朕永远是月月的兄长,这点不会变。”

  “哥哥……”秦月感动不已,扑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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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又哭了一场。

  好半响才将人劝住,晋王府众人将秦铮迎进府中,秦月忙命人将荣祁抱了来,“哥哥,这是您的小外甥。”

  “已经这么大了。”秦铮将孩子抱过来,看着他肉嘟嘟的小脸,忽闪忽闪的黑亮双眸,赫然一个小糯米团子,喜欢得不行,直接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取下来送给他。

  原文中这个孩子可是没机会出生就被人害死了,他有种失而复得的珍贵感,必得好好疼宠才是。

  荣成一家子见状又惊又喜,忙跪地谢恩,“谢殷帝厚赐。”

  “起来吧,你们对月月的好朕都一清二楚,以后定不会亏待你们。”秦铮朝众人道。

  荣昊抱拳道:“月月是我的妻子,对她好是应该的,我们不求回报。”

  晋王夫妻看着儿子直点头,说得好。

  秦铮也满意点头,秦月眼光不错,果然没看错人。

  谢宛如一口气跑回了谢家,谢坤已将秦铮成了殷国皇帝的事情告诉了赵氏,赵氏正准备让人去寻女儿,见女儿回来了,她忙迎向前急道:“宛如,母亲听你父亲说秦家那个庶子变成了殷国的皇帝,你是不是当初就知道什么?”

  如果女儿不知道又怎么会执意要退了秦嵘的婚事要与秦铮定婚?

  “我是知道,可是又怎么样呢?人家压根就不理我。”谢宛如哭着对母亲说了在街上的事情。

  谢坤惊得险些没从椅子上掉下去,“宛如,你怎么敢去拦殷帝的御驾?你知不知道殷帝今非昔比,再不是宁武侯府那个任人欺辱的庶子了,他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你有几条命敢去拦他的御驾?”

  “女儿想着我们也算是旧识,又有婚约在身,他定是会给女儿几分薄面的,谁想到他竟然当众羞辱女儿,呜呜呜……”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狠?秦嵘的状元之位虽说来得不光彩,但这事做得何其隐蔽,连圣上都被瞒过去了,可是殷帝一来就当着满朝文武和圣上的面给揭露了,风光无限的状元郎就这样从云端掉入泞泥,别说这命也恐保不住,就算侥幸保住了一条命,这辈子也算是毁了。”

  赵氏和谢宛如愣住,脸色慢慢变了。

  谢坤继续道:“殷帝不但将秦嵘拉下了马还将安国公府一并给拉下了水,如今安国公中风瘫在床上,安尚被关押在刑部大牢,再加上一个宁武侯夫人安氏,这安国公府算是彻底没希望了,宁武侯倒是逃过一劫,可是我刚刚得到消息,宁武侯的刘管家被五马分尸扔去了乱葬岗子。”

  “什么?!”赵氏吓得站起身,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谢宛如也是阵阵后怕,这么说来秦铮对她还算是客气了。

  “他在安国公府已经直言袒露,他就是回来报仇的,正常人躲避唯恐不及,你却偏偏往上撞,你还要不要命了?”谢坤狠狠瞪了女儿一眼,甩袖道。

  谢宛如咽了口唾沫,好半响才道:“可是,可是女儿与他是有婚约的……”

  “你快住嘴吧,你还敢提什么婚约?你曾与秦嵘定婚数年,以殷帝对秦嵘的憎恨,不迁怒于你已是万幸,又怎么会要你?”谢坤恨铁不成钢道。

  谢宛如仍旧有些不甘心,“他现在可是一国之君,如果女儿能嫁给他,就是一国之母了,到时候我们谢家岂不风光?”

  “你做梦吧这是?”谢坤真想敲开女儿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一脑子浆糊,他气道:“殷帝若对你有意早就出声了,还等你去拦他的御驾?你既拦了,他又羞辱了你,你就更应该清楚他心中没有你这个人,你还痴心妄想个什么劲儿?我告诉你,你以后休要再提婚约之事,你与任何人都没有婚约,为父会尽快找个人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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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出去,你近日哪里也不准去,在家安心待嫁。”

  谢宛如急了,“不,我不要随便嫁人。”

  “这可由不得你,你若是再出去惹事生非连累谢家,就别怪我绝情不认你这个女儿!”谢坤说完,甩袖而去。

  谢宛如没想到父亲的话会说得这么重,她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的扑进赵氏的怀里哭了起来。

  赵氏这次也没惯着女儿,她朝女儿道:“宛如啊,你父亲说得对,这事得听你父亲的,万不可再闹了,否则安家就是我们谢家的下场。”

  谢宛如咬了咬唇,脸色一片惨白。

  从晋王府离开后,秦铮准备入宫找荣忻说安氏母子的事情,经过宁武候府时,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探出头问跟随在御驾旁颇有些得意洋洋的三元,“那只纸鸢可有帮朕归还?”

  “回大公子,哦不,回皇上,奴才已经替皇上归还了。”

  主子突然成了一国之君,三元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他向来视主子为一切,只要主子能好好的,不管主子是什么身份他都接受,如今主子成了一国皇帝,他也跟着水涨船高,以后他跟着主子只有富贵和风光,岂有不高兴的道理?

  秦铮想了想道:“可知那纸鸢的主人是何人?”

  他向来恩怨分明,有仇要报,有恩也要还,那纸鸢主人帮了他大忙,这份情他必得还了才安心。

  “回皇上,奴才知道。”三元笑嘻嘻答。

  秦铮用手撑着头,笑问:“是谁?”

  “嘿嘿,奴才自皇上失踪后整日在府中无所事事,便在府外转悠,无意见走到南墙根下想到纸鸢的事情便去附近查看了一番,果然让奴才查到了线索,那南墙后面是一处巷子,但巷子附近却有一座宅子,是一个商贾后人的所居,原是一对母女,十几年前那妇人因病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孤女,如今差不多和皇上您同岁。”

  “你的意思是,那纸鸢的主人就是那个孤女?”秦铮换了只手撑着头问。

  三元点头,“是的,奴才还爬墙进去看过,屋内挂着两只纸鸢正是大公子曾捡到的那两只。”

  “是吗?”秦铮想到在晋王府与秦月的谈话内容。

  “哥哥,这些是当初您传给我的信,我都保留着,这些日子你不在,我日日拿出来看,虽上面只是几个数字,但对月月来说却包含着千言万语。”

  “这些信上为何不是我的字迹?”他拿着纸条看过后,奇怪不已。

  “当时我也疑惑,本以为是哥哥谨慎,特意请了旁人书写,难道哥哥不曾假手于人?”

  “这只是一组数字暗语,除了我们兄妹俩谁也不知,我何必多此一举假手于人?”这便是他当初敢随意让人帮忙传信的原因,反正别人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好担忧的。

  秦月疑惑问:“那这是怎么回事?”

  “给你送信的人你可曾见到过?”

  “未曾见过,但下人说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姑娘。”

  秦铮微眯了眸子,秦月说送信的只是个小女孩,而三元却说纸鸢的主人是与他一般大的姑娘家,看来这中间还有什么故事。

  思索了片刻后他命道:“其它人在这等着,三元和吴启跟朕去看看。”

  “是!”

  进了西竹苑南墙后的巷子,秦铮停了片刻,观察了一下墙壁,然后才跟着三元去了那户人家。

  三元敲了门没有人开,他便道:“主子,要不奴才去爬墙把门打开。”

  “有吴启在还用得着爬墙?”秦铮笑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吴启。

  吴启点头应下,正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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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飞身上墙,这时屋子的主人回来了,他忙收了动作退到了秦铮身后。

  秦铮看向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身形高挑婀娜,唇红齿白,皮肤白净,十分美貌,特别是那双眸子如两湾清泉,干净清澈,水润黑亮,动人极了。她眉眼温和,十分乖巧的模样,与想象中一般无二。

  一眼,秦铮就确定了她就是纸鸢的主人。

  “敢问公子找谁?”那姑娘见到有人在自家门口,眸光微闪,走向前小声询问。

  秦铮问:“敢问姑娘可否有两只燕子形状的纸鸢?”

  “是有。”她犹豫了一下点头。

  秦铮再问:“可是曾掉进过宁武侯府的南墙内?”

  “是。”她也承认了。

  秦铮笑了,“我便是那南墙内之人,曾捡到姑娘的纸鸢,又请姑娘为我传信,今日特来感激姑娘相助之情。”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秦铮见她一副不染世俗的美好模样,嘴角微勾,“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姓方。”

  秦铮微微一礼,“方姑娘,可否让我进去再看一眼纸鸢。”

  “好。”方姑娘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进得屋子,她直接将秦铮带到了放纸鸢的屋子,像是一个书房,里面放了许多的书,但大多是医书,那两只纸鸢就挂在桌案后的墙壁上。

  秦铮走过去将一只纸鸢取下来,抚摸着上面的神兽图案,回想起在殷国祭祀时看到祭器上的图腾曾问过吴启的话。

  “这图腾上所刻为何物?”

  “回皇上,这是四大神兽,分别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可是朕曾见过与这四兽相似之物,又是何物?”四大神兽他以前倒是在网上看到过图片,却与此时所见不太一样。

  “应该是太子妃所篡改的新四大神兽。”

  “四大神兽还可以篡改?”

  “可以的,我们殷国历代的帝后会请出四大神兽庇护四方,而为了区别每代帝王的神兽,将由太子妃画出新的神兽图案,在新帝登基之时由此图案打造祭器和旌旗所用。”

  收了思绪,秦铮转头看向吴启,吴启朝他点了点头,他才将纸鸢挂回墙上,朝方姑娘道:“姑娘相助之恩,在下铭记于心,敢问姑娘这纸鸢上的图案是何人所作?”

  “是母亲的一位好友所作。”方姑娘回道。

  秦铮再问:“姑娘母亲的好友是何人?”

  “小女子不知。”

  秦铮盯着她,“当真不知?”

  “当真。”

  秦铮深看她一眼,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再多问,在下可以答应姑娘一个要求,姑娘想到了便去晋王府找世子妃秦月。”

  “多谢。”

  离了巷子,秦铮问吴启,“可确认了那纸鸢上的图案是母后所作?”

  郑殊已被秦铮追封为襄敏皇太后。

  “属下确定,当年太后作画时属下就在旁边,亲眼所见绝不会有错。”吴启道。

  秦铮点点头,看来那个方姑娘不似表面那般乖巧听话,心思并不单纯,只是她明明可以借此攀附他,为何并没有这样做?

  还有纸鸢的味道与她身上那股药味儿倒真是熟悉得很。

  想到什么,他问:“贺子书的伤医治得如何了?”

  “安帝命太医在医治,但太医说他伤得太重,怕是难以痊愈。”吴启回。

  秦铮朝三元道:“等会你亲自去一趟回春堂,将陈意安和玉英请来,等会朕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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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一道入宫去医治贺子书。”

  “是,主子。”三元立即跑了。

  秦铮又对吴启道;“让人去查一查这个方姑娘。”

  “是。”

  等三元去而复返时,只有陈意安一人,秦铮不解问:“玉大夫呢?”

  “回殷帝,师妹正在研制药物走不开。”陈意安回道。

  秦铮朝巷子处看了一眼,没再说什么,摆手道:“进宫。”

  陈意安退开时抬头看了御驾上的人一眼,顿时一惊,“秦大公子?”

  “嗯。”秦铮只是发了一声鼻音,算是解了他的猜测,然后侧躺在御驾里闭目养神。

  陈意安诧异万分,只好对三元问了事情始末,惊得下巴险些掉了地,万万没想到,曾经被人虐待得体无完肤的庶子,竟是寄养在秦家的殷国储君!

  殷国储君从小体弱多病,有术士算出宁武侯府极合他的命格,便隐瞒身份寄养在了宁武侯府。这是秦铮特意交待下去一致对外的说法,主要是为了维护原身母亲的名声。

  “殷帝要问朕讨要宁武侯夫人安氏及秦嵘二人?”皇宫里,荣忻看着秦铮问。

  秦铮负手而立,笑着点头,“没错。”

  荣忻看着面前年轻英挺的帝王,想起先前查到的事情,微微叹息一声,还是开口劝道:“殷帝在安国受了委屈,朕深表歉疚,只是安国公府与宁武侯府都是我安国的功臣,此次两府之人触犯国法,当由我安国惩治,若交由殷帝,怕会惹来非议,更让百姓诟病我安国皇室无能,于殷帝的名声也是有损的。”

  秦嵘与安尚科举舞弊案已查实,安氏□□之案也已查实,除止之外,还查出安尚贪污案数起,安氏手里的人命也是数条,这三人死罪活罪都难逃了。虽是死罪,但也得由安国自己处置,断没有让他国插手的道理,这传出去安国颜面何在?

  “朕被安氏母子割去三十块肉,若朕不亲手报了此仇,还有何颜面面对我殷国子民?”秦铮冷了脸色,再道:“如果安帝答应将此二人交收朕处置,殷国便是安国的友邦,如果安帝不应,哼,安国就等着殷国兴来伐吧!”

  “殷帝严重了,两国情意已然结下,岂有兴兵之理?”荣忻心头一跳,忙道。

  他刚登基,根基不稳,要是结下殷国这个仇,怕是难以保住大安王朝的江山。

  秦铮冷着脸走了几步道:“朕的父皇听闻朕在安国遭遇之事勃然大怒,早已准备兴兵为朕报仇,是朕念着自小长在安国有几分水土情,这才劝住父皇让朕亲来处理,安帝好好想想吧,是将你安国两名蛀虫交由朕手还是为了这两个蛀虫置国家安危于不顾?”

  “其中利害朕自当清楚,只是安家有先祖所赐的丹书铁卷,如果安家拿出丹书铁卷救其中一人,朕也不能驳回。”荣忻为难道。

  秦铮笑了,“安帝放心,安国公府是一定不会拿丹书铁卷救安氏母子的。”

  荣忻正要问他何以这般自信,这时有人来报,安国公夫人求见,他让秦铮在此等候,带着人去外殿见安国公夫人。

  “臣妇吕氏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荣忻落了座,看向跪在地上的吕氏,见她手中捧着丹书铁卷,已明白了她的来意,他喝了口茶还是问道:“国公夫人求见朕有何事?”

  吕氏哀声道:“臣妇此次前来是想向圣上求一个情。”

  “安夫人你说。”荣忻放下茶盏看着她道。

  “臣妇得知逆子安尚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心中惶恐不安,愧对圣-祖-爷对安家的厚爱,逆子罪无可恕,臣妇本应让他受国法惩治,可臣妇终究是一位母亲,做不到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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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去死,臣妇斗胆请出圣-祖-爷所赐的丹书铁卷,恳求圣上开恩,饶逆子一命。”吕氏说完,将手中的丹书铁卷举高。

  荣忻闻言侧头往内殿看了一眼,然后问吕氏:“国公夫人的意思是要拿圣祖爷所赐的丹书铁卷救安尚?”

  “是。”吕氏闭了闭眼答道。

  她想了整整一日,终是决定救儿子,女儿和外孙对秦铮做了那诸多恶事,秦铮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与其做无畏之事不如把丹书铁卷用到实处。她也心有不忍,但成大事者必须及时权衡利弊,不能意气用事,她只能放弃女儿和外孙了。

  荣忻暗叹秦铮料事如神,转头看了一旁的小元子一眼,小元子得令走过去接过丹书铁卷交给荣忻,荣忻仔细看过无误后,放在了桌案上,对吕氏道:“当初圣-祖-爷赐安家丹书铁卷,可免安家一人性命,既然安夫人要以此救安尚,那此铁卷朕便要收回,安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安夫人回去等候最终判决吧。”

  吕氏叩了个头,退了出去。

  待人一走,秦铮从里面出来,一脸意料之中的笑。

  荣忻让小元子将丹书铁卷拿走,起身走到秦铮面前道:“既然一切皆在殷帝意料之中,朕也只好依殷帝之言了,愿安殷两国友谊长存。”说着他朝秦铮伸出手。

  秦铮说得没错,他不能因为两名国家的蛀虫而置国家安危于不顾,两名死刑犯换来与殷国的结盟,这笔买卖他赚了。

  “多谢安帝。”秦铮伸手握住他的手。

  两位年轻帝王相视一笑,在这一刻结成了盟友。

  秦铮去了大牢,安氏母子还在牢中等吕氏拿丹书铁卷救秦嵘,见秦铮来了,秦嵘吓得缩在安氏身后,惊恐不已。

  “怎么样,牢里待着可好?”秦铮坐在了吴启命人搬来的椅子上,慵懒的看着二人问。

  安氏知道自己已是死路一条,此刻倒也不怕了,她走向前道:“秦峥,我这条命你拿去,你放过嵘儿,他好歹是你弟弟。”

  “弟弟?安氏,现在你说他是朕的弟弟了?你割朕肉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朕是他的兄长?”秦铮冷声反问,他用手撑着头,斜睨着秦嵘,“你的命朕会取,秦嵘的命朕一样会拿走,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秦嵘吓得瑟瑟发抖,“母、母亲……”

  “嵘儿别怕,母亲不会让你有事的。”安氏安抚完儿子,握紧拳头朝秦铮道:“你不会得逞的,我母亲一定会拿丹书铁卷救嵘儿。”

  “还不知道吗?她已经拿丹书铁卷救了安尚。”秦铮毫不留情戳破了安氏的美梦。

  安氏大惊,“不可能,绝不可能,母亲怎么可能救大哥而不救嵘儿?我不信,你骗我。”

  “安尚已经被免去死罪,判流放三千里,刚刚离开京城。”秦铮道。

  安氏瘫坐在地,仍旧喃喃道:“不可能的,母亲怎么能这样?母亲不是最疼我了吗?母亲啊,你不能这样。”

  “行了,别嚎了。”秦铮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站起身对吴启道:“带走。”

  “秦峥,你要带我们去哪?”安氏吓得喊道。

  秦铮笑了笑,“很快你们就知道了。”说完,他衣摆飞扬的离开了大牢。

  吴启命人将母子二人带离牢房,押上马车带走了,他回到秦铮身边,问道:“皇上何时处置安氏母子?”

  “柴奎何时到?”秦铮一边坐上马车一边问。

  吴启回:“大概明日。”

  “那就明日等柴奎到了一并处置。”

  吴启应下,又禀另一件事,“皇上,上次您让属下查的那位方姑娘属下已经可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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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哦?”秦铮躺下前看了他一眼,道:“细细道于朕听。”

  吴启便将事情一一道来。

  秦铮听完勾嘴一笑,原来如此,他命道:“去晋王府。”

  今日换了轻便的马车,没有坐御驾,行驶起来要方便快捷许多,不多时便到了晋王府,秦铮直接去见了秦月,兄妹俩在屋子里说了好一会儿话,没过多久就传出秦月身子不适的消息,下人立即去回春堂请了玉英前来诊治。

  秦月生产后一直是玉英在替她调理身子,因此秦月身子一有不适都是请玉英前来,一切都合情合理。

  可是玉英进了秦月的屋子后,发现今日并不正常,屋里的人不是秦月,而是秦铮,她眸光微闪,还是走向前去跪地行礼,“回春堂玉英拜见殷帝。”

  “玉大夫,一年多不见,别来无恙?”秦铮盘腿坐在窗边的榻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将他周身度上一层微黄的光辉,说不出的俊美好看。

  玉英抬头看了他一眼,心头微跳忙垂下头,“谢殷帝关心,民女一切都好。”

  秦铮一直看着她,半响才再出声,“朕觉和有些头痛,你过来给朕看看。”

  “是。”玉英站起身提着药箱走向前,把药箱放在了榻上摆着的小几上,然后弯身给他号脉。

  秦铮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过,他的视线透着探究和猜疑,让玉英都不能专心号脉,因此这次脉号得时间略长。

  号完后,她退开几步回道:“皇上是因长途跋涉未曾休息好所以导致犯了头疾,民女开几副药服用即刻缓解。”

  “玉大夫医术高明,当初朕伤得那般重,多亏了玉大夫妙手回春朕才能有今日,此恩此情,朕定当报答,朕可答应玉大夫一个要求,玉大夫想到了便可来此找朕提。”秦铮收回手,视线仍旧未离她半分。

  玉英眸光明显一闪,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垂下头道:“民女是大夫,救死扶伤乃是应该的,不敢求回报。”

  “方姑娘。”秦铮突然喊道。

  玉英猛的抬头看向他,想到什么又垂下头去,“方姑娘是何人?”

  “是你。”秦铮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方姑娘就是玉英,玉英就是方姑娘。”

  “民女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玉英忙往后退去,矢口否认。

  秦铮步步紧逼,“朕嗅觉异于常人,嗅出你身上的药味与方姑娘身上及那纸鸢上的一模一样,而你这双眼睛朕那日见到方姑娘时一眼就认出来了,玉英,你可知欺骗朕是何下场?”

  “民、民女没……没有。”玉英已退至墙壁,退无可退。

  秦铮抬起她的脸,让她对视着自己,“朕已经让人查了,你的父亲姓方,而你的母亲姓玉,你的原名叫方英,你还想骗朕?”

  玉英咬了咬唇,没再出声。

  秦铮抬手抚上她的脸,“吴启说世上有一种易容术,可改变人的容貌,而这易容术用得最是出神入化的就是神医柳回春的夫人上官氏,上官氏从来不收弟子,却在十几年前收了一名女弟子,那名女弟子不止得她制药的真传,更得她易容术的真传,诸如种种,你还要否认吗?”

  “民女确实是方英。”玉英默了半响,承认了。

  秦铮收回手,却一直盯着她的脸,易容术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玉英犹豫片刻,抬手将脸上的□□给揭了下来,果然露出一张水灵绝美的脸。

  秦铮先是惊讶,而后勾起嘴角,“果然是你。”

  “玉英欺瞒了皇上,求皇上恕罪。”玉英朝他跪了下去。

  “朕不怪你,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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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前后后对他和秦月有数次恩情,他怎么可能因为这点隐瞒就怪罪她。

  秦铮将他扶起后问:“你与我母亲有何渊源?”

  “民女的母亲得了一种怪罪,群医无治,眼看就要离逝,民女因伤心蹲在西竹苑外的南墙根下哭泣,被宁武侯府的郑姨娘得到了,郑姨娘听闻民女的遭遇,给了民女一棵续命丹药,那丹药竟延续了母亲一年性命,虽然一年后母亲还是病逝了,但让民女得以多尽了一年孝心,民女很是感激,一直记着郑姨娘这份恩情。”

  “可是后来我拜入师母门下,跟随她离开京城,这一走就是十几年,再回来时郑姨娘已经去世,我心中一直愧疚,直到那一日从师兄口中听闻皇上的遭遇,便想为皇上略尽心意,以求心安,于是民女便故意将纸鸢掉进了西竹苑。”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玉英那般帮助秦月也是因为原身母亲的恩情。

  秦铮再问:“那纸鸢上的图案可是我母亲所画?”

  “没错,那纸鸢正是郑姨娘亲手所做,上面的图腾也是她亲手所画,这些年我一直好好保存着那两个纸鸢,没想到那两个纸鸢竟然能帮上皇上的忙。”玉英回道。

  秦铮暗想,原身的母亲定然是想在纸鸢上留下线索,好让殷国来人寻到她,只是没料到那纸鸢却被玉英珍藏起来,一直没有临世。

  “我写给月月的信你何以得知里面的内容?”

  他看了那些重新誊写过的信,第一封信上并没有让秦月请大夫给他医治这一句,显然是玉英给改了,玉英想要改信,必得知道信上的内容,那信都是暗号,她是如何得知的?

  玉英道:“那暗号乃是民女母亲教于民女的,而民女曾告诉过郑姨娘,想来皇上和世子妃之所以会用暗号,也是因为郑姨娘所授。”

  秦铮明白了,原来原身兄妹所用的暗号是出自玉英之手,他看着她干净清秀的小脸问:“那你先前为何不承认?”

  “民女其实并非商人之女,而是罪臣之女,并不想将事情闹开,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民女先受郑姨娘恩情,帮助皇上和世子妃算是报恩,并无所求,这才不愿再生枝节。”玉英坦诚道。

  既然他神通广大什么都查得到,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了。

  秦铮眸光闪过一丝欣赏和佩服,“你放心,朕会为你保守秘密,只是你的身份待在安国始终危险,朕会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将危险彻底解决。”

  “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玉英问。

  秦铮笑得神秘莫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次日,柴奎被带到了秦铮面前,看到柴奎一身狼狈,鼻青脸肿,没有半丝先前的仙风道骨,秦铮笑问:“怎么弄成这副徳行?”

  “回皇上,这老小子一路上不老实,所以……”带柴奎来的人回道。

  秦铮懂了,似笑非笑的看了柴奎一眼,命人带着他去了关押安氏母子的地方。

  那是一处偏僻的宅子,常年无人居住,有些荒凉,安氏母子被关在屋子里,已经饿了一天一夜。

  秦铮将柴奎带进去,扔在地上,他往带来的干净椅子上一坐,漫步经心道:“好了,所有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算账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柴奎瑟缩在地,慌乱的看着秦铮问。

  秦铮淡淡道:“放心,不过就是挖心割肉的小事罢了,你是神医,哪怕被挖了心割了肉也一定能治好自己的对不对?”

  “不要,不要挖我的心割我的肉,不要啊。”柴奎吓得大叫起来。

  秦铮摇摇头,“当初你们这样对朕的时候,朕可没有这般大呼小叫,太没风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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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都要没了,还风什么度呀?

  柴奎看到吴启已经拿出了一把匕首,吓得不受控制的尿了裤子,“不、不要,不要……”

  “放心,死不了的,朕当初可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月,我一定会让你们活够一个月的。”秦铮说完,转向吴启道:“那两个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了,怕是饿了,就割几块神医的肉给他们充饥吧。”

  安氏母子听说要生吃人肉,缩在角落里吓得脸色惨白。

  安氏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想尽办法想要除掉的人,抢了他儿子长子之位的庶子,一直被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秦峥竟然不是秦巍的儿子,她白折腾了这么多年,到最后把自己和儿子双双给葬送了。

  可是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

  吴启拔出匕首立即向前割了柴奎几块肉,柴奎痛得尖声大叫,震得屋子都要塌了,不过他只是叫了几声就没了声音,痛得晕了过去。

  吴启没理会他,将血红的肉端到安氏母子面前,安氏母子只看了一眼,便爬在地上狂吐了起来,只是他们一天一夜未进食,饥肠辘辘,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了。

  秦铮嫌他们恶心,命吴启留下,他带着人走了。

  三日后,吴启朝秦铮禀报:“皇上,安氏母子吃肉了。”

  “哦?不是不肯吃吗?”秦铮落下一子,看向吴启问。

  他正和荣昊下棋,秦月抱着荣祁在一旁观看,一家子其乐融融。

  吴启回道:“起初不肯吃,一直吐,直到今日早上,实在饿得不行了也顾不得恶心抓起来就吃了。”

  “你不用动手了,把门锁上,让人守住了就行,让他们去狗咬狗吧!”秦铮又落下一子道。

  吴启明白他的意图,应了声是下去了。

  过了半个月,吴启再来禀报:“皇上,安氏母子已经将柴奎啃得只剩下骨头了。”

  “呵!”秦铮坐在溪边钓鱼,闻言轻笑一声,手用力一拉,钓上了一条大鱼,“拿回去让玉英给我红烧,她的厨艺甚得朕心。”

  三元笑着接过鱼,“是,玉英姑娘昨日还说要给主子做鱼吃,又嫌买的鱼不够肥,奴才瞧着这条正好。”

  秦铮笑了笑,继续垂钓。

  又过了几日,吴启向秦铮禀报,秦嵘已经开始吃安氏的肉了。

  秦铮吩咐吴启留安氏一口气,吴启应下了。

  大约过了十日,吴启说安氏只剩一口气在,秦铮这才亲自去见了安氏,他去的时候,秦嵘还爬在安氏的背上啃着她背脊上的肉,安氏全身是血,血中犹见白骨。

  秦铮看了一眼,撇开头道:“安氏,这便是你一直处心积虑维护帮助的儿子,你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啃食你的血肉来活命吧?”

  安氏满是血红的眸子中流出两行血泪来,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丝声音,然吴启却看懂了,她说的是秦嵘你这个畜牲。

  而她口中那个畜牲正吃得满嘴是血,待吃饱喝足才一脚将安氏的尸骨踹开,红着眼睛大骂道:“你不是说愿意为了我付出一切甚至是命吗?吃你几口肉,喝你几口血怎么了?”

  安氏口鼻涌出大量的血来,一阵抽搐后,瞪大眼睛断了气。

  秦铮森寒的看了正抹嘴的秦嵘一眼,冷声命道:“将他的肉一块块割下来,不必再来报朕了。”说完他一身冰寒甩袖离去。

  走了没多远便传出秦嵘撕心裂肺的喊声,秦铮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阴暗无光的天空道:“秦峥,仇已经帮你报了,你安息吧!”

  顿时寒风大作,吹散了乌云,现出明媚的阳光来,秦铮抬步踏着阳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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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办完,秦铮准备起驾回朝,临行时向荣忻提出殷安两国结成秦晋之好,以保两国友谊长存。

  荣忻有意让自己的皇妹嫁于秦铮,秦铮却说看上回春堂玉英,荣忻只好封玉英为公主,替安国远嫁联姻。

  玉英接到圣旨之时,终是明白秦铮说的一劳永逸之法竟是让她嫁给他,心中莫名的溢出丝丝甜蜜,这些日子来她和秦铮之间已然生出些许情意,她是愿意嫁给他的。

  秦铮辞别秦月一家带着玉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安国,回国后便封了玉英为皇后,一年后生下一个皇子,又过了一年生下一对双胞胎公主,殷玉有三个孙儿承欢膝下,晚年过得十分安乐,百年之后含笑而终。

  而秦月和荣昊后面也生了一子二女,四个孩子都十分孝顺,长子荣祁承袭王位,次子荣祎最后承袭了秦巍的侯爵之位,秦巍晚年得女儿和外孙孝顺,也算富贵安乐。

  贺子书被陈意安治好了,成为国之栋梁,与秦荣两家关系极好。

  安国公府最后落败了,吕氏是在安国公去世后不久病逝的,她死时儿子媳妇都在想着另谋出路,因此咽气时也没有一个人陪在她身边,而那位流放的长子安尚,听说在流放的途中染病去世,她也因此郁郁成疾,不得善终。

  谢宛如因与秦家两个儿子纠缠不清,名声很不好听,但妨有家世要脸面的都不肯娶她,最后不得不下嫁给了一个商人之子,只是她运气不好,那商人之子虽说被她预知富贵一生,长命百岁,却是个背地里变着法子折磨人的变态,谢宛如被他折磨得不成人样,在苦水中泡了一辈子。

  她一生都非常后悔,后悔得了那劳什子的预知能力,看得了别人的一生,却看不到自己的结局,还因此误了自己的一生。

  数年后,秦月和荣昊带着儿女去殷国给秦铮过四十岁的生辰。

  是时正值春日,春风和煦,暖阳普洒,一派欣欣向荣之态,宴席是前所未有的奢华和热闹,恭贺声此起彼伏。

  宴席过半,天空中突然升起两只纸鸢,众人抬头看去,皆认出那两只纸鸢是帝后的定情之物。

  秦铮看着面前的热闹欢笑,亲人齐聚,儿孙满堂,国泰民安,以及天空那两只相依相偎的纸鸢,他握住一旁玉英的手,露出满足的笑容,人生如此已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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